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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呢，你會不會為了幫她，因而跟宜媛一起，對付我？”
“會。”
周蘊禮行事坦然，會就是會，沒必要撒謊，“但當下，還沒有到那一天，你還有機會。”
沒弄懂周蘊禮所說的機會是什麼。
他說得模棱兩可，在梁易聽來，像是勸他自首一般，更是可笑了，他沒罪，為什麼要自首，隻為了周蘊禮的女人能痛快？
就算真到了要抗衡的那一日，他也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同歸於儘。
周蘊禮起身要離開，沒喝梁易給的東西，走之前的話還是意味深長的，“你如果能早點想通，也就用不著這麼麻煩了。”
梁易眉間褶皺加深。
相互跟他說著彼此聽不懂的話，“有時候你看到的，也許不是真的，你覺得我不是好人，可其實不是這樣。”
什麼好人不好認的。
周蘊禮根本不關心，他關心的隻有謝蓁，隻要謝蓁好，別的都沒有所謂。
手機靜音了許久。
周蘊禮剛走，梁易拿起手機去看，有好幾國內打來的電話，他打回去，波瀾不驚的面龐下煩躁愈發濃重，撐著額角，聽著電話，突然開口截斷，“你就不能好好哄哄她？”
那端靜了下。
“算了，等我回去哄，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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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辦得吃力不討好，還被謝蓁胡攪蠻纏上，壞了他許多好事，不僅如此，還被周蘊禮的敵對，接下來很有可能會讓趙宜媛坐享其成。
除了梁易，謝蓁的確是有工作要談，這點沒有欺騙。
第二天一早她便跟著同行的工作人員外出，周蘊禮留在酒店養病，他痛的五臟六腑擠壓著，要爆炸一般。
硬是熬著，等著謝蓁回來。
可她不在，他連叫餐都不會主動去，是謝蓁抽空打電話問了酒店，才送了餐到房間，周蘊禮胃口不佳，一病起來吃得很少。
到回去時。
周蘊禮形同枯槁，格外憔悴。
坐在窗子前，聽到門開，才空洞的看去，謝蓁帶了三明治回來，是之前周蘊禮一邊創業一邊讀書時，最愛吃的，那時很忙，大多都是應付著吃，可應付著吃，也有喜歡的。
“就知道你肯定沒吃什麼。”
謝蓁將熱牛奶貼著臉，試了試溫度，像是給小孩兒衝奶粉試溫度一樣，周蘊禮仰眸看著，給了點笑，“就算燙到了也不會燙死的，給我。”
“這不是怕你喝了胃不舒服嗎？”
周蘊禮攤開手掌，謝蓁將熱牛奶放上去，“給。”
他喝著牛奶，謝蓁將窗簾打開一些，窗外夜景下的鵝毛大雪像是雪白色的毛絮，占領了城市，將城市都給染成雪白色的，異國的雪跟國內有些不同，更陌生，更疏冷，不太真實。
黏在玻璃窗上，像霜花一樣，有別樣的清冷氛圍。
謝蓁跪在長椅上，趴在視窗看著窗外，拉著周蘊禮去看那些雪，“快看，下雪了。”
“我到時就下著雪。”
正因為這場雪，他纔會病發的那樣厲害，這裡跟國內的氣溫相差太大，這樣的天氣引得周蘊禮很不適。
謝蓁像是完全忘記了這茬，還以憧憬的眼神看著窗外，看了好一會兒，一驚一乍著突然直起腰，“對了，我還給你買了東西。”
她跑到包裡去拿出一雙黑色手套要給周蘊禮戴上。
“這裡比國內冷多了，你還是多穿些，就算在房間有暖氣也不能懈怠。”
因為手指上的缺陷。
每到天寒地凍時，周蘊禮便會戴上手套，掩蓋缺陷，哪怕失去手指好些年，他還是有些無法直面。
“去談工作，還有空買這些？”
聽慣了他陰陽怪氣的話，謝蓁習以為常，甚至能對答如流，“我知道，你覺得我沒有急著回來陪你，可我總要跟我同來的人到處走走的，你說是吧？”
“這麼冷的天氣，有什麼好走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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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在玻璃窗上，像霜花一樣，有別樣的清冷氛圍。
謝蓁跪在長椅上，趴在視窗看著窗外，拉著周蘊禮去看那些雪，“快看，下雪了。”
“我到時就下著雪。”
正因為這場雪，他纔會病發的那樣厲害，這裡跟國內的氣溫相差太大，這樣的天氣引得周蘊禮很不適。
謝蓁像是完全忘記了這茬，還以憧憬的眼神看著窗外，看了好一會兒，一驚一乍著突然直起腰，“對了，我還給你買了東西。”
她跑到包裡去拿出一雙黑色手套要給周蘊禮戴上。
“這裡比國內冷多了，你還是多穿些，就算在房間有暖氣也不能懈怠。”
因為手指上的缺陷。
每到天寒地凍時，周蘊禮便會戴上手套，掩蓋缺陷，哪怕失去手指好些年，他還是有些無法直面。
“去談工作，還有空買這些？”
聽慣了他陰陽怪氣的話，謝蓁習以為常，甚至能對答如流，“我知道，你覺得我沒有急著回來陪你，可我總要跟我同來的人到處走走的，你說是吧？”
“這麼冷的天氣，有什麼好走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