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有個禁忌,就是禁忌別人在他面前說他的曾經。
畢竟那種扒手的職業在他看來不可謂不是他一生的汙點與痛處,因為恰是那個無法消除的汙點,才讓他不管再如何努力,不管金剛拆遷公司的名氣再怎麼大都好,他始終都進不了江州的上層圈子。
所以當王洪濤把話說到這一份上時,他那咬蘋果的動作一頓,臉上隨之布起了陰霾來。
“我隻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沒什麼看得起看不起一說!我想說的是,金總這種拜訪的方式是不是有點特別?這是不是有點私闖民宅那意思了?是真拿我王家當成想來就來的酒店不成?”
雖然沒把話挑破,但金剛這種人在王洪濤眼中,那就特麼二流子,不入流的小癟三!
要不是因為王明宇這個不爭氣的跟他廝混在了一塊,這會王洪濤威脅報警的心都有了!
殊不知。
他這頭話聲剛一落下。
金剛手中被咬了一半的蘋果狠狠地往他腦門上砸了過去!
淬不及防,萬萬沒想到的王洪濤哎呀一聲,捂著腦門連連倒退幾步!
洶湧怒火燎原猛作。
可沒等他開口。
金剛便是從沙發上躥了起來。
“王洪濤,老子是給你臉了?讓你騎在頭上,老子忍了,可你他孃的騎在老子頭上還想著往老子天靈蓋上撒尿?行,你不是扯什麼私闖民宅嗎?我擺明跟你說,就他
“外頭,一輛金盃,一輛埃爾法,人不多,就十來號,萊福七杆,黑星人手標配一把,再掛著十來個手雷,有一兄弟對火藥那玩意有興趣,也給整了幾個沒試過威力,不知道好不好使的炸彈,這配置擺在那,王董你說我有沒有私闖民宅的實力?”
把腳踩在茶幾上,金剛指著王洪濤輕蔑斥語。
畢竟到了這份上,他也無所謂跟不跟王洪濤交惡了。
然而。
聽到萊福,黑星,手雷炸彈這些個字眼後。
被砸了個眼冒金星的王洪濤頓時感覺一道電流貫穿全身!
驚恐隨之乍湧!
要是別人說這些,他可能還會懷疑一下真實性。
但從金剛口中說出,他不敢不信啊!
“你,金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乾嘛?”
沒了剛纔那種盛氣淩人的清高感,額頭開始冒汗的王洪濤道。
“操?慫了?”
“娘希匹的,果真是越有錢的主兒越慫啊!看來坐擁著幾百億身家的王氏集團董事長也不例外啊!你的霸氣呢?你不是對老子不屑嗎?不是一副看不起的架勢嗎?怎麼,這就沒了?”
放下那踩在茶幾上的腳,金剛重新拿起以一個蘋果,大口咬了一口,邊咀嚼著邊含糊冷笑。
“金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無謂扯那些沒用的,你弄出這種陣仗,想必也不會是特意過來開涮我王洪濤吧,所以咱們還是直入主題吧!”
蠕動了下喉嚨,強行把內心的怒火給吞忍回去,王洪濤道。
“早這麼說不完了嗎?操,浪費時間!”
手中蘋果往茶幾上一拍。
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金剛笑了笑,“王董,兄弟我看形勢不太妙,準備出去避避風頭啥的,但是吧,又缺了點盤纏,這不就過來找王董接濟接濟嘛,還望王董能慷慨一下解解囊!”避風頭?
盤纏?解囊?
王洪濤聞言眼皮狂跳!
這,這特麼是跑來找他要錢來了?
這算是公然地朝他發起勒索?
“金總幾個意思這是?”王洪濤沉聲道。
“王董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金剛戲謔道。
“你...”
不曾試過被人如此出言鄙夷的王洪濤硬生生忍住了自己那瀕臨炸膛的怒氣,“金總,恕我直言,你覺得這合適嗎?還有,你這算是敲詐還是勒索?又或者是強搶的意思?”
“王董你要是非得這麼認為的話,那也行!總而言之,不管是什麼敲詐勒索還是強搶,我隻要錢,至於王董要怎麼定性,都行!”金剛笑道。
“憑什麼?我憑什麼要給你錢?給我個理由!別說是憑著你外面的長槍短炮!”王洪濤道。
“金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無謂扯那些沒用的,你弄出這種陣仗,想必也不會是特意過來開涮我王洪濤吧,所以咱們還是直入主題吧!”
蠕動了下喉嚨,強行把內心的怒火給吞忍回去,王洪濤道。
“早這麼說不完了嗎?操,浪費時間!”
手中蘋果往茶幾上一拍。
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金剛笑了笑,“王董,兄弟我看形勢不太妙,準備出去避避風頭啥的,但是吧,又缺了點盤纏,這不就過來找王董接濟接濟嘛,還望王董能慷慨一下解解囊!”避風頭?
盤纏?解囊?
王洪濤聞言眼皮狂跳!
這,這特麼是跑來找他要錢來了?
這算是公然地朝他發起勒索?
“金總幾個意思這是?”王洪濤沉聲道。
“王董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金剛戲謔道。
“你...”
不曾試過被人如此出言鄙夷的王洪濤硬生生忍住了自己那瀕臨炸膛的怒氣,“金總,恕我直言,你覺得這合適嗎?還有,你這算是敲詐還是勒索?又或者是強搶的意思?”
“王董你要是非得這麼認為的話,那也行!總而言之,不管是什麼敲詐勒索還是強搶,我隻要錢,至於王董要怎麼定性,都行!”金剛笑道。
“憑什麼?我憑什麼要給你錢?給我個理由!別說是憑著你外面的長槍短炮!”王洪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