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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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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幺幺打算閉眼休息一下。

身旁熱鬨的聲音逐漸變小,應當是出了市街。

幺幺換了好幾個姿勢都睡不好。

不知怎麼得,馬車突然一晃,直接給幺幺一屁股晃在了地上。

她起床氣嚴重的很,大叫一聲,“咋回事啊?!”

門外突然沒聲音了,就連馬也停了下來。

幺幺上前掀開車簾,“怎麼停下......我去!”

幺幺倒吸了口冷氣,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刀劍身體往後一仰,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面前站了好幾個黑衣人,指著他的那個刀劍往前伸了伸,凶神惡煞的說,“出來!”

幺幺嚥了咽口水,用手指按下那刀劍,“有話好好說啊哥,大家都是成年人...”

“出來!”

“得嘞。”

幺幺不再多費口舌,跟著他下了車。

下車後,別說是人,就連馬也不能存活,馬伕和一些武侍都被割了喉,幺幺這才發現這幫劫匪不簡單。

放在身側的手抖了抖,難道今日就是她再次死亡之時?

這些人誰派來的?蕭祈之?

不可能,他不至於選擇和她一併出行刻意

拋下她,蠢到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殺她。

那會是誰呢?

幺幺看著眼前幾人,道,“你們應當知曉我是誰,我乃當今皇後,若是殺了我,別說你們,就連你們身後那位也不可避免!”

幺幺神色緊張,慢慢往後退,“他給了你多少錢來除我性命?我出雙倍!不,三倍!”

見幾人面面相覷,頗有猶豫的意思,幺幺在懷裡掏來掏去,才發現身上帶來的銀兩,早就給了蕭祈之去了。

該死。

她扯下頭髮上的裝飾,扔在他們面前,“這是琉璃,這是翡翠,你們放我走,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們。”

“本宮甚至可以保證你們接下來一生榮華富貴,隻求,留我一命....”

幺幺使出渾身解數,隻為能夠活下去。

她可不想再重新來一次攻略蕭祈之的任務,到時候重頭來不說,可能身份又會轉變。

儘管她在心裡呼喊一萬遍係統,也沒見它吭聲。

帶頭的那個黑衣男子朝她慢慢走來,踩碎了她的髮飾,“長得倒是年輕貌美,隻是可惜,要死在我們兄弟手下。”

“但是上面想要的,是你的人頭。”

“乖乖配合,這樣,死的痛快些。”

說完,那人正要拔劍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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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幺大叫一聲,“救命啊!”

然後瞬間將手裡藏著沒吃完的糖炒栗子扔了過去,開始頭也不回的往後跑。

黑衣人被栗子砸中了眼睛,怒吼道,“殺了她!留個全屍!”

“是!”

幺幺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這是回皇宮的必經之路,今日這城裡的人都去了市街,此時此地各戶人家都門窗緊鎖,沒有一點光亮,幺幺一個沒注意,腳下不知道絆倒了什麼,整個人突然重心不穩,跌在了地上。

恰逢下坡路,幺幺被重心使力,順著坡滾了幾圈,衣裳全部被泥土給沾滿,直到撞到一塊石頭才停了下來。

好疼。

幺幺被撞到了腰,疼的她蜷縮起了身體,還來不及更多的反應,那幾人已經站在了她身前。

完蛋了。

真的沒辦法了。

眼睛都沾了濕潤的泥土,幺幺抱著頭,可憐的等待死亡。

突然,她聽見了刀鋒入體,和男人悶哼的聲音。

還有一絲溫熱的東西,濺在了她手背上。

幺幺緊緊閉著的雙眼慢慢張開,她揉了揉泥濘的雙眼,看向面前發生的一幕。

有人救了她。

幺幺看著那男子和那些人打鬥,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紛紛被打的節節後退,慘叫聲無與倫比。

最後一個人的身體倒下,那人拔出了劍,一場激烈的廝殺過後,幺幺終於回過來了力氣,慢慢扶著腰撐起身體,

男子穿著黑衣背對著她,堅闊的肩膀,勁瘦的腰身,在空中飄揚的長髮,令幺幺覺得有些眼熟。

“你是.....?”

男子的劍尖流著鮮血,他緩緩轉過身,擦拭了臉上噴濺的血液。

幺幺在那一刻,看清了他的臉。

眼睛驀地睜大,幺幺驚訝道,

“蕭涎?”

——

蕭祈之很早就知曉張疏冉會來皇城,他早就知道了。

隻不過不知曉的是,今天皇後會帶他出來,也不知曉會在拱月橋看見那一幕。

那名男子,想來就是先前冉冉說過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

蕭祈之站在一處客棧門口,此刻的他,距離張疏冉隻有一牆之隔。

蕭祈之在客棧另開了一間房,坐在鏡子前,看著額頭上包紮的整齊的傷口,毫不留情的扯了下來。

混著淡黃的藥膏和還未好全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

蕭祈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伸出修長的手指,加深了那個傷口,將上面淡黃色的藥膏抹去。

越疼,他唇角彎起的弧度就越高。

很久之後,那潰爛的傷口變的更加嚴重,淡黃色的藥膏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從裡面流出來的鮮血。

蕭祈之感覺不到痛意一般,面無表情的用桌上的帕子將流落在眼睛上的血跡擦掉,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方纔破壞的。

而後,他找準了時機,在隔壁房內有動靜時,也打開了房門。

接下來的一切都如他想象中那樣發展。

張疏冉看見他,一臉驚喜,“蕭公子!好巧!”

蕭祈之也很驚訝,“張姑娘?”

張疏冉本想和他寒暄,直到看見蕭祈之突然扶住腦袋,纔看到他頭上猙獰的血孔。

這給張疏冉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檢視他的傷勢,“你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重?”

蕭祈之疼的冷汗冒出,扶著門框,笑道,“無妨,方纔...磕住了桌角。”

張疏冉一臉擔憂,她學醫出身,連忙將他拉入自己的房間給他上藥。

進入房中之時,蕭祈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能和她多待一處,體會到她可憐他的感覺,便是對他來說,是一件極為舒服的事情。

他是多卑劣的一個人呢。

他,最會擅長利用別人的同情心令人心疼,達到自己的目的。

張疏冉是,那個小時候照顧他的宮女,也是。

張疏冉第一次救他,可憐他傷痕累累的模樣,和當年的宮女如出一轍。

她們是如此相似,待他好,給他療傷。

但是卻沒有任何目的。

可是人怎麼會沒有野心呢?

宮女為何轉變的那麼快,要救他,為何要待他好,蕭祈之到現在也沒有想通。

而長大後他遇到了張疏冉,那個和那位宮女待他一致的女人。

他知道了,這個叫可憐。

但他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他缺乏的東西太多了,人性,以及把人往好處想的想法。

所以與張疏冉相處的那段時間,他見過她救治許多人。

她教會了蕭祈之,何為憐憫,何為善良。

對於蕭祈之,張疏冉就像引領他走出黑暗沼澤的那束光芒。

隻是他骨子裡就是壞的,於是他將從張疏冉那裡學來的東西,換成了偽裝。

而張疏冉,也成為了他心裡,光一樣的存在。

那位與她一樣的宮女,則是成為了他腳下的影子。

永遠揮之不去,與他融為一體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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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藥膏抹去。

越疼,他唇角彎起的弧度就越高。

很久之後,那潰爛的傷口變的更加嚴重,淡黃色的藥膏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從裡面流出來的鮮血。

蕭祈之感覺不到痛意一般,面無表情的用桌上的帕子將流落在眼睛上的血跡擦掉,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方纔破壞的。

而後,他找準了時機,在隔壁房內有動靜時,也打開了房門。

接下來的一切都如他想象中那樣發展。

張疏冉看見他,一臉驚喜,“蕭公子!好巧!”

蕭祈之也很驚訝,“張姑娘?”

張疏冉本想和他寒暄,直到看見蕭祈之突然扶住腦袋,纔看到他頭上猙獰的血孔。

這給張疏冉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檢視他的傷勢,“你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重?”

蕭祈之疼的冷汗冒出,扶著門框,笑道,“無妨,方纔...磕住了桌角。”

張疏冉一臉擔憂,她學醫出身,連忙將他拉入自己的房間給他上藥。

進入房中之時,蕭祈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能和她多待一處,體會到她可憐他的感覺,便是對他來說,是一件極為舒服的事情。

他是多卑劣的一個人呢。

他,最會擅長利用別人的同情心令人心疼,達到自己的目的。

張疏冉是,那個小時候照顧他的宮女,也是。

張疏冉第一次救他,可憐他傷痕累累的模樣,和當年的宮女如出一轍。

她們是如此相似,待他好,給他療傷。

但是卻沒有任何目的。

可是人怎麼會沒有野心呢?

宮女為何轉變的那麼快,要救他,為何要待他好,蕭祈之到現在也沒有想通。

而長大後他遇到了張疏冉,那個和那位宮女待他一致的女人。

他知道了,這個叫可憐。

但他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他缺乏的東西太多了,人性,以及把人往好處想的想法。

所以與張疏冉相處的那段時間,他見過她救治許多人。

她教會了蕭祈之,何為憐憫,何為善良。

對於蕭祈之,張疏冉就像引領他走出黑暗沼澤的那束光芒。

隻是他骨子裡就是壞的,於是他將從張疏冉那裡學來的東西,換成了偽裝。

而張疏冉,也成為了他心裡,光一樣的存在。

那位與她一樣的宮女,則是成為了他腳下的影子。

永遠揮之不去,與他融為一體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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