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想激怒我?”蘇又靈的話實在可氣,厲霆西控製不住的壓上去,乾燥的手指碾壓著她的唇瓣,幾乎要蹭出血絲來,惹的蘇又靈一聲痛呼,眉頭緊皺起來,帶動著眉眼邊上的紗布差點掉落,總算換回了厲霆西的理智。
他俯身下來,滾燙的呼吸落在蘇又靈的鼻息間,幾乎就要親上來了。
一想到男人剛剛侵略性極強的吻,火熱的溫度驟然上升,嚇得蘇又靈身體緊繃,下意識偏過頭,眼睛四處轉動著,目光落在床頭的菸灰缸上。
她思考著如果厲霆西再次用強的,就乾脆摸索著這菸灰缸把這人打暈拉倒。
總之,絕對不能在這裡胡鬨!
她不能讓厲霆西發現孩子的秘密!
蘇又靈這一次沒有劇烈掙紮,冷冷的盯著厲霆西的俊臉
就快要摸到菸灰缸了!
“別動!”厲霆西一聲低嗬,蘇又靈不但沒有後退,手指反而往前一送,順利的把菸灰缸抓在了手心裡,做好了襲擊這個被**衝昏了頭腦的男人的準備。
誰知,眼角突然一涼。
紗布被揭開了。
蘇又靈愣了一下,下意識偏過小臉,不讓他看到那道猙獰的傷疤。
每一次換藥換紗布的時候,她自己都不敢清楚的看一眼,擔心太醜了。
雖然當初受傷時,她抱著對沈兮悅這張臉的排斥,還有對厲霆西的怨與怕,迫不及待的想和這張臉劃清界線,所以反覆安慰自己受傷留疤也沒關係,最好能讓厲霆西離她遠遠的。
可世人愛美是天性,任誰看到自己臉上橫亙著一條蜈蚣一樣難看的疤痕,也沒法做到心如止水。
但偏了頭之後蘇又靈纔想起來自己的本意,本就是要厲霆西現在對她心生厭惡,失去**嗎?
那她為什麼要擔心厲霆西看到這道疤呢?
蘇又靈下意識握緊了菸灰缸,不去深想自己的本能是為什麼,正要主動把臉轉回來。
厲霆西已經捏著她的下頜強行讓她面對自己,仔細盯著那道還沒拆線的蜈蚣疤痕看得直擰眉:“這麼多天了傷口還有紅腫,到底是哪個庸醫給你看的傷?你有沒有按時換藥?”
他的語氣很嚴厲,像訓斥叛逆學生的教導主任,反而勾起了蘇又靈的叛逆之心,她不無諷刺的說:“本來癒合的好好的!有幸被綁架了一回,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這點小傷口誰還顧得上?”
但偏了頭之後蘇又靈纔想起來自己的本意,本就是要厲霆西現在對她心生厭惡,失去**嗎?
那她為什麼要擔心厲霆西看到這道疤呢?
蘇又靈下意識握緊了菸灰缸,不去深想自己的本能是為什麼,正要主動把臉轉回來。
厲霆西已經捏著她的下頜強行讓她面對自己,仔細盯著那道還沒拆線的蜈蚣疤痕看得直擰眉:“這麼多天了傷口還有紅腫,到底是哪個庸醫給你看的傷?你有沒有按時換藥?”
他的語氣很嚴厲,像訓斥叛逆學生的教導主任,反而勾起了蘇又靈的叛逆之心,她不無諷刺的說:“本來癒合的好好的!有幸被綁架了一回,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這點小傷口誰還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