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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斂訕訕點頭，給了個懂的眼神。
“這次是真的要離婚？”
周蘊禮默認，趙宜媛出軌那次不離婚，是不想要這段婚姻的所有錯都讓她承擔，更是因為他明白，就算離了，談家也會給他另找，可這次不一樣。
談老師慢慢醒悟了，不會接納謝蓁，卻也不會塞其他女人到他身邊，還有，現在離婚，算是和平分手，不會讓其中一方承擔責任。
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賀斂不禁要為周蘊禮的周到感歎，“你對趙宜媛又沒感情，管她怎麼樣呢？”
“跟我這樣我結婚夠倒黴了，不能再害的別人離了婚，聲譽也毀了。”
就算趙宜媛出軌是自主意願，跟他無關，他也要將該考慮的都考慮了，纔會走出離婚這一步。
嘴上說著是為趙宜媛的聲譽考慮，賀斂卻知道，周蘊禮考慮的是謝蓁，他怕強行離了婚，導致兩家不愉快，到時趙家氣急敗壞，潑臟水到謝蓁身上。
周蘊禮不能再看到謝蓁受傷。
晚飯過後周蘊禮才走。
江謠帶著小棉花回來，跟他碰了面。
上次見還需要時時抱在懷裡的小孩兒，現在已經等下地跑步，像個小火箭似的，撲到周蘊禮腿上，伸手拍打著他的膝蓋，甜甜地叫著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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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謠過來，一把將小棉花拉開，溫聲訓斥她，“不可以不禮貌。”
看得出，江謠很疼愛這個孩子。
畢竟小棉花是她費儘心思，花了不少醫療手段得到的一個孩子，為了她，江謠連工作都推了不少。
小棉花拉著她的手，委屈巴巴地傾訴，“叔叔不來……想。”
奶聲奶氣的，看的人心跟著化開。
周蘊禮主動半蹲下，將她接到懷裡抱著，小孩身上的氣味很甜，像是牛奶，又像是糖果，簡直就是禮物一般，令人歡喜。
“叔叔最近忙，之後常來好不好？”
小棉花扶著他的肩膀，通透的眼珠子轉了轉，又用力點點頭，舉出自己的小手，“拉鉤。”
周蘊禮輕輕勾上她的小拇指，觸感很柔軟。
像是小棉花嬰兒時期，他跟謝蓁一起來看她，看著她躺在嬰兒床裡，輕觸她粉嘟嘟的臉頰是一樣的感覺。
隻可惜，有些人卻不在了。
賀斂將周蘊禮送出去，埋怨著，“分明是我的親閨女，怎麼跟你那麼好？”
“這你要問小棉花了。”
大概是因為周蘊禮常來賀斂這兒的緣故，見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小孩兒都愛親近熟悉的人，可對孟訣，小棉花也是一樣的親昵。
賀斂隻能安慰自己，是她的性格好。
這是好事。
突然想到什麼，賀斂拉住周蘊禮即將關閉的車門，跟他打著商量，“下次你來的時候，給我們家棉花帶點水果蛋撻，她一直鬨著要吃，江謠就是不給她。”
周蘊禮每次來，都會給小棉花帶點玩具或零食，這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
“你自己怎麼不買？”
面對江謠，賀斂到底還是有點慫，“……我買了，她就會罵我，你不知道，她管的可嚴了，棉花吃幾顆糖都算得門清兒，你買，她可不會罵你。”
賀斂這種性子，真不像個妻管嚴。
可偏偏就個怕老婆的。
說是怕，也不算，他隻是不喜歡每次江謠怨怪的眼神，怪完了，又陰陽怪氣的說：“你是好爸爸，我不是好媽媽。”
江謠很疼小棉花，疼到害怕她多吃了不營養的東西，又怕營養過剩，一點小零食都要控製著。
賀斂這樣的日子，是憋屈又幸福。
周蘊禮應下他，“行，下次來一定給小棉花帶。”
他一向說到做到，賀斂信他。
從賀斂那兒離開，周蘊禮沒立刻回家，而是轉去了雲善那兒一趟，他們也該吃完晚飯，順帶捎連漪回去。
這頓飯連漪吃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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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事。
突然想到什麼，賀斂拉住周蘊禮即將關閉的車門，跟他打著商量，“下次你來的時候，給我們家棉花帶點水果蛋撻，她一直鬨著要吃，江謠就是不給她。”
周蘊禮每次來，都會給小棉花帶點玩具或零食，這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
“你自己怎麼不買？”
面對江謠，賀斂到底還是有點慫，“……我買了，她就會罵我，你不知道，她管的可嚴了，棉花吃幾顆糖都算得門清兒，你買，她可不會罵你。”
賀斂這種性子，真不像個妻管嚴。
可偏偏就個怕老婆的。
說是怕，也不算，他隻是不喜歡每次江謠怨怪的眼神，怪完了，又陰陽怪氣的說：“你是好爸爸，我不是好媽媽。”
江謠很疼小棉花，疼到害怕她多吃了不營養的東西，又怕營養過剩，一點小零食都要控製著。
賀斂這樣的日子，是憋屈又幸福。
周蘊禮應下他，“行，下次來一定給小棉花帶。”
他一向說到做到，賀斂信他。
從賀斂那兒離開，周蘊禮沒立刻回家，而是轉去了雲善那兒一趟，他們也該吃完晚飯，順帶捎連漪回去。
這頓飯連漪吃得很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