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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白秀鄭小韋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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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課間我上一趟廁所回來,發現鄭小韋坐在我的位置上,最重要的是,他手裡拿著奶糖的紙。

“你把我桌子裡放的奶糖吃了?”

我不敢相信,鄭小韋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隨便亂吃東西也不怕被人毒死。

“嘿嘿!我從地上撿的,不是你的糖。”

“起來。”

把鄭小韋從凳子上推下去,桌兜裡的奶糖果然不見了,而鄭小韋撒謊撒的理直氣壯,被髮現後毫不心虛,甚至厚臉皮地擺出一副我能拿他怎麼樣的模樣。

把我無語到了。

“鄭小韋,千萬別說糖是我的。”

萬一他被毒死了,可跟我沒關係。

校長還是報了警,上午警察來了,老師把我和鄭小韋叫出去,向警察再說一遍發現屍體時的情況。

徐二花把自己從繩子上放下來,變成鬼追我的事被我隱去,因為校長聽第一遍時就以為我被嚇魔怔了,不怪他們,這件事說出去不僅大人不信,連鄭小韋這種小孩都不信。

但是我指向那片荒地,告訴警察,今天早上有人在那裡挖土。

我敢肯定那片荒地肯定又被挖開了。

警察到那片荒地檢查,果然如我所料發現土坑裡有可疑白骨。

上午土坑裡挖出的白骨被警察帶走,我看不懂警察在老槐樹下乾什麼,反正他們像在找什麼東西般找了一會,最後把徐二花上吊的那根繩子也解下帶走了。

放學回家,徐二花家乒乒乓乓嗩呐鑼鼓齊喧,一副花圈靠在大門口,村長家在為徐二花辦喪,村口路邊站了些多看熱鬨的人,一輛警車也停在路邊,上午一個問過我話的警察,和另一個年輕人從徐二花家裡出來,警察眼尖地立馬看見我,對旁邊的年輕人低語幾聲,朝我走來。

“你住在這附近?”

我覺得他在說廢話。

“我住在這個村裡,不住附近住哪裡?”

警察可能沒想到我會這麼反問他,表情愣了一瞬,與旁邊的年輕人對視一眼,朝我指指他。

“他是我侄子,有幾句話想問你,你跟他交流一下好不好?”

那個年輕人手伸進口袋裡掏掏,掏出一條綠色的長方形東西,抽一條遞給我,他的手很白而且手指長而乾淨,除了我們學校的女老師,我第一次見到長得這麼好看的手。

“我們去那邊說吧,隻問你簡單的幾句話。”

我接過來,好奇展開外面一層漂亮的銀色紙,裡面的糖扁扁一條,有股我喜歡的薄荷味,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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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像奶糖,看在他給我糖的份上答應他了。

他也塞了一片扁扁的奇怪糖放進嘴裡,嘴裡嚼兩下,朝衚衕裡走。

“你昨天下午見過徐二花?平時跟她關係怎麼樣?”

他們從村長家出來,一定瞭解過情況,但我不清楚他瞭解多少。

“不怎麼樣,她在鎮上的學校上學,不跟我一起玩兒。”

“嗯,昨天下午你到她家乾什麼了?”

“她請我看電視,吃糖,然後我就回家了。”

“徐二花的弟弟徐鐵柱,你昨天下午見到他沒有?”

被問到這個我心裡慌張,直覺告訴我,不能讓大人知道我從二樓掉下來卻沒事,心想反正跟徐二花失蹤“自殺”沒關係,所以我撒謊了。

“我沒見到他。”

“行,我知道了,你快回家吧。”

他把剩下的半包糖都給我。

“謝謝。”

我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心裡湧上愧疚,不敢再與他對視。

“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問你,嶽神婆住在哪裡?”

他叫住我,說出的話無端地令我心中生出緊張,嶽神婆是我姥姥。

“她是不是有個外孫女?你認識她嗎?”

“不清楚。”

匆匆回答他一句,我跑開了。

姥姥還沒回來,舅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問一句你不做飯嗎?

關上門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我的床上,又擺了一套大紅色的漂亮婚服......

天黑了,村長家動靜逐漸平靜,我卻仍然沒等到姥姥回來。

“白秀!白秀!”

幾聲自行車鈴響,有人在院子外面叫我,小石子啪嗒扔進院子裡,我仔細聽了一會兒,鄭小韋。

開門,鄭小韋和幾個同村小夥伴騎自行車停在我家門口,見我出來才停止扔石子。

“白秀,今天你說的話我想了一下,有可能是你說的那樣,我和他們去趟學校,你一起去嗎?”

“不去。”

他們膽子大讓他們去玩兒行了,別拉著我。

關上門,舅舅不知何時站在我背後,門外邊傳來幾聲自行車鈴聲,鄭小韋對其他人說了句走。

比起面對舅舅,我頓時後悔剛纔沒答應鄭小韋。

“舅舅你放手!別拉我!一會兒姥姥回家了。”

舅舅邊把我往屋裡拖邊罵罵咧咧。

“你這掃把星,死狐狸精轉世!老子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倒了幾輩子黴碰上你這麼個喪門星!今晚就給老子去死!”

門砰的一關,我被摔得屁股發麻。

院子的木門吱呀打開,以為姥姥回來的我衝到窗子前,舅舅放進來的人卻是村長一家。

天這麼晚村長帶人來我們家,黑燈瞎火的絕對不可能找舅舅打麻將嘮嗑,聯想到姥姥的話,所以村長是衝我來的。

我視線轉向房間裡的硃紅掉漆舊木衣櫃,衝過去反鎖門,然後用背抵住衣櫃,用力推搡。

外面來開門的人發現門被反鎖了。

“開門。”

巨大沉悶的一聲,衣櫃終於被我推倒,把門堵了個嚴實。

緊接著門從外面被人重重一踹,生鏽的鐵質門閂被震得顫動,堅持住了,躺倒的衣櫃卻朝內挪動了點點。

第二腳接憧而至,衣櫃裡面的東西太少了,這回直接往內挪動了半寸。

我把能增加重量的東西全部堆在衣櫃上,一旦讓外面的人破開門闖進來,我就完了。

又是砰的重重一腳,門栓頑強地沒有脫落,門板卻被震裂了。

“死丫頭在門後堵了什麼東西。”

一隻手從碎裂的木板破洞伸進來掰了一下,想看清堵了什麼,瞬間慘叫著把手縮了回去。

我手拿一把生鏽的剪刀,嚴陣以待,但明白外面的人進來隻是早晚問題。

“去拿斧頭。”

外面的人很快找來斧頭,咣的重重一聲,鋒利的斧刃刺破門板嵌入,我的心彷彿在斧刃的尖上顫了顫,後背一陣陣發寒。

木板門在鋒利的斧刃下霹靂吧啦地破碎,拎著斧頭來勢洶洶的人是我舅舅。

從破洞裡鑽進來的舅舅,幾腳踹開堆在門口的一堆破東西,我手裡拿著一把破剪刀正對著他,手卻控製不住地發抖,絕望畏懼地被他逼到牆角,後背緊貼住牆,一片冰涼,退無可退。

村長手裡拿著兩遝紅豔厚實的錢,鑽進來對舅舅說了幾句。

“山神今晚必須要活的,這錢你拿著,你替山神辦好事,明天事情結束了還有的拿。”

舅舅這才咣啷丟開手裡的斧頭,上前徒手逮我。

我驚慌胡亂揮舞著剪刀,被舅舅拽住胳膊,厚實的一巴掌甩在我臉上,巨大的力道將我打翻,腦袋瞬間嗡鳴作響。

“你打她的臉乾什麼?不知道她的臉今晚有多重要嗎?”

村長看見舅舅打了我的臉,而我被那一巴掌扇的不輕,竟然有點想跟舅舅急了。

巨大的耳鳴聲逐漸高蓋過了周圍的聲音,我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蒙了,兩個婆子進來把我拖到床上,抓起大紅色的婚服就往我頭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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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摔得屁股發麻。

院子的木門吱呀打開,以為姥姥回來的我衝到窗子前,舅舅放進來的人卻是村長一家。

天這麼晚村長帶人來我們家,黑燈瞎火的絕對不可能找舅舅打麻將嘮嗑,聯想到姥姥的話,所以村長是衝我來的。

我視線轉向房間裡的硃紅掉漆舊木衣櫃,衝過去反鎖門,然後用背抵住衣櫃,用力推搡。

外面來開門的人發現門被反鎖了。

“開門。”

巨大沉悶的一聲,衣櫃終於被我推倒,把門堵了個嚴實。

緊接著門從外面被人重重一踹,生鏽的鐵質門閂被震得顫動,堅持住了,躺倒的衣櫃卻朝內挪動了點點。

第二腳接憧而至,衣櫃裡面的東西太少了,這回直接往內挪動了半寸。

我把能增加重量的東西全部堆在衣櫃上,一旦讓外面的人破開門闖進來,我就完了。

又是砰的重重一腳,門栓頑強地沒有脫落,門板卻被震裂了。

“死丫頭在門後堵了什麼東西。”

一隻手從碎裂的木板破洞伸進來掰了一下,想看清堵了什麼,瞬間慘叫著把手縮了回去。

我手拿一把生鏽的剪刀,嚴陣以待,但明白外面的人進來隻是早晚問題。

“去拿斧頭。”

外面的人很快找來斧頭,咣的重重一聲,鋒利的斧刃刺破門板嵌入,我的心彷彿在斧刃的尖上顫了顫,後背一陣陣發寒。

木板門在鋒利的斧刃下霹靂吧啦地破碎,拎著斧頭來勢洶洶的人是我舅舅。

從破洞裡鑽進來的舅舅,幾腳踹開堆在門口的一堆破東西,我手裡拿著一把破剪刀正對著他,手卻控製不住地發抖,絕望畏懼地被他逼到牆角,後背緊貼住牆,一片冰涼,退無可退。

村長手裡拿著兩遝紅豔厚實的錢,鑽進來對舅舅說了幾句。

“山神今晚必須要活的,這錢你拿著,你替山神辦好事,明天事情結束了還有的拿。”

舅舅這才咣啷丟開手裡的斧頭,上前徒手逮我。

我驚慌胡亂揮舞著剪刀,被舅舅拽住胳膊,厚實的一巴掌甩在我臉上,巨大的力道將我打翻,腦袋瞬間嗡鳴作響。

“你打她的臉乾什麼?不知道她的臉今晚有多重要嗎?”

村長看見舅舅打了我的臉,而我被那一巴掌扇的不輕,竟然有點想跟舅舅急了。

巨大的耳鳴聲逐漸高蓋過了周圍的聲音,我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蒙了,兩個婆子進來把我拖到床上,抓起大紅色的婚服就往我頭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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