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兒大驚失色,手腕一翻反手抓住了唐曦的手腕。
還不等她有下一步的動作,站在她身後的唐從軍忽然出手,拍向王玉兒後背。
唰……
九條尾巴瞬間將衣服撐破,擋住了後背。
唐從軍隻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下一刻其中一條尾巴直接抽了過來。
直接把唐從軍抽飛出去,撞在了牆上。
“張大師……”
房門忽然推開,張麻子快步走了進來。
而此時,王玉兒已經把床上的唐曦甩在了地上。
啪……
唐曦的後背撞擊在地上。
一個鯉魚打挺,唐曦脫離地面,一隻腳朝著王玉兒額頭踢去。
王玉兒再次用力一抖,一甩,唐曦被甩向張麻子。
張麻子伸手接住唐曦,身子一轉順勢把唐曦放到自己身邊。
王玉兒冷冷的看向唐從軍。
“你敢陷害我?”
唐從軍不理看向張麻子。
張麻子笑道:“玉狐魔尊,我們豈會陷害你?不過是要和你合作罷了,隻要我們雙方願意,不是雙贏的局面嗎?”
王玉兒冷冷道:“雙贏?怕是我骨頭渣兒不剩吧?”
張麻子悲天憫人道:“有些人活著但是她死了,有人死了但是她卻活著,換一種方式活著未嘗不是美事?你說呢?”
“狗屁……你這死道士,我進門就看你不順眼,吃我一爪。”
說話間王玉兒撲向張麻子。
張麻子似乎根本不理會王玉兒的攻擊,笑著向旁邊橫移了三米。
啪……
準確的抓住了王玉兒的額頭。
“這種程度的幻術就不要拿
話音未落,張麻子把王玉兒向地面上按壓下去。
王玉兒的九條尾巴繞過頭頂向張麻子纏去。
下一刻,唐曦跳躍過來,雙手一攏。
九條尾巴全數抱在懷裡,身子向前傾,撲向王玉兒的脖子。
王玉兒想要躲閃,奈何張麻子的手如同有無與倫比的吸力,讓她根本無法逃脫。
下一刻脖子處一陣火熱,王玉兒感覺全身猶如掉入火海。
“八妹……你醒醒。”
“我要為三姐報仇。”
含糊聲中,王玉兒感覺脖頸處的疼痛更加劇烈。
九條尾巴消失不見。
袁沛軟倒在地上,軟成了一灘爛泥。
唐曦露出滿臉掙紮的表情,雙眼翻白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張麻子看著腳下的兩個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見張麻子把唐曦拎起來。
唐從軍皺眉道:“張大師,你打算乾什麼?”
張麻子笑道:“我們的合作結束了,我要帶她走。”
唐從軍憤怒道:“結束了?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滿,大可以過來搶人,隻要你搶的過。”
“你……你不是說要助我唐家抵達巔峰嗎?你怎可言而無信?”
張麻子哈哈大笑道:“言而無信?說起這個我們倒是還有最後一個合作沒有完成。”
唐從軍心中一喜,隻要張麻子幫他成為這個國家真正的掌控者,那麼帶走唐曦他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對啊,這纔是合作該有的態度嘛,雖然張大師實力強悍,但畢竟是個人勢力,你幫我,我才能幫你不是?”
唐從軍話音剛落,就感覺耳邊起了一陣風。
下一刻脖子傳來清脆的響聲。
哢嚓……
唐從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遠處的人影隻剩下唐曦一個,張麻子已經不知道身處何處?
但是他知道此時張麻子就在自己身後,一隻手已經擰斷了自己的脖子。
嗬嗬……
什麼合作?什麼親自傳授自己修行之法?
都是狗屁。
嘭……
唐從軍轟然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拿起唐從軍的手,張麻子在地上寫下葉辰二字,這才拎著唐曦出了房間。
回到總統套房,把唐曦擺放在沙發上。
張麻子用力捏了捏唐曦的額頭,露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唐小姐?”
唐曦慢慢的睜開了雙眼,茫然的看向四周。
她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
夢中自己遭受了無數苦難,最終成就了帝王之業。
成為一個世界的主宰,但是最終一股強烈的意念讓她想方設法的回到這個世界。
現在她似乎成功了,那熟悉的沙發,熟悉的吊燈。
這一切都似乎在預示著,自己回來了。
想到千年的苦難,唐曦感動的想哭。
“唐小姐?”
唐曦這才發現張麻子,頓時柳眉倒豎。
在她的印象中,有人距離自己這麼近,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是?”
唐曦隻覺得眼前這人自己有印象,可是卻不記得了。
千年的時間,她腦海中唯一印象深刻的隻有葉辰那張臉。
她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就是放不下。
唐從軍話音剛落,就感覺耳邊起了一陣風。
下一刻脖子傳來清脆的響聲。
哢嚓……
唐從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遠處的人影隻剩下唐曦一個,張麻子已經不知道身處何處?
但是他知道此時張麻子就在自己身後,一隻手已經擰斷了自己的脖子。
嗬嗬……
什麼合作?什麼親自傳授自己修行之法?
都是狗屁。
嘭……
唐從軍轟然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拿起唐從軍的手,張麻子在地上寫下葉辰二字,這才拎著唐曦出了房間。
回到總統套房,把唐曦擺放在沙發上。
張麻子用力捏了捏唐曦的額頭,露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唐小姐?”
唐曦慢慢的睜開了雙眼,茫然的看向四周。
她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
夢中自己遭受了無數苦難,最終成就了帝王之業。
成為一個世界的主宰,但是最終一股強烈的意念讓她想方設法的回到這個世界。
現在她似乎成功了,那熟悉的沙發,熟悉的吊燈。
這一切都似乎在預示著,自己回來了。
想到千年的苦難,唐曦感動的想哭。
“唐小姐?”
唐曦這才發現張麻子,頓時柳眉倒豎。
在她的印象中,有人距離自己這麼近,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是?”
唐曦隻覺得眼前這人自己有印象,可是卻不記得了。
千年的時間,她腦海中唯一印象深刻的隻有葉辰那張臉。
她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就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