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的拳頭在距離方雅不到三寸的位置停下。
“我沒有姐。”方遠說道。
“我說她是,她就是。”方千柏冷哼道。
方遠這纔將手放了下來。
“畜生!”
方雅憎恨的看著面前這個少年,而後緊忙走到沙發前,將路靜攙扶了起來。
她脫下自己的外套,緊緊裹著路靜的身子。
“靜姐,你們先下樓。”
跪在地上的路瑞紋絲不動,站在後面的路宇和路豐也不敢走,路靜更是用著恐懼的眼神看向了方千柏。
方千柏似乎對路氏四兄妹的反應非常滿意。
“既然小雅都回來了,那就沒你們什麼事了,聽小雅的吧。”
說完這話,方千柏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路氏四兄妹這才朝著樓下走去,路靜更像是落荒而逃,一邊跑一邊哭。
直到四人下樓,方雅的一張臉依舊陰沉如水。
“方千柏,你到底想乾什麼?”方雅憎恨的看著這個男人。
她之所以直到方千柏會來海安,正是因為路靜向她透露的訊息,而今天一早,她更是將樂樂藏了起來,生怕方千柏傷害到自己的兒子。
但讓方雅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到了自己家裡,第一件事居然是教唆他那如同瘋子野獸一般的乾兒子,對靜姐如此侮辱。
甚至還讓路氏三兄弟站在一旁看戲。
簡直是令人髮指!
“這麼些年沒見,當然是來看看你了。”方千柏笑著說道:“小雅,別為了幾個下人就跟我生氣嘛,咱們纔是父女,至於他們,都是替方家賣命的人,那種賤命,不值得你動怒。”
“賤命?嗬,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我也是賤命!”方雅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方千柏眉眼透著一股笑意,什麼也沒說。
“直接說吧,你這次來海安,到底是什麼目的?”
方千柏一怔,目光在四處找尋了一番,隨後說道:“我想見見你跟林望生的那個小雜種,人呢?”
“你想都別想!”方雅怒斥道:“方千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面前這個男人,瞬間喚醒了方雅心裡的那頭野獸。
她憤怒、不甘、屈辱。
一見到方千柏,她就想起自己小時候的種種,那些東西就像是惡魔一樣在她腦子裡纏繞。
“我能想什麼?”方千柏故作無辜的樣子:“我是孩子的外公,不會連見孩子一面的權利都沒有吧?”
“你不配見他,這輩子我也不會讓你見到他!”
方千柏苦笑:“你這是在逼爸爸自個兒用手段啊?”
“小雅,聽爸爸一句勸,別那麼固執了。”
“爸爸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為了你好。”
他苦口婆心,聽語氣像是一位慈父。
方雅恨不得手裡有一把刀,一刀捅死這個生他養他的父親。
方千柏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再度開口:“哦對,剛纔我去見過林望了。”
“晚上約他一塊兒吃個飯吧,我得好好感謝感謝他,他治好了我二十多年的頑疾。”
“還有,小遠說了,如果拚命的話,他還是能拚死那個林望的。另外,你秦叔叔這次我也帶來了,這會兒就在林望那家醫館對面的旅店裡。”
“本來呢,死個孩子就能解決的事,現在非得連林望這種好人心腸的醫生也得死。”
“小雅,你說這會不會不太劃算啊?”
聽到這番話,方雅如遭雷擊,整個人呆在原地。-
“我能想什麼?”方千柏故作無辜的樣子:“我是孩子的外公,不會連見孩子一面的權利都沒有吧?”
“你不配見他,這輩子我也不會讓你見到他!”
方千柏苦笑:“你這是在逼爸爸自個兒用手段啊?”
“小雅,聽爸爸一句勸,別那麼固執了。”
“爸爸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為了你好。”
他苦口婆心,聽語氣像是一位慈父。
方雅恨不得手裡有一把刀,一刀捅死這個生他養他的父親。
方千柏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再度開口:“哦對,剛纔我去見過林望了。”
“晚上約他一塊兒吃個飯吧,我得好好感謝感謝他,他治好了我二十多年的頑疾。”
“還有,小遠說了,如果拚命的話,他還是能拚死那個林望的。另外,你秦叔叔這次我也帶來了,這會兒就在林望那家醫館對面的旅店裡。”
“本來呢,死個孩子就能解決的事,現在非得連林望這種好人心腸的醫生也得死。”
“小雅,你說這會不會不太劃算啊?”
聽到這番話,方雅如遭雷擊,整個人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