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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生態!我代表人類做最後一戰第3章 永遠失去最好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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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如我所想:我再次從大學宿舍醒來,對她的記憶也被我刻意封起來了。

這一次,我想試試一場象牙塔的戀愛,無關乎未來。

我的大學是所培養美人胚子的學校,而校花更是其中翹楚,她是學校裡公認的榜單榜一,無人能撼動她的位置。

而我今天作為一個挑戰者,開始撼動她的感情歸屬。

我一次次地嘗試去融化她的內心,作為一個已經活過兩輪的人,我清楚自己早晚能拿下她,但我也清楚那樣其實沒什麼實際意義。

我開始享受失敗、被嘲諷、被拒絕的滋味,因為我這次已經想好了:作為一個不想再拿起錘子的,我一定要把我自己的過去全部埋葬掉。

漸漸地,大家對我的嘲諷開始減少,人們對於一個事物的熱度是有極限的,一旦到了極限,自然而然就冷卻了。

我則無所謂,仍然在嘗試重複失敗的滋味。

但另一個當事人卻受不了了,那就是校花。

一方面,出於自身的任務需要,她不能讓我出什麼問題,另一方面,她知道我壓根就沒有追她的意思,純粹是拿來消磨時間。

她內心恨得厲害,卻不能明著表現出來。

作為“主將”身邊的人,她沒有退路。

學校裡的一個奇景出現了:每天我都在校花的身邊轉圈,校花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排斥,兩方出現了一個很詭異的平靜與默契。

接著流言蜚語就傳出來了,而且越來越離譜,甚至出現了校花有把柄在我手裡這種無稽之談。

我一看再這麼下去就過火了,就趕緊打住,在一天清晨我聲情並茂地當眾做了“檢討”,給了她一個台階。

我則趕緊溜之大吉,防止秋後算賬。

我的上鋪平子一直對我和校花的事挺感興趣,看到我回來就問道:“真不準備追了,眼看快成功了。”

我當然知道這小子在打什麼主意,於是說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實在是不行了。”

平子一下子跳下來說道:“不能啊袁哥,我還跟我對象她們舍打著賭呢,就等你成功了贏一筆回來了。”

我說道:“就知道你小子又去開盤了,你和你對象估計壓的我成是吧?我問你,押了多少?我給你補上。”

平子一臉崇拜說道:“袁哥仗義,也沒多少,就一禮拜飯錢。”

我知道他家裡困難,之前在我入伍後還和那個人提過這事,讓他幫了下忙。

我說道:“你讓她們給你報個數,連你和你對象的一起算上,就說我買單了,以後別再瞎開盤了。”

平子一臉感激地說:“謝我袁哥。”

然後跑去女生宿舍那頭了。

我盯著宿舍天花板,開始想自己這次是不是活得太豁達了,以前的自己在他們眼中是鐵公雞那種,很少主動買單的。

話分兩頭,在忙完之前的事休假後,校花正在和“主將”彙報。

她說道:“為什麼您非得選這麼一個厚臉皮的人呢?我實在是不理解。”

“主將”說道:“你不用知道那麼多,你隻需要知道在某些方面他是最合適的就可以。”

校花隻好按照原本的安排把我最近的情況彙報了上去,“主將”要求繼續記錄後就結束了彙報。

“主將”看她一臉不解,說:“你可以去找他問問,省的你多想耽誤正事。”

她自然知道那個他是誰,於是便轉身離開了。

“主將”看著她的背影說道:“誰讓他欠你們的呢,你們的緣分啊,還沒結束。”說完便撐著傘走了。

校花回到家,撥通了那個人的電話,說道:“有事問你,你讓你那邊安靜點。”

他笑著說:“我的大小姐,我這邊香菸、美女、海灘正舒服呢,什麼事這麼著急?”

接著揮手讓周圍安靜了下來。

校花說:“我不明白主將對那個袁浩上心的原因,主將讓我問你,說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他的態度一下變正經了,說道:“我隻能告訴你你和他的關係很深,而且還沒到結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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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時機到了你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校花怒道:“別來這打啞謎,直接說。”

他嘿嘿笑道:“我不能再說了,再說了讓主將知道休假就沒了,拜!”

電話掛斷了。

校花一臉無奈地看著螢幕,她清楚他的意思,再說明白點就該觸碰到主將的紅線了,那確實不是她現在有資格“買單”的。

她咬牙說道:“這個混蛋,我早晚讓他知道惹我的下場。”

但她不知道的是,從一開始我成為所謂的“偽英雄”時,我和她的緣分就不是簡單的認識了。

這也是在她“徹底”死後我才知道的。

回到現實,想到這裡的我看著原本空空如也的房間,開始明白所謂的“重生”原來是一種概念上的詛咒了。

我看著原本和諧美滿,但現在空蕩蕩的家,喊道:“父親,你到底在哪?母親沒了,你也不願意見我了嗎?”

自從母親死後,這個家就碎了,父親開始玩起了“天天失蹤”的戲碼。

我開始適應自己作為一個“富家子弟”的孤獨,陪伴我的隻有他們的結婚照和這個空曠的家。

母親怎麼死的我不知道,但冥冥中的聯絡告訴我她就是沒了,我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現在加上那個人的消逝,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太孤獨了,我想起了自己最喜歡聽的那首“王的巡禮”,裡面的場景和現在我的內心太像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現在還剩下什麼。

啊!對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聯絡隻剩下父親這一條線了。

畢竟在一次次的重啟中,自己終於發現自己為什麼覺得應該放棄了。

每一次重啟都是對自己記憶的一次“冷卻重置”和對其他人真正意義上的“重置”。

自己關於朋友、關於兄弟、關於伴侶的記憶都會被“冷卻”,隻有想到他們的時候纔會出現。

而其中最奇怪的就是自己對父親,這個見面次數遠沒有母親多的血親的記憶卻從未出現過偏差。

自己記得父親的生日、記得父親教給自己下棋、記得父親在喝醉後打給自己電話的聲音,但就是記不起來他這個人的樣子。

彷彿被蓋了一塊毛玻璃一樣,看著令人異樣,但卻毫無辦法。

自己回憶其他人時,除非刻意忘記,不然都很真切。

自己也問過那個人原因,但他一直閉口不談,自己也不能強迫他回答這種問題。

也許,在第七次的現在,我應該去找找這個原因?

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看來真是有點瘋了。

在華國這麼大人口基數的情況下找一個人就和電視裡尋親欄目一樣,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也正因為這樣,自己打發時間的事就有了,好,就這麼決定了。

自己開始在隻剩自己的家裡準備外出尋人的設備。

“主將”看著收到的目擊彙報,頭疼起來,他想乾什麼不好,非得去找那個所謂的“生父”。

“主將”乾脆把問題拋給了那個問題的根源。

隻見她一個電話打過去,把情況一說,問道:“你準備怎麼辦?要告訴他你和他、它的淵源嗎?”

電話那頭說道:“他發瘋你也發瘋了嗎?告訴他這些的代價和自殺沒什麼區別,真相的後果想必你比我清楚吧?”

“主將”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於是問道:“值得嗎?用你們一家和那麼多人作為燃料去推動這個計劃。”

“主將”早猜到了答案,但她還是想聽他再說一次。

電話那頭說道:“我說過了,無論什麼情況下,我都認為值得,我們的對錯隻能交給未來的人去評判了。”

“主將”清楚所謂的未來是什麼,但要她看著這孩子進入這個死循環去推動人類邁向“新世代”的感受實在太痛苦了。

那個人選擇自我解脫是早晚的事,畢竟目睹他人痛苦而自身毫無辦法的經曆是不可能一直承受的。

那個姑娘也是一樣的人,為了一個“心底的承諾”,她寧願自己徹底化為過去的“一部分”,也要推起這孩子的腳步,讓那孩子選擇走下去。

隻有她隻能作為旁觀者去看著一切,任何“多餘的填料”都會導致人類的演算進化錯誤,她隻能在適當的時候插一下手,而且幅度還不能太大。

我在離開家門後,對著家裡說道:“媽,我走了,我一定會找到你和爸的。”

在我坐上車後,原本的那個家忽然消失了。

這個世界已經無法再承擔我的存在了,我其實在宿舍時就能感覺到了,那個人的那張圖片裡也有他送給我的話:“給那個無名的英雄”。

這時,“星球意誌”在“未知生態”的母星地下緩緩睜開了眼睛,說道:“終於要給那顆該死的星球畫上休止符了嗎?”

它身體裡另一個聲音也響起了:“憑藉低等物種的力量阻攔我們的進攻六次,他們確實值得我們畫上休止符。”

又一個聲音響起:“是啊,我們的故事就要開始了,我看膩這個低等族群的故事了。”

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如果選擇放棄將不僅是我的消失,也可能是整個物種的消失。

我隻覺得英雄還得當下去,那個人當時說的那半個地球的事我隻覺得又和之前一樣是種騙局,卻沒想過它是真的。

腦中的回憶在路上不斷地響起:在那之後,校花開始觀察自己,對,字面意思的觀察,自己那段時間甚至覺得校花是不是以前乾過偵探,饒是以自己這種真的乾過的人都沒有發現的問題都被她記錄了下來。

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由於後續的降臨一直沒有發生,“未知生態”這個詞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腦海,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從伍的日子變得和打卡一樣簡單、直接,與大學的同學、兄弟和家裡的人聯絡的次數卻沒有減少。

畢竟已經活了兩世了,基本的道理也都已經活明白了。

人類的科技在沒有乾擾和阻礙的境況下進步著,直到人類開始掌握“新興能源”時,人類開始把曾經在漫畫裡出現的東西變成現實:機甲、擬真人型、星艦,就在人們準備提出新的邁向星際的計劃時,一切的起因又回來了。

“未知生態”竟然躲了起來,它從人類的造物裡尋覓到了生存方式,這一次的它不僅具有了實體,甚至擁有了數據體和掌握了“分裂再生”技術。

人類無法殺死它,它學會了寄生這種最惡毒的方式。

就在人們束手無策時,一個女科學家的出現讓人類有了轉機。

她提出了即使在未來都具有先進意義的腦電波武器,並命名為“星耀”。

這種武器的來源不是通常的一次、二次能源以及新能源,而是以人的想象力為武器,讓“被寄生”的係統自己產生抗體。

她的思維邏輯很簡單:既然你打寄生這張牌,那我就也打這張。

人類開始進入了腦力對抗時代。

這時一個很可怕的事實被髮現了:給想象力一個單位,然後把藍星上的每個人都作為一個基數來乘以這個單位所得結果甚至快過了“未知生態”的衍生和計算速度。

“未知生態”第一次瞭解到文化這個元素的威力,它驚訝、恐懼,但卻拿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方案,在想象力方面,由於過於注重效率,它的極限值遠遠不足以比肩人類。

如果有旁觀者的話,應該會驚異於精神世界戰鬥的場面:一個個或真實存在、或虛擬構造的角色在與“看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廝殺。

“未知生態”在人類日複一日的消耗下出現了頹勢,畢竟這裡原本是人類的區域,自己作為外來者暫時占據可以,但陷入長久作戰就捉襟見肘了。

終於,在人類的步步推進下,剩下的最後一塊區域出現了:一個小女孩形象的它出現了。

它的能力遠比之前預計的要恐怖,而單獨與之較量的人卻在之前的消耗中大多數進入了必要的休眠狀態。

就在人類又一次卡住進程時,之前的那個女科學家毅然連接了自己的意識,準備拚最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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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徹底化為過去的“一部分”,也要推起這孩子的腳步,讓那孩子選擇走下去。

隻有她隻能作為旁觀者去看著一切,任何“多餘的填料”都會導致人類的演算進化錯誤,她隻能在適當的時候插一下手,而且幅度還不能太大。

我在離開家門後,對著家裡說道:“媽,我走了,我一定會找到你和爸的。”

在我坐上車後,原本的那個家忽然消失了。

這個世界已經無法再承擔我的存在了,我其實在宿舍時就能感覺到了,那個人的那張圖片裡也有他送給我的話:“給那個無名的英雄”。

這時,“星球意誌”在“未知生態”的母星地下緩緩睜開了眼睛,說道:“終於要給那顆該死的星球畫上休止符了嗎?”

它身體裡另一個聲音也響起了:“憑藉低等物種的力量阻攔我們的進攻六次,他們確實值得我們畫上休止符。”

又一個聲音響起:“是啊,我們的故事就要開始了,我看膩這個低等族群的故事了。”

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如果選擇放棄將不僅是我的消失,也可能是整個物種的消失。

我隻覺得英雄還得當下去,那個人當時說的那半個地球的事我隻覺得又和之前一樣是種騙局,卻沒想過它是真的。

腦中的回憶在路上不斷地響起:在那之後,校花開始觀察自己,對,字面意思的觀察,自己那段時間甚至覺得校花是不是以前乾過偵探,饒是以自己這種真的乾過的人都沒有發現的問題都被她記錄了下來。

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由於後續的降臨一直沒有發生,“未知生態”這個詞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腦海,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從伍的日子變得和打卡一樣簡單、直接,與大學的同學、兄弟和家裡的人聯絡的次數卻沒有減少。

畢竟已經活了兩世了,基本的道理也都已經活明白了。

人類的科技在沒有乾擾和阻礙的境況下進步著,直到人類開始掌握“新興能源”時,人類開始把曾經在漫畫裡出現的東西變成現實:機甲、擬真人型、星艦,就在人們準備提出新的邁向星際的計劃時,一切的起因又回來了。

“未知生態”竟然躲了起來,它從人類的造物裡尋覓到了生存方式,這一次的它不僅具有了實體,甚至擁有了數據體和掌握了“分裂再生”技術。

人類無法殺死它,它學會了寄生這種最惡毒的方式。

就在人們束手無策時,一個女科學家的出現讓人類有了轉機。

她提出了即使在未來都具有先進意義的腦電波武器,並命名為“星耀”。

這種武器的來源不是通常的一次、二次能源以及新能源,而是以人的想象力為武器,讓“被寄生”的係統自己產生抗體。

她的思維邏輯很簡單:既然你打寄生這張牌,那我就也打這張。

人類開始進入了腦力對抗時代。

這時一個很可怕的事實被髮現了:給想象力一個單位,然後把藍星上的每個人都作為一個基數來乘以這個單位所得結果甚至快過了“未知生態”的衍生和計算速度。

“未知生態”第一次瞭解到文化這個元素的威力,它驚訝、恐懼,但卻拿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方案,在想象力方面,由於過於注重效率,它的極限值遠遠不足以比肩人類。

如果有旁觀者的話,應該會驚異於精神世界戰鬥的場面:一個個或真實存在、或虛擬構造的角色在與“看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廝殺。

“未知生態”在人類日複一日的消耗下出現了頹勢,畢竟這裡原本是人類的區域,自己作為外來者暫時占據可以,但陷入長久作戰就捉襟見肘了。

終於,在人類的步步推進下,剩下的最後一塊區域出現了:一個小女孩形象的它出現了。

它的能力遠比之前預計的要恐怖,而單獨與之較量的人卻在之前的消耗中大多數進入了必要的休眠狀態。

就在人類又一次卡住進程時,之前的那個女科學家毅然連接了自己的意識,準備拚最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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