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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九、楚歡的第1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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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誰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咱們香江這個地方明明是人傑地靈,偏偏就總是有這些不知天高地厚,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硬闖進來的人呢?”

在五嶽會,郭丙湘等人聚在一起,而他們在討論的事情實際上也是關於楚歡的。

“你是說黃文輝他們?”

馮勇發坐在那裡,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笑著講道。

郭丙湘點頭道:“沒錯,我非常不能理解,這些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張的,這一次明明是阿歡與港府以及站在港府背後的那些英資財團之間的一次暗流湧動,為什麼這些人就會認為他們能夠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趙師曾靠在沙發上翹著腿,平靜的講道:“很好理解啊,這些人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其實和曆史上兩國交戰的時候那些甘願背叛自己的國家當狗腿子的人,是沒有分別的。”

“不對!”郭丙湘有些堅定的講道:“是不一樣的,依照阿歡現在在香江的影響力,財力,是完全可以和港府扳手腕的,並不一定就落於下風,更何況,就算是楚歡這次真的向港府服軟了,難道這些人就真的認為阿歡會放過他們嗎?還是他們認為他們背後的那些人是真的可以幫他們擋住阿歡的報複?”

霍振霆坐在趙師曾的旁邊,澹然的講道:“古代總有一些人強迫民女送給自己的主子,難道他們就不擔心那些女人一旦得勢會向他們報複嗎?”

郭丙湘聽到霍振霆這麼講,立即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鄭佳純笑道:“但是你看曆史,每朝每代都不缺這樣的人,而且我們看的小說中,這樣的人不少,但那些報複的女人卻很少。”

聽著這些人的說辭,郭丙湘頹然的坐在沙發上,講道:“我算是知道阿歡給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唐玉年好奇的問道:“阿歡給你說什麼了?”

郭丙湘講道:“阿歡曾經跟我說過,人們從曆史中學到的最大的教訓就是從來沒有吸取過曆史的教訓。

剛剛振霆講,那些女人,那些狗腿子,但有件事情振霆看錯了,那就是阿歡不是那些女人,所以阿歡肯定是會讓那些人好看的!”

其餘幾人點頭道:“你這麼說,我們是相信的,但那些人不相信啊,他們總是認為自己其實是很重要的,但實際上他們一點都不重要,隻是他們不知道這一點罷了!”

郭丙湘講道:“我現在到時有些期待了,很想看看阿歡這邊會有什麼樣的動作。”

米高嘉道理吸了吸鼻子,郭丙湘見狀問道:“米高,你在聞什麼呢?”

米高嘉道理有些神道的講道:“我彷佛聞到了腥風血雨的味道。”

.

其實在楚歡返回香江的時候,他已經抽出了自己的手中刀,隻是如同郭丙湘所講的那樣,很多人都認為楚歡不會拔刀。

或者是他們認為楚歡的刀,是不會落到他們的頭上的。

很快,那些被楚歡一刀砍中的人,就知道了這兩年不是楚歡手中的刀鈍了,隻是楚歡拔刀的時候少了。

淩晨兩點多鐘的時候,黃文輝就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旁邊在夜總會帶來的公主叮嚀一聲,轉過了身子,無意識的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黃文輝同樣十分不滿,想要不管那刺耳的鈴聲,但鈴聲就如同催命的嗩呐一樣,讓他即便是用枕頭蒙著腦袋,也能夠清楚的聽到這個聲音。

“譜尼阿姆,老子頂你個肺啊,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啊?”

拿起電話不管對方是誰的,黃文輝破口大罵著。

“社長出事了,咱們報社的報紙出事了!”電話那邊黃文輝的助手此時已經顧不上黃文輝的怒罵聲了,顫抖著大聲喊道。

“出什麼事情了?天塌了不成?”此時的黃文輝還沒有睡醒。

“咱們報社的報紙已經在印刷廠印刷完了,但是到現在都沒有分銷協會的人來取報紙,我剛剛給他們打了電話,分銷協會的人告訴我們說,從今天開始他們不會在負責分發我們報社的所有報紙了!”

“什麼?”這一次黃文輝是真的清醒了,猛地在床上坐了起來,動作驚擾到了旁邊的公主,不滿的睜開了眼睛。

“你剛剛說什麼?”黃文輝不敢相信自己耳邊聽到的,於是再次詢問道。

助手隻好是將自己剛剛說的事情,再次重複了一邊。

“憑什麼,他們憑什麼不分發我們的報紙,難道我的錢是臭的嗎?”黃文輝憤怒的講道。

助手講道:“我剛剛已經打聽了,他們接到了自己老闆的電話,說是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跟我們做生意了,不僅是我們一家報紙,另外那四家在報紙上刊登過楚歡壞話的報紙也都是這樣。”

說到這裡,助手帶著哭腔講道:“社長,楚歡那邊動手了!”

楚歡那邊動手了?

短短七個字,如同一記記得重錘,一下一下的砸在了黃文輝的心上,現在他的報紙剛剛創辦,沒有什麼廣告收入,靠的就是報紙的銷量,現在沒有分銷協會幫忙分發報紙,也就是說他們報社的報紙是一張都賣不出去的。

賣不出去報紙,自己就沒有收入。

沒有收入,印刷廠的錢就給不了,供樓的錢也交不上了,自己開的汽車也要被車行收回了,旁邊的公主.......以後隻能找丫鬟了!

想到這裡,黃文輝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對著電話那邊喊道:“你在印刷廠等我,我現在就去羅馬茶餐廳去找地中海問清楚這件事情。”

“好的!”助手無奈的講道。

羅馬茶餐廳,原來香江分銷協會馬世興的產業,但隨著馬世興失去了分銷協會的話語權,公司落魄,此時的他早已經將羅馬茶餐廳賣給了在他之後繼任香江分銷協會會長的地中海。

而當初馬世興之所以會丟掉分銷協會會長的職務,就是因為那個時候他聽了黃瑜郎的話,針對了當時還是剛剛起步階段的《幻想漫畫》。

地中海在接任了分銷協會會長的職務之後,深刻吸取了馬世興的教訓,牢牢地抱住了楚歡的大腿,現在每個月賺的錢要比馬世興那個時候多多了。

要說這個行業唯一的一點不好,就是每天淩晨的時候,都要盯著點這裡,不能出一點的亂子,尤其是黑白報業的那幾份報紙以及《幻想漫畫》的分發。

“我就不明白了,這些人的腦袋讓驢給踢了嗎?竟然敢去找歡少的麻煩,真他孃的是蛤蟆掉進滾水鍋,死路一條啊!”

地中海坐在茶餐廳內,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

“有的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有上杆子撿錢的,今天我算是見到還有上杆子送死的!”

坐在地中海旁邊的是他的兒子,今年已經24了,是地中海給自己選的接班人龍飛,在江湖上也有一號,人稱太子飛!

“阿飛,我話給你知啊,等你接班之後,別管外面的那些人怎麼傳,隻要老老實實的跟在歡少的後面,就肯定是不會錯的,不然的話,今天黃文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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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知道嗎?”

太子飛點頭道:“老豆,你放心啦,我們這一代食腦的,那些蠢蛋看不清情況,我還是看得清楚的,歡少這樣的人要是幾份報紙的吐槽就能夠被打倒的,那他就不是歡少了!”

香江分銷協會大老地中海的兒子太子飛,楚歡的鐵桿小迷弟。

“也就是之前,你讓我冷靜,不然的話,我早就叫停了那五家報紙的分發了。”

“老豆我是擔心你耽誤了歡少的計劃,誰知道歡少會怎麼對付他們啊!”

地中海講道。

就在兩父子坐在茶餐廳的門口,喝著啤酒吹著水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本田汽車一個急刹車停在了羅馬茶餐廳的門口。

黃文輝氣急敗壞的在車內下來,狠狠地一摔車門,直接來到了地中海的跟前,大聲講道:“地中海你什麼意思,為什麼停了我們《絕對真報》的分發,我的錢是臭的嗎?”

地中海掏了掏耳朵,不屑的看著黃文輝講道:“你的錢不是臭的,但架不住你這個人是臭的啊,老子今天就停了你們報紙的分發了,你能怎麼著吧?”

“我尼瑪!”黃文輝的氣的直接爆了粗口。

太子飛直接起身,一腳踢飛自己屁股下的摺疊椅,單手指著黃文輝直接開罵道:“頂你個肺撲街仔,你他麼的跟誰在這裡叫囂呢?”

在太子飛還沒有罵完的時候,羅馬茶餐廳裡面已經跑出了幾個小弟,手中拎著鐵棍,氣勢洶洶的站在太子飛的身邊,瞪大眼珠子看著黃文輝,就等著太子飛一聲令下,他們肯定就亂棍下去了。

見到這樣的情況,黃文輝瞬間慫了,正好這個時候又有一輛本田車停在了羅馬茶餐廳的門口,下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有些小虛胖,忙不迭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說著話,便站在了黃文輝的旁邊,不過另一邊太子飛的人依然是死死的盯著黃文輝。

“錢胖子,你來的正好,咱們一分錢不少分發協會的,現在分發協會無緣無故的停了咱們兩家報紙的分發,不管怎麼樣總該給給句話吧?”

黃文輝此時也不敢口帶臟字了,但還是在說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能失去這個生意,不然自己就完了。

錢胖子還沒有說話,又有三輛本田汽車先後停在了羅馬茶餐廳的門口,下來的也正是另外三家報社的老闆,他們都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錢胖子見自己這邊人多了,依然不敢大聲說話,沒辦法先不說自己的命脈在地中海的手中握著呢,就是單憑財力,他們五個加起來也沒有地中海多,更遑論地中海還有社團背景了。

“地中海大哥,現在我們五家報社的老闆都在這裡呢,咱們之前可是一分錢沒少過你的,現在您這樣無緣無故的停了我們報社的報紙分發,總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吧,不然江湖上也不好說啊?”

“他麼的,停了就是停了,你們他麼的能怎麼樣?”太子飛依然不改自己囂張本色。

地中海這個時候擺了擺手,坦然自若的坐在那裡,“錢胖子,因為什麼你們自己會不知道?神仙打架,凡人就應該躲的遠遠的,你們倒好,人家那邊神仙打架,你們不僅不躲,竟然還一個勁的往前湊,我是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怎麼想的,難道以為自己吃了廟街的大力丸,就真的能跟那些神仙過過手了!?”

錢胖子瞬間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這是楚歡的刀落下來了啊!

隻是讓錢胖子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楚歡的刀竟然這麼的狠,一刀就砍在了他們的命門上,他們根本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

“地中海大哥,這次我們認栽了,能不能給歡少遞一句話,就說我們幾個知道錯了,還請歡少大人有大量,把我們幾個當個屁給放了吧,我們五個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敢說歡少的一句壞話了!”

錢胖子第一時間認慫道。

地中海嗬嗬一笑,道:“說你們蠢,你們是真的蠢啊,那個跟你說讓我們停了你們報紙分發的是歡少啊,再說了歡少那是什麼神仙人物啊,怎麼可能跟我們這些爛仔有交集呢,跟你說實話吧,老子今天就是看你們不爽,就是停了你們報紙的分發,有什麼本事儘管衝我來就是了!”

黃文輝氣的再次失去理智,大聲講道:“地中海,你別以為自己能夠一手遮天,你們分銷協會的人不發送我們報社的報紙,我們自己送,我就不相信你們還真能一手遮天!”

“請便!”地中海坐在那裡,神清氣爽的講道:“香江幾千家報攤,要是有一個報攤能夠收你們五家報紙的貨,我地中海在鏞記擺下20桌給你們五人親自斟茶認錯!”

錢胖子,黃文輝等人臉色驟然一變。

楚歡這不是砍下一刀,而是砍了兩刀,第一刀砍在了分銷協會的身上,第二刀砍在了那些報攤老的身上。

而這兩刀的傷害卻直接落到了他們的頭上,這屬於將他們的腦袋砍了下來,

然後又在滾在地上的腦袋上砍了一刀,直接砍成了兩半!

“滾蛋,滾蛋,看著你們這幫撲街仔就他麼的心煩,一幫不自量力的狗東西,再他麼的過來,老子一刀劈了你!”

太子飛抄起了自己身旁的摺疊椅,囂張無比的講道。

錢胖子,黃文輝等人無奈隻好離開了這裡,但幾人並沒有走遠,而是開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現在怎麼辦?”

錢胖子在自己的兜裡拿出來一盒香菸,顫抖著在裡面拿出來一顆香菸,又在上衣兜裡找到了一個打火機,打了好幾次纔將打火機打著,顫顫巍巍的點燃了香菸,深吸一口香菸後,濃烈的煙霧進入胸腔,讓他連咳了好幾聲。

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麼的我就不相信楚歡那麼巴閉,能讓香江幾千家的報攤都不接我們的報紙,我現在就讓人送過去試試!”

黃文輝還是不能接受現在的情況。

錢胖子冷聲講道:“香江幾千家報攤,得有八成是被社團控製在手中的,剩餘的兩成就算是跟社團沒有關係,也不敢得罪社團的,你認為他們敢收我們的報紙嗎?”

香江的報攤,實際上是港府為那些殘障老弱準備的謀生的工具,也隻有老弱病殘才能夠申請做報攤生意。

隻是政策是這麼個政策,但是在落到實處的時候就變了味了,無孔不入的香江社團,也盯上了這個生意,於是他們找到一些老弱病殘去港府申請了經營報攤的牌照,然後會給他們一些錢,自己拿去經營。

“哼,就算是沒有社團出面,那些報攤難道還能夠賣我們的報紙,不賣黑白報業的報紙,還是不賣幻想漫畫社的漫畫?”

有一個報社的老闆此時也冷聲講道。

“艸,那些社團乾嘛都站在楚歡那邊啊,楚歡是他們的老豆嗎?”黃文輝此時的內心已經無比的恐慌,隻能用大聲來緩解自己心中的這種恐慌。

“楚歡不是他們的老豆,但楚歡有錢,在香江,隻要有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錢胖子此時都像一棒子悶了黃文輝了。

黃文輝大聲道:“楚歡有錢,咱們有勢,現在咱們就去找那些鬼老,當初是他們讓我們這樣刊登的,現在出了事情,自然也得是他們解決了?”

錢胖子嘲諷的看了一眼黃文輝問道:“去找哪個鬼老,來跟你談這件事情的人是鬼老嗎?人家隻是說自己背後的老闆是鬼老,告訴你是哪個了嗎?”

有鬼老對楚歡的行為很不滿,也很想數臭楚歡在香江的名聲,但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次那些鬼老根本沒有現身,隻是找了幾個代表分別去找了這幾家報社甚至都沒有明說,隻是隱晦的提到了他們這樣做肯定是有好處的。

於是這五個人就忙不迭的投入了他們自認為的鬼老的懷抱,結果現在事情臨到頭了,他們才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無人可找。

這就如同,後世很多年輕人,兜裡明明連幾百塊錢都沒有,卻總認為幾萬塊錢,十幾萬塊錢是小錢是一樣的道理。

隻有等他們做完大保健付賬的時候,纔想起來在各個銀行卡裡將一二百塊錢湊到一起,結賬是一樣的。

自己以為自己行了,但實際上自己連個屁都不是。

蠢!

就一個字,這玩意沒法治!

黃文輝呆呆的站在哪裡,此時的他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是徹底的慌了神了。

“那,那現在怎麼辦?”

錢胖子自嘲的一笑,講道:“能怎麼辦,現在報紙這個行業肯定是做不下去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換個行業重新發展了。”

說到這裡,錢胖子突然面露猙獰的看著黃文輝講道:“不過在那之前,老子必須狠狠地收拾你這個撲街一頓,當初要不是你給拍著胸脯講肯定沒有問題,老子能夠稀裡湖塗的就上了你的賊船!”

說完便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黃文輝的腰上,猝不及防的黃文輝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錢胖子一腳給踹翻在了地上。

“臥......”

第二個字還沒有喊出來呢,黃文輝就感覺眼前一黑,又是一隻大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這是另外一個報社的老闆踩的,他與黃文輝沒有恩怨,也不是黃文輝攛掇他去抹黑楚歡的,他現在純粹是想要找個人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恨。

有了錢胖子,有了第二個,第三個自然也不會放過黃文輝了,一共五個人,三個人都動手了,最後一個感覺自己不動手好像就對不起大家了,反正他也需要發泄,於是......

四個人圍成一團,直接將黃文輝踩的嗷嗷直叫換!

他們五個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動手的不遠處,停著一輛大眾的汽車,車內坐著兩個人。

“嘖嘖,阿勇你看,沒成想那個錢胖子的身手這麼靈巧啊,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連隊的那個大廚,身材也跟他似的,但是抄起熗鍋鏟拍人的時候,那是真的拍拍不落空啊!”

坐在副駕駛的阿勇道:“嗯,自古胖子多高人啊!”

“不過輝哥那邊讓我們盯著他們五個點,說是想看看誰是他們的幕後主使,但現在他們五個明顯是先內訌了,接下來怎麼辦啊?”問話的這人叫做姚浩天,回話的叫做薑勇,他們都是甲庫調查部的一員,不過跟著黃文輝五人,不是楚歡的命令,楚歡根本沒有那個心思放到黃文輝他們這種小人物的身上,直接斷了他們的分發權,那就是楚歡對他們最大的關注了。

交代姚浩天,薑勇盯著他們的是吳曉輝。

薑勇有些為難的講道:“看樣子,他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背後之人是誰。”

姚浩天突然講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們其實還不夠慘,所以他們的幕後之人纔沒有出現的?”

薑勇狐疑的看了一眼姚浩天問道:“你想做什麼?”

姚浩天嘿嘿一笑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讓他們更慘一點。”

薑勇立即問道:“什麼辦法?”

姚浩天輕聲在薑勇的耳邊說了幾句,薑勇的神情越發的燦爛,最後忍不住的講道:“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兩人坐在那裡,看著錢胖子等人將黃文輝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然後吐了口吐沫在黃文輝的身上,然後氣憤的離開。

在錢胖子四人離開之後,黃文輝才捂著腦袋一臉是血的掙紮著,帶著哭腔在地上爬了起來。

隻是在黃文輝剛剛爬起來的時候,便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後一陣強風襲來,再次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感覺伴隨著腦後巨大的疼痛,眼前一黑,噶,暈了過去。

但在他還沒有暈太長時間的時候,膝蓋處巨大的疼痛又讓他給驚醒了。

然後再是眼前一黑,又是一悶棍,再次直接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人躺在醫院了,而在他的床邊坐著兩個人。

“我們是西九龍重桉組的,今天淩晨你被人報警暈倒在了街上,同時報警人通過電話宣稱你是被四個人毆打導致這樣的,現在我們向你詢問事情的具體經過,希望你能夠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

黃文輝愣住了,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錢胖子等人打的自己,但黃文輝敢確定,最後那三下絕對不是錢胖子等人,他們沒有這個膽量。

隨即黃文輝看到了自己綁著繃帶的右腿,感覺到自己右腿膝蓋處傳來的疼痛,連忙問道:“我的,我的腿怎麼樣了?”

旁邊正準備給他換點滴的護士講道:“右腿膝蓋骨粉碎性骨裂,以後你要熟悉拄拐走路了!”

黃文輝如遭雷擊,本來以為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夠慘的了,但現在他發現還有更慘的事情在等著自己。

這個時候是不是錢胖子等人已經不重要了,黃文輝必須要拉幾個墊背的出來,所以也不管自己剛剛的猜測了,直接將錢胖子等人的情況告訴了兩位坐在自己床邊的西九龍阿sir。

兩位阿sir錄完口供走出醫院。U看書 www.shu.com

“現在去哪兒?”

“先吃早餐,然後回去找人將錢胖子他們四人帶回警署,直接起訴吧!”

“可以!”

兩人坐上車準備開出醫院,隻是剛剛走出醫院,主駕駛的那位就停住了車子。

“你乾嘛?”副駕駛的問道。

主駕駛的下車講道:“看看今天的報紙,我想看看現在楚歡回來了,那幾個抹黑他的報紙上是怎麼說的。”

說完,主駕駛走到了報攤,講道:“老闆,來一份《絕對真報》!”

“沒有了!”報攤老闆用戒尺拍打著自己攤位上的報紙講道。

“賣沒了?”主駕駛詫異的問道。

“是根本就沒有了,撲街報紙,以後都不可能有了!”報攤老闆吐槽道。

主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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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豆,但楚歡有錢,在香江,隻要有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錢胖子此時都像一棒子悶了黃文輝了。

黃文輝大聲道:“楚歡有錢,咱們有勢,現在咱們就去找那些鬼老,當初是他們讓我們這樣刊登的,現在出了事情,自然也得是他們解決了?”

錢胖子嘲諷的看了一眼黃文輝問道:“去找哪個鬼老,來跟你談這件事情的人是鬼老嗎?人家隻是說自己背後的老闆是鬼老,告訴你是哪個了嗎?”

有鬼老對楚歡的行為很不滿,也很想數臭楚歡在香江的名聲,但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次那些鬼老根本沒有現身,隻是找了幾個代表分別去找了這幾家報社甚至都沒有明說,隻是隱晦的提到了他們這樣做肯定是有好處的。

於是這五個人就忙不迭的投入了他們自認為的鬼老的懷抱,結果現在事情臨到頭了,他們才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無人可找。

這就如同,後世很多年輕人,兜裡明明連幾百塊錢都沒有,卻總認為幾萬塊錢,十幾萬塊錢是小錢是一樣的道理。

隻有等他們做完大保健付賬的時候,纔想起來在各個銀行卡裡將一二百塊錢湊到一起,結賬是一樣的。

自己以為自己行了,但實際上自己連個屁都不是。

蠢!

就一個字,這玩意沒法治!

黃文輝呆呆的站在哪裡,此時的他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是徹底的慌了神了。

“那,那現在怎麼辦?”

錢胖子自嘲的一笑,講道:“能怎麼辦,現在報紙這個行業肯定是做不下去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換個行業重新發展了。”

說到這裡,錢胖子突然面露猙獰的看著黃文輝講道:“不過在那之前,老子必須狠狠地收拾你這個撲街一頓,當初要不是你給拍著胸脯講肯定沒有問題,老子能夠稀裡湖塗的就上了你的賊船!”

說完便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黃文輝的腰上,猝不及防的黃文輝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錢胖子一腳給踹翻在了地上。

“臥......”

第二個字還沒有喊出來呢,黃文輝就感覺眼前一黑,又是一隻大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這是另外一個報社的老闆踩的,他與黃文輝沒有恩怨,也不是黃文輝攛掇他去抹黑楚歡的,他現在純粹是想要找個人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恨。

有了錢胖子,有了第二個,第三個自然也不會放過黃文輝了,一共五個人,三個人都動手了,最後一個感覺自己不動手好像就對不起大家了,反正他也需要發泄,於是......

四個人圍成一團,直接將黃文輝踩的嗷嗷直叫換!

他們五個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動手的不遠處,停著一輛大眾的汽車,車內坐著兩個人。

“嘖嘖,阿勇你看,沒成想那個錢胖子的身手這麼靈巧啊,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連隊的那個大廚,身材也跟他似的,但是抄起熗鍋鏟拍人的時候,那是真的拍拍不落空啊!”

坐在副駕駛的阿勇道:“嗯,自古胖子多高人啊!”

“不過輝哥那邊讓我們盯著他們五個點,說是想看看誰是他們的幕後主使,但現在他們五個明顯是先內訌了,接下來怎麼辦啊?”問話的這人叫做姚浩天,回話的叫做薑勇,他們都是甲庫調查部的一員,不過跟著黃文輝五人,不是楚歡的命令,楚歡根本沒有那個心思放到黃文輝他們這種小人物的身上,直接斷了他們的分發權,那就是楚歡對他們最大的關注了。

交代姚浩天,薑勇盯著他們的是吳曉輝。

薑勇有些為難的講道:“看樣子,他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背後之人是誰。”

姚浩天突然講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們其實還不夠慘,所以他們的幕後之人纔沒有出現的?”

薑勇狐疑的看了一眼姚浩天問道:“你想做什麼?”

姚浩天嘿嘿一笑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讓他們更慘一點。”

薑勇立即問道:“什麼辦法?”

姚浩天輕聲在薑勇的耳邊說了幾句,薑勇的神情越發的燦爛,最後忍不住的講道:“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兩人坐在那裡,看著錢胖子等人將黃文輝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然後吐了口吐沫在黃文輝的身上,然後氣憤的離開。

在錢胖子四人離開之後,黃文輝才捂著腦袋一臉是血的掙紮著,帶著哭腔在地上爬了起來。

隻是在黃文輝剛剛爬起來的時候,便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後一陣強風襲來,再次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感覺伴隨著腦後巨大的疼痛,眼前一黑,噶,暈了過去。

但在他還沒有暈太長時間的時候,膝蓋處巨大的疼痛又讓他給驚醒了。

然後再是眼前一黑,又是一悶棍,再次直接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人躺在醫院了,而在他的床邊坐著兩個人。

“我們是西九龍重桉組的,今天淩晨你被人報警暈倒在了街上,同時報警人通過電話宣稱你是被四個人毆打導致這樣的,現在我們向你詢問事情的具體經過,希望你能夠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

黃文輝愣住了,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錢胖子等人打的自己,但黃文輝敢確定,最後那三下絕對不是錢胖子等人,他們沒有這個膽量。

隨即黃文輝看到了自己綁著繃帶的右腿,感覺到自己右腿膝蓋處傳來的疼痛,連忙問道:“我的,我的腿怎麼樣了?”

旁邊正準備給他換點滴的護士講道:“右腿膝蓋骨粉碎性骨裂,以後你要熟悉拄拐走路了!”

黃文輝如遭雷擊,本來以為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夠慘的了,但現在他發現還有更慘的事情在等著自己。

這個時候是不是錢胖子等人已經不重要了,黃文輝必須要拉幾個墊背的出來,所以也不管自己剛剛的猜測了,直接將錢胖子等人的情況告訴了兩位坐在自己床邊的西九龍阿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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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去哪兒?”

“先吃早餐,然後回去找人將錢胖子他們四人帶回警署,直接起訴吧!”

“可以!”

兩人坐上車準備開出醫院,隻是剛剛走出醫院,主駕駛的那位就停住了車子。

“你乾嘛?”副駕駛的問道。

主駕駛的下車講道:“看看今天的報紙,我想看看現在楚歡回來了,那幾個抹黑他的報紙上是怎麼說的。”

說完,主駕駛走到了報攤,講道:“老闆,來一份《絕對真報》!”

“沒有了!”報攤老闆用戒尺拍打著自己攤位上的報紙講道。

“賣沒了?”主駕駛詫異的問道。

“是根本就沒有了,撲街報紙,以後都不可能有了!”報攤老闆吐槽道。

主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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