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隨著聲音看了過去,便看到穿著黑色棉服,黑色小腿褲,踩著一雙黑色運動鞋,懷裡還抱著一束雛菊花的口罩女人走來。
許長卿彎腰把花放在墓碑旁,墓碑上貼著自己的照片,是黑白的。
“木槿醫生認識長卿?”蘇蘇吃驚的凝視著她。
她回過頭,挽起唇角:“蘇律師認識我?”
“木槿醫生是有名的神醫,還是吳伯母的主治醫生。自然是認識的。”
“長卿和我是筆友,給伯母治病都是我應該做的。”許長卿莞爾一笑。
原來她是長卿的朋友啊。那也就是自己的朋友了。蘇蘇伸出薄而修長的手掌,想跟許長卿握手:“那我們以後也是朋友。”
“當然。”
她們一直都是朋友,閨蜜,隻是現在她的身份不適合曝光。她以木槿的身份陪著蘇蘇,也不錯。
蘇蘇眉眼彎彎的抱怨:“我真是沒用,都六年了,還沒辦法給長卿翻案。真是不公平,好人沒有好報,壞人也沒有壞報!”
“會有那麼一天的,長卿會
兩人從陵園離開,蘇蘇笑著看向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木槿,她就覺得親切,雖然她們從來沒見過。
“木槿醫生,不如我們約個飯?”
“我還有點事。以後有的是機會。”許長卿也很想和她約飯,可吃飯必定會掉馬甲。現在大仇未報,她的身份太多人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蘇蘇挺失落的,但也沒多說。
*
許長卿一路疾馳,車速不停的攀升,她和蘇蘇不能相認,和顧長夜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因為韓一婉和許家印,阿柳。她恨,她怪,她怨。
心裡莫名的煩躁。
車子猛地停靠在路邊,放了車窗,冷風吹得她頭皮發麻,她伸手到棉服衣服兜,摸到了一張紙條。
奇怪,她的棉服兜裡怎麼會有紙條?
展開後,紙條上寫著幾個娟秀的字跡:“救我出去!我有你想要的東西!”
眼皮猛地跳了跳,她記起來了,這是她上次去精神病院,給劉鹿診治,劉鹿在裡面裝瘋賣傻的,臨走時卻給自己塞了一張紙條。
她回來就忘了紙條的事了!
不知道劉鹿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她說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看來她對自己的瞭解到是很深啊!
那東西,又是指什麼?她有必要再去一趟精神病院!
她正要開車走人,卻抬眼瞥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停靠在對面對邊的。
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下了車,手裡正在打打電話。
對啊,阿柳的住址就在這裡!他這是給阿柳打電話吧,去找阿柳吧?
明明兩個人苟合了這麼多年,卻在她面前裝情聖!噁心的要死!
許長卿關了車窗,一腳油門,開走離開了。
*
顧長夜往阿柳住的地方走去,跟劉誌寧講著電話:“你說長卿今天去了陵園?”
“是啊,我本來提出來要陪她去的。她非要自己去。大哥,你說嫂子不會出事吧?”劉誌寧擔心,還是打電話給他說了此事。
顧長夜說:“我會給她打電話的。”-
她回來就忘了紙條的事了!
不知道劉鹿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她說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看來她對自己的瞭解到是很深啊!
那東西,又是指什麼?她有必要再去一趟精神病院!
她正要開車走人,卻抬眼瞥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停靠在對面對邊的。
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下了車,手裡正在打打電話。
對啊,阿柳的住址就在這裡!他這是給阿柳打電話吧,去找阿柳吧?
明明兩個人苟合了這麼多年,卻在她面前裝情聖!噁心的要死!
許長卿關了車窗,一腳油門,開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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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夜往阿柳住的地方走去,跟劉誌寧講著電話:“你說長卿今天去了陵園?”
“是啊,我本來提出來要陪她去的。她非要自己去。大哥,你說嫂子不會出事吧?”劉誌寧擔心,還是打電話給他說了此事。
顧長夜說:“我會給她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