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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三、張家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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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跟楚歡有沒有關係?”

張玉良最擔心的還是這件事情是有楚歡的影子在,畢竟當初楚歡就是用這件事情來威脅的自己。

“我們的人暫時沒有發現楚歡與崔秀瑩有聯絡,甚至在這段時間內,楚歡都沒有與羅得丞見過面。”

彭國良講道。

羅得丞是崔秀瑩的女婿,也是楚歡與崔秀瑩之間聯絡的橋梁。

張玉良聽到沒有楚歡的參與這纔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楚歡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老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彭國良見到張玉良沒有說話,隻能是出聲詢問道。

張玉良想了一下,講道:“先繼續跟蹤,等我今天晚上回到家瞭解一下情況之後再說!”

彭國良點頭,道:“是!”

.

當天晚上,張玉良一個人乘車返回了張家位於麥當奴道打8號的祖宅。

即便是心中有著再多的想法,張玉良在返回張家之後,還是在第一時間來到了二樓的佛堂。

“母親,我回來了!”

正在微闔著雙目,波動手中佛珠的郭庚睜開了眼睛,看到張玉良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阿良回來了,今天公司怎麼樣啊?”

張玉良跪坐在了郭庚的旁邊,帶著笑容講道:“一切都挺好的,如果現在的行情再好一些的話,也許用不了幾年公司就可以轉虧為盈了!”

說完這話之後,張玉良緊緊的盯著郭庚,想要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些什麼來。

郭庚一如既往的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要感謝菩薩了,如果不是菩薩幫忙的話,公司的生意也不會一天比一天好的!”

張玉良一時之間並不知道郭庚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但對方的表現是一如既往的,這說明知道的可能性不大。

但也不能就這樣做出判斷,這種事情還是越發的小心一些的好。

所以張玉良也是一如既往,微微額首的講道:“是應該好好地謝謝菩薩。”

隨後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郭庚便在張玉良的攙扶下走出了佛堂,這個時候張家眾人已經在一樓的餐廳等著他們了。

兩母子下樓,餐桌上的眾人紛紛起身。

“母親!”

“四叔(父親)(四弟)。”

兩人微微額首坐了下來。

張玉良抬頭看了一眼崔秀瑩,發現崔秀瑩並沒有任何與以往不同的表現。

想了一下,笑著問道:“二嫂,最近在公司怎麼樣?我這段時間有些忙,忘了問你的事情了!”

崔秀瑩面帶著笑容講道:“挺好的,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

張玉良想了一下,對郭庚講道:“母親,今天公司送上來一份檔案,說公司在大馬的生意有些問題,您也知道,在那邊負責生意的並不是咱們張家的人,我懷疑對方可能是中飽私囊了,所以我想著是不是讓咱們家的人過去一個負責那邊的生意,畢竟相對於外人,咱們自家人才更加值得信任!”

郭庚對此還沒有發表意見,張玉良的三哥張玉麟第一時間講道:“我可不去啊,香江這邊挺好的,我去了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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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良微微皺眉,之前張玉麟可是跟自己說過的,他很不喜歡現在張家的生活,要不是礙於家規他早就想要搬出去住了。

現在自己提出來想要讓張家的人去大馬,雖然那邊的生意並不大,但是天高皇帝遠,去了那邊就不會被老太太繼續管製了,這應該是張玉麟想要的生活啊?

同時,自己這邊還沒說讓張玉麟去呢,自己真正的目標是二嫂崔秀瑩,現在張玉麟卻先跳出來了?

這其實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害的。

張家老二張玉麟,本就是一個不喜歡做生意的人,平常更喜歡的是,去和自己的那票戲友好好地來上幾句。

雖說前往大馬,可以避開老太太的管製,但那裡可沒有自己的戲友,也沒有自己喜歡的粵劇,去乾嗎啊?

去釣魚嗎?

這纔是張玉麟在第一時間拒絕的原因,但這個時候,張玉良已經有些魔障了,自然是不會往這上面想了。

“也沒人指望你能去做什麼!”

郭庚瞭解自己的二兒子是什麼德行,所以在聽到了張玉麟的說辭之後,直接訓斥道。

見到郭庚訓斥自己,張玉麟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如果誰隻是將郭庚看做一個隻知道吃齋唸佛的老太太,那麼他就一定會被郭老太太收拾的死死的。

一個隻知道吃齋唸佛的老太太,怎麼可能鎮住張玉良呢!

郭庚見張玉麟不說話了,便對張玉良講道:“阿良,你準備讓誰去啊,家裡你這一代就隻剩下你跟你三哥兩個人了,你三哥明顯又是一個不當事的人,難道你想讓尉林過去?”

張尉林是張家第三代的長子長孫,本來負責的就是張家在海外的生意。

哼,是你不想讓他去吧?

張玉良此時已經認為所有人都在背叛自己了,老三張玉麟一點能力沒有,公司的生意更是幫不上什麼忙,結果拿的卻跟自己一樣多。

外人都說郭庚最喜歡張家老四,但實際上張玉良自己知道,郭老太太更喜歡的是張玉麟。

究其原因,無非是因為張玉麟纔是她親生的。

這裡面就涉及到了張家的秘辛了,張竹珊雖然名義上隻有郭庚一個老婆,有四個兒子。

但實際上張玉良並不是郭庚的親生兒子,而是由郭庚從小養大的,至於張玉良的親生母親.......沒人知道是誰,但張玉良的心中卻永遠都有一個強烈的恨!

關於張玉良的身份,在整個張家,也隻是郭老太太與張玉麟,張玉良知道,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尉林現在人在歐洲,一時半會歐洲那邊的情況還離不開他!”張玉良輕聲講道。

郭庚露出為難的表情,“你三哥不成事,尉林人又在歐洲,家裡其他人又還小,你準備讓誰去呢?”

張玉良看向一旁的崔秀瑩講道:“我覺二嫂挺合適的,畢竟二嫂在公司這麼多年了,對公司的事情也非常的瞭解,如果二嫂去了的話,我相信能夠很快的就打理好那邊的生意的!”

“不行!”

“不行!”

張玉良話音剛落,兩個反對的聲音就響起來了,出聲反對的正是郭庚與崔秀瑩兩人。

張玉良心中警鐘直接響起,這自然是他對崔秀瑩的試探了。

在整個張家,要說最沒存在感,最不得老太太喜歡的就是崔秀瑩了。

她不像張玉階的太太,那是大太太,又有張尉林這個張家的長子長孫在,也不像老三,畢竟張玉麟人還活著。

張玉良推己及人如果自己站在崔秀瑩的角度,他肯定是希望能夠儘快的離開張家的。

但偏偏現在崔秀瑩竟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自己的建議。

更重要的是,郭庚竟然也拒絕了自己的建議,這就有點不符合常理了,張玉良侍候郭庚這麼多年,自然是明白郭庚是什麼人了。

這樣的人,向來是將公司的情況看的大過天的,在自己這個明顯看起來是對公司有益的建議,對方竟然還是在第一時間選擇了拒絕。

而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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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一種容不得半點商量的拒絕態度,這讓張玉良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們果然是知道什麼了。

現在這樣做,就是想要將崔秀瑩留下來,繼續對自己的調查。

“好了,你還是找個其他人吧!”郭庚放下了自己的碗快,有些不滿的講道:“我已經吃飽了,先回佛堂了!”

說完,郭庚起身準備去佛堂,張玉良見狀想要攙扶,不過被郭庚甩開了袖子,留下了有些陰沉的張玉良。

張玉麟見狀,趕忙起身,“媽媽,我來扶你!”

郭庚這次沒有拒絕,隻是輕微的點了點頭,兩母子一起上樓。

張玉良見狀面色就更加的陰沉了,一句話沒說,直接上樓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二樓,佛堂!

“媽媽,您可千萬不要生氣啊,阿良也是年輕,沒想到你的擔心,所以纔會建議弟妹去大馬的!”

張玉麟這個時候正在勸說著郭庚。

郭庚冷哼一聲,道:“都多大了,還說年輕,連這點事情都看不明白,也不知道當年你爸爸還有你大哥怎麼就那麼看重他的!”

張玉麟是整個張家在面對郭庚的時候,不會戰戰兢兢的人,笑道:“當時大哥不是也沒有選擇嗎!”

郭庚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張玉麟講道:“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但凡你要是爭氣一些,我至於這麼多年來,對他笑顏相對嗎?”

張玉麟面對郭庚的訓斥,也不在意,笑著講道:“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讓他去忙公司的事情,反正公司那邊的情況我也不懂,但不管怎麼樣,隻要有您在,就出不了亂子!”

聽到張玉麟這麼怒其不爭的話,郭庚也隻能是一臉的無奈。

“算了,公司的事情是指望不上你了,還是好好地培養尉林吧,不過在尉林成長起來之前,家裡的生意還是要靠那個人的,你去跟他說一下我的意思,別讓他多想。”

郭庚無奈的擺擺手道。

張玉麟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隻是嘿嘿笑著講道:“媽媽,剛剛我沒吃飽!”

郭庚無奈的在抽屜裡拿出來一個油紙包裹的燒雞遞給了張玉麟,講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貪嘴!”

張玉麟接過郭庚手中的燒雞,靠在郭庚的肩上,嘿嘿笑道:“多大都是您的兒子啊!”

郭庚並沒有回答張玉麟的話,隻是撥動著手中的佛珠,對著台上的觀音像,口中默默的念著:罪過,罪過!

幾十億身家的張家,現在吃個燒雞竟然都是偷偷摸摸的,這在其他的家族不敢想象,但在張家,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張玉麟隻是吃了一個雞腿,一個雞翅之後,便將燒雞重新包好,拿出了佛堂,先是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將燒雞遞給了自己的老婆譚愛蓮。

說一個八卦,譚愛蓮家族在香江也是一等一的豪門,隻不過家族十分低調而已,而譚愛蓮早在68年的時候,便已經成為香江非官守太平女紳士,另外,譚愛蓮還是張國栄的乾媽!

也正是因為譚愛蓮的身份,在郭庚,張玉麟相繼去世之後,譚愛蓮依然獲得了張玉良背地裡給予的豐厚分家費。

當然了,譚愛蓮現在嫁到了張家,在張家內部的時候,要遵守張家的規矩,但是在外面的時候,譚愛蓮的生活就不一樣了。

自家的家世加上張玉良豐厚的賠償金,足以讓譚愛蓮在後來生活的衣食無憂,並且比現在的生活更加的瀟灑。

“我先去看看老四,你慢點吃!”

張玉麟對譚愛蓮講道。

譚愛蓮點點頭,道:“也就是大馬那邊比不上香江,不然的話,我真的就想讓你去大馬了,到了那邊咱們就不用管老太太的規矩了,不過好在老太太的身體.......”

“不要說了!”張玉麟冷聲講道。

譚愛蓮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張玉麟,撕下了一個雞腿.......

見張玉麟要走,譚愛蓮纔講道:“後天晚上是譚氏宗親會的酒宴,你不要忘了跟老太太說一聲。”

“知道了!”張玉麟說著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敲響了張玉良的書房。

曾經這個書房是屬於自己父親的,也曾經屬於自己大哥的,在一定程度上,這個書房實際代表著張家的身份,不過張玉麟對此向來是不感冒的。

“三哥!”

見到張玉麟之後,張玉良站了起來。

張玉麟笑著坐到了張玉良的對面,講道:“還在為母親剛剛的事情生氣呢?

“我沒生氣!”張玉良搖頭道:“隻是有些不太理解母親的態度為什麼會如此的堅決,這件事情我是沒有一點私心的!”

說道最後的時候,張玉良依然是在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著什麼。

張玉麟也沒有在意這些,笑著講道:“這一點母親自然是知道的了!”

“三哥,我看不如你來公司吧,我將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你知道其實我也不想做生意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能夠在歐洲學習繪畫!”

張玉良講完之後,認真的看著張玉麟。

“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撂挑子不乾,我管公司,你認為我是那塊料嗎?”張玉麟不在意的笑道。

張玉良沒有說話,這是在用行動表示自己的不滿,當然了,也有繼續試探張玉麟的意思。

“其實母親不讓二嫂去大馬是有原因的!”張玉麟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找張玉良的目的,為張玉良解釋起來了自己母親的想法。

“二哥雖然去世了那麼長時間了,但二嫂一直都在公司工作,在外面所有人也都知道二嫂是咱們張家的人,如果二嫂去了大馬,耐不住寂寞的話......”

後面的話,張玉麟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但他相信自己的意思,張玉良已經明白了。

實際上,張玉良也確實明白自己三哥的意思了。

但這個理由成立嗎?

“到時候,我自然是會派人在大馬盯著二嫂的!”

張玉良此時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既定思維中了,對於張玉麟說出來的那個理由,他認為可以作為一個理由,但絕對不是一定不能去的理由!

張玉麟笑道:“能夠將這種事情扼殺在搖籃中,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說完之後,張玉麟便認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拍了拍屁股站起了身子,環視了一圈這個略顯陰暗的書房,吐槽道:“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就這個房間,竟然還都願意待著。”

說完,張玉麟哼著小調,離開了書房。

當書房內隻剩下張玉良一個人的時候,他也坐在那裡喃喃自語著:“我也想一把火將這裡燒了!”

.

次日,張玉良返回了公司。

彭國良則是早早的在公司等著張玉良了。

“老闆!”

彭國良眼含疑惑地看著張玉良,顯然是在等著張玉良下一步的命令。

張玉良此時心中也十分糾結,昨天晚上雖然有了那麼一次的試探,但要說就這麼斷定了他們是在調查自己,還是有些武斷了,更重要的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確定了,那麼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

所以不管怎麼樣,張玉良這邊都是會慎重,慎重再慎重的。

“先繼續觀察,如果有什麼新的進展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張玉良最後這樣就講道。

彭國良看了一眼張玉良,沒有說話,轉身去安排了。

張玉良坐在哪裡,神色複雜。

.

加列山道12號,楚家莊園!

“這麼說,張玉良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了!”

楚歡剛剛聽完了吳曉輝的報告,坐在沙發上,神情澹定的講道。

“應該是這樣的,我們的人親眼看到張玉良的人拍下照片的,而張玉良今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還是和平常一樣在觀察崔秀瑩等人,暫時沒看出來他們有什麼行動意圖!”

吳曉輝將自己這邊得到的情報全都告訴給了楚歡!

楚歡靠在沙發上,平靜的講道:“現在這件事情可不能再拖了,拖下去誰知道會德豐那邊會不會真的減價大甩賣啊!”

想到這裡,楚歡撥通了祁德尊的電話,向祁德尊講明,應該再去試探一下張玉良的口風。

“我們也等等吧!”放下電話之後,楚歡對吳曉輝講道:“如果張玉良同意出售自己手中會德豐的股票,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用做了,如果張玉良依然不想的話,那隻能是繼續自己的計劃了!”

吳曉輝認真的點了點頭,講道:“明白了,這段時間我會讓底下的人認真的執行我們現定的計劃的!”

楚歡微微額首,讓吳曉輝離開了。

等吳曉輝離開之後,楚歡讓伍舒涵來到了自己的書房。

“我聽說明天晚上是譚氏宗親會酒宴,他們給我們發請帖了嗎?”

在香江,早些年的時候除了有各種各樣的商會以外,還有各個姓氏的宗親會,其目的也是為了在香江這個地方報團取暖。

譚氏宗親會也是如此。

每年每個姓氏的宗親會都會舉辦各種各樣的酒宴,並且邀請香江知名人士,希望藉此提高自己的影響力。

這就跟現在香江的商會每年年底舉辦酒會是一樣的。

伍舒涵隻是簡單的想了一下,便講道:“對方已經給您發了邀請函了,不過徐經理那邊講,你一向是不願意參加這類酒會的,所以她準備等明天上午的時候,便打電話拒絕這個邀請的。”

楚歡講道:“不用拒絕了,讓徐意明天上午通知譚氏宗親會我會參加他們的酒宴的!”

伍舒涵有些疑惑,譚氏宗親會在香江確實是有一些影響力,尤其是心在譚氏宗親會的會長,更是香江的老牌富豪,與何冬等人做過生意的。

但歸根結底,譚氏宗親會在香江的影響力並不是很大,楚歡之前甚至連何氏宗親會的邀請都拒絕了,現在竟然去參加譚氏宗親會的酒宴?

不過伍舒涵的心中雖有疑惑,也沒有向楚歡詢問,隻是轉身去給徐意打電話了。

.

次日,傍晚。

福臨門酒樓前,鑼鼓喧天,舞獅舞龍好不熱鬨。

同時一位身著唐裝的老者站在福臨門酒樓門前,每一位來賓到來,老者都會抱拳相迎。

另外在老者的身邊,還有兩對中年夫婦,其中一對正是張玉麟,譚愛蓮夫婦。

“爸爸,你返回酒樓就可以了,這裡有我跟大哥我們幾個幫你迎接客人就可以了,乾嘛非得自己在這裡呢?”

譚愛蓮挽著老者的胳膊,笑著講道。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譚愛蓮的父親,譚氏宗親會的會長,譚啟石!

譚全福早期是做南北行生意的,後來將生意交給了自己的獨子譚卓楓打理生意,現如今在香江是做醬油生意,雖然名聲已經不顯,但譚家生產的醬油,也隻是僅次於李錦記而已。

再加上早些年間,譚啟石也買下了不少物業,現在可以收租。

所以譚家在香江雖然名聲不顯,但也屬於隱形富豪,最重要的是譚家極其的低調,便是幾十年後,資訊發達,關於他們家族的訊息也是少之又少。

也許這就是譚啟石讓自己女兒嫁給張玉麟的原因吧!

譚啟石輕聲笑道:“今天可不行,一會可是有一位貴客要來的,我要在門口親自迎接纔對!”

譚愛蓮好奇的問道:“您說的貴客是誰啊?”

一旁的譚卓楓笑道:“就是甲庫的楚歡,今天早上他的秘書徐意特意打電話過來,說是楚歡會親自過來祝賀的!”

譚愛蓮恍然,講道:“原來是他啊,怪不得爸爸你今天這麼隆重呢!”

譚啟石笑道:“還不是為了你們啊,我這把老骨頭活不了幾年了,要是能趁著我活著的時候,幫你們多積累一些人脈的話,將來就算是我不在了,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們啊!”

“纔不會呢,爸爸你長命百歲!”譚愛蓮不滿的講道。

譚啟石哈哈一笑。

便在這個時候,楚歡的汽車來到了福臨門,因為前面有舞龍舞獅,楚歡便提前下了車,緩步走向福臨門酒樓。

“譚翁,恭喜,恭喜啊!”

楚歡抱拳笑道。

譚啟石也是大笑著親自迎了上去,笑道:“楚董大駕光臨,我們譚氏宗親會蓬蓽生輝纔是!”

雙方相互寒暄準備進入福臨門,正好這個時候,舞龍舞獅結束,譚卓楓拿著紅包過去了。

楚歡見到這樣的情況,也突然停住了腳步。

“楚董怎麼了?”譚啟石見到楚歡的行為,好奇的問道。

楚歡擺擺手笑道:“沒什麼,就是想看看這些師父們,他們傳承咱們華夏藝術是了不得的人物啊!”

聽到楚歡這麼講,正在一旁感謝譚卓楓的舞獅師父們,此時趕忙走了過來,認真的對楚歡講道:“多謝楚董的賞識!”

嗯,濃眉大眼,體態健闊。

以後誰他孃的再跟我說,舞獅的師父是吊角眼,就用鞋底子狠抽他們的嘴。

“客氣了,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是各位辛苦了纔是!”

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辛苦了,這些舞獅的師父們,還是一個個的激動不已。

隨後楚歡與譚啟石等人走進了酒樓,酒樓內已經坐了不少的香江譚姓中人了。

見到楚歡前來,也是紛紛起身問好,楚歡則是面帶笑容的一一迴應。

在晚宴上,楚歡並沒有喧賓奪主,隻是坐在主桌,與譚啟石以及譚姓的其他人熱絡的聊了幾句,當然也包括張玉麟了。

一個多小時後,楚歡起身離開告辭。 www.ukansh.com

譚啟石一家親自將楚歡送到了酒樓外。

到了第二天,關於楚歡參加譚氏宗親會酒宴的事情,就登上了報紙,雖然因為會德豐收購戰的原因沒有上頭版頭條,但有心人肯定就能夠看到了。

而這個有心人,實際上就是張玉良!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張玉良看著報紙上,楚歡與譚啟石談笑風生,張玉麟在旁站著的照片,咬牙切齒。

“三哥,昨天楚歡參加譚氏宗親會,跟你聊什麼了?”

張玉良撥通了張玉麟的電話。

“沒聊什麼啊?那個,我這邊馬上就要去參加戲友會了,先不跟你聊了。”

張玉麟匆匆的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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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張玉良這邊都是會慎重,慎重再慎重的。

“先繼續觀察,如果有什麼新的進展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張玉良最後這樣就講道。

彭國良看了一眼張玉良,沒有說話,轉身去安排了。

張玉良坐在哪裡,神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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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列山道12號,楚家莊園!

“這麼說,張玉良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了!”

楚歡剛剛聽完了吳曉輝的報告,坐在沙發上,神情澹定的講道。

“應該是這樣的,我們的人親眼看到張玉良的人拍下照片的,而張玉良今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還是和平常一樣在觀察崔秀瑩等人,暫時沒看出來他們有什麼行動意圖!”

吳曉輝將自己這邊得到的情報全都告訴給了楚歡!

楚歡靠在沙發上,平靜的講道:“現在這件事情可不能再拖了,拖下去誰知道會德豐那邊會不會真的減價大甩賣啊!”

想到這裡,楚歡撥通了祁德尊的電話,向祁德尊講明,應該再去試探一下張玉良的口風。

“我們也等等吧!”放下電話之後,楚歡對吳曉輝講道:“如果張玉良同意出售自己手中會德豐的股票,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用做了,如果張玉良依然不想的話,那隻能是繼續自己的計劃了!”

吳曉輝認真的點了點頭,講道:“明白了,這段時間我會讓底下的人認真的執行我們現定的計劃的!”

楚歡微微額首,讓吳曉輝離開了。

等吳曉輝離開之後,楚歡讓伍舒涵來到了自己的書房。

“我聽說明天晚上是譚氏宗親會酒宴,他們給我們發請帖了嗎?”

在香江,早些年的時候除了有各種各樣的商會以外,還有各個姓氏的宗親會,其目的也是為了在香江這個地方報團取暖。

譚氏宗親會也是如此。

每年每個姓氏的宗親會都會舉辦各種各樣的酒宴,並且邀請香江知名人士,希望藉此提高自己的影響力。

這就跟現在香江的商會每年年底舉辦酒會是一樣的。

伍舒涵隻是簡單的想了一下,便講道:“對方已經給您發了邀請函了,不過徐經理那邊講,你一向是不願意參加這類酒會的,所以她準備等明天上午的時候,便打電話拒絕這個邀請的。”

楚歡講道:“不用拒絕了,讓徐意明天上午通知譚氏宗親會我會參加他們的酒宴的!”

伍舒涵有些疑惑,譚氏宗親會在香江確實是有一些影響力,尤其是心在譚氏宗親會的會長,更是香江的老牌富豪,與何冬等人做過生意的。

但歸根結底,譚氏宗親會在香江的影響力並不是很大,楚歡之前甚至連何氏宗親會的邀請都拒絕了,現在竟然去參加譚氏宗親會的酒宴?

不過伍舒涵的心中雖有疑惑,也沒有向楚歡詢問,隻是轉身去給徐意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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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

福臨門酒樓前,鑼鼓喧天,舞獅舞龍好不熱鬨。

同時一位身著唐裝的老者站在福臨門酒樓門前,每一位來賓到來,老者都會抱拳相迎。

另外在老者的身邊,還有兩對中年夫婦,其中一對正是張玉麟,譚愛蓮夫婦。

“爸爸,你返回酒樓就可以了,這裡有我跟大哥我們幾個幫你迎接客人就可以了,乾嘛非得自己在這裡呢?”

譚愛蓮挽著老者的胳膊,笑著講道。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譚愛蓮的父親,譚氏宗親會的會長,譚啟石!

譚全福早期是做南北行生意的,後來將生意交給了自己的獨子譚卓楓打理生意,現如今在香江是做醬油生意,雖然名聲已經不顯,但譚家生產的醬油,也隻是僅次於李錦記而已。

再加上早些年間,譚啟石也買下了不少物業,現在可以收租。

所以譚家在香江雖然名聲不顯,但也屬於隱形富豪,最重要的是譚家極其的低調,便是幾十年後,資訊發達,關於他們家族的訊息也是少之又少。

也許這就是譚啟石讓自己女兒嫁給張玉麟的原因吧!

譚啟石輕聲笑道:“今天可不行,一會可是有一位貴客要來的,我要在門口親自迎接纔對!”

譚愛蓮好奇的問道:“您說的貴客是誰啊?”

一旁的譚卓楓笑道:“就是甲庫的楚歡,今天早上他的秘書徐意特意打電話過來,說是楚歡會親自過來祝賀的!”

譚愛蓮恍然,講道:“原來是他啊,怪不得爸爸你今天這麼隆重呢!”

譚啟石笑道:“還不是為了你們啊,我這把老骨頭活不了幾年了,要是能趁著我活著的時候,幫你們多積累一些人脈的話,將來就算是我不在了,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們啊!”

“纔不會呢,爸爸你長命百歲!”譚愛蓮不滿的講道。

譚啟石哈哈一笑。

便在這個時候,楚歡的汽車來到了福臨門,因為前面有舞龍舞獅,楚歡便提前下了車,緩步走向福臨門酒樓。

“譚翁,恭喜,恭喜啊!”

楚歡抱拳笑道。

譚啟石也是大笑著親自迎了上去,笑道:“楚董大駕光臨,我們譚氏宗親會蓬蓽生輝纔是!”

雙方相互寒暄準備進入福臨門,正好這個時候,舞龍舞獅結束,譚卓楓拿著紅包過去了。

楚歡見到這樣的情況,也突然停住了腳步。

“楚董怎麼了?”譚啟石見到楚歡的行為,好奇的問道。

楚歡擺擺手笑道:“沒什麼,就是想看看這些師父們,他們傳承咱們華夏藝術是了不得的人物啊!”

聽到楚歡這麼講,正在一旁感謝譚卓楓的舞獅師父們,此時趕忙走了過來,認真的對楚歡講道:“多謝楚董的賞識!”

嗯,濃眉大眼,體態健闊。

以後誰他孃的再跟我說,舞獅的師父是吊角眼,就用鞋底子狠抽他們的嘴。

“客氣了,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是各位辛苦了纔是!”

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辛苦了,這些舞獅的師父們,還是一個個的激動不已。

隨後楚歡與譚啟石等人走進了酒樓,酒樓內已經坐了不少的香江譚姓中人了。

見到楚歡前來,也是紛紛起身問好,楚歡則是面帶笑容的一一迴應。

在晚宴上,楚歡並沒有喧賓奪主,隻是坐在主桌,與譚啟石以及譚姓的其他人熱絡的聊了幾句,當然也包括張玉麟了。

一個多小時後,楚歡起身離開告辭。 www.ukansh.com

譚啟石一家親自將楚歡送到了酒樓外。

到了第二天,關於楚歡參加譚氏宗親會酒宴的事情,就登上了報紙,雖然因為會德豐收購戰的原因沒有上頭版頭條,但有心人肯定就能夠看到了。

而這個有心人,實際上就是張玉良!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張玉良看著報紙上,楚歡與譚啟石談笑風生,張玉麟在旁站著的照片,咬牙切齒。

“三哥,昨天楚歡參加譚氏宗親會,跟你聊什麼了?”

張玉良撥通了張玉麟的電話。

“沒聊什麼啊?那個,我這邊馬上就要去參加戲友會了,先不跟你聊了。”

張玉麟匆匆的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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