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你的傷口治好的!”
許長卿喃喃自語道,雖然很有難度,但她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特別是眼前這個男人顧長夜!
她虧欠他的,真的太多太多,多到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償還。
顧長夜聽到她這話,眼眸突然有了溫度,心裡的防線似乎漸漸被突破。她還是關心自己的!
當然他也知道把皮膚恢複到之前的光潔,幾乎是不可能!但她有那份心,哪怕她說的話都是假話,可聽起來卻是格外的悅耳。
“治不好也沒關係!”顧長夜輕輕一抱,她的身子就橫在了他壯碩的腰肢上。
治不好,他就能憑著她對自己的這份愧疚感,可憐,慢慢入侵她的內心!
輕柔的月光,透過紗窗,落在了她的側臉上。
小巧而翹挺的鼻梁,恰到好處的高挺弧度,堪稱最精湛的工藝品。臉頰帶點紅,眼眸彷彿有無數個小鉤子似的,欲說還休,勾人的慌。
眉眼又純,又欲的,風情萬種,讓顧長夜心頭一緊,絕美的側臉便湊了過去。
兩人捱得好近,他的鼻尖貼
她的紅唇,勾的他心癢癢。
顧長夜微微偏頭,薄薄的唇便要貼到她的唇瓣。
許長卿卻把頭撇開了。
她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扳了過來,他笑著:“還沒氣夠?不怕氣出病來?”
“幸好傷到的隻是後背,萬一是臉......”
許長卿凝視著他這張英氣十足,又帥的過分的五官,咬著唇道。
顧長夜痞笑:“如果是臉,就整容唄!整成你喜歡的人的樣子不好?”
喜歡人的樣子?
許長卿的腦子裡瞬間響起了顧長夜的樣子!
他後背都破相了,四分之三的皮膚都被毀掉了,還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還這樣嘻嘻哈哈的?
“少油嘴滑舌!我不吃你這一套!”
許長卿火大的瞪著他,便想掙脫出他手指的束縛。
他卻不依不饒,不允許她有絲毫的後退,逼著她正視自己:“看著我的眼睛,聽我說!”
“我不想聽!你的事情和我無關!”
顧長夜拉開了她皮裙的拉鍊,忘情的吻著懷裡嬌軟的尤物:“好了,我答應你,不會讓你當寡婦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
什麼寡婦?
她現在根本沒有結婚好嗎!
這狗男人真會把他臉上貼金!
溫軟的唇,溫潤而美好,她甚至忘了反抗。
他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美好而溫馨的感覺,漸漸上頭。讓許長卿和顧長夜漸漸沉浸在一浪接著一浪的波濤洶湧裡,慢慢的,十指相扣。
*
兩小時後。
許長卿去浴室裡衝完澡,然後端著一盆熱水,把毛巾放進熱水裡,擰乾,仔細的幫他擦著身子。
因為他後背的傷口剛剛結痂,還不能碰水,洗澡極有可能會引起傷口感染。
擦完身子,她又把藥膏抹在手指指腹上,然後塗抹在顧長夜後背的傷口上面。
顧長夜疼的嘶了口氣。
許長卿不自覺的放輕了塗抹的力道,嘴巴卻依舊挺毒:“嘶個屁,活該!”
“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顧長夜扭頭看了眼她。-
“你胡說八道什麼?”
什麼寡婦?
她現在根本沒有結婚好嗎!
這狗男人真會把他臉上貼金!
溫軟的唇,溫潤而美好,她甚至忘了反抗。
他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美好而溫馨的感覺,漸漸上頭。讓許長卿和顧長夜漸漸沉浸在一浪接著一浪的波濤洶湧裡,慢慢的,十指相扣。
*
兩小時後。
許長卿去浴室裡衝完澡,然後端著一盆熱水,把毛巾放進熱水裡,擰乾,仔細的幫他擦著身子。
因為他後背的傷口剛剛結痂,還不能碰水,洗澡極有可能會引起傷口感染。
擦完身子,她又把藥膏抹在手指指腹上,然後塗抹在顧長夜後背的傷口上面。
顧長夜疼的嘶了口氣。
許長卿不自覺的放輕了塗抹的力道,嘴巴卻依舊挺毒:“嘶個屁,活該!”
“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顧長夜扭頭看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