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訣看得清楚。
“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了,他當然跟你不同。”
梁易這纔看向他,“這是什麼意思?”
“蓁蓁被綁架過,還受了重傷。
並且是周蘊禮的責任,同樣的情勢擺在眼前,他一步都不能走錯,孟訣道出了理由,周蘊禮的做所作為,似乎便成了合理的。
就算是用自己去換謝蓁平安,也在所不惜。
車停了沒多久。
梁易手機又震動了下,相文淵的人每次給他發過訊息就會換掉手機號碼,讓他們追尋不到位置,他對這樣的訊息沒了起初激動的新鮮感,麻木的打開手機,卻還是突然坐了起來。
孟訣看向他,“怎麼了?”
梁易沒做聲。
孟訣將手機拿走,眉間微蹙,“這是什麼意思。”
約定要他們去一處無人的廢棄老樓,隻道被綁架的人都在那裡,孟訣將安全帶繫上,“不管真假,我們都要去。”
“為了安全,還是通知警察。”
他們隻有兩個人,周蘊禮又下落不明,如果他們也出了事,那纔是真的徹底被瓦解。
“你先開車。”
孟訣更加緊張時間,在他們所消耗掉的時間裡,失蹤的人員的危險程度會大大增高。
-
冰涼的
半個小時前。
有人將謝蓁跟趙寶珠帶來,兩人都是昏迷狀態,也是為了確保她們什麼都看不到,不清楚位置,不清楚路線,被放走時纔是安全的。
窗戶還算乾淨,透過遙遠的距離,周蘊禮看到了謝蓁被紗布纏緊的手腕,那是康複的象征,他則被戴上手銬,代替她受苦,可隻要她平安,他的使命便算是完成了。
何況相文淵原本的目標就是他,要的就是折磨他,奪走他的命。
落到他手裡,周蘊禮沒想著活,這麼遙遙相望的一眼,便當作是最後一眼對待,眼神聚焦,凝視而去,看了許久。
可時間是有限的,沒過多久,孟訣跟梁易得到訊息趕來,身後帶著警察,將謝蓁跟趙寶珠安全帶走,所有人又在樓內搜尋了一週,可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找到,車輛才整齊駛離。
車輛的尾燈進入黑夜,被暗色掩埋。
這些人走後,房間門被打開。
即將要面臨什麼,周蘊禮是有做好心理準備的,無論他要被怎樣對待都無所謂,隻要能換謝蓁一個平安,他所欠的債,所作的孽,纔可還清那麼一些。
拿著藥箱穿著白大褂的人走近,他放下藥箱,拿出醫用手套戴上,又從藥箱中拿出針管,不知打碎了瓶什麼藥抽進針管中,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即將被切割的動物。
可週蘊禮是人,他揮動胳膊,將他的針打落在地。
他木然的撿起,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這次熟練的掐住了周蘊禮的手,“放心,這會讓你很舒坦,不是毒藥。”
手被固定著,在想要擺脫是很難的。
在掙紮中,針尖劃破了皮肉,血珠冒出來,模樣像是醫生的人耐心像是到了極點,身體裡卻有著偏執的因素,“我不做壞事,你配合點,還能減輕些疼痛,如果你還想活的話。”
再怎麼反抗都是無用。
針尖刺進皮肉裡的感覺對周蘊禮來說是常事,輕微的痛感離去,他眼前的視線漸漸昏沉朦朧,到大腦沉重,最後什麼都看不到昏死過去。
用一個人換兩個,這是怎麼都劃算的買賣。
可對談家來說,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談老師連夜從國外趕回,坐在醫院內哭泣,梁易守在趙寶珠身邊,孟訣卻脫不開身去看謝蓁。
他站在談老師身邊,看著她用紙巾擦掉自己的眼淚,哽嚥著哭腔問,“你隻要告訴我,蘊禮還有命沒命,沒命的話,我這就要去給他準備後事。”
可週蘊禮是人,他揮動胳膊,將他的針打落在地。
他木然的撿起,似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這次熟練的掐住了周蘊禮的手,“放心,這會讓你很舒坦,不是毒藥。”
手被固定著,在想要擺脫是很難的。
在掙紮中,針尖劃破了皮肉,血珠冒出來,模樣像是醫生的人耐心像是到了極點,身體裡卻有著偏執的因素,“我不做壞事,你配合點,還能減輕些疼痛,如果你還想活的話。”
再怎麼反抗都是無用。
針尖刺進皮肉裡的感覺對周蘊禮來說是常事,輕微的痛感離去,他眼前的視線漸漸昏沉朦朧,到大腦沉重,最後什麼都看不到昏死過去。
用一個人換兩個,這是怎麼都劃算的買賣。
可對談家來說,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談老師連夜從國外趕回,坐在醫院內哭泣,梁易守在趙寶珠身邊,孟訣卻脫不開身去看謝蓁。
他站在談老師身邊,看著她用紙巾擦掉自己的眼淚,哽嚥著哭腔問,“你隻要告訴我,蘊禮還有命沒命,沒命的話,我這就要去給他準備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