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對你而言,真就什麼都不是嗎?”
饒是宋瑾言一向鎮定,聽到這句話也不由震驚得嘴巴微張,她覺得臉頰有些發熱。
再聽下去就真的是失禮了,宋瑾言抱著平安墊著腳悄摸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她腦海裡一直盤旋著今日發現的事。
怪不得溫行之會讓溫如珠告訴自己,若是想接近顧珩,可以從葉舒言下手,原來他二人竟是這般關係......
她腦子裡想著事,難免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到撞進一個泛著鬆柏冷香的懷抱裡才陡然回了神。
“你這是在對朕投懷送抱?”
宋瑾言隻覺得今天出門定是忘記翻黃曆了。
她伸手推開他:“皇上恕罪,奴婢並非有意衝撞。”
柔軟的身軀從懷中離去,季璟眼底閃過一抹惋惜,不自主地輕搓了下碰過柔軟腰肢的手指。
“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呢?”
他突然想起李德元說宋瑾言這幾天在琢磨送他什麼生辰禮,又想到今天上午的雪梨銀耳羹,頓時覺得朝堂上那些糟心事兒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眼神軟了下來:“那個...今
見宋瑾言沒反應,季璟卻以為她隻是不好意思,勾著唇角心情愉悅地帶著李德元走了。
留下宋瑾言站在原地一臉的茫然,她是做了雪梨銀耳羹不錯,不過那不是送給李公公了嗎?
秋季乾燥,她見李公公有些咳嗽上火,特地熬了讓雙喜送過去的。
宋瑾言不知道的是,今早雙喜確實將雪梨銀耳羹拿給了李德元,隻是李德元當下不得空,便提著食盒打算等閒下來再吃。
哪承想季璟看到,順口問了句:“誰送過來的?”
李德元便說是宋姑娘拿過來的。
季璟理所應當地以為宋瑾言是拿給他吃的,還當是他送的禮物討了宋瑾言的歡心,心裡正受用著。
李德元見狀自然不敢說宋姑娘是送給他的,萬一惹惱了皇上,他有十個頭也不夠皇上砍的。
故此陰差陽錯下造成了今天這場“美麗”的誤會。
等晚間宋瑾言知道事情的始末時一時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也好,她心裡想。
想要徹查父親通敵賣國一案的真相,除了要找到當年的知情人外,最重要的,還有那封坐實父親罪名的信件。
而那封信件,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被季璟收在了禦書房。
但禦書房外常年有重兵把守,除非季璟許可,否則任何人擅入,都會被當成刺客就地斬殺。
宋瑾言知道目前最好的辦法是和季璟緩和關係,想辦法進入禦書房。
但一想到王悠宛,她內心又有些抗拒。
“宋瑾言,你清醒一點!你是宋家嫡女,你的父母兄長如今還在南疆,朝不保夕,你卻在這裡糾結兒女情長!”
腦海裡的小人突然又蹦了出來訓斥她。
宋瑾言搖頭晃掉心裡的掙紮,確實,家人性命垂危,她哪有資格沉溺在兒女情長中。
況且她隻是想查清真相,並不是想傷害季璟。
想清楚接下來要做的事後,宋瑾言的心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一邊忙著準備生辰宴,一邊思考著如何讓季璟允許她進禦書房。
想來想去,還是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討好”季璟,說不準他一開心便帶她去了呢。
於是季璟驚奇地發現宋瑾言最近對她不但不冷漠疏離了,甚至有時候還會對他笑!
而那封信件,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被季璟收在了禦書房。
但禦書房外常年有重兵把守,除非季璟許可,否則任何人擅入,都會被當成刺客就地斬殺。
宋瑾言知道目前最好的辦法是和季璟緩和關係,想辦法進入禦書房。
但一想到王悠宛,她內心又有些抗拒。
“宋瑾言,你清醒一點!你是宋家嫡女,你的父母兄長如今還在南疆,朝不保夕,你卻在這裡糾結兒女情長!”
腦海裡的小人突然又蹦了出來訓斥她。
宋瑾言搖頭晃掉心裡的掙紮,確實,家人性命垂危,她哪有資格沉溺在兒女情長中。
況且她隻是想查清真相,並不是想傷害季璟。
想清楚接下來要做的事後,宋瑾言的心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一邊忙著準備生辰宴,一邊思考著如何讓季璟允許她進禦書房。
想來想去,還是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討好”季璟,說不準他一開心便帶她去了呢。
於是季璟驚奇地發現宋瑾言最近對她不但不冷漠疏離了,甚至有時候還會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