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照常進行,林望與何文衝聊了一會兒,接著,陳秋岷端著酒杯前來敬酒,何文衝這才帶著人離開。
譚正清也來到了林望的面前,質問剛纔發生在酒店門口的事。
作為警署的署首,譚正清對於持槍的人還是很敏感的。
和林望和譚正清閒聊了一會兒,似乎是因為有陳秋岷在身邊,他也沒說什麼,問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而林望則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迫切想知道,孫百豹和風雲會的人談到什麼地步了。
“林先生,這是我老丈人讓我給你的東西,我知道酒會上你肯定會來,所以就給你帶來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東西被藍色錦布包裹著。
陳秋岷打開一看,是一個銀色的圓棍。
材質貌似是純銀的,上面雕刻有花紋,紋理髮黑,應該放了些年份了。
圓棍不長,大概隻有大拇指粗細,十公分的長度,用作武器太小,又不像是什麼裝飾品。
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林望看了看,實在是不知道這東西能有什麼用。
這玩意兒,還沒一根擀麪杖長呢。
陳秋岷笑了笑:“林先生有所不知,這是洪門的三截圓棍,以前是我老丈人隨身攜帶的武器,現在被當做了洪門信物,一共有三截。”
“老爺子說了,隨身帶著這個東西,以後如果有需要洪門的地方,將東西亮出來,洪門中人,都會聽林先生的號令。”
林望嘴角一撇,點了點頭:“行,替我謝謝洪老爺子。”
他這纔想起來,之前洪富海離開海安的時候特意提過,說會讓陳秋岷送個東西給他,讓他將東西收好。
想來這不起眼的棍子,應該還是有大作用的。
“陳先生,我還有點事,我先上樓一趟。”林望對著陳秋岷說道。
陳秋岷笑了笑:“好。”
說完這話,林望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酒會還有半個小時才正式開始,林望想找孫百豹談一談。
二樓是宴席大廳,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在用餐的圓桌上擺好了酒水,林望找人問了問孫百豹的下落,之後立刻朝著二樓最裡面的過道走去。
可是,剛走到過道的儘頭,林望停下了腳步,他聽見過道轉角有人在打電話。
“哎喲,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提那些事乾什麼呀?”
“我孫百豹當年做得確實不對,但這麼多年下來,除了你之外,別的女人我可是連看都沒看一眼。”
孫百豹身體靠在牆壁上,左手夾著一支菸,右手拿著手機,臉上洋溢著笑容。
電話那頭,正是孫百豹的妻子謝素茹。
“行了,我知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挺好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你想說的吧。”
孫百豹苦笑:“我能有什麼想說的?這不就想你了,想給你打個電話。”
謝素茹答道:“少來,我知道你最近在做什麼,風雲會的人這兩天看我看得很緊,這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你想做什麼你就去做,不用管我。”
孫百豹猛吸了一口香菸,任由辛辣的煙味在嘴裡轉了個來回。
他的聲音愈發低沉:“那我要真做了,你該不會怪我吧?”
“我要是怪你,你覺得我會等到現在嗎?”謝素茹罵道:“孫百豹,你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畏手畏腳的。”
“哎喲,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提那些事乾什麼呀?”
“我孫百豹當年做得確實不對,但這麼多年下來,除了你之外,別的女人我可是連看都沒看一眼。”
孫百豹身體靠在牆壁上,左手夾著一支菸,右手拿著手機,臉上洋溢著笑容。
電話那頭,正是孫百豹的妻子謝素茹。
“行了,我知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挺好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你想說的吧。”
孫百豹苦笑:“我能有什麼想說的?這不就想你了,想給你打個電話。”
謝素茹答道:“少來,我知道你最近在做什麼,風雲會的人這兩天看我看得很緊,這我還是能感覺到的。”
“你想做什麼你就去做,不用管我。”
孫百豹猛吸了一口香菸,任由辛辣的煙味在嘴裡轉了個來回。
他的聲音愈發低沉:“那我要真做了,你該不會怪我吧?”
“我要是怪你,你覺得我會等到現在嗎?”謝素茹罵道:“孫百豹,你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畏手畏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