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元隊長回來了!”
就在這時外面急匆匆跑進來一名暗衛稟報,風塵仆仆,身上還帶著強烈的經曆過廝殺的腥風血雨之氣。
傅修遠眉心一緊。
“人呢?”孔昂也忙不迭地站起身,朝客廳外看了一眼。
話音剛剛落下,從外面跌跌撞撞又跟進來三個人,中間被架著的正是元隱。
一身黑衣多了數道溢著斑駁血跡的口子,像是鞭傷卻又不像,一道道縱橫交叉遍佈了他滿身。
而他本人情況更是糟糕,已經陷入了昏迷。
“怎麼會這樣?”
蘇傾城剛打算回房便瞧見這一幕,匆匆又奔下樓梯。
暗衛回答:“元隱隊長去了威廉先生的莊園,原本一切順利,但是在研究室內尋找目標時觸發了機關,在通道中被鐳射射線灼傷
鐳射射線?
蘇傾城不敢置信地瞧著元隱身上的傷口,一道道斑駁血痕足有一指深,灼焦的血肉向外翻著,觸目驚心。
鐳射射線是最令人聞風喪膽
“元隱……”蘇傾城想去觸碰下傷口,又怕弄疼了他。
元隱傷的很重卻沒威脅到性命,很顯然對方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極有可能是故意的。
一股火氣從腳底板升起,她轉身朝外走去:“我去找秦風
“別去
身後的人喚住了她。
傅修遠瞧著她滿是怒氣的背影,冷靜道:“你就是去找秦風也沒用,他不會承認,再者說,是元隱先闖了他們的地盤,我們不占理
“但他不該下這麼重的手!”
蘇傾城指了指元隱身上的傷口,怒不可遏:“你看看元隱身上的傷口,按照威廉先生研究室的重要性,對於陌生侵入者,鐳射射線的初始設置應該是直接將人一分為二的級別,但元隱身上的傷口不是,從他受傷的程度中能猜出機關是被人調過的,也就說明秦風知道侵入者是元隱!既然他知道,他怎麼還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這是我的人,他怎麼敢!”
所有人都沉默了。
傅修遠還是第一次見蘇傾城發這麼大的火,和之前的相比多了幾分駭人,倒讓一般人不敢輕易勸慰。
不過話說回來,她氣成這樣也情有可原,元隱跟在她身邊足足三年,其重要程度與一般人早已不同,如今身邊重要的人被傷成這副模樣,她自然不甘。
“那你想怎麼做?衝過去不痛不癢的罵他一頓?”
“……”
“歇了這門心思吧傅修遠淡淡收回看著她的視線,扭頭吩咐人先將元隱帶回房間,請常駐在莊園中的家庭醫生來看。
暗衛領命轉身離開。
蘇傾城瞧著暗衛匆匆離開去請家庭醫生的背影,又見元隱也被送進房中,她一屁股坐進沙發中,雙手緊攥成拳,力道大的鼓起了道道青筋。
不甘心。
元隱是她身邊唯一的親信,卻被傷成這般,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
所有人都沉默了。
傅修遠還是第一次見蘇傾城發這麼大的火,和之前的相比多了幾分駭人,倒讓一般人不敢輕易勸慰。
不過話說回來,她氣成這樣也情有可原,元隱跟在她身邊足足三年,其重要程度與一般人早已不同,如今身邊重要的人被傷成這副模樣,她自然不甘。
“那你想怎麼做?衝過去不痛不癢的罵他一頓?”
“……”
“歇了這門心思吧傅修遠淡淡收回看著她的視線,扭頭吩咐人先將元隱帶回房間,請常駐在莊園中的家庭醫生來看。
暗衛領命轉身離開。
蘇傾城瞧著暗衛匆匆離開去請家庭醫生的背影,又見元隱也被送進房中,她一屁股坐進沙發中,雙手緊攥成拳,力道大的鼓起了道道青筋。
不甘心。
元隱是她身邊唯一的親信,卻被傷成這般,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