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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四 常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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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廂,幾人重新坐下。

方晴依然坐在傅自力的旁邊,傅自力另一側則是老闆萬亞文,萬亞文自然得陪那位常少,這就導致方晴和對方的座位正好幾乎是面對面。

“江辰說路上有點堵,估計還需要一會。”

方晴低頭耳語。

她也不是一個孩子了,瞭解這個社會的規則,對於剛纔所見到的一切,並沒有產生太多的情緒波動。

反正她隻是來“蹭飯”的。

傅自力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常少肯賞臉,真是萬某的榮幸。”

萬亞文親自起身斟水,以示尊敬,論年紀,他估計和萬亞文的父親相差不大,可所謂的尊老愛幼從來不是社會的運行規則。

看著放在面前的那杯水,常少終於肯將鼻梁上的墨鏡摘下。

不得不承認,這位肯定出身富貴的公子哥長了一副好皮囊,白白淨淨的,皮膚比大部分女孩子還要光嫩,有點像娛樂圈裡那些奶油小生,但比那些奶油小生又多了股與生俱來的貴氣。

他把玩著手裡的墨鏡,“沙城,我聽說過,一座十八線開外的小地方,用得著大老遠的西天取經嗎?”

嘴角輕蔑。

不過還挺詼諧。

“常少,沙城雖然近一二十年,發展的不儘人意,但還是挺有前景……”

萬亞文陪笑,哪怕對方肆意貶低自己的家鄉,也沒有半點不滿的表現。

傅自力更不用說,老闆坐在這裡,根本沒有他插嘴的資格。

常少靠在座椅上,嗤然一笑。

“小時候看三國,都說沙城是自古兵家必爭之地,居然淪為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滑稽。”

這廝還看過三國?

委實難得。

雖然是局外人,可是聽到對方如此冷嘲熱諷自己的出生地,方晴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太舒服,但她不是不分輕重。

雖然並不清楚這個常少具體什麼身份,但傅自力肯定有求於對方,她要是與之爭執,肯定壞了傅自力的正事。

於是方晴隻能當作什麼都沒聽見。

“行了,上菜吧。”

常少將墨鏡丟在桌上。

江辰和他女友還不來,這時候上菜,多不禮貌?

傅自力眉頭一皺,忍不住看向老闆萬亞文。

萬亞文笑容不變,隻是無聲朝他使了個眼神。

作為心腹,傅自力瞬間就理解了老闆的意思。

的確。

主次有別。

常少他們不能得罪。

事情分輕重緩急。

無奈之下,傅自力隻能起身走了出去,通知服務員上菜的同時,又給江辰發了條訊息,催他快點。

豆抽蒸深海東星斑。

白雪藏龍。

象升妃子笑。

蓮花白合。

一道道名菜相繼上桌。

看得出來,為了這頓飯,萬亞文可是不遺餘力,將這裡的招牌菜幾乎全部整上。

“常少,喝點什麼?”

“開車,不喝酒。”

常少淡淡的道,似乎和江辰一樣,都挺遵守交通規則。

不過話音落地,他又瞧了眼沉默寡言,全程沒怎麼說話的方晴。

“如果這位美女喝的話,我倒是可以陪她喝點。”

萬亞文和傅自力齊齊一怔。

兩人都是老江湖,一聽就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傅自力皺眉。

要是換個人,不管怎麼樣,今天肯定也得把常少陪高興了,就算給他帶走都行,可關鍵這是方晴。

傅自力想解釋,可是身份不夠,不好直接開口。

門口沒來及把話說完的老闆萬亞文抓住機會,“常少,其實這位美女不是我的員工,她是神州政法大學的高材生,和自力是朋友,這次是來東海旅遊的……”

“政法大學的?”

常少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話,略帶詫異看著氣質溫婉的方晴。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她可是我們沙城的驕傲。”

常少眼睛變亮了些,端詳著方晴,笑容莫名:“你這麼說,今晚看來那還真得喝點了。”

對於上流階級。

美女從來不說什麼稀缺資源。

尤其像這位常少這般的東海貴公子。

普通美女,早就玩膩了,用揮之即來呼之即去都不為過。

他們需要的,是不一般的女人。

政法大學這層身份,就很有吸引力。

這就和普通人喜歡學生妹,是一個道理。

傅自力沒覺得高興,相反心頭微沉,可是又不敢忤逆觸怒對方。

“那喝點紅酒吧。”

“紅酒有什麼意思,整點白的。”

常少似乎興致上來了。

“常少,我朋友喝不了紅酒。”

傅自力忍不住道。

常少看向他,神色緩緩收斂,逐漸變得面無表情。

萬亞文也變得有些尷尬。

傅自力僵硬的坐在那裡,知道惹得對方不快了,不知如何是好。

這個機會,是他和老闆低三下四求了兩天纔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如果對方負氣走人,那這次東海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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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來了。

“沒事,既然常少如此有雅興,那我就陪常少喝點。”

壓抑的氣氛中。

方晴開了口。

傅自力扭頭,欲言又止。

方晴朝他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傅自力抿著嘴,又是慚愧,又是感動。

他知道,方晴很少喝白酒,就算過年時在軍子那聚餐,方晴也是喝的啤的。

她這麼做,顯然是為了自己。

“拿兩瓶茅台來。”

常少重新恢複笑容。

氣氛緩和。

萬亞文暗自鬆了口氣,不禁朝方晴感激的笑了笑。

不愧是政法大學的大才女。

識大體。

兩瓶飛天茅台上桌。

傅自力挨個斟酒,到了方晴這,小聲提醒道:“少喝點。”

“沒事。”

明明是萬亞文做東,可常少完全無視了他們兩人,注意力全部放在方晴身上。

“還未領教美女芳名?”

“方晴。”

“好名字,常威。”

難怪很多老闆進行商務宴請的時候,都喜歡叫一些外表出眾的女性員工去陪酒,在這方面,女性確實事半功倍。

萬亞文傅自力恭恭敬敬討好逢迎,可常威熟視無睹,傲慢冷淡,反而卻對不怎麼說話的方晴較為熱情。

“方晴美女,喝一個。”

白酒和啤酒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再加上方晴確實沒怎麼喝過白酒,一口茅台入喉,頓時咳了幾下。

傅自力趕忙抽出幾張紙巾遞了過去。

常威視而不見,笑道:“萬老闆,我看沙城的佳麗也不少,你又何必捨近求遠呢。”

“沙城的姑娘也不是每一個都像方晴這麼優秀的,常少,我敬你一杯。”

萬亞文乾笑,端起酒杯。

常威總算是賣了他一點面子,但萬亞文喝了一大口,他卻隻是抿了抿,杯中物幾乎動都沒怎麼動,

這要是在地位對等的酒桌上,肯定是要挨噴的。

可萬亞文當然不敢有什麼意見,佯裝沒看到。

“常少,我也敬你一杯。”

傅自力也緊隨其後,端著酒杯起身,可是常威根本不搭理他,拿起筷子吃菜,把他當成了空氣。

在沙城也算是一號人物的傅自力應該沒受過這種氣,饒是一再提醒自己要忍,可臉色還是不由自主的黑了黑。

他站在那裡,半舉著酒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可謂難堪至極。

“先坐下。”

老闆萬亞文朝他暗自示意了眼。

顏面無存的傅自力握緊酒杯,隻能坐了下來,都不敢太看去旁邊的方晴。

要是隻有他自己,也就罷了,和別人段位差距太大,被看不起,被無視,理所當然,算不了什麼。

關鍵方晴也在。

在沙城,自己看似風光,人五人六,可現在,原形畢露。

“方晴美女,喝啊。”

常威又朝方晴揚了揚酒杯。

十多分鐘。

方晴杯子裡的酒去了一半。

二兩的杯子,一半也就一兩,不算多,可是對於一個幾乎沒怎麼喝過白酒的女孩子,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方晴隻感覺渾身發熱,視線有些犯糊,腦袋裡昏沉沉的,耳朵都開始紅了起來,讓她看上去,多了一絲另類的嬌媚。

萬亞文沒有坐視不管,隻是常威也經常不搭理他,即使偶爾賣他個面子,也隻是象征性的抿一抿。

“方晴美女。”

見常威又找方晴喝酒,傅自力終於忍不住了。

“常少,方晴喝不了了,我陪你喝吧。”

“有你說話的份的嗎?”

常威笑容刻薄,“人家都沒說話,你插什麼嘴?”

那一瞬間,傅自力差點就忍不住洶湧的情緒,可最後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緊攥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剛脫離座椅的屁股又緩緩坐下。

老闆萬亞文坐在旁邊,也是無計可施。

“常少,我確實不太能喝……”

方晴也覺得自己有點喝不下去了。

“酒桌上沒有剩酒的道理,你總得把這杯酒喝完吧?”

方晴看了眼還剩下半杯的白酒,考慮到傅自力的生意,還是強忍著不適,慢慢端起了酒杯。

“嗬嗬,這纔對嘛。”

常威滿意一笑,“來,大家一起喝一個。”

傅自力強顏歡笑,端起酒杯。

隨後服務員送進來一瓶酸奶。

是傅自力叫的。

聽說酸奶能解酒,他也不知道真假。

倒上一杯,放到方晴面前。

“別喝了。”

“那你的生意怎麼辦?”

方晴呼吸紊亂,明顯已經喝多。

傅自力內心百感交集。

“大不了不做了,這件事與你沒有關係,你沒必要這麼委屈自己。”

方晴喝了口酸奶,眉頭無意識皺著,吐出口氣。

“隻剩一點了。”

她的一杯白酒確實隻剩下五分之一左右。

“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接下來,我就無能為力了。”

看著她強忍不適擠出的笑容,內心其實一直很驕傲、覺得自己遠超絕大多數同齡人的傅自力感覺心臟就像是被大錘狠狠的錘了一下,幾乎喘不過氣。

剛輟學頭兩年因為逞凶鬥狠經常被打進醫院也從未流露過任何軟弱的傅自力忽然感覺喉嚨到眼眶一陣酸澀,張了張嘴,卻隻嘶啞的說了兩個字。

“謝謝。”

他不自覺低下頭,不敢去面對方晴的眼神。

“我們是朋友。”

酸奶解酒,終究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方晴的不適感並沒有太多好轉。

關鍵這位常少,當真也不怎麼爺們,或者說,酒量也不咋地,竟然比方晴喝的還慢,一杯酒慢吞吞的,方晴都快見底,可他卻纔喝了一半。

當然。

在座的,也沒人去向他強調酒桌規矩。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是傅自力的手機,

他摸出手機,發現是江辰的電話。

“常少,我出去接個電話。”

或許是習慣了被無視,也不等常威迴應,他拿著手機快步走了出去。

江辰姍姍來遲。

旁邊跟著李姝蕊。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

東海的交通狀況,一向不儘人意,尤其現在還是晚高峰。

傅自力來到門口迎接。

“這位是我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傅自力。”

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江辰為兩人做著介紹,“這位是我女朋友,李姝蕊。”

“傅哥。”

李姝蕊優雅一笑。

“你好。”

傅自力匆匆打量了她一眼,來不及欣賞對方的美貌。

“江辰,出了點意外。”

“怎麼了?”

江辰目露疑惑。

傅自力抓緊時間,簡單的將事情描述了一遍。

“方晴可能喝的有點多了,待會實在不行,你帶方晴先走。”

停車時,江辰和李姝蕊也看到了那台綠色的邁凱倫。

“行。”

江辰輕輕點了點頭。

“進去吧。”傅自力帶路。

包廂裡,知道可能是傅自力另一個發小到了的萬亞文正在和常威解釋。

可常威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還在饒有意味的灌方晴酒。

還真別說。

他雖然閱女無數,但還沒碰到過政法大學的。

他就像戲弄一個好玩的獵物,幾乎是逼著方晴,將最後一口酒喝了下去。

這最後一口酒,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下肚後,方晴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嘔”,她捂住嘴,終於剋製不住,踉踉蹌蹌的衝了出去。

“砰。”

正要推門的傅自力發現門被撞開,方晴跑了出來,撞得江辰側了側身,她顧不上停留,或許是因為不知道洗手間在哪,直接向門口跑去。

李姝蕊愣住。

江辰在原地站了一會,逐漸沒了表情。

“你去照顧下她。”

愣神的李姝蕊抬頭,隻見江辰此時的神情她從未見過。

江辰朝包廂內走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U看書 www.kansh.com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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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輟學頭兩年因為逞凶鬥狠經常被打進醫院也從未流露過任何軟弱的傅自力忽然感覺喉嚨到眼眶一陣酸澀,張了張嘴,卻隻嘶啞的說了兩個字。

“謝謝。”

他不自覺低下頭,不敢去面對方晴的眼神。

“我們是朋友。”

酸奶解酒,終究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方晴的不適感並沒有太多好轉。

關鍵這位常少,當真也不怎麼爺們,或者說,酒量也不咋地,竟然比方晴喝的還慢,一杯酒慢吞吞的,方晴都快見底,可他卻纔喝了一半。

當然。

在座的,也沒人去向他強調酒桌規矩。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是傅自力的手機,

他摸出手機,發現是江辰的電話。

“常少,我出去接個電話。”

或許是習慣了被無視,也不等常威迴應,他拿著手機快步走了出去。

江辰姍姍來遲。

旁邊跟著李姝蕊。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

東海的交通狀況,一向不儘人意,尤其現在還是晚高峰。

傅自力來到門口迎接。

“這位是我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傅自力。”

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江辰為兩人做著介紹,“這位是我女朋友,李姝蕊。”

“傅哥。”

李姝蕊優雅一笑。

“你好。”

傅自力匆匆打量了她一眼,來不及欣賞對方的美貌。

“江辰,出了點意外。”

“怎麼了?”

江辰目露疑惑。

傅自力抓緊時間,簡單的將事情描述了一遍。

“方晴可能喝的有點多了,待會實在不行,你帶方晴先走。”

停車時,江辰和李姝蕊也看到了那台綠色的邁凱倫。

“行。”

江辰輕輕點了點頭。

“進去吧。”傅自力帶路。

包廂裡,知道可能是傅自力另一個發小到了的萬亞文正在和常威解釋。

可常威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還在饒有意味的灌方晴酒。

還真別說。

他雖然閱女無數,但還沒碰到過政法大學的。

他就像戲弄一個好玩的獵物,幾乎是逼著方晴,將最後一口酒喝了下去。

這最後一口酒,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下肚後,方晴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嘔”,她捂住嘴,終於剋製不住,踉踉蹌蹌的衝了出去。

“砰。”

正要推門的傅自力發現門被撞開,方晴跑了出來,撞得江辰側了側身,她顧不上停留,或許是因為不知道洗手間在哪,直接向門口跑去。

李姝蕊愣住。

江辰在原地站了一會,逐漸沒了表情。

“你去照顧下她。”

愣神的李姝蕊抬頭,隻見江辰此時的神情她從未見過。

江辰朝包廂內走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U看書 www.kansh.com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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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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