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啊,能不能收收你的哈喇子啊”,係統清越在心裡吐槽道,攤上這樣一個宿主,真是它當係統以來的汙點啊。
起初對著金色牆皮流口水,就已經夠丟臉了。
現在又對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流口水,他李七不要臉子,還要帶著係統一起丟臉。
現在宿主的質量真的是參差不齊,實在真的沒眼看了。
提醒了一句,係統清越就自願請求下線了。
在退下的那一瞬間,還是忍不住再提醒某人一次,面前的婦人有個跟他一般大的兒子。
李七:姐弟戀在自己的那個世界也很正常啊。面前的人看著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也就比自己大了十五歲吧,還能接受的。畢竟傍上了太後這個富婆日後就可少奮鬥五十年,誰不想要啊。
下線時,係統聽到了宿主這個大逆不道的發言,那緊皺的眉頭簡直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真想撬開宿主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樣漿糊。
係統一個巴掌拍在了李七靈識小人的頭上,“在這個世界,那人都可以當你媽了,你到底在妄想什麼呢,上門女婿是那麼好當的嗎。不用太後動手,當今聖上都會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能力活到太後包養你的時候”。
宿主上一輩子真的沒有被人當成變態過嗎。
李七在聽到她有一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兒子時,心裡那齷齪的心思也收了回來。
但還是會為面前的婦人感到惋惜,年紀輕輕就當了母親,還沒好好享受花季就凋零了,實在可惜。
面前之人身著一湘紅色的宮袍,紅袍上繡儘了山河圖裡的大片金紅牡丹,金銀絲線鑲嵌其間,遊走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恰到好處地把那窈窕的身段給勾勒出來了,一整個雍榮華貴。
給人的感覺是不威自怒,但李七眼尖地能看出太後眼底的厭煩與不耐。
她那姿態許是看多了華麗珠寶,金銀絲線,總是透露出不喜的姿態。
那樣子像極了被困在皇宮牢籠裡的牡丹,想舒展的枝芽儘被鑲了鑽的柵欄所攔住,沒有了青春的生機。
道理誰都懂,宮裡的人嚮往著牆外的自由,宮外的人嚮往著牆內的富貴,雙方都沒有錯,錯就錯在沒有切身體會過對方的苦楚。
能混上太後的也不是一般人,眼神尖利得很。
那浸染了曼陀羅色的護甲,猶如一把利刃一般,抵著自己的下頜,尖銳得快要把自己的大動脈戳破一般。那泛著冷意的護甲,隔著絲絹帕也沁著要讓人血液倒流的寒意。
“說,在看什麼”,婕太後那冷淡的聲音就像一把冰刀一樣,剜過李七的心頭,徹骨寒心,“一直地盯著本宮,有何目的”。
自打那下人一進來,就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那精明的目光彷彿要把自己看穿一般,令人不爽。
“回太後,小的不敢偷窺。隻是覺得太後的衣襬有點奇怪”,李七偏開頭,單膝跪地,雙手作揖,頷首回道。
“新來的?”,婕太後用手帕撚了撚指尖,就把手帕扔給了身後的太監,那話明顯是對著太監問的。
刹那間氣氛就被烘托上來,李七不禁抬頭看了一眼身姿挺拔的男人。
那人的一雙冰眸輕易就能貫穿人心,眼裡是永遠化不開的陰鷙,看得人脊梁骨發麻,時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那股涼意都快把係統給凍住了,雙手環胸,搓了搓,“宿主,我一下沒看到,你又惹了什麼禍端呢。我看這人更像一個狠角色”。
李七心底是一片涼,這還用你說啊,果然能在深宮安身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那能混成太後身旁的紅人的,骨子裡必是陰狠狡黠的。
那滿頭髮白的男人,接過了太後遞來的手帕,眼神隻是瞥了李七一眼,就很圓潤地回道,“是的”。
係統:幸好,這男的眼神不好,不然宿主你今天真得掛。
係統這時還在慶幸,然李七卻不以為男人是真的眼睛拙,而是看破不說破。估計他也看出了我對太後無害,他纔不想說清事實讓太後分心。
這才幾天,宿主就深諳後宮的處世之道了,不錯不錯。係統還在那狗腿子地說著,就被李七打斷了。
你幫我查查這個男的是什麼人?
好的,收到。……嗯,啊,這個男的好像是當朝的九千歲,同時還是婕太後的情人。作者大大,你快看看,這寫的都是什麼啊,怎麼能這麼狗血……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自婕太後走向自己時,自己就察覺到了一股不可忽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並在婕太後與自己之間徘徊。
不是像自己剛剛的那種好色,而是有種關心,其間還夾雜著仇恨。
然那份關心自是對著婕太後的,而那份仇恨是衝著自己來的。自己這會纔剛來,怎麼會無緣無故招惹上仇恨呢,頂多是嫌棄和不悅罷了,再怎麼都不可能是仇恨。
嘻嘻被人發現了吧,就那種看著心上人喜歡上別人的幽怨,不用說這九千歲又是個大情種。
現在是李七獨開心,不與別人說。你李哥可是有上帝視角的人,這下被抓住小把柄了吧。
就憑掌握了當朝太後與九千歲有私情的一手新聞,如果還不能拿捏住兩個靠山的話,也太對不起自己這幾年跟母親刷的宮鬥劇了。
李七還沒有竊喜幾秒,就被婕太後那冷漠的聲音喚回,“那你說說,我的衣襬哪裡奇怪了”。
語氣雖然是平平淡淡的,但語調裡卻透露著一種看好戲般的威脅,就好像如果自己答不好,下一秒就可以去會見我那早逝的父親了。
“回太後,小的隻是覺得您的衣襬縫合有點問題。雖然這更能體現您的大氣端莊,但那臃腫的衣襬會影響您的行走,壓迫您的脊椎,長期以來對腰不好”。
“哦,還真被你小子說對了。本宮穿上這衣服時,是覺得腰痠背痛的”。
聽到這,李七心裡那塊大石頭才落地,但鬆懈了沒半分鐘,心裡的那根弦,又崩得老直了,“那你說這衣服該怎麼改纔好”。
如果不是太後那身份擺在面前,李七還真有一種錯覺,認為太後這是在與自己商量。
“如果太後信任小的的話,可以把衣服換下來,給小的幾天時間修改一下”。
“那就如你說的那般,今日我會讓人把衣服送往監欄院,過五日再叫人去取,你看這樣如何”,婕太後說完轉身就由九千歲扶著去旁邊歇息了,根本沒給李七一個拒絕的機會。
五日就要把那精緻的衣裙給修改好,這不是為難人嗎,李七頓時就感到肩上的壓力山大。
“宿主,現在你該怎麼辦啊。你啥也不會啊,別到頭來把自己的性命給改沒了”,這會係統急了。
“真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係統總不盼自己一點好的,整天聒噪得很,又憋不出一句好話。
放心好了,你主子嘎了,你也另尋一位新主好了”。
不是像自己剛剛的那種好色,而是有種關心,其間還夾雜著仇恨。
然那份關心自是對著婕太後的,而那份仇恨是衝著自己來的。自己這會纔剛來,怎麼會無緣無故招惹上仇恨呢,頂多是嫌棄和不悅罷了,再怎麼都不可能是仇恨。
嘻嘻被人發現了吧,就那種看著心上人喜歡上別人的幽怨,不用說這九千歲又是個大情種。
現在是李七獨開心,不與別人說。你李哥可是有上帝視角的人,這下被抓住小把柄了吧。
就憑掌握了當朝太後與九千歲有私情的一手新聞,如果還不能拿捏住兩個靠山的話,也太對不起自己這幾年跟母親刷的宮鬥劇了。
李七還沒有竊喜幾秒,就被婕太後那冷漠的聲音喚回,“那你說說,我的衣襬哪裡奇怪了”。
語氣雖然是平平淡淡的,但語調裡卻透露著一種看好戲般的威脅,就好像如果自己答不好,下一秒就可以去會見我那早逝的父親了。
“回太後,小的隻是覺得您的衣襬縫合有點問題。雖然這更能體現您的大氣端莊,但那臃腫的衣襬會影響您的行走,壓迫您的脊椎,長期以來對腰不好”。
“哦,還真被你小子說對了。本宮穿上這衣服時,是覺得腰痠背痛的”。
聽到這,李七心裡那塊大石頭才落地,但鬆懈了沒半分鐘,心裡的那根弦,又崩得老直了,“那你說這衣服該怎麼改纔好”。
如果不是太後那身份擺在面前,李七還真有一種錯覺,認為太後這是在與自己商量。
“如果太後信任小的的話,可以把衣服換下來,給小的幾天時間修改一下”。
“那就如你說的那般,今日我會讓人把衣服送往監欄院,過五日再叫人去取,你看這樣如何”,婕太後說完轉身就由九千歲扶著去旁邊歇息了,根本沒給李七一個拒絕的機會。
五日就要把那精緻的衣裙給修改好,這不是為難人嗎,李七頓時就感到肩上的壓力山大。
“宿主,現在你該怎麼辦啊。你啥也不會啊,別到頭來把自己的性命給改沒了”,這會係統急了。
“真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係統總不盼自己一點好的,整天聒噪得很,又憋不出一句好話。
放心好了,你主子嘎了,你也另尋一位新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