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秋拿起了酒杯。
董必平瞪著眼睛,嘴巴張大。
他可是來賠罪的......
現在居然弄成了要華秋給他敬酒,這讓他惶恐到了極點。
“使不得使不得......您怎麼能給我敬酒?”董必平連忙擺手,並用手去將華秋手裡的酒杯壓回桌上。
“這我可怎麼受得起啊?太折煞我了!”董必平苦著臉,被嚇得不輕。
他叔叔的武尊都是華秋成就的,連他叔叔都要對華秋畢恭畢敬。
董必平的異狀令敖飛等人露出不解之色。
“董少,不必如此,這酒就應該他敬你。”敖飛笑著說道。
“是的,今天造成我們誤會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要不是他,我們也不至於驚擾了董少,他就應該給您賠罪!”袁長安也附和道。
“董少,您受著吧,這都是他應該做的,沒讓他跪下來給您賠禮道歉就不錯了!”
“董少,您對他根本不用客氣,以他的身份還不夠格讓您那般對待,讓他該賠罪賠罪,賠完了罪好早點滾蛋!”其他人都出言相勸,順便貶低一下華秋。
董必平有些懵了。
這些人不是跟華國士一起的嗎?
怎麼一個個說話都那麼難聽?
本來看他們跟華秋一起,他對這些人都很客氣,但現在看來好像情況不太對。
他想了想,神色有些怪異。
仔細回憶,纔想起白天他去的時候,這些人好像是被華秋動手打了......
“請問,他們跟您是什麼關係?”為了穩妥,董必平問了一句。
“沒有關係。”華秋淡淡說道。
董必平一怔。
“就他,也配跟我們有關係?嗬,要不是想讓他來給您賠罪,誰稀罕帶他來?”立刻就有人不屑地說道。
“就是,我們都還沒跟他算賬呢!等這件事完了,饒不了他!”
那些人一個個眼裡冒著火,對華秋充滿恨意。
“董少,您想怎麼出氣都可以,儘管狠一點,因為這是他得罪您應該付出的代價!”又有人拱火。
董必平臉色開始變得陰沉。
他算是明白了,這些人好像誤會很大。
以為他們是這場賠罪宴的主角了是吧?
他XX的......
董必平心裡怒火叢生,那點醉意頃刻間消失乾淨。
他還以為這些人是華秋的同伴,裝得跟孫子似的,點頭哈腰一樣伺候。
整半天,他做的都是無用功......
白白跟一群垃圾浪費了半天時間。
“董少,就讓他給你敬酒賠罪吧,這就是他該做的。”敖飛笑著說道。
“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您有什麼好受不起的?”
聞言,董必平目露凶光地看向敖飛。
敖飛笑容一滯。
“你說什麼?敢再說一遍嗎?”董必平冷冷地說道。
敖飛懵逼了,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翻臉。
整個包間都安靜下來。
“怎麼了董少?飛總說錯什麼了嗎?”袁長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無足輕重?”董必平冷笑起來,覺得這些人十分可笑。
“他要是無足輕重,那你們又算什麼狗東西?”董必平發了火,惡狠狠地質問。
一時間,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了。
他們還覺得莫名其妙,董必平一直客客氣氣的,怎麼那個華秋一站起來敬酒,他就變了臉......
華秋不就是無足輕重嗎?
“這......怎麼就生氣了?”柳程不解地說道,看不懂這發展。
敖飛還沒把他介紹給國士侄子呢。
整半天,他做的都是無用功......
白白跟一群垃圾浪費了半天時間。
“董少,就讓他給你敬酒賠罪吧,這就是他該做的。”敖飛笑著說道。
“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您有什麼好受不起的?”
聞言,董必平目露凶光地看向敖飛。
敖飛笑容一滯。
“你說什麼?敢再說一遍嗎?”董必平冷冷地說道。
敖飛懵逼了,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翻臉。
整個包間都安靜下來。
“怎麼了董少?飛總說錯什麼了嗎?”袁長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無足輕重?”董必平冷笑起來,覺得這些人十分可笑。
“他要是無足輕重,那你們又算什麼狗東西?”董必平發了火,惡狠狠地質問。
一時間,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了。
他們還覺得莫名其妙,董必平一直客客氣氣的,怎麼那個華秋一站起來敬酒,他就變了臉......
華秋不就是無足輕重嗎?
“這......怎麼就生氣了?”柳程不解地說道,看不懂這發展。
敖飛還沒把他介紹給國士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