-傅亦錚見她一臉糾結的模樣,笑道:“不是養,是到了適當的時候給傅家培養一個繼承人。”
薑柚的心思被看穿,臉上發燙:“有區別麼?”
傅亦錚捏著她透紅的耳垂:“區別大了。”
“我可沒興趣幫別人養孩子,而且我不會讓別人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二人世界,聽起來很美好。
薑柚心裡又甜又酸,又彆扭:“你真的打算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二人世界?”
“不然呢?”傅亦錚抵著她的額頭,“我雖然不討厭小孩,但我不想養,養你一個就夠了。”
薑柚心裡漲得厲害,滿滿的都是感動。
不管將來變成什麼樣,至少這一刻是真的。
她一把抱著他的腰,跨坐在他身上:“哥哥......”
傅亦錚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下來。”
薑柚抿著唇,任性道:“我不,你就這樣接。”
傅亦錚掏出手機接電話:“傅總,陸妤姝描述的那個人在M國找到了,過兩天就會被送回國。”
電話裡的程森有些激動:“還有那個律師,他和雅蘭酒吧的經理是朋友,見完那個凶手之後,他們見過一面。”
又是雅蘭酒吧,這個酒吧果然有問題。
有線索就是好事。
傅亦錚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放在薑柚背上的手不自覺的輕輕摩挲了下。
“讓郭磊那邊加快速度。”
沈蕭是雅蘭酒吧的老闆,要說他沒問題,傅亦錚可不信。
掛斷電話後,傅亦錚又給賀洵打了一個。
“賀先生,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
傅家在國內很有影響力,但是在國外就不夠瞧了。
為了以防被人滅口,還是需要國外的勢力,賀洵在M國待了二十多年,回國後雖然低調,但在國外還是有一定勢力的。
等傅亦錚這邊談完後,就對上薑柚帶著幾分戲謔的眼神。
“怎麼了?”
傅亦錚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後背,緊貼著皮膚的那種。
他的手蜷縮了一下,皮膚光滑細膩,讓人忍不住還想觸碰,他趕緊抽了回來。
傅亦錚清了清喉嚨:“柚寶......”
薑柚眼睛彎了起來,那雙好看的杏眸此時帶著一抹壞笑:“哥哥,你是不是悶、騷啊?”
他剛纔打電話的時候,很嚴肅也很認真,可是他的手卻一點都不老實,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每次兩人親密,都是她主動,有時候還會被他推開。
如果不是他在其他方面表現得夠明顯,她都會懷疑他是不是不愛她。
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了。
“悶、騷?”傅亦錚危險的眯起雙眸,唇角上揚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我現在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薑柚突然覺得有點可怕。
可是來不及了。
薑柚嗓子都哭啞了的趴在床上,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嘴唇紅腫,身上隻蓋了一件薄被,露在外面的肌膚滿是斑駁的紅痕,看起來是被人欺負狠了。
再看傅亦錚從浴室裡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後背和胸口有幾條明顯的抓痕,尤其是左肩的位置,那個咬痕,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血絲。
見他過來,薑柚把臉轉向一邊,用後腦勺對著他。
傅亦錚勾唇輕笑,躺在她身邊把她撈進懷裡:“生氣了?”
薑柚吸了吸鼻子,聲音還有些發悶:“我戳穿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欺負我。”
傅亦錚笑道:“我說過多少次別撩撥我,你不聽,以前是擔心你身體承受不了,這段時間我看你適應得挺好的。”
聽到這話,薑柚甜蜜又懊惱,在他的左肩那個咬痕上再次咬了下去。
適應得挺好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如果不是他在其他方面表現得夠明顯,她都會懷疑他是不是不愛她。
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了。
“悶、騷?”傅亦錚危險的眯起雙眸,唇角上揚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我現在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薑柚突然覺得有點可怕。
可是來不及了。
薑柚嗓子都哭啞了的趴在床上,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嘴唇紅腫,身上隻蓋了一件薄被,露在外面的肌膚滿是斑駁的紅痕,看起來是被人欺負狠了。
再看傅亦錚從浴室裡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後背和胸口有幾條明顯的抓痕,尤其是左肩的位置,那個咬痕,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血絲。
見他過來,薑柚把臉轉向一邊,用後腦勺對著他。
傅亦錚勾唇輕笑,躺在她身邊把她撈進懷裡:“生氣了?”
薑柚吸了吸鼻子,聲音還有些發悶:“我戳穿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欺負我。”
傅亦錚笑道:“我說過多少次別撩撥我,你不聽,以前是擔心你身體承受不了,這段時間我看你適應得挺好的。”
聽到這話,薑柚甜蜜又懊惱,在他的左肩那個咬痕上再次咬了下去。
適應得挺好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