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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甜誘公主,禁慾大王淪陷了
  4.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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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格這纔看向榻上臉色蒼白的女人。

月桃害怕的抱緊劉楚楹,往常大王每次見公主,公主都有特意打扮過,何曾這樣素面朝天,又因病痛整個人虛弱無比,往日嬌豔欲滴的紅唇也失了顏色,也不知道大王會不會......

宗格面無表情,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渾身的氣勢並沒有收斂半分。

周辭安都要以為他是厭了劉楚楹這病弱的樣子,畢竟他今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她帶回營帳,沒過多久又出來了,這點時間肯定也乾不了什麼,結果到了晚上劉楚楹還這副樣子。

周辭安很早之前就聽說過這位女奴之子,幼時因為身份低微,被他的父王丟出破多羅部落,不聞不問。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瞞過他的父王,練就一身本領,又在他凶悍的長兄眼皮子底下策反了幾個小王,集結起了一支堅不可摧的鐵騎,殺回破多羅部落,搶回了一切。

總之,他絕對不是善茬,更別提會對女人憐香惜玉。

說不定他會親自將掃了他興致的劉楚楹丟出去自生自滅。

月桃更是害怕的連叫都不敢叫,眼睜睜的看著大王走過來,想起白日裡他親手掐斷一個人的脖子,猶如碾死一隻螞蟻,她的身體就抑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誰知,他什麼都沒做,隻是伸手托住了劉楚楹的身體。

月桃恨不得離他遠遠地,自然是立馬躲開。

宗格隻是看了劉楚楹一眼,便朝周辭安伸出了手。

周辭安一愣,將藥碗遞給了他,心想: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劉楚楹緊閉著眼,口中不斷吐出幾個字眼,迷迷糊糊的,卻也聞到那藥碗裡黑乎乎的東西,自然是十分不配合。

宗格對自己都沒有耐心更何況別人,直接捏著她的臉,把她的頭仰起,迫使她張開嘴,將藥一絲不落的灌了進去,由於灌得太快,劉楚楹劇烈的咳嗽,原本蒼白的臉都被逼紅了。

不知道還以為宗格是在給犯人灌毒藥。

周辭安收回眼神,心想太陽果然不會從西邊出來。

月桃卻是心疼死了,那麼大的勁,公主那般嬌柔如何受得了,果不其然,等宗格再鬆手的時候,劉楚楹臉上兩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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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印子分外明顯!

喂完藥,宗格朝兩人揮了揮手,看樣子是打算將劉楚楹留下來過夜。

月桃眼巴巴的瞧著可憐的公主,這營帳看著是寬敞,可裡面一個火爐子都沒有,要不是她今日帶過來一床錦被,公主如何受得了?

眼下公主病著,還不如讓她將公主帶回她們更為舒適的營帳調養。

可是當著宗格的面,她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就是敢說,宗格也聽不懂,隻能默默退去。

周辭安收拾好藥箱也大步離去,誰知宗格突然叫住了他。

周辭安臉上滿是詫異,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然後慢吞吞的將宗格說的話,一字不落的翻譯給了月桃聽。

月桃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而後兩人就離開了,營帳裡隻剩下宗格和劉楚楹。

劉楚楹喝完了藥,像是沒有之前那般痛苦,緊蹙的秀眉鬆開了些,靜靜躺在宗格的懷裡,乖得不像話,她生得本來就十分楚楚動人,如今病了,更添一副惹人憐愛之態,皮膚白的近乎透明,又密又長的睫毛耷拉著,上面還沾著幾顆水珠。

反正宗格沒見過哪個女人是這樣的,頓時覺得有些口渴。

他俯下身子,想去探尋那一處甜蜜,結果入口是一股藥味。

他皺著眉,托起她的下巴又是一記深吻,直到將她的口中的藥味吸食殆儘,重新感受到那股清甜,他才意猶未儘的鬆開她。

昏暗的燈下,兩道深紅的印子,在劉楚楹臉頰上極為明顯,宗格抬起眼簾,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即便他極力控製力道,劉楚楹還是吃痛的嚶嚀出聲。

這下宗格是不敢碰她了。

心中對於這些嬌滴滴的中原女人更加多了一份認知。

不禁讓他想起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嬌花,真是脆弱,以後要怎麼在草原上活下去。

想是這樣想,但宗格扒起衣服來也是絲毫不手軟,待將那具馥鬱芬芳的身子緊緊摟進懷裡,他舒坦的眯了眯眼睛,像是得了件玩具,那摸摸這捏捏,摸到後面,反倒讓自己身上越來越難受了。

宗格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做不出逼迫女人的事情,尤其小羊羔還病著,自然是沒有什麼興致。

沒過多久,他就從被褥裡翻出來,他身強體壯,這樣的冬日裡哪怕不蓋被子都行,現在蓋著倒是出了一身的汗,他脫去上衣,默默離開營帳,等回來的時候,他全身濕漉漉的,佈滿了寒氣。

還沒等寒氣散去,僅擦乾淨了身體就又鑽到了榻上,凍得劉楚楹一個激靈。

可偏偏某粗魯的男人絲毫不知情,反倒將用微不足道的力氣抵抗他的女人緊緊摟進懷裡。

好在他的身體跟個火爐子一樣,沒多久又滾燙了起來,不然劉楚楹定是要雪上加霜的在得一場風寒。

第二日劉楚楹醒來的時候,榻上隻有她一人,也不知道是生了病的緣故還是別的,她隻覺得全身無力,還泛著痠疼。

她睜開眼,就要叫月桃的名字,結果被眼前的環境驚了一下,朱漆雕填描金花卉紋豎櫃,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風,楠木嵌螺鈿雲腿細牙桌椅,束腰高花幾,紫檀座掐絲獸耳爐散發著熱熱的檀木香,地上還鋪著描著金絲的毯子......

除了她身下這張床榻未變,不然她都要以為她回了北襄皇宮。

“......怎麼回事?”劉楚楹啞聲道。

“公主您醒了?”月桃挑開青布帳,這也讓劉楚楹看到了那邊被青布帳隔開的帶有濃厚厲族氣息的桌椅,那是大王議事的地方。

也就是說她還在大王的營帳裡,可裡面卻被青布帳劃成了兩個部分,一個北襄一個厲族。

這是大王的意思?

不然月桃她們哪敢將大王的營帳佈置成這樣。

果然月桃將昨晚大王的安排告知了劉楚楹,這不一大早就有些厲族男人得了大王的意思來搬東西,月桃想著既是要搬去大王的營帳,當然得配上公主嫁妝裡最好的東西,所以就有了劉楚楹眼前的這一幕幕。

劉楚楹睡得沉,外面這般鬨騰都沒聽到,她默然片刻,覺得有些飄飄然,像是身處雲端。

“呀!公主!”月桃捂著嘴巴驚叫一聲。

四個宮女聽到聲音也忙掀開青布帳進來,隻見劉楚楹坐在榻上,修長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並沒有被被褥包住,露出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用掐的,又像是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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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他就從被褥裡翻出來,他身強體壯,這樣的冬日裡哪怕不蓋被子都行,現在蓋著倒是出了一身的汗,他脫去上衣,默默離開營帳,等回來的時候,他全身濕漉漉的,佈滿了寒氣。

還沒等寒氣散去,僅擦乾淨了身體就又鑽到了榻上,凍得劉楚楹一個激靈。

可偏偏某粗魯的男人絲毫不知情,反倒將用微不足道的力氣抵抗他的女人緊緊摟進懷裡。

好在他的身體跟個火爐子一樣,沒多久又滾燙了起來,不然劉楚楹定是要雪上加霜的在得一場風寒。

第二日劉楚楹醒來的時候,榻上隻有她一人,也不知道是生了病的緣故還是別的,她隻覺得全身無力,還泛著痠疼。

她睜開眼,就要叫月桃的名字,結果被眼前的環境驚了一下,朱漆雕填描金花卉紋豎櫃,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風,楠木嵌螺鈿雲腿細牙桌椅,束腰高花幾,紫檀座掐絲獸耳爐散發著熱熱的檀木香,地上還鋪著描著金絲的毯子......

除了她身下這張床榻未變,不然她都要以為她回了北襄皇宮。

“......怎麼回事?”劉楚楹啞聲道。

“公主您醒了?”月桃挑開青布帳,這也讓劉楚楹看到了那邊被青布帳隔開的帶有濃厚厲族氣息的桌椅,那是大王議事的地方。

也就是說她還在大王的營帳裡,可裡面卻被青布帳劃成了兩個部分,一個北襄一個厲族。

這是大王的意思?

不然月桃她們哪敢將大王的營帳佈置成這樣。

果然月桃將昨晚大王的安排告知了劉楚楹,這不一大早就有些厲族男人得了大王的意思來搬東西,月桃想著既是要搬去大王的營帳,當然得配上公主嫁妝裡最好的東西,所以就有了劉楚楹眼前的這一幕幕。

劉楚楹睡得沉,外面這般鬨騰都沒聽到,她默然片刻,覺得有些飄飄然,像是身處雲端。

“呀!公主!”月桃捂著嘴巴驚叫一聲。

四個宮女聽到聲音也忙掀開青布帳進來,隻見劉楚楹坐在榻上,修長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並沒有被被褥包住,露出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用掐的,又像是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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