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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大澤深處有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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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大澤深處有大山

楚扶蘇突然醒來,四目相對,卻讓鐘離有心驀然有些慌亂,下意識就想將手縮回去。

隻是楚扶蘇卻完全不像是個傷重人士一般,以更快的速度出手,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側。

“當心傷勢。”鐘離有心無奈,歎了口氣,隻是嗔怪了他一句便不再掙脫。

實在見不得他現在傷重還淨想著這些事,唉,可誰讓現在他是個病人呢,便由著他吧。

“不礙事的。”楚扶蘇對她笑著微微搖了搖頭,卻驀然笑容更見燦爛起來,重複道,“值得的!”

鐘離有心隻覺得臉上像是有團火在炙烤,恨不得撒腿就跑,隻是她的手被這無賴死死握著,又能跑去哪裡。

於是鐘離有心隻好偏過頭去,裝傻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哈哈,咳咳咳咳!”楚扶蘇原本想朗聲大笑,沒成想卻真的牽動了體內傷勢,一下子猛烈咳嗽起來。

鐘離有心這下真的有些惱了,柳眉倒豎急聲道:“讓你貧!自己現在什麼情況心裡沒數麼!”

“咳咳!哈哈,沒事的。”楚扶蘇微微平緩了些自己的氣息,輕輕摩挲了一下鐘離有心有些清涼觸感的手,仍舊是笑著說道,“我剛剛在想,原來我若是傷了死了,你還是會傷心的。”

“楚扶蘇!”鐘離有心真的有些生氣了,這個傢夥到底在說些什麼,哪有這麼咒自己的!

“有心,我原本以為想讓你為我守在床邊,得是我去摘星樓搶親才行,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實現了。”可惜某人仗著現在自己有傷在身,不斷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你還挺得意?”鐘離有心差點被楚扶蘇這不著調的樣子給氣笑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都想不通這傢夥的腦子裡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

“是啊,難道不應該得意麼?我覺得想做成這件事,可要比成為什麼十二境十三境大修士難多了!”楚扶蘇對著鐘離有心眨了眨眼睛,這種俏皮的神色倒很少展現在楚扶蘇的身上。

似乎也是在這一刻,才讓人驀然想起來,原來這個揹負著血海深仇甚至被大劍仙等人寄予厚望的青年,就算經曆過了極東絕壁化凡長階的輪迴洗禮,也不過才堪堪將滿二十歲而已。

也還是個年輕人啊!

鐘離有心隻是氣他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但眼看著他此刻狀態還不錯,其實心裡還是暗暗鬆了口氣,隻是說出口的話仍舊有些口是心非:“休想有下次!”

不準有下次,不準再受這麼重的傷了,不準讓我擔心!

“好。”楚扶蘇隻是點頭答應,至於能不能做到,天知道。

不過當下還有要事在前,顯然還不是倆人溫情或是談情或是**的時候。

於是楚扶蘇整了整思緒,從仰臥在床上變作半坐,對鐘離有心問道:“我昏睡了多久?”

鐘離有心雖然有心阻止,但看他這樣子也隻能無奈隨他去,隻是給他遞了一隻枕頭,讓他墊在身後,這樣會舒服一些,這纔回答他:“不久,也就小半日吧。”

楚扶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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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那還好,按他以往昏迷的經曆來看,怎麼也得睡上好幾天,沒想到這次卻隻睡了這麼短的時間。

不過想來也是,先前他陷入昏迷,要麼就是命懸一線,要麼就是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壓迫,一時半會兒怎麼也是醒不了的,而他此次之所以昏迷,完全是失血過多又一直神經緊繃,驟然放鬆之後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罷了,倒是沒有想象中傷得那麼嚴重。

尤其對楚扶蘇這種牲口一般的體魄來說,多流了幾斤血而已,這也就是現在隻剩了個禦體境的修為,否則隻要界樹不斷,就算是血流乾了,老子還能戰!

反正吹牛嘛誰不會。

“小半日,那說不定還來得及。”雖說與鐘離有心的溫馨獨處為楚扶蘇緩解了不少心理上的壓力,但楚扶蘇眼中仍舊有些隱憂。

鐘離有心明白他在擔心什麼,但他現在有傷在身,無論什麼事情,總得先把身體養好纔是,否則就算時間趕上了,真去到了那魔門部眾面前,難道人家都是木樁子站著不動,等你提劍來砍不成。

於是鐘離有心溫聲說道:“先養好傷吧,把自己保護好了,再去想怎麼保護別人。”

“嗯好。”楚扶蘇不想鐘離有心擔心,點頭應下,繼而細細感知了一番自己體內,隨著那三枚玉雪丸開始發揮藥力,楚扶蘇體內的情況已經好轉許多,至於胸口的外傷,則更不必多擔心,以他的體魄再加上藥膏輔佐,很快就又能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了。

本來就是,楚扶蘇在盤古鼎中留下的這些藥可都是應對不時之需的上品良藥,即便是對於鴻蒙境的大修士也能發揮效用,現在他這不過是禦體境層面的傷罷了,總是不那麼難治的。

怕的是還沒來得及治療就先行撐不住,那纔是萬事皆休。

“大概再有一兩日工夫,就能恢複個八成,希望那些傢夥沒有這麼快就找到八陣全圖,尤其是伏羲鼎,絕對不能落入他們手中!”楚扶蘇眼睛直視前方,聲音堅決。

鐘離有心搖了搖頭,心中歎了口氣。

扶蘇,你是位心懷天下的劍客,但劍總是要飲血的,不是別人的血,便是自己的。

我不想你受傷,但我也知道攔你不住,我也不會攔。

那就隻好陪你一同出劍,活在一起不容易,真的到了萬一,死在一起總是不難的。

…………

時光悄然,一日的工夫便是放之凡人也不過轉瞬即逝,更何況在於修士之間。

楚扶蘇從床上起身,換了件宅子裡備存的衣服,沒辦法,他原先身上的那件素白深衣,已經破敗不堪不說,還被楚扶蘇的鮮血浸泡乾涸,再乾涸浸泡,早就已經血腥味撲鼻,無法再穿了。好訊息是這會兒大家都隻有禦體境的修為,連個清潔術法都使不出來,倒是省去了洗衣服的工夫。

你確定真沒問題了?”鐘離有心陪著楚扶蘇一起走出屋子,但言語中仍舊有些遲疑和不放心,畢竟楚扶蘇先前的傷勢看著實在嚇人,這滿打滿算纔不足兩日的時間,真能恢複好了?

“真沒問題了。”楚扶蘇對著鐘離有心寬慰一笑,示意她放心,他手上這會兒還把玩著一枚呈三角狀的黃色符紙,見鐘離有心仍舊不放心,又對她眨眨眼說道,“已經恢複了**成了,夠用,到底隻是些皮肉傷,好得快。”

皮肉傷?

鐘離有心隻能默默歎口氣,那能叫“隻是些皮肉傷”麼?

不過總算看著楚扶蘇確實精神煥發的樣子,想來就算沒他說得那麼樂觀,但總是大概無礙了,她心裡也不由放心了許多。

到了這時鐘離有心纔看到楚扶蘇手裡的東西,她自然認出了那是什麼,不由有些好奇道:“這張符竟然還在?”

這也難怪鐘離有心會覺得奇怪,先前那麼猛烈的雷電衝擊,之後楚扶蘇又經曆了連番苦戰,哪裡能顧得上他原先懷裡的這張符,再者說,他那衣裳不都被炸裂炸碎了?怎麼這張符竟然還能保留得如此完好無損?

“是不是很奇怪,我也覺得挺有意思的,看來這張符要比我們想象得更有說法,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將這張符的作用發揮出來。”楚扶蘇將這張符舉在眼前,沒有攤開它,但他記得這符上那一行丹砂敕令,不禁喃喃念道,“諸邪退散,百無禁忌……”

問題是老道長,我這差點就沒了半條命,也沒見哪裡的百無禁忌啊!

甚至如果不是盤古鼎這種堪稱作弊的神器在,這會兒他和鐘離有心兩人還能不能活著站在這裡, www.kanshu.com都不好說。

但是沒辦法,雖然知道這張被那位老道長隨手畫出來的符應該有其不凡之處,但既然一時半會不知道到底該怎麼用,楚扶蘇也就索性不去糾結了,再次將其貼身放好,仍舊是揣在懷裡,希望回頭若是能再見到那位老道長,再悉心求教一番吧,哪怕花點銀兩呢!

當然,這自然是玩笑之語了,以老道長的神通造詣,哪裡真的會在乎這碎銀幾兩。

隻是楚扶蘇這會兒還不知道,就在這無邊雷澤之中的一處兀自聳立的孤峰之上,那位被楚扶蘇唸叨著的老道長正盤腿而坐,俯瞰著下方的整片雷澤,似乎翻滾的雲海,遮天的瘴氣,都無法阻擋他望向這個世界的目光。

明明是一片大澤,原本應該一馬平川纔對,怎麼會在其深處會有一峰突起,這極為違反常理。

哪裡來的孤峰險峻一枝獨秀?

這位老道長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隻見老道長正聚精會神地望著什麼,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盤腿而坐的膝蓋上,在他的視線中,正有一隻渾身披甲的異獸,穿越凶險異常的大澤,遊過大妖潛伏的險灘,向著這座孤山飛速奔襲而來。

可能連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

突然間,老道長像是看到或是聽到了什麼,隻見他神色一變,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某種惋惜不已又氣憤非常的神情,唾沫橫飛地痛罵道:“賊小子,敗家玩意兒,掙錢不容易啊!你纔不在乎幾兩銀子,你全家都不在乎,老子在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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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問題了。”楚扶蘇對著鐘離有心寬慰一笑,示意她放心,他手上這會兒還把玩著一枚呈三角狀的黃色符紙,見鐘離有心仍舊不放心,又對她眨眨眼說道,“已經恢複了**成了,夠用,到底隻是些皮肉傷,好得快。”

皮肉傷?

鐘離有心隻能默默歎口氣,那能叫“隻是些皮肉傷”麼?

不過總算看著楚扶蘇確實精神煥發的樣子,想來就算沒他說得那麼樂觀,但總是大概無礙了,她心裡也不由放心了許多。

到了這時鐘離有心纔看到楚扶蘇手裡的東西,她自然認出了那是什麼,不由有些好奇道:“這張符竟然還在?”

這也難怪鐘離有心會覺得奇怪,先前那麼猛烈的雷電衝擊,之後楚扶蘇又經曆了連番苦戰,哪裡能顧得上他原先懷裡的這張符,再者說,他那衣裳不都被炸裂炸碎了?怎麼這張符竟然還能保留得如此完好無損?

“是不是很奇怪,我也覺得挺有意思的,看來這張符要比我們想象得更有說法,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將這張符的作用發揮出來。”楚扶蘇將這張符舉在眼前,沒有攤開它,但他記得這符上那一行丹砂敕令,不禁喃喃念道,“諸邪退散,百無禁忌……”

問題是老道長,我這差點就沒了半條命,也沒見哪裡的百無禁忌啊!

甚至如果不是盤古鼎這種堪稱作弊的神器在,這會兒他和鐘離有心兩人還能不能活著站在這裡, www.kanshu.com都不好說。

但是沒辦法,雖然知道這張被那位老道長隨手畫出來的符應該有其不凡之處,但既然一時半會不知道到底該怎麼用,楚扶蘇也就索性不去糾結了,再次將其貼身放好,仍舊是揣在懷裡,希望回頭若是能再見到那位老道長,再悉心求教一番吧,哪怕花點銀兩呢!

當然,這自然是玩笑之語了,以老道長的神通造詣,哪裡真的會在乎這碎銀幾兩。

隻是楚扶蘇這會兒還不知道,就在這無邊雷澤之中的一處兀自聳立的孤峰之上,那位被楚扶蘇唸叨著的老道長正盤腿而坐,俯瞰著下方的整片雷澤,似乎翻滾的雲海,遮天的瘴氣,都無法阻擋他望向這個世界的目光。

明明是一片大澤,原本應該一馬平川纔對,怎麼會在其深處會有一峰突起,這極為違反常理。

哪裡來的孤峰險峻一枝獨秀?

這位老道長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隻見老道長正聚精會神地望著什麼,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盤腿而坐的膝蓋上,在他的視線中,正有一隻渾身披甲的異獸,穿越凶險異常的大澤,遊過大妖潛伏的險灘,向著這座孤山飛速奔襲而來。

可能連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

突然間,老道長像是看到或是聽到了什麼,隻見他神色一變,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某種惋惜不已又氣憤非常的神情,唾沫橫飛地痛罵道:“賊小子,敗家玩意兒,掙錢不容易啊!你纔不在乎幾兩銀子,你全家都不在乎,老子在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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