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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明中興傳第4章 夜不收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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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心中大駭:能依靠觀察外貌與性格、言語的不同,猜出此朱慈烺非彼朱慈烺不足為奇。

畢竟五官相似的人性格亦有相似之處。留心觀察,那些臉上動過刀的,朱慈烺即使不能一眼看出,與之交談下來也能摸個**不離十。可他籌劃前往東北方又是怎麼被瞧出來的?

正低頭向前走,朱慈烺忽聽得前方傳來嘈雜聲,抬眼見員外打扮的老翁前後簇擁一群仆役,道路兩旁行人避之不及的,動輒遭受打罵驅趕。

朱慈烺輕蔑笑道:“這是哪家的奴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野爹是皇帝老子。”

耿郅嘴角一抽,對這位私下偶爾口不擇言的少主無奈笑了笑,道:“那殺材是成國公府上的郎管家,自從成國公掌管京營後愈加肆無忌憚。”

朱慈烺心思巧捷萬端道:“成國公府的人可有過其它枉法惡行?”見耿郅有些拘謹,他循循善誘道:“君子之澤,三世而衰五世而斬……”

侃侃而談的朱慈烺眼尖瞟見個熟人,那人瞧見他,走過來正要行禮。朱慈烺趕緊托了下那人的袖口,低聲說道:“世遵,這不是宮裡,我是來體察民情的。”

那人貼近喚了聲“殿下”,朱慈烺示意換個地方說話。

茶舍雅間內,以玉片隔火熏香的宣銅爐彌散著不知名香氣,嗅起來甜滋滋的。

二人對坐,耿郅立在身旁小心伺候,左邊的自然就是朱慈烺。

右邊那人方面廣額,山根高隆起勢,面白若傅粉,此人正是英國公府的小公子張世遵。

朱慈烺率先開口道:“世遵,平日裡成國公府的狗材就那般橫行霸道麼?”

張世遵也見到方纔那一幕,玩世不恭的說道:“那門子裡做的醃臢事多兒去了,何止這些。”

張世遵低聲道:“前些日,聽說還收了東郊一個夜不收的田產。那夜不收原是遼東下來的,凶蠻勁還在,去收田產的十來個奴仆被一頓好打,各個鼻青臉腫。”

“收?無非是飛灑詭寄那些手段罷?”

“唉,人家懶得費心思,一夥奴仆刈麥,一夥奴仆裝車,簡直肆無忌憚,這才撕打到一處。

後來郎管家的外甥,貝子業給順天府書吏遞話,將那人投進大牢。唉,什麼世道。”

朱慈烺道:“外甥打著成國公府的名號強占田產,郎管家當舅舅的也不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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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還不算完。貝子業還揚言說什麼換個花樣,等逮住那夜不收的小娘子,待到夜不收認了罪還剩一口氣時,當面和他娘子造個小孽種出來傳遞香火。”

朱慈烺聞言眼神逐漸冰冷,一股戾氣在胸口亂竄。張世遵繼續說道:“若不是有大善人心存不忍把小娘子私藏起來,恐怕真要上演活春宮。”說罷微微歎氣。

良久,朱慈烺冷靜下來,說道:“世遵,莫要戲言。天子腳下,那夥人怎敢跋扈至此?”張世遵正色道:“我與殿下相識已久,何曾會拿這等事胡謅?”

朱慈烺道:“我且問你,那家可有子女?”張世遵道:“有個十歲的兒子。”朱慈烺心念一動,繼續問道:“你可知那小娘子如今身在何處?”

張世遵道:“我爹囑咐過,離成國公府遠點,我怎會往上湊……”

話未說完,張世遵接觸到朱慈烺審視的目光有些發毛,聲音不易察覺地越來越輕。

朱慈烺斂回目光,拱手道:“世遵,這幾日勞煩你尋那小娘子下落,此事我自有妙計。”

八月三十日,清晨。朱慈烺與耿郅漫步在西郊。應朱慈烺昨日要求,耿郅今日斜背張開元弓。朱慈烺借過他腰間雁翎刀,四處尋趁手的樹枝。

終究尋得三尺左右的二指粗細的棗木枝,朱慈烺美滋滋抄起樹枝繼續西行。

來到約定的城隍廟前,朱慈烺推開褪色的大紅廟門,登時一陣暴土狼煙。朱慈烺遮住鼻子,抬步跨過門檻,屏息進入殿內。

香案上一層積灰,香爐內殘存著不知何年何月進獻的三支香根恣意擺著造型。

朱慈烺不嫌埋汰拍打幾下蒲團便坐上去,抄起雁翎刀削砍棗木枝,與耿郅閒聊起來。待削尖枝頭後,將雁翎刀遞還他。

臨近午時,朱慈烺一攤手,耿郅會意。耿郅掏出火摺子點燃三柱清香,朱慈烺接過撚開躬身三拜。他左手無名指與拇指捏住一支香插入香爐內稍右位置。

再用左手食指與拇指撚住第二支香,摁進香爐內偏左位置。最終左手中指與拇指掐住第三支香插進前兩支香中間位置。

朱慈烺退後兩步又躬身虔誠三拜,偏頭對耿郅說道:“去罷。”繼而背身而立,神情肅然。

……

離開殿內時,朱慈烺側身瞧了眼三柱清香。心道,兩短一長,太子香。

來時朱慈烺未注意,此刻瞄向廟門兩側楹聯,上書:陽世三間,積善作惡皆由你;古往今來,陰曹地府放過誰?

二人走出幾十步,耿郅拖死狗一般將遲遲不肯閉合雙眼的貝子業丟到驛路正中。

朱慈烺提醒道:“把棗木枝拔下來時小心點,別濺衣衫上血。”說罷仰首去尋那兩奴仆。

又行出數步,朱慈烺隻見一奴仆面門被一箭貫穿,不遠處另一奴仆後心紮支箭簇,趴在枯葉裡。

耿郅追上來問道:“埋了?”朱慈烺點了點頭。將奴仆推進坑內時,朱慈烺分明瞧見一奴仆面部長有黑痣,黑痣上長得兩根白毛。

收拾妥當後二人原路返回,過廣寧門折回京師……

翌日,二人來到沒有牌匾的宅邸外,耿郅前去叩門。不久,大門被緩緩拉開。張世遵探出腦袋,見是朱慈烺二人,忙把二人讓入院內。

朱慈烺調笑道:“怎地像是金屋藏嬌,怕人瞧見?”說完這話,卻見張世遵神情不太自然。朱慈烺心想:得,信口胡鄒也能蒙對。

中堂坐著母子二人,婦人有些姿色,小男孩生得極為俊俏。見到朱慈烺,婦人拉起小男孩俯身叩頭,朱慈烺忙說道:“不必行此大禮。”順手將小男孩扶起來。

那婦人聲音悲淒,娓娓道來:“妾身和相公本是遼西人氏,相公名為張安,十二年前成婚。後來相公夜晚難以視物,害了眼病,便請托參將放其回家務農。

由於他並非軍戶,而是募兵來的,參將心善,並未阻攔還遞了封書信疏通關節,準我們一家落籍於京師東郊。

韃子數次入關,我們全家就躲到城中,耽誤了幾季麥子。好在有些微薄餘財,都是相公拿命換來的。”

……

婦人嗚咽道:“可……可沒成想,相公在遼東前線都未喪命,如今卻要蒙冤慘死獄中。”

朱慈烺心知,作為死亡率極高,一旦被俘虜死狀極其淒慘的夜不收,能全須全尾從遼東戰場上下來實屬不易。

聞言,朱慈烺默然,為大明從死人堆裡打滾多年,沒有死於邊疆,卻險些死於一個國公府管家的外甥之手。大明將士保衛的就是這些人麼?

朱慈烺心中苦澀,說道:“夫人快起身,本宮既然遇見便不能不管。那賊子以什麼事由誣告你們?”

婦人緩緩起身,長時間跪著腿腳發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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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注意,此刻瞄向廟門兩側楹聯,上書:陽世三間,積善作惡皆由你;古往今來,陰曹地府放過誰?

二人走出幾十步,耿郅拖死狗一般將遲遲不肯閉合雙眼的貝子業丟到驛路正中。

朱慈烺提醒道:“把棗木枝拔下來時小心點,別濺衣衫上血。”說罷仰首去尋那兩奴仆。

又行出數步,朱慈烺隻見一奴仆面門被一箭貫穿,不遠處另一奴仆後心紮支箭簇,趴在枯葉裡。

耿郅追上來問道:“埋了?”朱慈烺點了點頭。將奴仆推進坑內時,朱慈烺分明瞧見一奴仆面部長有黑痣,黑痣上長得兩根白毛。

收拾妥當後二人原路返回,過廣寧門折回京師……

翌日,二人來到沒有牌匾的宅邸外,耿郅前去叩門。不久,大門被緩緩拉開。張世遵探出腦袋,見是朱慈烺二人,忙把二人讓入院內。

朱慈烺調笑道:“怎地像是金屋藏嬌,怕人瞧見?”說完這話,卻見張世遵神情不太自然。朱慈烺心想:得,信口胡鄒也能蒙對。

中堂坐著母子二人,婦人有些姿色,小男孩生得極為俊俏。見到朱慈烺,婦人拉起小男孩俯身叩頭,朱慈烺忙說道:“不必行此大禮。”順手將小男孩扶起來。

那婦人聲音悲淒,娓娓道來:“妾身和相公本是遼西人氏,相公名為張安,十二年前成婚。後來相公夜晚難以視物,害了眼病,便請托參將放其回家務農。

由於他並非軍戶,而是募兵來的,參將心善,並未阻攔還遞了封書信疏通關節,準我們一家落籍於京師東郊。

韃子數次入關,我們全家就躲到城中,耽誤了幾季麥子。好在有些微薄餘財,都是相公拿命換來的。”

……

婦人嗚咽道:“可……可沒成想,相公在遼東前線都未喪命,如今卻要蒙冤慘死獄中。”

朱慈烺心知,作為死亡率極高,一旦被俘虜死狀極其淒慘的夜不收,能全須全尾從遼東戰場上下來實屬不易。

聞言,朱慈烺默然,為大明從死人堆裡打滾多年,沒有死於邊疆,卻險些死於一個國公府管家的外甥之手。大明將士保衛的就是這些人麼?

朱慈烺心中苦澀,說道:“夫人快起身,本宮既然遇見便不能不管。那賊子以什麼事由誣告你們?”

婦人緩緩起身,長時間跪著腿腳發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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