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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大荒共主 第23章 登頂!古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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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登頂!古石室

楚扶蘇帶著最後給自己的自嘲笑意,頭漸漸無力垂下,牆根下蒼老的身子,被一片一片黃葉覆蓋,像是一場天葬。

這一世的楚扶蘇,終於在最後一刻醒悟自己錯了,直到這一刻,他似乎才真的明白,人這一生,究竟應該怎樣活著。

一陣水紋一般的漣漪泛起,牆根下,再也沒有了那位孤老此生的老人。

楚扶蘇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長到自己幾乎已經快要忘了,這場大夢之前,自己所經曆的那些悲歡離合,聚散死生。

相較於那無數世輪迴,數百上千年的光陰歲月,他原本七八年的生命,像是一下子變得微不足道。以至於此刻楚扶蘇都有些難以分辨,究竟自己的哪一段人生是真的,哪一段又隻是大夢一場?

亦或者說,此刻是真的夢醒了,還是仍在夢中?

楚扶蘇矗立原地,久久,才緩緩睜開眼來,隻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恍然如夢,又恍然若失。

“公子?!”突然,一聲滿懷驚喜、期待、遲疑、不敢置信的聲音從楚扶蘇身後響起,下一刻,楚扶蘇就感覺到自己腰身一緊,已經被死死抱住。然後片刻之間,自己後背的衣服,就被浸濕了。

楚扶蘇身體一僵,在化凡長階數百年輪迴所造就的本能反應就想推開身後的人,然後再來一個過肩摔。當然,也幸好,楚扶蘇很快反應過來,身體也隨之柔軟起來。

他輕輕拍了拍抱著自己腰身的小手,實在是抱得太緊,以至於他有些吃力地轉過身來,望著同記憶裡一般模樣,卻已經有些模糊起來的那張可愛小臉,輕輕為她擦掉臉上連串的淚珠,溫柔笑著說道:“影兒丫頭,好久不見,怎麼還是這麼愛哭鼻子。”

好久不見,果真是好久,不見。

很詭異的是,楚扶蘇和楚影兒如今都隻是八歲的身體,然而從他們身上卻能同時感覺到相同的歲月痕跡,滄桑、沉澱、乃至悲涼。

想來,楚扶蘇這些時日並不好過,楚影兒定然也是曆經磨礪。如此,向來慣於掩藏壓抑自己情感的楚影兒,纔會突然之間不管不顧爆發出來。

或許唯獨鉛華洗儘,才更能明白,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吧。

“公子!”楚影兒此刻卻根本顧不得楚扶蘇的調笑,在聽到楚扶蘇那已經刻在骨子裡,決不肯被歲月沖洗去的聲音之後,楚影兒再次撲進楚扶蘇懷裡,放聲痛哭。

楚扶蘇這次沒有再戲謔,甚至沒有再笑,隻是溫柔地將楚影兒抱在懷裡,右手輕輕順著她的長髮,眉眼溫柔,神色溫暖。影兒丫頭,這是受委屈了啊。

良久,楚影兒激盪的情緒才終於平靜下來,小臉微紅著鬆開了雙手,從楚扶蘇懷裡掙了出來,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

楚扶蘇寬慰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隻是牽著楚影兒的手,向著遙遙來路望去。

此刻,他們已經站在了曾經一眼望不到頭的長階之頂,原本一節節流水白玉一般的長階,此刻左邊呈現出藍色的波紋,右邊呈現出紅色的漣漪,遙遙從那極東絕壁的山腳,直直鋪到頂層,入到九天之上。

登頂了。

楚扶蘇和楚影兒看著這一級級長階,一時卻並不隻是單純感到喜悅,而很有些百感交集。或許隻有他們自己才能明白,這一路登頂,究竟經曆了怎樣的考驗,又是怎樣的得而複失,失而複得。

無論如何,化凡長階的經曆,都在他們彼此的心裡,刻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如果此刻再讓他們從頭來過,楚扶蘇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有同樣的勇氣,同樣的決心,或者,同樣的運氣,走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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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所幸,我們總算做到了,並且萬幸的是,我們都做到了。

這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不是麼?

楚扶蘇和楚影兒默默轉身,告別了這陪伴了他們走過無儘歲月的化凡長階,開始走向他們下一站的目的地。

化凡長階後方,便是一片平坦的極東絕壁頂部,唯一異軍突起有所不同的,隻剩下一座石室。於是楚扶蘇和楚影兒便理所當然地往那石室走去。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隻能接著往下走。

再者說,以化凡長階之中展現出的手段神通,這裡的主人真要準備對自己兩人出手,恐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所謂防備,已經變得畫蛇添足。

不過說是這樣說,真到了那看似無比幽深的古石室,兩個人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溫潤而清朗的聲音從石室裡面傳來:“兩個小傢夥,進來吧。”

楚扶蘇和楚影兒對視一眼,走了進去。

石室內沒有想象中的陰暗潮濕,甚至一點都不顯得狹仄,而是別有洞天。

出現在楚扶蘇兩人面前的,是一位身著白袍的青年男子,此刻他正手持一柄魚竿,背對著兩人,優哉遊哉地釣著魚。在男子面前,是一汪水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的水潭,水潭後則是一塊青石壁,上面刻有金色的似文字,似符號,又似符籙一樣的東西,即便是從小博覽群書,涉獵極廣的楚扶蘇,也從來沒有看過類似的“文字”。

“晚飯準備吃什麼,清蒸鱸魚怎麼樣?”男子依然背對著兩人,語氣卻像是最簡單不過的拉家常。

楚扶蘇和楚影兒同時一躬身,向著這位白袍男子行了個晚輩禮,楚扶蘇這纔有些遲疑地問道:“前輩,您?”

“哈哈,知道你們肯定有很多疑問,不過總得吃飽肚子再說吧。就算這個地方天地靈氣濃鬱,可以維持身體所需,可人活著總是不能虧待自己的胃的。”白袍男子揮了揮衣袖,突然眉毛一挑,樂道,“咦,來了!”

隻見他手中魚竿一挑,一條起碼**斤重的肥美鱸魚就被挑上岸來,徑直落在男子身邊的魚簍裡。

“嘿,兩個小傢夥,你們會不會做飯?還是想嚐嚐我這老傢夥的手藝?”男子收起魚竿,提起魚簍,來到楚扶蘇兩人面前,笑眯眯地說道。

楚扶蘇無奈地搖搖頭,從對方手裡接過魚簍,很識趣地說道:“不敢勞煩前輩,簡單的飯菜我還是會做些的,隻是味道實在一般,怕前輩吃不慣。”

白袍男子很大氣地揮揮手,看起來很是高興,嘴上連說道:“吃得慣吃得慣,嘿嘿,小子就算燒的是火藥炒毒藥,老頭子吃得也高興。”

看得出來,這位男子對楚扶蘇二人,尤其是對楚扶蘇似乎格外親近。然而楚扶蘇明明根本不記得曾經見過這樣一位前輩,長相倒是和最初在極東絕壁看到的那位同樣一身白衣的男子有些相似,然而身上那種神韻卻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至於明明看著隻是青年樣貌卻自稱老頭子,這倒沒什麼好奇怪的。修道之人駐顏有術,

看著隻是孩童模樣實則已經修道萬載的老怪物都不在少數,何況當下這種情況了。

楚扶蘇和楚影兒熟練地從魚簍中取出鱸魚,殺魚清洗,一套手法雖然已經多日不用,卻依舊嫻熟無比。

沒辦法,在大荒之中生存,這肉類要麼是烤肉要麼是烤魚,實在是最常見的食材了。楚扶蘇和楚影兒又都不是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常年下來,早就有了不少心得。

在這水潭不遠處便是一棟宅子,宅子總體以黑白兩色為主,頗有水墨畫風,伴之以經年不落之青竹,歲月不老之紅梅,點綴得格外幽然清淨。

楚扶蘇和楚影兒隨著白袍男子的指引來到廚房間,楚扶蘇自覺去灶台後生火,楚影兒掌勺,配合默契,不一會兒功夫,就將這條肥美鱸魚蒸好了。

楚影兒又從剛剛來廚房路上見到的菜園裡,薅來些青菜,楚扶蘇則趁著這功夫,去那片青竹下挖了些竹筍,一併炒了。不多時,一桌葷素搭配的飯菜就端上了桌。

白袍男子樂得眉開眼笑,取來自稱是自己珍藏了上千年的美酒,自飲自酌,一口酒一口菜,吃得好不快活。

楚扶蘇和楚影兒自然沒這待遇,男子美其名曰小孩子不許飲酒,就把兩人給打發了。不過到底是過意不去,還是取來了一種據說是自己特製的果漿。

果漿呈現青紫二色,泛著淡淡的清香。楚扶蘇與楚影兒嚐了嚐,隻是一口下肚,唇齒間頓時都洋溢著濃鬱的清甜味道,不但如此,體內的靈力似乎都憑空漲了不少。兩人便知道,這看似平平無奇的果漿,對於修士來說,恐怕都是不可多得的大補之物。

這下楚扶蘇可就不客氣了,也跟著白袍男子學著一口果漿一口菜,反正這壺果漿看著隻有小小一壺,但怎麼倒也倒不完的樣子,楚扶蘇一連倒了十幾碗,卻連提在手中的分量都沒有絲毫減輕。

不喝白不喝。

一頓飯下來,楚扶蘇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竟然憑空暴漲了五成不止,便連自己那恐怖的精神之海,都變得有些浩瀚起來,不再隻是淺淺的一汪。

白袍男子好笑地瞥了楚扶蘇一眼,悠悠然說道:“小子喜歡喝就拿去,又不是什麼稀罕物件,看你那德性。”

楚扶蘇可沒有楚影兒這麼薄的臉皮,聞言立馬站起身來一個躬身應是,然後也不急著喝了,神速無比地就把這壺果漿收進了腰間的乾坤玉中,看那樣子,顯然是生怕這位前輩反悔。

“哈哈,好小子!”這白袍男子說來也是有趣,見此情形不但不惱,反而哈哈大笑起來,U看書www.ukansh.com顯得格外高興,手中那杯中物,更是一杯接著一杯豪飲。

在楚扶蘇看來,這位世外高人的酒量和修為,都同樣深不可測,不過性子倒沒有那些神鬼怪談裡的所謂高人那麼稀奇古怪,反而格外平易近人。

不知為什麼,看著眼前這位前輩,楚扶蘇竟是油然生出一股仿若天然生就的親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妙不可言?總之楚扶蘇沒來由地就覺得這位前輩是位可以信賴之人,這對於經曆過大劍坪钜變和化凡長階那堪稱變態的問心之局後的楚扶蘇而言,是太難得的事情。

酒足飯飽,楚扶蘇和楚影兒把碗筷收拾妥當之後,陪著這位前輩一起躺在那片竹林間的幾張藤椅上,悠然乘著涼。

楚扶蘇和楚影兒這看似隻是一年,實則如同經曆了數百年而一直緊繃著的心絃,在這種悠然輕鬆的氛圍裡,也終於開始微微放鬆下來。

“小傢夥們,心裡能擔事確實是件好事兒,不過總是負重前行,隻怕也難以飛得多高咯!”這位男子閉著眼睛,躺在藤椅上,手指輕輕敲著兩邊搭手,狀若無意地說道。

楚扶蘇卻明白這位前輩言語所指的意思,低頭答了聲是。

楚影兒也輕輕點頭,若有所思。

然而,就在這時,這位白袍男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彷彿石破天驚,驚得就連泰山崩於前如今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楚扶蘇,都差點跳了起來,嘴巴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

這句話很簡單,甚至隻是個再簡單不過的自我介紹,一共隻有七個字:

“老夫名為李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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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伴之以經年不落之青竹,歲月不老之紅梅,點綴得格外幽然清淨。

楚扶蘇和楚影兒隨著白袍男子的指引來到廚房間,楚扶蘇自覺去灶台後生火,楚影兒掌勺,配合默契,不一會兒功夫,就將這條肥美鱸魚蒸好了。

楚影兒又從剛剛來廚房路上見到的菜園裡,薅來些青菜,楚扶蘇則趁著這功夫,去那片青竹下挖了些竹筍,一併炒了。不多時,一桌葷素搭配的飯菜就端上了桌。

白袍男子樂得眉開眼笑,取來自稱是自己珍藏了上千年的美酒,自飲自酌,一口酒一口菜,吃得好不快活。

楚扶蘇和楚影兒自然沒這待遇,男子美其名曰小孩子不許飲酒,就把兩人給打發了。不過到底是過意不去,還是取來了一種據說是自己特製的果漿。

果漿呈現青紫二色,泛著淡淡的清香。楚扶蘇與楚影兒嚐了嚐,隻是一口下肚,唇齒間頓時都洋溢著濃鬱的清甜味道,不但如此,體內的靈力似乎都憑空漲了不少。兩人便知道,這看似平平無奇的果漿,對於修士來說,恐怕都是不可多得的大補之物。

這下楚扶蘇可就不客氣了,也跟著白袍男子學著一口果漿一口菜,反正這壺果漿看著隻有小小一壺,但怎麼倒也倒不完的樣子,楚扶蘇一連倒了十幾碗,卻連提在手中的分量都沒有絲毫減輕。

不喝白不喝。

一頓飯下來,楚扶蘇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竟然憑空暴漲了五成不止,便連自己那恐怖的精神之海,都變得有些浩瀚起來,不再隻是淺淺的一汪。

白袍男子好笑地瞥了楚扶蘇一眼,悠悠然說道:“小子喜歡喝就拿去,又不是什麼稀罕物件,看你那德性。”

楚扶蘇可沒有楚影兒這麼薄的臉皮,聞言立馬站起身來一個躬身應是,然後也不急著喝了,神速無比地就把這壺果漿收進了腰間的乾坤玉中,看那樣子,顯然是生怕這位前輩反悔。

“哈哈,好小子!”這白袍男子說來也是有趣,見此情形不但不惱,反而哈哈大笑起來,U看書www.ukansh.com顯得格外高興,手中那杯中物,更是一杯接著一杯豪飲。

在楚扶蘇看來,這位世外高人的酒量和修為,都同樣深不可測,不過性子倒沒有那些神鬼怪談裡的所謂高人那麼稀奇古怪,反而格外平易近人。

不知為什麼,看著眼前這位前輩,楚扶蘇竟是油然生出一股仿若天然生就的親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妙不可言?總之楚扶蘇沒來由地就覺得這位前輩是位可以信賴之人,這對於經曆過大劍坪钜變和化凡長階那堪稱變態的問心之局後的楚扶蘇而言,是太難得的事情。

酒足飯飽,楚扶蘇和楚影兒把碗筷收拾妥當之後,陪著這位前輩一起躺在那片竹林間的幾張藤椅上,悠然乘著涼。

楚扶蘇和楚影兒這看似隻是一年,實則如同經曆了數百年而一直緊繃著的心絃,在這種悠然輕鬆的氛圍裡,也終於開始微微放鬆下來。

“小傢夥們,心裡能擔事確實是件好事兒,不過總是負重前行,隻怕也難以飛得多高咯!”這位男子閉著眼睛,躺在藤椅上,手指輕輕敲著兩邊搭手,狀若無意地說道。

楚扶蘇卻明白這位前輩言語所指的意思,低頭答了聲是。

楚影兒也輕輕點頭,若有所思。

然而,就在這時,這位白袍男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彷彿石破天驚,驚得就連泰山崩於前如今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楚扶蘇,都差點跳了起來,嘴巴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

這句話很簡單,甚至隻是個再簡單不過的自我介紹,一共隻有七個字:

“老夫名為李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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