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涵的心情很不爽。
她現在無比後悔!
當初就不應該把陳凡救上來。
現在好了,這個人渣已經纏上了自己。
否則他不可能這麼巧的出現在這裡!
想到這裡白舒涵臉色厭惡的說:“陳凡,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救你一命你不感激就算了,還來騷擾我!真當這天底下沒有王法了嗎?”
白舒涵這麼一喊周圍的顧客頓時朝陳凡投去異樣眼神。
“大膽!”
這話一出第一閻羅怒了,敢對陳凡不敬?真是豈有此理!
“怎麼?耍橫是吧?這麼多鄰居可都在呢!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你能無法無天!”
白舒涵義正言辭的說。
“白小姐,你誤會了。”
陳凡笑笑:“我不是來騷擾你,而是來給你治病的,我真的是個神醫,而你身上的病症也真的很嚴重。”
“當然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
陳凡說話間取出一個小瓷瓶。
小瓷瓶中是一種綠色藥膏。
這是陳凡來之前提前調製好的。
陳凡也考慮到白舒涵未必會信任自己,所以打算拿出一點能打動她的東西。
想到這裡陳凡說:“這是我為你身上的病症特意煉製的藥膏。”
“在病發時你隻需要將這些藥膏塗抹在太陽穴上即可。”
“當然這種藥膏隻能治標卻不能治本。”
“你可以先使用一下這種藥膏。”
“如果有用的話再找我為你治病。”
說到這兒陳凡又遞出一張名片:“我會在福市再停留三天。”
“三天之內你如果想找我可以打這個電話。”
“但一旦超過三天你就算打這個電話我也不會出手。”
“天底下除了我之外應該沒人救的了你。”
“所以,我勸你最好把握住這個機會。”
“白小姐,請你好自為之,告辭。”
陳凡說罷就走了。
幫人也有個限度。
如果對方一直不領情那自己也沒有幫的必要。
他剛剛並沒有開玩笑,如果三天之內白舒涵沒聯絡自己那說明兩人有緣無分,陳凡以後也不會再出現。
陳凡走後
白舒涵臉色怪異的看著手上的名片和小瓷瓶。
“神經病吧!”
最終白舒涵啐罵了一句,直接將這兩個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裡!
她壓根就沒聽進去陳凡的話。
畢竟陳凡的口氣太大了!
什麼除了他天底下沒人治得好自己的病?這不扯淡嗎!?
“小白,我看那小瓷瓶還挺貴的,看釉色,似乎還是個古董!你就這麼扔了?”
鄰居大媽看到這一幕直呼心疼。
白舒涵嗤之以鼻的說:“誰知道真的假的?這裡面的藥膏說不定就是麻醉藥,吸上一口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劉嬸,你要是喜歡的送你就是。”
“你都這麼說了我哪還敢要啊?”
劉嬸連忙擺手:“現在的有錢人太壞了,什麼噁心人的伎倆都能會!小白,你以後可得注意點,千萬彆著了道。”
“我會注意的。”
白舒涵點點頭。
這時她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白舒涵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舒涵,是我……”
白舒涵臉色驟變,直接將電話掛斷,並且將剛剛那個號碼拉黑。
她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顯然不知道操作了多少次。
“舒涵?又是那個馮小磊?”
劉嬸見狀關心的說:“你也真夠倒黴的,被馮小磊這個花花公子看上!還有今天這個,看樣子來頭也不小!哎,要我說這女人就是不能太漂亮,女人太漂亮就少不了麻煩!”
“誰說不是呢……”
白舒涵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閃過一抹苦澀。
她開店這幾年追求者眾多,但其中死纏爛打最厲害的就是馮小磊!
有一個馮小磊已經足夠讓她頭大了,現在又多了個陳凡!
一想到這些白舒涵就心煩意亂……
白舒涵的店鋪是複式的。
樓下開店,樓上住宿。
當晚白舒涵就將店門關上後便回到二樓休息。
剛躺下沒多久她便感到小腹一陣絞痛,接著一股劇痛襲遍全身。
白舒涵頓時明白是自己親戚來了。
每次來親戚,她都劇痛不止。
白舒涵直呼倒黴,她忍痛起身去吃止疼片。
可這次比之前都猛。
哪怕吃下止疼片也沒有一點作用。
白舒涵疼的在床上打滾。
她滿頭冷汗,銀牙緊鎖,臉色白的跟紙一樣。
原本遇到這種情況白舒涵都會選擇硬扛過去。
但這次她突然想到之前陳凡所說的話。
萬一陳凡說的是真的呢?
雖然出現這種情況的概率極低極低,但,萬一呢……
沒辦法,這種感覺太難熬了,白舒涵寧願去死也不願意承受這樣的痛楚!
想到這裡白舒涵連忙下樓翻垃圾桶。
好在今天店內垃圾不多,她就沒有換垃圾袋。
陳凡送的那個小瓷瓶還躺在垃圾桶裡。
白舒涵將瓶塞拔掉,一股濃鬱藥香立刻溢位。
她用手抹了一把,一咬牙凃在了自己兩邊太陽穴上。
白舒涵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在她看來陳凡怎麼都不至於害她。
頂多是騙她。
所以塗抹藥膏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頂多是對皮膚有點損傷……
不對!如果對皮膚有損傷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毀容了?
想到這裡白舒涵頓時後悔,她連忙跑去衛生間要將藥膏洗掉。
但就在這時,一股清涼感由兩邊太陽穴傳遍全身。
身上的劇痛頓時消減。
雖然還是有一點痛,但完全是在可接受範圍內。
差不多等於被蚊子叮了一口。
有點癢又有點疼。
僅此而已。
白舒涵驚呆了。
她這個病由來已久,之前也找過很多醫生診治,其中不乏名醫,可沒有一個能治好的。
別說治好了,稍稍減輕痛苦都做不到。
可現在陳凡一點小藥膏就將自己身上的痛楚減輕九成九。
這怎麼可能?
好半天後白舒涵才緩過神。
她終於明白原來自己誤會了陳凡。
陳凡說的都是真的!是自己一直在給陳凡潑臟水。
明明陳凡是好心,可自己卻一再的汙衊對方……
白舒涵心裡無比愧疚……
他連忙從垃圾桶中將名片找出,並且撥通了名片上的號碼……
可這次比之前都猛。
哪怕吃下止疼片也沒有一點作用。
白舒涵疼的在床上打滾。
她滿頭冷汗,銀牙緊鎖,臉色白的跟紙一樣。
原本遇到這種情況白舒涵都會選擇硬扛過去。
但這次她突然想到之前陳凡所說的話。
萬一陳凡說的是真的呢?
雖然出現這種情況的概率極低極低,但,萬一呢……
沒辦法,這種感覺太難熬了,白舒涵寧願去死也不願意承受這樣的痛楚!
想到這裡白舒涵連忙下樓翻垃圾桶。
好在今天店內垃圾不多,她就沒有換垃圾袋。
陳凡送的那個小瓷瓶還躺在垃圾桶裡。
白舒涵將瓶塞拔掉,一股濃鬱藥香立刻溢位。
她用手抹了一把,一咬牙凃在了自己兩邊太陽穴上。
白舒涵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在她看來陳凡怎麼都不至於害她。
頂多是騙她。
所以塗抹藥膏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頂多是對皮膚有點損傷……
不對!如果對皮膚有損傷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毀容了?
想到這裡白舒涵頓時後悔,她連忙跑去衛生間要將藥膏洗掉。
但就在這時,一股清涼感由兩邊太陽穴傳遍全身。
身上的劇痛頓時消減。
雖然還是有一點痛,但完全是在可接受範圍內。
差不多等於被蚊子叮了一口。
有點癢又有點疼。
僅此而已。
白舒涵驚呆了。
她這個病由來已久,之前也找過很多醫生診治,其中不乏名醫,可沒有一個能治好的。
別說治好了,稍稍減輕痛苦都做不到。
可現在陳凡一點小藥膏就將自己身上的痛楚減輕九成九。
這怎麼可能?
好半天後白舒涵才緩過神。
她終於明白原來自己誤會了陳凡。
陳凡說的都是真的!是自己一直在給陳凡潑臟水。
明明陳凡是好心,可自己卻一再的汙衊對方……
白舒涵心裡無比愧疚……
他連忙從垃圾桶中將名片找出,並且撥通了名片上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