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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談家，他不會太過計較，隻會讓他們停止。
可這跟談家顯然沒什麼關係，談老師的語氣也倍感無辜，“……蘊禮，你走之前都把話跟我說的很明白了，我怎麼會派人跟你，是有人在跟著你嗎？”
“沒有。”
既然她否認，周蘊禮便不用多問。
談老師這樣的人，還不至於撒謊騙他，這樣反而會惹他厭煩。
確認之後，周蘊禮纔要掛斷電話，“那好，我知道了。”
“你最近還好嗎？”
“挺好。”
“那有人跟著你的事……”
“不要緊。”
簡短的交流，周蘊禮果斷的掛斷，想不出除了談家之外，還有誰會派人跟蹤他。
周蘊禮從書房回去。
謝蓁換好了衣服準備出去一趟，描著眉，從化妝鏡內看了一眼，周蘊禮站在她身後，“要去哪兒，我送你。”
“去買小金魚。”
他又笑話她，從她手上將眉筆拿過來，一隻手抬著她的臉仰起來，替她描眉，“都告訴你貓肯定要吃你的小魚，非要買，殘害生命。”
能從他這種人嘴裡說出殘害生命這種話，倒是更加稀奇。
謝蓁仰頭看著他，“你就不能管管？”
“非要去買，我送你去。”
“用不著，看過漣漪我再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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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忽然變了變，謝蓁用了猜測的意思，“再說了，你家裡不是找你了嗎？是不是有什麼事？”
對談家，她還是心有餘悸。
會提出來插周蘊禮一刀，也不奇怪。
周蘊禮也不在意，“是我有事要問，沒什麼大事，你出去的時候小心點，注意安全。”
他是想要提醒她要注意有沒有人跟蹤。
卻不好說出口。
謝蓁更沒放在心上。
周蘊禮卻不放心，私下偷偷從孟訣那裡撥走了小景去跟著。
走出家門後謝蓁的行動路線如她所說很簡單，從漣漪家離開，又去拿了之前訂的東西，接著去之前的地方買了幾條金魚。
也沒有人跟著她。
周蘊禮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卻又沒辦法當作不存在，還是叮囑小景，“之後她單獨出去，你幫我看著。”
這不是大事，算是清閒的。
小景欣然答應。
沒什麼比謝蓁的安危更重要，交代完小景，又打了一通電話給趙予，周蘊禮問得直白，“你有空幫我去看看周庭書還在不在醫院。”
“他在。”
趙予算是負責的，“我每隔半個月都會去看一次，他在醫院好好的，就是精神變得有些不太正常，特陰鬱。”
“他之前的那些下屬呢？”
“這倒是不清楚。”
尋仇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周蘊禮要做到萬無一失，“幫我去問問。”
趙予態度吊兒郎當的，沒點正經。
做事也磨磨唧唧，推三阻四。
“怎麼，你擔心他的人報複你？”
他立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他那些人對他沒那麼衷心，纔跟著他沒多久，我知道那個項紡兒在他事情敗露後，想要跟過他，被拒絕了就沒糾纏了。”
“別說這些廢話。”
周蘊禮聽得心煩，“去問。”
“行行行，聽你的。”
受製於人。
趙予隻得幫他去查。
除了這些人，周蘊禮想不到那些天跟著他的車是誰，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問過了，隻待趙予給的訊息。
周庭書在周氏做事那陣子沒有過太多衷心的屬下。
在周氏內打聽了一圈。
也隻有幾個秘書和助理。
在他因為精神病進醫院被變相幽禁之後，那些人便被高層以各種理由要麼辭退，要麼叛變。
樹倒猢猻散，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趙予挨個排查。
每一個都查的很仔細，最近他們的活動走向，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一五一十的。
替周蘊禮做到了最精確，確保沒有問題，才準備給他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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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仇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周蘊禮要做到萬無一失，“幫我去問問。”
趙予態度吊兒郎當的，沒點正經。
做事也磨磨唧唧，推三阻四。
“怎麼，你擔心他的人報複你？”
他立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他那些人對他沒那麼衷心，纔跟著他沒多久，我知道那個項紡兒在他事情敗露後，想要跟過他，被拒絕了就沒糾纏了。”
“別說這些廢話。”
周蘊禮聽得心煩，“去問。”
“行行行，聽你的。”
受製於人。
趙予隻得幫他去查。
除了這些人，周蘊禮想不到那些天跟著他的車是誰，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問過了，隻待趙予給的訊息。
周庭書在周氏做事那陣子沒有過太多衷心的屬下。
在周氏內打聽了一圈。
也隻有幾個秘書和助理。
在他因為精神病進醫院被變相幽禁之後，那些人便被高層以各種理由要麼辭退，要麼叛變。
樹倒猢猻散，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趙予挨個排查。
每一個都查的很仔細，最近他們的活動走向，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一五一十的。
替周蘊禮做到了最精確，確保沒有問題，才準備給他回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