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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隻有1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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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隻有一間屋子

蘇虎死後,隻剩下孤兒寡母的張秀花和蘇雁,哪裡還能守得住家業,那豆腐作坊終於還是被巧取豪奪了去。

總算,徹底失去了價值,也完全被榨取乾淨了的母子倆,也再引不起那些所謂親戚的興趣,得以苟延殘喘下來。

母子倆相互扶持,靠著張秀花給各家府上做做女紅,紅白之事掌掌勺,再兼著做些洗衣搬柴的零碎活計,還是艱難將蘇雁拉扯大了。

等到蘇雁**歲,也生得和他父親一樣身材健碩,雖然因為常年營養不良導致個子不是太高,卻也有一身腱子肉了,到了今年蘇雁十二歲,其實他都已經幫著做工有四五年光景,算是個經驗豐富的匠人了。

可惜在蘇雁五歲那年,剛好蘇虎病死,蘇雁心中悲痛之下也生了一場大病,其時蘇雁他們家中已經極為拮據,根本就支付不起那天價的醫藥費用,最終雖然想儘辦法把蘇雁的命給保了下來,可也使得蘇雁從此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成了個小啞巴。

沒了爹的小啞巴。

楚扶蘇和鐘離有心聽著這些陳年往事,都有些默然,楚扶蘇仰頭將碗中酒水飲下,想要澆平胸中塊壘,卻隻覺得更不痛快。此時此刻,他才終於對大劍仙李太白那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有了些許感同身受。

原來這世間的事,並不是出刀夠快,劍法夠高,就能儘如人願的。

倘若人情如瀑,誰又能一刀斷之?

先前他還對鐘離有心說,想帶她去看看真正的太平盛世,可眼下這樣的世界,又讓楚扶蘇覺得太過失望。

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

難道這樣的世界,不該被改變麼?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不說這些,今天是值得高興的日子,來,雁兒,我們一起敬兩位恩人一杯。”張秀花也看出了桌上的氛圍有些沉悶,不禁笑著舉起了碗,再呼喚蘇雁也一起,給楚扶蘇和鐘離有心敬酒。

說是杯,其實四人都是用的碗。

“對!來,喝!小雁你多吃點菜!”楚扶蘇也笑著舉起碗,將飯桌上的氛圍重新張羅起來。

飯後,由蘇雁收拾起桌子碗筷,再拿去灶房清洗,張秀花則帶著楚扶蘇和鐘離有心來到了一處偏房,看屋子裡的擺設,想來應該是蘇雁的屋子。

邊走著,張秀花邊歉意解釋道:“原本兩位恩人便是住在主屋都會寒磣,哪能住這偏房,但是畢竟妾身病了那麼久,主屋裡住著不乾淨,倒是雁兒他一直身強體壯,他又是個手腳勤快的,屋子裡乾淨得很,兩位恩人若是不嫌棄,可以將就一晚。”

蘇雁的屋子確實乾淨,除了擺在正中的那張木床之外,就隻有角落裡整齊擺放著一些墨鬥鍬鏟,想來都是蘇雁用來做工的活計,除此之外,便別無他物了。

整個房間雖然仍舊是泥地,但顯然已經被刻意清掃過,以至於一點細塵都沒有,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先前楚扶蘇和鐘離有心去買菜時候,蘇母和蘇雁倆人特意來清掃過了。

木床上的被褥床單,也有著一道道長時間摺疊所造成的褶皺,一眼便知是換了新的。

老舊,但乾淨。

楚扶蘇原本是沒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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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住在蘇雁家裡的,打算同鐘離有心在觀海城隨便尋一客棧住下便可,但是看到此種情形,又有些於心不忍。

人家這般小心侍奉,處處用心又處處謙卑,若是自己連這點心意都不肯收下,隻怕反而不是替他們著想,隻會暗暗傷到他們。

有些人的自尊是天上的月,高不可攀觸不可及,稍一顯露便是榮光萬裡。

但有些人的自尊是風中的煤燈一盞,即便搖搖欲墜,也還想為同行的人遞些溫暖,給些善意。

可是眼下還有個問題,這隻有一間屋子,自己和鐘離有心要怎麼住呢?

楚扶蘇悄悄瞄了鐘離有心一眼,卻正好對上了鐘離有心殺氣騰騰,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

嘿,這又不是我安排的,你瞪我也沒用啊。

這般想著,楚扶蘇倒是滿臉含笑應承了下來,對著蘇母說道:“夫人太客氣了,這個房間就很好,乾淨整潔,沒幫上什麼忙,還淨給夫人添麻煩了,實在過意不去。”

“哪裡的話,哪裡的話。”蘇母客氣了幾句,眼看兩位恩人對自己的安排都沒有什麼反感,心裡也不由暗暗鬆了口氣。

既然事情已定,她自然也不便久留,人家小倆口在屋子裡,自己再站著不走,得多討人嫌。作為“過來人”的張秀花趕緊笑嘻嘻地轉身出了門,還順手給楚扶蘇和鐘離有心將門給帶上了。

隔著房門,蘇母又提醒了一句,灶房大鍋裡正燒著熱水,兩位恩人可以洗漱好了再就寢。

不說這句話還好,這一嗓子嚷出來,楚扶蘇和鐘離有心同時臉色一紅。

得,看來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鐘離有心恨恨地瞪著楚扶蘇,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三個字:“楚!扶!蘇!”

“咳咳,不是說好了嘛,在外面要叫我蘇楚,我叫你蘇有心嘛!”楚扶蘇對著鐘離有心那幾乎要吃人的眼神,當然隻敢打著哈哈。

他先前就已經與鐘離有心商量好,倆人此番前去探索羲皇秘境,為防過於引人注目,皆用化名。楚扶蘇自然還是用他那“蘇楚”的名頭,至於鐘離有心,就隻是簡單換了個姓氏,叫蘇有心。

本來倆人的商量是以兄妹或者姐弟的身份行走江湖的,鐘離有心對此自然並無異議。

但誰成想,但凡是個有眼睛的人,壓根就沒把他倆當過什麼姐弟,完全就視作是一雙道侶!

鐘離有心這纔回過味來,自己好像是上了這小賊的當了!

可是現在上了賊船,想下去可就難了。所以鐘離有心心中才憤憤不已,恨不得把楚扶蘇拽過來咬上一口。

“唉,其實有心啊,依我看住在這裡也挺好的,先前沒入城的時候,我看整座城池裡都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樣子,現在天上不還停著幾十艘劍舟嘛。這說明什麼?”楚扶蘇說到這裡,戛然而止,反問了鐘離有心一句。

鐘離有心這會兒心裡正鬱悶著呢,

哪裡想搭理楚扶蘇這無聊問題,於是隻是沒好氣地回道:“有話就說!”

後面那句有屁就放,她自然是不會說出口。

你楚扶蘇自己意會去!

楚扶蘇也不以為意,自顧自接著話頭說道:“說明這座觀海城現在人滿為患,那些客棧旅舍定是早已住滿,咱們還真不一定能找到兩間相鄰的屋子。”

“乾嘛非要相鄰的屋子?”

“那不然咱們住一間屋子?”

“……”鐘離有心默不作聲,隻是那把承影劍,卻悄無聲息地懸在了她身側,一上一下,漂浮不定,如同靈蛇吐信伺機而發。

楚扶蘇隻覺得後背一涼,似乎那把劍隨時都會出現在自己背後,給自己戳出個窟窿。這種事換成別人,楚扶蘇還覺得對方看在眼下也算是有些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會下不了手,但是她可是鐘離有心!

楚扶蘇相信真要惹火了她,她這一劍下去,肯定眼睛都不帶眨的。

於是楚扶蘇立馬老實了,直接席地而坐,擺出了吐納打坐的姿勢,眼觀鼻鼻觀心,鄭重說道:“今晚我就在這修煉就行,有心你快些歇息吧,我來守門,儘管放心!”

放心?

鐘離有心原本是放心的,哪怕沒有楚扶蘇這所謂守門大將坐在門後,她也不怕會突然被人襲擊。

要想悄無聲息接近到她鐘離有心身邊,還不被髮現,哪怕對方是個十境修士,也根本休想做到!至於十一境?反正真要對上了也全無還手之力,那還想那麼多乾嘛。

但是此刻房間裡多了個楚扶蘇,儘管他說是說會坐在那裡修煉一晚上,但誰知道他會不會這麼安分!

再者說,鐘離有心長這麼大還沒跟一個男子單獨同處一室過,更何況還是一整宿!她心裡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但這裡畢竟是蘇雁他們家的屋子,自己也不好做得太過分, www.uukansh.com把楚扶蘇給趕出去。

算了,隻要他不做什麼過分的事,暫且就由著他!

鐘離有心勸了自己一句,脫了鞋坐在了木床上,當然,身為修士她可不需要額外的睡眠,於是她也雙膝盤坐,呼吸吐納起來。

於是屋子裡的倆人,一個坐在地上,一個坐在床上,隔著三步遠的距離,像模像樣地修煉起來。

既然是像模像樣,換句話說,當然就是裝模作樣。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同處一室,才隔著三步遠,又都是神識敏銳感官靈敏的修士,幾乎連對方那微微跳動的睫毛都看得清楚分明,即便是閉上眼睛打坐,但彼此間深長舒緩的呼吸,也都清晰可聞。

這樣一來,兩人哪還能靜得下心來修什麼煉,打什麼坐,姿勢擺了半天,硬是一點天地靈氣都沒被牽引入體,也完全沒有進入到靈台清明空無一物的冥想狀態,腦子裡全是雜念叢生。

這種尷尬而微妙的氛圍持續了好一陣。

就連悄悄摸到房門外,準備趴牆角聽點動靜的蘇雁都有點失去耐心了,被循著味趕來的蘇母一把揪住耳朵拽回了主屋,房間裡還是靜悄悄的一片。

倆人隻覺得就連身上的溫度都開始不對勁起來,心裡像是有一團躁動不已的火,在升騰跳躍,使得自己心煩意亂,又口乾舌燥。

這種情形,竟跟前些日子中了那春心蛇毒一般,隻是情況較之先前那種完全無法控製的狀態自然是好了許多。

倆人不禁同時心想:莫不是那春心蛇毒竟如此厲害,到今天了還餘毒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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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滿為患,那些客棧旅舍定是早已住滿,咱們還真不一定能找到兩間相鄰的屋子。”

“乾嘛非要相鄰的屋子?”

“那不然咱們住一間屋子?”

“……”鐘離有心默不作聲,隻是那把承影劍,卻悄無聲息地懸在了她身側,一上一下,漂浮不定,如同靈蛇吐信伺機而發。

楚扶蘇隻覺得後背一涼,似乎那把劍隨時都會出現在自己背後,給自己戳出個窟窿。這種事換成別人,楚扶蘇還覺得對方看在眼下也算是有些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會下不了手,但是她可是鐘離有心!

楚扶蘇相信真要惹火了她,她這一劍下去,肯定眼睛都不帶眨的。

於是楚扶蘇立馬老實了,直接席地而坐,擺出了吐納打坐的姿勢,眼觀鼻鼻觀心,鄭重說道:“今晚我就在這修煉就行,有心你快些歇息吧,我來守門,儘管放心!”

放心?

鐘離有心原本是放心的,哪怕沒有楚扶蘇這所謂守門大將坐在門後,她也不怕會突然被人襲擊。

要想悄無聲息接近到她鐘離有心身邊,還不被髮現,哪怕對方是個十境修士,也根本休想做到!至於十一境?反正真要對上了也全無還手之力,那還想那麼多乾嘛。

但是此刻房間裡多了個楚扶蘇,儘管他說是說會坐在那裡修煉一晚上,但誰知道他會不會這麼安分!

再者說,鐘離有心長這麼大還沒跟一個男子單獨同處一室過,更何況還是一整宿!她心裡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但這裡畢竟是蘇雁他們家的屋子,自己也不好做得太過分, www.uukansh.com把楚扶蘇給趕出去。

算了,隻要他不做什麼過分的事,暫且就由著他!

鐘離有心勸了自己一句,脫了鞋坐在了木床上,當然,身為修士她可不需要額外的睡眠,於是她也雙膝盤坐,呼吸吐納起來。

於是屋子裡的倆人,一個坐在地上,一個坐在床上,隔著三步遠的距離,像模像樣地修煉起來。

既然是像模像樣,換句話說,當然就是裝模作樣。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同處一室,才隔著三步遠,又都是神識敏銳感官靈敏的修士,幾乎連對方那微微跳動的睫毛都看得清楚分明,即便是閉上眼睛打坐,但彼此間深長舒緩的呼吸,也都清晰可聞。

這樣一來,兩人哪還能靜得下心來修什麼煉,打什麼坐,姿勢擺了半天,硬是一點天地靈氣都沒被牽引入體,也完全沒有進入到靈台清明空無一物的冥想狀態,腦子裡全是雜念叢生。

這種尷尬而微妙的氛圍持續了好一陣。

就連悄悄摸到房門外,準備趴牆角聽點動靜的蘇雁都有點失去耐心了,被循著味趕來的蘇母一把揪住耳朵拽回了主屋,房間裡還是靜悄悄的一片。

倆人隻覺得就連身上的溫度都開始不對勁起來,心裡像是有一團躁動不已的火,在升騰跳躍,使得自己心煩意亂,又口乾舌燥。

這種情形,竟跟前些日子中了那春心蛇毒一般,隻是情況較之先前那種完全無法控製的狀態自然是好了許多。

倆人不禁同時心想:莫不是那春心蛇毒竟如此厲害,到今天了還餘毒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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