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床,熟悉的環境。
此時的風天行,臉色已經沒有了當日的那種蒼白,淡淡的紅潤看上去似乎其身體的傷勢已經痊癒,而且其體內的陰陽靈氣,也是恢複了往日的渾厚,身體和臉部還留有一些些淡淡的傷痕。
呢喃聲中,風天行從迷迷糊糊中醒來,映入眼簾的是床上那熟悉的簾幔。
屋內的擺設跟之前一樣簡單,一張床,一張椅子,床邊不遠處放著一張藕離石大案,案上磊著些許書本墨帖,其中更多的是雜書和兵法,書案上並排放著兩方寶硯,兩根毛筆孤零零的插在筆筒之中。
風天行對於兵法一道似乎很感興趣,其中有一大半的原因,是由於從小自己不能修煉,每次被候府長輩強迫在府中關禁閉的日子,隻能找雜書來混日子,久而久之就產生了樂趣。
而風家又是傲陽王朝武勳之首,銘風軍的掌控者,每一代的風家子弟都有隨軍征戰沙場,即便他不能修煉,也會考慮走兵法一道。
在很多書上都有記載,數個紀元以前,外族入侵,並且要獻祭這方世界,他們帶來的可怕力量襲擊整片天地,數不清的生靈因為承受不住那可怖力量的壓迫而慘死。
這是一個大滅絕時代,天地間的生靈急劇降低,死亡過半,數不儘的強者前仆後繼,直面外敵,卻一個接一個的隕落。
大批大批的強者,為了挽救這方天地犧牲了生命。
或者,每個戰爭年代都有熱血忠貞之輩拋頭顱,灑熱血!
他們在萬物生靈的生死存亡關頭,放下了彼此之間的爭鬥,攜手殺出一條又一條血路,為儲存生靈火種付出英勇犧牲!
然而這卻是不濟於事的,他們面對的強者太多了,遠遠超過他們,讓整片天地都陷入了黑暗當中。
直到後來,有一位強者猶如天神下凡,力挽狂瀾,在末日死亡的時候,他竟然創造了兵法一道,以弱敵強,將人數發揮到極點,舉世皆顫!
經過萬載的死戰,這位強者帶領著整片天地間的生靈攜手並肩,終於讓這方世界的萬物生靈勉強延續下來,拯救了這個世界。
他的名字,被天地共尊,享受這片世界的萬世香火。
“小白,風塵,人呢…”
已經快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裡了。
上一次躺在這裡的時候,還是楓樹落葉飄黃,現在外面已經掛滿厚厚的白雪了。
風天行揉了揉乾澀的眼皮,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疼的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他強大的體質恢複速度奇快,昨天的傷今天就好的差不多,隻是身上骨頭還有些酸
走出屋子來到院子中,冷颼颼的風還在呼呼的颳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天空掉落,院中樹木身上的樹葉早已掉光,身上光禿禿的,在寒風中搖曳。
一股寒風吹過,風天行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哈揪。”
屋子外一層厚厚的白雪覆蓋著,整個世界猶如一片寒冷的銀光。
“六少爺,你醒了。”
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風天行轉頭望去,是候府內的老叔爺,身上裹著一件又一件的大衣,看的風天行都感覺有些冷意。
老人是不會修煉的,所以纔會懼怕寒冷,像是修煉之人,便不會太害怕天氣的變化對自身會有什麼影響,修行之路的地基便是身體的打磨,這是有道理的。
“甫叔爺,怎麼了?”風天行走下台階,往前幾步扶住老人。
這位名叫甫叔爺的是他爺爺同宗兄弟,輩分比他要高上兩輩,平日裡負責候府內的房屋建築,風天行住在他的隔壁,所以兩人還算比較熟悉。
“我也是剛聽到你打開房門的聲音,知道你醒過來了,纔過來叫你。”老人慢悠悠的說道,可能是年紀大,天氣又冷,所以說話有些慢。
甫叔爺停了一下,嚥了嚥唾沫繼續說道:“今天早上候府內就有客人來了,很重要的客人,侯爺囑咐我,等你醒過來一定要叫你過去大廳見禮。”
“叔爺,什麼客人?”風天行疑惑道,什麼客人要自己這個小輩特地去見禮?
甫叔爺咧嘴神秘一笑,“嘿嘿,你去了就知道了”
拍了拍風天行的手背:“好客人,是好事,趕緊過去吧,哈哈哈。”說完便走出院門口,大笑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了。
“什麼?”風天行一臉懵圈,好客人?叔爺怕是被凍糊塗了,客人是用好來形容的嗎?
看來回頭要給老人家送點補藥了,白豐那老傢夥這個年齡都準備包二奶了。
不過他也沒細想,既然是爺爺吩咐的,那他照做就是了,簡單的在院子中的水盆中,舀了一勺水,漱了漱口,又用水在臉上胡亂的拍了幾下,冷冷的冰水在臉上綻放,刺骨的冷意讓本來還有些模糊的頭腦,瞬間精神抖擻。
候府待客廳距離自己的小院還有些距離,朝著北邊直走,轉了幾個彎就到了府內的大路上,大路平坦寬闊,兩邊飛樓穿空,紅頂石壁,繪著各式各類的圖案,色彩斑斕。
“少爺好。”
“少爺快去客廳,有客人。”
“…”
路上的時候,一群候府的人都神神秘秘的,每一個臉上都掛著笑容,好似有什麼不得了的喜事。
高大的門樓牆壁刻著精緻的雕花,地板上鋪著錦織緞繡的毛毯,四周擺著一個個靈氣高爐,將整個廳照映的溫暖如春。
不遠處金碧輝煌的兩扇大門,那掛在大門頂部的金邊匾額,上面書寫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穿雲!”
穿雲二字書寫在樓中大匾處,而穿雲閣便是無雙候府的待客大廳,兩隻剛剛踏入凡品的雙首虎無聊的趴在大門兩處,見到風天行過來,也沒有理會半分,繼續趴在雪地中玩弄著雪花。
風天行瞥了一眼,朝著其中一頭雙首虎的屁股就踢了過去,俗話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隻不過雙首虎皮糙肉厚,被風天行踢了一腳,隻是扭著兩個腦袋朝他看了一眼,就沒有繼續理會他,那模樣好像是蚊子蟄了他一下而已。
“死老虎,就你這樣子,家裡被人偷光了,你估計還趴在這裡搖尾巴。”風天行暗罵一聲,不過哪個不長眼的敢來無雙侯府偷東西呢,UU看書www.kansh.com這兩隻雙首虎從小就被飼養在候府中,早已失去野獸本來的天性了。
這讓他想到自己,自己也是從小就被養在候府中,有哥哥姐姐的保護,有爺爺大伯這些長輩的維護,所以從來沒經曆過什麼險惡,唯一的一次,怕是跟木老七那一架了。
“六少爺。”在門口出逗弄雙首虎,有仆人看到自己,急忙迎了出來,候府陽盛陰衰,除了府內女主人身邊都是女丫鬟外,基本上都是漢子。
“嗯,風祿,爺爺在嗎。”風天行嘴角微微一笑,朝著那叫風祿的仆人詢問道。
“在,侯爺在廳內陪著幾位貴客,少爺快進去,等你許久了。”風祿恭敬的回答,還有些焦急的催促風天行,似乎屋內有什麼重要的客人在等著他。
這下風天行更迷茫了,剛剛甫叔爺也這樣,風祿也這樣,這客人究竟誰啊?
“少爺,你沒事可太好了,你這失蹤了好些日子,可把我們嚇死了!”
“你來的可巧了,二夫人正差我去後院喚您過來呢,府裡來了重要的客人。”
這時,一個年紀不過十六七的少女,從穿雲閣走了過來道。
少女年紀和風天行差不多,長得極為美麗。
府裡的人風天行自然都認得,少女名為落月,乃是候府二夫人曹香娣的貼身丫鬟,稱得上從小和他風塵等人一起長大的。
“落月,家裡到底是誰來了?!”
風天行疑惑道。
“您快進去,進去您就知道了。”落月也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這小妮子…
高大的門樓牆壁刻著精緻的雕花,地板上鋪著錦織緞繡的毛毯,四周擺著一個個靈氣高爐,將整個廳照映的溫暖如春。
不遠處金碧輝煌的兩扇大門,那掛在大門頂部的金邊匾額,上面書寫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穿雲!”
穿雲二字書寫在樓中大匾處,而穿雲閣便是無雙候府的待客大廳,兩隻剛剛踏入凡品的雙首虎無聊的趴在大門兩處,見到風天行過來,也沒有理會半分,繼續趴在雪地中玩弄著雪花。
風天行瞥了一眼,朝著其中一頭雙首虎的屁股就踢了過去,俗話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隻不過雙首虎皮糙肉厚,被風天行踢了一腳,隻是扭著兩個腦袋朝他看了一眼,就沒有繼續理會他,那模樣好像是蚊子蟄了他一下而已。
“死老虎,就你這樣子,家裡被人偷光了,你估計還趴在這裡搖尾巴。”風天行暗罵一聲,不過哪個不長眼的敢來無雙侯府偷東西呢,UU看書www.kansh.com這兩隻雙首虎從小就被飼養在候府中,早已失去野獸本來的天性了。
這讓他想到自己,自己也是從小就被養在候府中,有哥哥姐姐的保護,有爺爺大伯這些長輩的維護,所以從來沒經曆過什麼險惡,唯一的一次,怕是跟木老七那一架了。
“六少爺。”在門口出逗弄雙首虎,有仆人看到自己,急忙迎了出來,候府陽盛陰衰,除了府內女主人身邊都是女丫鬟外,基本上都是漢子。
“嗯,風祿,爺爺在嗎。”風天行嘴角微微一笑,朝著那叫風祿的仆人詢問道。
“在,侯爺在廳內陪著幾位貴客,少爺快進去,等你許久了。”風祿恭敬的回答,還有些焦急的催促風天行,似乎屋內有什麼重要的客人在等著他。
這下風天行更迷茫了,剛剛甫叔爺也這樣,風祿也這樣,這客人究竟誰啊?
“少爺,你沒事可太好了,你這失蹤了好些日子,可把我們嚇死了!”
“你來的可巧了,二夫人正差我去後院喚您過來呢,府裡來了重要的客人。”
這時,一個年紀不過十六七的少女,從穿雲閣走了過來道。
少女年紀和風天行差不多,長得極為美麗。
府裡的人風天行自然都認得,少女名為落月,乃是候府二夫人曹香娣的貼身丫鬟,稱得上從小和他風塵等人一起長大的。
“落月,家裡到底是誰來了?!”
風天行疑惑道。
“您快進去,進去您就知道了。”落月也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這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