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恨我留不住媽媽。
他強迫媽媽做他的金絲雀,逼她生下我。
他總覺得,有了我,媽媽不會再跑了。
可我出生那天,媽媽從醫院天台一躍而下。
他眼眸猩紅,惡毒的咒罵,“你害死了你媽,你怎麼還不去死?”
如他所願。
我凍死在人跡罕至的雪地裡。
他知道後,卻瘋了。
1
謝衍收拾我的遺物時,發現手機上有個未接電話,備註是,爸爸。
他遲疑了一下,回撥過去。
我心裡一緊。
不要打。
這個時候,他引以為傲的養女正站在影後的領獎台上,捧著媽媽當年失之交臂的獎盃。
他不會希望接到我的電話的。
我飄過去,靈魂穿過他的手掌,徒勞無功。
電話打通了。
對面很快接了起來,破口大罵,“寧無,你滾哪去了?”
謝衍皺起眉,深吸一口氣,“寧小姐,已經死了。”
對面不屑的嘲諷,“除了騙我,你就沒了別的本事了嗎?這次又是去哪找的演員,用不用我給你付錢?”
我痛的捂住心口。
他總是用最大的惡意揣測我。
每一次,都是如此。
我熬不住,吞下安眠藥的時候,他說我矯情。
她收養的
謝衍捏著手機的指尖泛白。
他語氣不善,“寧小姐有你這樣的父親,當真是悲哀。”
“你這麼為她抱不平,怎麼不養她?”我爸嘲諷了一句,毫不猶豫的掛斷。
電話裡最後傳來他的尾音,“陰魂不散。”
這句話正中我的心臟。
我自嘲的笑了笑。
他那麼愛媽媽,隻有三分像的女孩,他都要捧在手心裡保護著。
到了親生女兒這裡,隻剩了一句多餘。
寧無,寧無,寧願沒有我。
“不是這樣的。”
我詫異的望過去。
謝衍失魂落魄的自語,“寧小姐不是這樣的人。”
他無助的蹲下身子。
夕陽的餘暉撒在他的身上,恬靜而美好。
漸漸的,他哭出了聲。
2
我和謝衍隻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我沒有想到,他會為我做到這個地步。
謝衍到酒店前台退了房,帶著我為數不多的行李,回了國。
今天的機場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寧思剛拿了影後,又被爆出是寧氏的千金。
她拒絕了我爸的私人飛機,執意要和他坐頭等艙回來。
我爸向來寵她,怎麼會不答應她這點要求?
謝衍下來的時候,正碰上記者問她,“寧影後,聽說你是寧氏獨女?”
她唇角翹起,剛想說話,突然被我爸插了一嘴。
“我有兩個女兒,思思是姐姐。”
原來他還當我是他的女兒。
我還以為,他隻有寧思這一個孩子。
謝衍不知出於何種心思,他往人群裡擠了擠。
寧思挽上我爸的胳膊,“可惜這次妹妹沒有到現場。”
說罷,她還歎了一口氣,好像真的遺憾我沒有去一樣。
記者嗅到八卦的味道,湊上去問,“妹妹太忙纔沒有去嗎?”
我爸皺眉,“她忙?她不給我添亂就好了。”
保鏢見狀,立刻驅趕記者。
寧思笑嘻嘻道:“爸爸你不要這麼說妹妹,她性格再惡劣,也是我們的親人。”
我爸腳步一停,轉頭問秘書,“那丫頭還沒回來?”
“小姐還在挪威,需要我去找她回來嗎?”
“不用。”我爸冷漠道:“她死了纔好。”
我飄在他身邊,聽著他的誅心之言。
眼裡酸酸的,很想哭。
可我都是靈魂了,連哭的自由都沒有。
“爸爸。”我對他開口,雖然我知道他聽不見。
“如你所願,你討厭的女兒已經死了,祝你餘生,幸福安康。
謝衍下來的時候,正碰上記者問她,“寧影後,聽說你是寧氏獨女?”
她唇角翹起,剛想說話,突然被我爸插了一嘴。
“我有兩個女兒,思思是姐姐。”
原來他還當我是他的女兒。
我還以為,他隻有寧思這一個孩子。
謝衍不知出於何種心思,他往人群裡擠了擠。
寧思挽上我爸的胳膊,“可惜這次妹妹沒有到現場。”
說罷,她還歎了一口氣,好像真的遺憾我沒有去一樣。
記者嗅到八卦的味道,湊上去問,“妹妹太忙纔沒有去嗎?”
我爸皺眉,“她忙?她不給我添亂就好了。”
保鏢見狀,立刻驅趕記者。
寧思笑嘻嘻道:“爸爸你不要這麼說妹妹,她性格再惡劣,也是我們的親人。”
我爸腳步一停,轉頭問秘書,“那丫頭還沒回來?”
“小姐還在挪威,需要我去找她回來嗎?”
“不用。”我爸冷漠道:“她死了纔好。”
我飄在他身邊,聽著他的誅心之言。
眼裡酸酸的,很想哭。
可我都是靈魂了,連哭的自由都沒有。
“爸爸。”我對他開口,雖然我知道他聽不見。
“如你所願,你討厭的女兒已經死了,祝你餘生,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