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閒聊就到此結束。天空之琴所需要的淚滴還不夠,我們還需要尋找剩下的[風龍淚滴]。”
“拜托了旅行者!我們在晨曦酒莊碰面。”溫迪對著熒滿臉誠懇。
一旁的明月看著熒離開了酒館大門,腦子也逐漸清醒過來了。
她怎麼把她丟下了?我好像很能打來著。
熒os:我得去打架,她好弱的。
她把天藍色的眸光轉向溫迪,隨即從座椅上跳下去走到他旁邊。
明月拽了拽吟遊詩人的綠披風,張了張嘴,“餓,溫迪…”
溫迪笑吟吟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走吧~帶你體會一下蒙德的美食~”
迪盧克瞧著眼前溫馨的一幕,抱手冷哼道“為了減少時間,我勸你們還是去酒莊吃。”
“誒嘿~既然迪盧克老爺都開口請客了,小明月我們就去酒莊吧~”溫迪捏了把明月的小臉蛋,趁小狐狸生氣前跑走了。
“討厭…”明月摸了摸被捏的臉小聲嘟囔著。
迪盧克自然的牽起小狐狸的另一隻手帶著她走了出去。
“咳…走吧,我來帶路”
一隻大手略帶生疏的輕輕摸了摸明月的頭,她抬頭看著迪盧克,漸漸笑了起來。
“好~”
小樣,迷不死你們。
夕陽的餘暉將要消失殆儘,就像點點碎金一般,散落在大地上。
她想,這裡也不錯。
晨曦酒莊
敞亮的大廳,無不透露出精緻的桌椅還有各處擺放的古董……
每一處都表示此處的主人家資產的豐厚。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可憐可憐偉大的吟遊詩人吧~”身穿白色絲襪的少年可憐巴巴的看著沉迷於手中甜甜花釀雞的白髮小女孩。
直從剛剛迪盧克說自己開酒館,她順嘴說了一句她好像也有些酒,還當著溫迪面送給了迪盧克一些,迪盧克還當著某位酒鬼的面品嚐了一下。
他就一直挨著她眼睛放光討酒喝。
明月瞅了瞅還沒吃完的飯,又瞅了瞅耍賴的風神大人。
某人看來一時半會還停不下來。
明月把意識往自己的空間探了探拿了一個精緻的酒瓶。
把桃花釀遞給突然變得閃閃發亮的溫迪,就被某位風精靈一把矇頭抱住。
“唔…鬆手!”
“我就知道小明月你是愛我的!嘿嘿嘿~”
溫迪順著她的力道鬆開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擁抱,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邊喝酒邊看她努力吃飯。
明月準備繼續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面色如常吃著可口的飯菜。
溫迪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下一瞬又恢覆成酒鬼吟遊詩
明月正與突然在腦子說話的陌生聲音交流。
‘不許給別人,你也不許喝酒。’
“就不。”
明月微眯了眯眼,把叛逆期兒童學了個十成十。
“喂,我忘記了什麼嗎?”
那道聲音好長時間才響起來,頗有些咬牙切齒和無奈。
‘……是’
那道聲音彷彿也沒想到她發現的這麼快。
“我什麼時候可以恢複記憶?”
‘如果你想的話,等蒙德事情過去就可以。’
“那就謝謝你了。”
‘不用和我說謝謝,小阿月。’
“小阿月……”
莫名的感覺越發強烈,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心底竄出來。
明月丟掉手中的碗筷,雙手緊緊的捂住心口,臉色煞白。
他**的,騙狐狸!說好了過段時間呢?
一旁還在品嚐美酒的溫迪大驚失色,趕忙推開椅子,將明月抱入懷裡,用神力開始檢查她的身體。
他臉色難看的收回微微顫抖的雙手,隻能寄希望於放在明月體內的神力能緩解她的痛苦。
明明的清涼舒爽的天氣,小狐狸卻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渾身上下都冒冷汗。
溫迪來不及多想,留下口信後,將明月帶去風起地。
風起地
許是這裡的氣息真的有用,少女的狀態好了很多,卻還是深陷噩夢。
“你不是神獸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怪物!!為什麼死的不是你?!為什麼?!……”
“阿月……活下去……”
“還我哥哥!!……嗚嗚嗚嗚嗚嗚……我要哥哥!!”
“幫我再……咳咳……看看我的妹妹吧?”
“你走吧……我們這裡不會在歡迎你了……”
“這裡會是你的家……”
“抱歉……在[時間]的勘測中,你會毀滅世界……”
冰冷帶著神性的瞳孔,向她下達[審判]。
委屈,不解,茫然 ,怨恨……甚至是絕望充斥著她的腦海。
不甘與背叛幾乎要掠奪她的意識。
好在,莫名的那些惡意與汙染彷彿遇到強敵一般紛紛消失不見。
少女得以醒來。
她茫然的望著眼前給自己擦眼淚的神靈,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眼前的神靈是溫迪。
“好些了嗎?小明月。”溫迪皺著眉擔憂的詢問著。
明月搖了搖頭,略微沙啞的嗓音響起,“我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我記不清了。大抵是個噩夢吧。”
她一定要找到那個聲音的主人,揍他一頓。
溫迪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憐惜,故作輕笑的開口道,“好啦,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快到吟遊詩人的演出時間了~小明月要來看嗎?”
明月看著他點了點頭,便化作本體小狐狸被溫迪抱著。
身體裡面的負面情緒暫時難以消化,為了不讓熒看見自己彷彿死了的模樣她還是變成小狐狸吧。
和熒他們彙合後,一行人前往摘星崖準備召喚風魔龍。
溫迪將明月放在帽子上面呆著,雙手執起天空之琴,開始獨屬於他的演奏。
優美的琴音,加上溫迪的清唱聲,幾乎合為一體。輕柔的微風輕撫過每個人的臉龐,使得這一幕像極了絕美的畫作。
片刻,風不在輕柔。狂風呼嘯而來,壓彎草地上的小草。眾人勉強站立在原地,望著遠方正在接近的青色而又美麗的龍。
溫迪連帶著頭上的小狐狸卻似乎不受任何影響,依然矗立在那裡,看著眼前的巨龍。
“是你……”
巨龍的聲音憤怒而悲愴。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
溫迪…哦不應該是巴巴托斯臉上寫滿了名為複雜的情緒,語氣難得有些低沉:“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麼?我怎麼看你的眼神,好像是在回憶這首曲子呢……”
無聲的沉默圍繞在他們周圍,彷彿誰也叉不進去。
“他們,真的能夠交流?”琴看向巴巴托斯眼神多了幾分不解和瞭然。
一道冰棱不知從何處飛來,射向巴巴托斯手中的天空之琴。
明月警覺的睜開眼睛,尾巴狀似無意識揮了揮,那冰棱便無故消失不見,隻是剩下的餘波還是汙染了天空之琴。
恢複了一點但絕對不多的明月:“……”
做完一切後,她難免困頓的闔上了眸。
“不要被他騙了,可憐的龍……”
“他早就已經拋棄了你……”
“看,想著他又要再來欺騙你了……”
深淵法師從特瓦林身後顯現出來,蠱惑著這隻龍的內心。
溫迪單手捂著疼痛的胸口,望著特瓦林,臉上滿是脆弱與痛苦。
“巴巴托斯……”特瓦林凝望著這一切。
“仇恨吧!憤怒吧!”
“你已經與蒙德為敵無法回頭了!”深淵法師察覺到特瓦林意誌有鬆動的跡象,加大力度的蠱惑著。
特瓦林再也忍不住長嘯一聲,對著巴巴托斯咆哮道:“巴巴托斯!這些人是和你一起來獵殺我的嗎!”
“不是這樣的!”
溫迪著急的向特瓦林解釋。
一旁的深淵法師並沒有給溫迪解釋的機會,它揮舞著法杖,“這條龍,該去侍奉他真正的主人了。”
“你們就繼續留在這裡,哀歎自己的無力吧!”
明月看著他點了點頭,便化作本體小狐狸被溫迪抱著。
身體裡面的負面情緒暫時難以消化,為了不讓熒看見自己彷彿死了的模樣她還是變成小狐狸吧。
和熒他們彙合後,一行人前往摘星崖準備召喚風魔龍。
溫迪將明月放在帽子上面呆著,雙手執起天空之琴,開始獨屬於他的演奏。
優美的琴音,加上溫迪的清唱聲,幾乎合為一體。輕柔的微風輕撫過每個人的臉龐,使得這一幕像極了絕美的畫作。
片刻,風不在輕柔。狂風呼嘯而來,壓彎草地上的小草。眾人勉強站立在原地,望著遠方正在接近的青色而又美麗的龍。
溫迪連帶著頭上的小狐狸卻似乎不受任何影響,依然矗立在那裡,看著眼前的巨龍。
“是你……”
巨龍的聲音憤怒而悲愴。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
溫迪…哦不應該是巴巴托斯臉上寫滿了名為複雜的情緒,語氣難得有些低沉:“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麼?我怎麼看你的眼神,好像是在回憶這首曲子呢……”
無聲的沉默圍繞在他們周圍,彷彿誰也叉不進去。
“他們,真的能夠交流?”琴看向巴巴托斯眼神多了幾分不解和瞭然。
一道冰棱不知從何處飛來,射向巴巴托斯手中的天空之琴。
明月警覺的睜開眼睛,尾巴狀似無意識揮了揮,那冰棱便無故消失不見,隻是剩下的餘波還是汙染了天空之琴。
恢複了一點但絕對不多的明月:“……”
做完一切後,她難免困頓的闔上了眸。
“不要被他騙了,可憐的龍……”
“他早就已經拋棄了你……”
“看,想著他又要再來欺騙你了……”
深淵法師從特瓦林身後顯現出來,蠱惑著這隻龍的內心。
溫迪單手捂著疼痛的胸口,望著特瓦林,臉上滿是脆弱與痛苦。
“巴巴托斯……”特瓦林凝望著這一切。
“仇恨吧!憤怒吧!”
“你已經與蒙德為敵無法回頭了!”深淵法師察覺到特瓦林意誌有鬆動的跡象,加大力度的蠱惑著。
特瓦林再也忍不住長嘯一聲,對著巴巴托斯咆哮道:“巴巴托斯!這些人是和你一起來獵殺我的嗎!”
“不是這樣的!”
溫迪著急的向特瓦林解釋。
一旁的深淵法師並沒有給溫迪解釋的機會,它揮舞著法杖,“這條龍,該去侍奉他真正的主人了。”
“你們就繼續留在這裡,哀歎自己的無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