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安信以為真,再抬頭髮覺他正神情嚴肅地瞧著她。
被他這麼盯著,程安覺得自己臉頰的溫度蹭蹭上漲,滾燙而灼熱。
倏然,一隻右手掌觸碰到她的額頭,林佑年的左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對比著兩人的體溫,皺著眉說:“你還真發燒了啊?這麼燙?”
“……”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我好像真的很喜歡你。
——《安安日記》
*
滴——
於晚拿著電子溫度計在她耳朵上測了一下,“38度?!安安你趕快吃點退燒藥吧。”
她的聲音未免有些大,程安立刻打了個手指:“你小聲點。”扯謊道:“我剛吃過了,藥效沒那麼快。”
房門敞開著,依稀可以聽見客廳的談話聲,具體討論什麼還聽不清,是程書譯和林佑年在聊天。
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生怕門外的程書譯聽見,亦或是林佑年聽見。
於晚也不懂她在遮掩什麼,沒想太多,摸了摸鼻子說:“後天就要期末考試了,你別太在意,隨便考,身體最重要。”
“嗯嗯。”程安第一次有種考試在即也不擔憂的感覺,不是因為胸
這樣一想,她就能坦然了許多。
客廳的談話聲戛然而止,林佑年出現在門口,盯著坐在床上的小姑娘,眸色沉了沉,隨即移開目光喊了一聲:“老姐,咱回家吧。”
“好。”於晚站起身跟程安道別。
程安目送兩姐弟倆走出門,發呆了一小會兒,急忙起身去關房間的門。
她的忐忑和心慌好似告誡自己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程安試圖調節呼吸,頃刻間的如釋重負。
等冷靜下來後,她去拿家裡的體溫表測量了三次,體溫都是36度左右,明顯沒有發燒。
程安恍然想起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一句話:
少女心動難捱的時刻,體內的溫度會極速上漲,類似於短暫性發燒。
無論之前她怎麼嘴硬也好,程安在懵懂無知的年紀,終於發覺有個人的名字早已在心裡生根發芽。
她渴望,這個名字會長成參天大樹,在未來的某一天,少女的心事得以窺見天光,她的暗戀能夠開花結果。
也是期末考試完,程書譯找她談話,程安才知道那天程書譯是在和林佑年求證她房間發現的兩千多塊錢的事情。
林佑年和於晚都可以證明那信封裡的現金就是她參賽獲得的獎金,而且還有參賽獲獎證明。
就算髮現自己冤枉了她,劉雲麗也沒拉下面子去道歉,而是指著她推脫道:“誰讓你自己不說清楚的?獲獎了也不說,把錢藏著掖著,跟做小偷似的,我能不懷疑嗎?”
這麼一聽,又是程安的錯。
程安已經不想再去辯解,選擇漠視她的話,也不想聽下去,拿起書包回自己房間。
又看到她這個態度,劉雲麗怒不可遏,指著她的房門唾罵道:“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少跟那兩姐弟待在一起。”
“論家世,論才能,你哪點比得上人家了?還想著跟她們當朋友,沒一點自知之明。”
程書譯無奈喊了一聲:“你閉嘴吧。”
“閉什麼嘴?我說的是實話。”劉雲麗不依不饒,話鋒轉移:“試問你現在混成什麼樣了?再看看於家,曹清和於銳成都打算在市裡買房了。”
“我們呢?守著你爸留下的房子坐吃山空,等死吧!”
每次談到家裡的情況,程書譯就選擇當鴕鳥,搪塞這個問題。
林佑年和於晚都可以證明那信封裡的現金就是她參賽獲得的獎金,而且還有參賽獲獎證明。
就算髮現自己冤枉了她,劉雲麗也沒拉下面子去道歉,而是指著她推脫道:“誰讓你自己不說清楚的?獲獎了也不說,把錢藏著掖著,跟做小偷似的,我能不懷疑嗎?”
這麼一聽,又是程安的錯。
程安已經不想再去辯解,選擇漠視她的話,也不想聽下去,拿起書包回自己房間。
又看到她這個態度,劉雲麗怒不可遏,指著她的房門唾罵道:“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少跟那兩姐弟待在一起。”
“論家世,論才能,你哪點比得上人家了?還想著跟她們當朋友,沒一點自知之明。”
程書譯無奈喊了一聲:“你閉嘴吧。”
“閉什麼嘴?我說的是實話。”劉雲麗不依不饒,話鋒轉移:“試問你現在混成什麼樣了?再看看於家,曹清和於銳成都打算在市裡買房了。”
“我們呢?守著你爸留下的房子坐吃山空,等死吧!”
每次談到家裡的情況,程書譯就選擇當鴕鳥,搪塞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