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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常不是一覺睡到中午，哪裡有時間吃早餐？”
那是喝到宿醉的時候。
謝蓁不服氣，“你罵我懶？”
她特地將襯衫的鈕釦給他繫上，勒得緊了些，周蘊禮險些喘不上氣，拍著她的手，這才放鬆了些，“懶些不好嗎？在我身邊，我寧願你懶一點。”
“你從昨晚開始是怎麼了，一肚子甜言蜜語。”
他說要抱著她看星星，這裡的星光自然沒有山上好，可夜晚上不去山，他就真的纏著謝蓁在窗邊坐了一晚上，到她犯困，靠在他肩頭睡著，他又將她吻醒。
糾纏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不是要吃早餐嗎？”周蘊禮沒有解釋自己的反常，“我去給你做，要吃什麼？”
他說著挽起袖子下樓去。
謝蓁跟在他身後點菜，“瘦肉粥，春捲，油條，糍粑，雞蛋……”
“打住。”
周蘊禮製止她，“我是說去給你做，不是開一個店，再者說，你能吃下那麼多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能？”
她突然從後撲上來，撲到周蘊禮脊背上，他猛地往前跌去，又順勢勾住謝蓁的小腿，揹著她下樓梯，“還說不懶，現在下個樓都要我背，這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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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蘊禮鮮少下廚，早餐更是少做，謝蓁嘗過他的廚藝，在高燒時吃過他熬的粥，那時她迷迷糊糊，將周蘊禮當作生命全部，捧著那碗白粥，傻乎乎的說，那是她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這一次同樣是粥，意義卻是不同，它美好充滿心意。
見謝蓁對著一碗白粥發呆，周蘊禮拍了拍她的腦袋，“嫌賣相不好？我嘗過，味道還可以。”
“就算味道不好，我也會吃掉的。”
她很赤誠。
周蘊禮淺笑著，又去忙著給她盛其他的，雖說都是玩笑話，可他還是做了出來，她點的菜，他都放到了她面前。
晨曦春光落進房內一大片，照耀著滿屋的美好與希望。
謝蓁小口喝粥，吃到有些熱，滿面潮紅，偶爾抬眸跟周蘊禮對視一眼，燦爛的笑了笑，歪頭看他，“你怎麼不吃？”
他伸手過來，擦掉她嘴角的米粒。
“笨手笨腳。”
飯後周蘊禮在洗碗，水龍頭聲喧鬨，謝蓁到陽台去，踮腳吹風，卻一眼看到樓下停著的幾台黑色轎車，在轎車內坐著人，各個神色嚴肅。
車外站著一個穿黑色夾克衫的男人，正抽菸，不小心與她對視一眼，踩滅了煙，坐進車裡跟駕駛位的人說了什麼。
沒一會兒，車子啟動，駛離了這裡。
微微感到古怪。
這一棟樓沒住什麼人，樓下樓上都是周蘊禮買下的，他們隻是挑了個合適的樓層住進來，往常樓下的停車位，隻有周蘊禮的車子。
這份怪異感無論怎麼也揮之不去。
謝蓁徑直走向廚房，站在周蘊禮身後，“周蘊禮，是不是禾遠那邊的調查出結果了？”
“沒有。”
周蘊禮擦乾手，回眸看她，她的臉色不似剛纔那麼輕鬆，靈魂彷彿都緊繃著，“怎麼了嗎？”
“樓下有幾個很奇怪的人，像是警察。”
“是嗎？”
他不以為然，“警察怎麼會奇怪？”
“沒穿警服。”
因為綁架，謝蓁也有跟警察交流過，知道他們有些訓練有素，位階很高的，處理的都是大案，平常出動卻不穿警服，為的就是不打草驚蛇，樓下那幾個，跟她印象中的警察一模一樣。
那樣敏銳，迅速，被她發現後便立刻離開，生怕引起她的懷疑。
“沒有。”周蘊禮卻毫不在意，“就算有，也有可能是這附近出了什麼事，不一定就是跟我們有關。”
他這樣說，卻沒減輕謝蓁的懷疑，“真的？該不會是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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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車子啟動，駛離了這裡。
微微感到古怪。
這一棟樓沒住什麼人，樓下樓上都是周蘊禮買下的，他們隻是挑了個合適的樓層住進來，往常樓下的停車位，隻有周蘊禮的車子。
這份怪異感無論怎麼也揮之不去。
謝蓁徑直走向廚房，站在周蘊禮身後，“周蘊禮，是不是禾遠那邊的調查出結果了？”
“沒有。”
周蘊禮擦乾手，回眸看她，她的臉色不似剛纔那麼輕鬆，靈魂彷彿都緊繃著，“怎麼了嗎？”
“樓下有幾個很奇怪的人，像是警察。”
“是嗎？”
他不以為然，“警察怎麼會奇怪？”
“沒穿警服。”
因為綁架，謝蓁也有跟警察交流過，知道他們有些訓練有素，位階很高的，處理的都是大案，平常出動卻不穿警服，為的就是不打草驚蛇，樓下那幾個，跟她印象中的警察一模一樣。
那樣敏銳，迅速，被她發現後便立刻離開，生怕引起她的懷疑。
“沒有。”周蘊禮卻毫不在意，“就算有，也有可能是這附近出了什麼事，不一定就是跟我們有關。”
他這樣說，卻沒減輕謝蓁的懷疑，“真的？該不會是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