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過來敲門,推著一堆藥物進來,還以為這個時間他們早就醒了,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周硯懷和沈未蘇睡在一張床上,周硯懷摟著她,而未蘇則親昵地靠在他肩膀上。
護士沒料到會看到這一幕,連忙想要退出去,未蘇已經聽到動靜了,醒來後趕緊坐起來,萬分尷尬地下地說,“護士,要給他換藥嗎?”
“是的,周先生的傷口要早晚清理換藥。”
未蘇一下地,周硯懷也醒了,他睡得還不錯,氣色也恢複了很多,他靠在那兒,看著護士走過來。
年輕的護士臉色微紅地過來說,“周先生,被子掀開,衣服和褲子都脫掉。”
未蘇正往洗手間走,聽到這個忍不住回頭,周硯懷臉色彆扭,正往未蘇這邊看。
想起他的手腳不方便,未蘇隻好回來,把他扶起來一點,本想叫紀琮過來給他脫褲子的,但紀琮不在,周硯懷也不願意讓人碰他,對未蘇說,“你幫我脫。”
未蘇雖然也不好意思,但這個時候了,照顧病人要緊,她小心地把他襯衣和褲子褪掉,他赤著上身,下面隻穿了貼身的平角內褲,那身材結實健碩,肌理分明。
給周硯懷弄完了,護士說,“傷口最好不要一直捂著,而且穿脫衣服也麻煩,周先生最好就保持著現在這樣的穿著,對傷口恢複有利還方便。”
說完,護士紅著臉離開了。
周硯懷也很尷尬,一把拽過被子蓋住了腹部以下。
看了眼沈未蘇,他忽然問,“剛纔護士的手法,看到了嗎?”
未蘇倒水回來給他,“看到了,怎麼了?”
“沒什麼。”周硯懷低頭喝水,“以後早晚你給我上藥。”
“我怎麼行,護士的手法不是很專業嗎?”
“不是她不專業,是我。”他說,“我沒法接受脫光了給人擦藥。也不是什麼複雜的程式,晚上你來。”
“......”未蘇說不過他,她給他擦有什麼區別嗎,不過晚上再說吧,她現在餓死了。
不多時有人來送了早餐和乾淨的換洗衣物,也有看護照料兩人的起居,不過周硯懷的情況確實更尷尬一些,他的傷讓他沒法自如的去廁所和換衣,而這些私密一些的事,隻能落到未蘇頭上。
未蘇心裡也有彆扭,但他這個樣子,也不能不管,隻好用完好的那隻手給他擦身,換內褲。
分開這麼久了,沒想到又以這樣的方式聯絡到了一起。
白天抓陳修孝的事仍然沒有進展,晚上,兩人正吃飯,周父把視頻發了過來。
周硯懷接了,周父在那頭說,“怎麼樣了?你媽和姐姐還不知道,不然我現在怎麼也要過去看看。”
“沒事了,不用過來。家那邊還需要你來坐鎮。”周硯懷張嘴示意,旁邊就有一隻手伸過來喂他吃飯。
周父看他那鬆弛的樣子,就知道餵飯的不是看護,“是蘇蘇嗎?人家也受了傷,你怎麼好意思讓她照顧你。”
“有什麼,隻是喂個飯。”
周父看兒子那愜意的樣子,一盆冷水潑下來,“她現在又不是你老婆了,你凡事注重點分寸,別影響她的名聲。”
說到周硯懷不愛聽的,他臉色沉了沉,“好了爸,我要上藥了。”
掛了視頻,周硯懷把被子一掀,氣壯理直地說,“沈未蘇,你過來給我上藥。”-
未蘇心裡也有彆扭,但他這個樣子,也不能不管,隻好用完好的那隻手給他擦身,換內褲。
分開這麼久了,沒想到又以這樣的方式聯絡到了一起。
白天抓陳修孝的事仍然沒有進展,晚上,兩人正吃飯,周父把視頻發了過來。
周硯懷接了,周父在那頭說,“怎麼樣了?你媽和姐姐還不知道,不然我現在怎麼也要過去看看。”
“沒事了,不用過來。家那邊還需要你來坐鎮。”周硯懷張嘴示意,旁邊就有一隻手伸過來喂他吃飯。
周父看他那鬆弛的樣子,就知道餵飯的不是看護,“是蘇蘇嗎?人家也受了傷,你怎麼好意思讓她照顧你。”
“有什麼,隻是喂個飯。”
周父看兒子那愜意的樣子,一盆冷水潑下來,“她現在又不是你老婆了,你凡事注重點分寸,別影響她的名聲。”
說到周硯懷不愛聽的,他臉色沉了沉,“好了爸,我要上藥了。”
掛了視頻,周硯懷把被子一掀,氣壯理直地說,“沈未蘇,你過來給我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