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哲見她不動,一針見血的斥責:“等我餵你嗎。”
阮翎月嘴角抽了抽,她纔不要吃嗟來之食。
“我突然想起,我有些中毒,應該還不能吃……”
“我問過醫生了,你是輕微中毒,醒了沒有哪裡不舒服就可以吃流食。”話畢,他抿了下唇,“既然你還知道餓,證明沒有不舒服。”
阮翎月在聽到他說問醫生時,立即警鐘大作,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你問過醫生了?醫生都……跟你說什麼?”
“除了輕微中毒,還能有什麼。”
阮翎月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笑了兩聲掩飾尷尬:“沒,我胃不太好,還以為醫生要讓我禁食呢。”
周清哲看了她兩眼,拿過一旁的袋子,從裡面拿出食盒打開放到她面前:“沒那麼嚴重,吃你的。”
之前周清哲離開她這裡後,直接去了醫生辦公室。
可因為阮翎月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一直是季淮見陪
導致後面周清哲再去問她情況,醫生看他冷冰冰的樣子以為他是老闆來例行公事詢問員工的情況,就隻說了輕微中毒的事,身體沒有大礙,完全沒提起懷孕這種別人的私事。
看著擺在眼前的食盒,阮翎月肚子又在咕咕的叫,懷裡的小傢夥應該也被餓的不行了。
她沒有再猶豫,拿起勺子開始吃。
等到吃到一般時才發現周清哲不但沒走,反而還重新坐在了沙發裡,翻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檔案。
阮翎月:“?”
她不小心被嗆了兩口。
周清哲聽見動靜輕輕抬眸,語調波瀾不驚:“我在這裡影響你胃口了?”
“倒也沒有……這麼晚了周總不回家嗎。”
“我哪來的家。”
他自嘲般的說完後,重新看向阮翎月:“吃完我有事問你。”
言下之意是讓她趕快吃,別耽誤時間。
周清哲前面那句聲音太小,阮翎月實在是沒聽清楚,可他後面那句,卻是讓本就清湯寡水的稀飯變得更加食之無味了。
他怎麼又來興師問罪了,除了欠錢之外,她還忘記了什麼嗎。
阮翎月悶悶喝著飯,等到吃完放下勺子慢慢道:“周總想問什麼。”
“你和我離婚到底是什麼原因。”
“……”
打死阮翎月都沒想到他半夜不回家,還去給她買飯吃,等了這麼久,要問的竟然是這個。
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再次出聲:“你不用再試圖找藉口,我都知道了。”
阮翎月渾身都僵住,他知道了……
周清哲黑眸危險的眯起,壓低了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裹著冰霜,冷的異常:“阮翎月,你想結婚就用儘手段結婚,想離婚就有辦法離婚。看我一次又一次被你欺騙,你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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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哲前面那句聲音太小,阮翎月實在是沒聽清楚,可他後面那句,卻是讓本就清湯寡水的稀飯變得更加食之無味了。
他怎麼又來興師問罪了,除了欠錢之外,她還忘記了什麼嗎。
阮翎月悶悶喝著飯,等到吃完放下勺子慢慢道:“周總想問什麼。”
“你和我離婚到底是什麼原因。”
“……”
打死阮翎月都沒想到他半夜不回家,還去給她買飯吃,等了這麼久,要問的竟然是這個。
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再次出聲:“你不用再試圖找藉口,我都知道了。”
阮翎月渾身都僵住,他知道了……
周清哲黑眸危險的眯起,壓低了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裹著冰霜,冷的異常:“阮翎月,你想結婚就用儘手段結婚,想離婚就有辦法離婚。看我一次又一次被你欺騙,你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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