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
陸釗溫柔地捧起我的臉,吻上了我的淚珠。
我哽咽道:“對不起,這麼多年了,我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瞳孔微縮,滿是心疼,“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
我搖頭,表示還不夠多。
趁著夜色,我帶著陸釗從後門離開。
最後一刻,還是被父親的人發現。
父親一怒之下,從二樓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過後,我緩緩地躺在陸釗的身後。
“快走!”我奮力一喊。
陸釗回頭看了一眼,腳步一頓就要折返回來。
“他是我親生父親,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陸釗信了這話,上了門口早就準備好的車裡。
那車——不是我安排的,一閃而過,我清楚地看到司機竟然是林菀。
我低下頭,苦澀的一笑。
是我自作多情了,哪怕我不去救他,也會有人救他。
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卻沒有告訴我。
林菀也不是他花錢雇來演戲的人,是他的同夥,一直都是。
父親一把掐住我的下頜骨,力氣大得要將我捏碎。
四目相對,他眼底的怒火讓我心底一顫。
“關起來!”
父親發話了,我被關進了密室裡。
他手裡握著還帶血的鞭子,一步步地朝我走來。
我嚇得一路後退,直到無路可退。
“父親,我錯了。”我啜泣求饒。
後來父親累了,鞭子上的血滴個沒完。
我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腿上被子彈射出的傷口汩汩冒血。
身上的痛突然消失,時間彷彿回到了那年的春天。
微風不驕不躁,暖陽緩緩流淌,明朗如玉的少年站在樹蔭下。
一個嬌羞的女孩手裡舉著一封畫著愛心的情書:“陸釗,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
那個叫陸釗的少年好沒有禮貌,抬手就把女孩的情書扔到了垃圾桶裡。
我作為觀眾站在一旁,撥正被風吹亂的髮絲,笑得肆意。
女孩像是受到了侮辱,氣沖沖地過來跟我理論,還想扇我巴掌。
我一個閃躲,女孩撲空摔了個狗吃屎。
我笑得更大聲了。
那個叫陳倩的女孩,後來成了我的死對頭。
外面那些對我不利的傳聞,一多半是她的功勞。
我對陸釗是一眼驚豔,他對我,可能是在看一個神經病吧。
7
陸釗的話不多,作為陸家的唯一繼承人,他從小就受到了嚴格的教育。
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掌門人,是他畢生都要學習的功課。
我就不一樣了,在父親殘暴的統治下,一身反骨。
他有能力,也有野心,我想過我不會是他人生的閉環。
也可能是他故事裡的惡毒女配,抑或者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npc。
可我不甘心,總感覺我也可以是主角。
父親還是沒有放棄我,他把我送進醫院,給了我最好的治療。
半個月後,我在病房的電視上聽到了我要訂婚的訊息,男方是鄭旭。
訂婚宴就在三天後,我有種預感,他是想逼陸釗現身。
這幾天陳家和鄭家接連受創,損失慘重。
陸釗的手段,讓這箇中年男人坐不住了。
病房門被推開,父親帶著保鏢走了進來。
隻是看一眼,我的身體就忍不住地顫抖,思緒回到了那個殘忍血腥的夜晚。
父親站在病床前,居高臨下,睥睨著我:“你和陸釗是什麼時候開始合作的。”
“我們沒有合作。”我低頭否認。
父親冷漠道:“想活命的話,就老老實實地聽話,三天後的訂婚宴,想儘辦法讓陸釗參加,不然……
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掌門人,是他畢生都要學習的功課。
我就不一樣了,在父親殘暴的統治下,一身反骨。
他有能力,也有野心,我想過我不會是他人生的閉環。
也可能是他故事裡的惡毒女配,抑或者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npc。
可我不甘心,總感覺我也可以是主角。
父親還是沒有放棄我,他把我送進醫院,給了我最好的治療。
半個月後,我在病房的電視上聽到了我要訂婚的訊息,男方是鄭旭。
訂婚宴就在三天後,我有種預感,他是想逼陸釗現身。
這幾天陳家和鄭家接連受創,損失慘重。
陸釗的手段,讓這箇中年男人坐不住了。
病房門被推開,父親帶著保鏢走了進來。
隻是看一眼,我的身體就忍不住地顫抖,思緒回到了那個殘忍血腥的夜晚。
父親站在病床前,居高臨下,睥睨著我:“你和陸釗是什麼時候開始合作的。”
“我們沒有合作。”我低頭否認。
父親冷漠道:“想活命的話,就老老實實地聽話,三天後的訂婚宴,想儘辦法讓陸釗參加,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