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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八 不給足好處,誰跟你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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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重生四合院,開局是八十年代最新章節!

忽悠完何雨柱,在何雨柱的心中再次打了一根釘子之後,曹誌強照例來到紅光出版社的辦公大樓,跟大家一起開下午會。

所謂下午會,還是由每日早會發展而來,而那個每日早會,則是由陳家邦引進過來的。

在陳家邦過來當副社長之前,紅光出版社是沒有每天開例會的習慣的,因為曹誌強本身就不喜歡天天開會,也不覺得天天開會有啥用,都是想起來就召集人開會,想不起來就隨意。

但是陳家邦極其從紅光機械廠帶來的那批內政人員一到,風氣為之一變。

簡單來說,就是陳家邦來當副社長後,就對出版社閒散的作風表示不滿,並對此進行了一番治理,搞了個簡單而又嚴格的上班紀律守則。

比如遲到早退要受罰,比如安排嚴格的值日表,以及安排每日開早會等等。

這些東西都不是曹誌強教的,也不是李廠長教的,都是陳家邦自我總結出來的,也是陳家邦一直想要實現的管理方法。

陳家邦認為,管理就要像軍隊一樣指定詳細的規章製度,並且嚴格執行,這樣纔能有戰鬥力,纔能有工作效率。

如果不指定詳細的規章製度,並且製定了製度不嚴格執行,早晚會變成一盤散沙,變成吃閒飯者的樂園,就好像現在的紅光機械廠一樣。

過去的陳家邦隻是個秘書,自己說了不算,加上機械廠積習已久,難以改變,導致他內心那些新的管理方法都沒法實施,心中一直有一種無法施展抱負的遺憾。

來到紅光出版社之後就不同了。

雖然紅光出版社隻是個小廟,但廟小纔好施展啊。

廟小人少,加上大部分人都是合同工,不是在人事局或者勞動局掛檔桉的正式工,所以管理起來就方便了多。

別的不說,就說那個辭退最終技吧,他陳家邦在出版社除了極個別的人外,都可以隨便開人。

有這種可以隨時開除人的權力,加上出版社給的薪水遠比外界高,胡蘿蔔加大棒,大家當然就聽話。

一開始實行的時候,大家都叫苦連天,因為陳家邦是玩真的,而且有人犯錯之後,不光搞什麼罰站、掃廁所等體罰,還要罰款。

體罰啥的大家捏著鼻子也就認了,但罰款是真不能忍。

所以他們就找到曹誌強告狀。

曹誌強自己呢,從心底裡也是牴觸這個製度的,但那是在這個製度能限製到他的情況下。

問題是,陳家邦的這個管理製度隻對下不對上,對副社長以上的級別是不構成限製的。

比如曹誌強經常遲到早退,甚至經常不來,那都沒關係,因為這是領導日理萬機的表現。

明白這個製度拿自己沒轍,卻真的能有效帶動大家的工作積極性,改掉懶散習性後,曹誌強的嘴臉就變了。

比如面對來告狀的沉振華這種自己人,曹誌強都是苦口婆心的說,自己也沒辦法,畢竟陳家邦是上面派來的人,而出版社是紅光機械廠的下屬單位,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

理論上這也說得過去,下屬單位怎麼可能對抗上面派來的人呢。

畢竟當初曹誌強跟李廠長寫的那個承包合同,隻有他們幾個當事人知道,對外是不公佈的,屬於秘密檔案。

陳家邦知不知道那個承包合同的詳細內容,曹誌強不知道,反正沉振華跟餘德利這些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為何張前進那麼樂意給曹誌強當司機?

根本原因其實還是張前進受不了新規矩的約束。

相反,給曹誌強當專屬司機呢,由於曹誌強本人就閒散的很,所以給曹誌強開車當司機,其實是很輕鬆的活兒。

不光活兒輕鬆,權力還重,畢竟是一把手的司機啊。

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張前進的職位羨慕死人。

可惜,目前單位裡會開車的就張前進一個,大家羨慕也沒用。

安撫住下面的人後,曹誌強又跟陳家邦商量了下,覺得人少的時候,製度指定的過於嚴格其實不利於大家的工作,最好是精簡一些。

比如那個每天開早會,曹誌強就覺得有些過了。

開會是重要,便於領導及時掌握下面的運行情況,但開會過於頻繁,就會變成形式主義。

而且早上說真的,並不是開會最合適的時候,相反,曹誌強覺得下午開會更合適。

最終,就改成一週開三次會,也就是每逢一三五的下午四點,正式開下午例會。

其他時間麼,一般情況下就不開會,除非領導有特殊事情宣佈,召開臨時會議。

當然,就算是這種每週三次的例會,也是嚴格對內對下,對曹誌強這個社長的約束力很低,要不要來開會,都看曹誌強個人的安排。

一般來說,如果曹誌強能到,那就由曹誌強這個社長主持例會。

要是曹誌強因故不能到,那就由副社長陳家邦來主持例會。

如果連陳家邦也因故不能主持,那就以此類推,由主編餘德利主持例會。

要是這三人同時缺席,那例會就暫時不舉行。

今天是六一兒童節,也是星期三,正是開例會的時候。

曹誌強本來是可以不參加的,但他今天下午正好沒什麼事兒,加上也想瞭解一下雜誌社的籌備情況跟首發單曲的上市情況,於是就決定出席例會。

一看到曹誌強這個一把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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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了,大家都打起了精神,畢竟這可是難得露臉的機會。

會議開始後,曹誌強先是一言不發,就聽陳家邦組織會議。

按照慣例,都是各個科室主管人員報告工作情況。

紅光出版社,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貓兩三隻的時候了。

經過紅光機械廠的一輪塞人作業,如今紅光出版社已經是個正經人數過五十人的中型單位了。

目前,除了社長辦公室、副社長辦公室、總經理辦公室、主編辦公室這四個傳統辦公室外,還增設了內政科、保衛科、財務科這三個科,從而形成了四辦三科的局面。

四個辦公室就不提了,三個科的職能也各有不同。

保衛科明顯就是負責保衛工作的。

財務科是負責會計出納等財務方面工作的。

內政科則複雜了點,是負責包括職工的住宿、食堂、辦公用品,發福利,發工資等等一係列後勤事宜。

就人數來講,三個科的人數,都遠遠超過了四個辦公室的人,尤其是保衛科,人數最多。

很明顯,李廠長這是故意的,是故意把一些人調過來,從而好減輕機械廠的工資壓力。

因為調過來的這批人,薪水都要由出版社負責,而不用紅光機械廠負責了。

要不是出版社目前的盤子實在太小,放太多人實在不像話的話,李廠長當初都能派一百人過來,而不是隻派了五十個人。

由此可見,紅光機械廠現在的情況是真的不容樂觀。

也是,其實現如今的京城,二環外三環裡的那些工廠,大都日子不好過。

比如何雨柱工作的單位,也就是東直門外的那個紅星軋鋼廠吧,目前就已經被首鋼吞併了,成了首鋼的下屬單位。

據說,紅星軋鋼的生產部門已經開始整個搬遷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三產部門,也正因為這樣,何雨柱這個食堂主任才清閒了下來,因為人少了一大截啊。

紅星軋鋼廠的前車之鑒,不得不讓紅光機械廠兔死狐悲。

其實嚴格來講,八十年代初的國企改革,基本都是大廠吞小廠,而且基本不會大批辭退員工,出現大量下崗潮的情況,而是把新員工納入自己的體係之內,無非是去了新單位,要重新定級定工資,一些水平不行的降級降工資而已。

但這種吞併對中高層領導來說,那就不好過了,因為權力小了太多,福利更是少了一大截。

這就好比當年赤壁之戰之前,江東大臣都可以投降,但老大不能投降是一個道理。

所以說白了,李廠長之所以對上面的改造計劃如此牴觸,歸根到底還是這種方案對他的個人利益產生了極大的削弱。

實在沒辦法就算了,但凡有一線生機,李廠長還是要掙紮一下的。

仔細一想,李廠長要真是講原則的好人,他之前能乾出那些事兒,能陪著曹誌強演戲,生生在最短時間幫曹誌強扳倒牛大姐?

一個廠長能乾出那種事兒,還給曹誌強一個年輕人如此大的權柄,恰恰說明他急了。

但話說回來,恰恰是李廠長的這種急切心理,纔給了曹誌強一個天大的機會。

要換了其他沒危機的單位,曹誌強再有才華,也輪不到他來發號施令,不可能在短短時間爬到這個位子上。

就包括那個出版社,哪怕曹誌強是找了徐大爺跟王大爺那種關係,實際上不還是要由紅光機械廠出面去組建出版社,然後任命曹誌強成為一個副社長兼總經理麼?

試想一下,如果紅光機械廠沒有危機,李廠長不是把曹誌強當救命稻草,他怎麼可能跟曹誌強簽署那個堪稱是白給的承包合同,又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讓曹誌強成為出版社的一把手?

別看紅光出版社現在都是曹誌強說了算,但實際上呢,這個出版社是紅光機械廠說了算,而紅光機械廠說了算,就等於李廠長說了算。

隻是李廠長現在有求於人,所以纔給了曹誌強那麼大的權柄。

因此,這世上沒有東西是白來的,尤其是權力。

就這樣,各個部門科室輪番介紹了最近的工作情況後,陳家邦就看向曹誌強,讓曹誌強發言。

曹誌強這纔回過神,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這才清了清嗓子道:

“咱出版社內部的具體管理,大家還是要聽老陳的,這點我不乾涉。

在這裡呢,我隻重點看兩個指標,那就是銷量跟收支。

這其中,銷量又是重中之重!”

略微一頓,曹誌強就問起《江湖行》最近的銷量情況,以及《紅旗飄飄》這首單曲的銷量情況。

聽到這個問題,陳家邦似乎早有準備,主動開口道:“社長,您說的這兩個產品的銷量,我一直盯著。

《紅旗飄飄》今天剛上市銷售,各方面情況還不清楚,不過就我們派出的觀察員的觀察,以及李有福李經理在外地的反饋來看,銷量應該不會差。

反正京城這邊的各大新華書店那邊,錄音帶一上來就被搶購一空,再次出現了排隊購買的情況。

不過,由於我們提前把大量錄音帶發給個體小販去售賣,銷售點很多,備貨量也很足,所以新華書店那邊的銷售情況,不如當初發行《江湖行》時候的火爆。

排隊去新華書店購買的,更多是用買書票的家長。

原因主要是新華書店的錄音磁帶沒優惠,而個體攤販的錄音磁帶價格便宜一些,最多能一盤磁帶便宜五毛錢。

雖然我們之前就說好了,要統一定價,但個體戶為了多賺錢,根本就不守規矩。”

說到這裡,陳家邦頓了頓,這才道:“社長,我看根子還是出在批發價上,我們跟那些小販的批發價太低了。

如果我們按照定價賣給那些小販,或者隻比定價便宜五毛錢賣給小販,他們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降價銷售。

但是您給他們的批發價,比定價便宜一塊錢,這就很誇張了。

那些小販隻要能賺錢,哪怕隻能轉五毛錢,他們都肯賣,這嚴重擾亂了市場。

第一批已經給了貨,沒有辦法了,第二批的話,如果再給那些小販,批發價是不是往上提一提?”

曹誌強想了想,然後搖搖頭:“不用提,如果那些個體戶攤販再來進貨,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批發價給他們。”

說到這裡,曹誌強笑了笑:“他們樂意降價銷售,那隨便啊,而且更好。

反正他們降價不降價的,我們都是按照批發價給他們,我們的利潤已經很高了。

要知道,我們一盤磁帶的成本才一塊三,定價是五元。

這其中,我們給新華書店的批發價,是兩塊五,等於一盤磁帶我們隻賺新華書店一塊二毛錢。

但是我們給那些小販的批發價呢,是四元錢一盤,等於一盤磁帶我們就賺他們兩塊七毛錢,比賣給新華書店的利潤高了一塊五!

新華書店是國有單位,目前來說,是不可能降價銷售的,但是小販可以啊。

所以你看,新華書店賣的再多,我們賺的利潤也就那些。

但如果小販賣的多,我們賺的就更多。

可憑什麼讓小販賣力賣我們的磁帶?

當然得給足好處啊。

不給足好處,誰跟你乾啊。

你要是隻給個一盤磁帶五毛錢的利潤,他們未必上心,也未必信你。

但要是利潤空間有一塊錢,他們有了足夠的利潤,為了多賺錢,就會拚命的想辦法多賣貨。

比如降價銷售這一招,新華書店不敢,但他們敢。

同樣的正版貨,你賣的便宜,他賣的貴,老百姓當然用腳投票。

再者說,那些小販中,大部分都不是普通小販,都是跟我們簽了合同的合同工,算是我們的一份子。

讓他們賺到錢,才能對咱更有信心,更有向心力,更相信我們。

他們的攤位都是固定的攤位,等他們的攤位打出一定名氣,回頭客足夠多,那麼等我們委托咱紅光機械廠製作的書報亭也製作好了,就可以發給他們,建設成固定的書報亭,進而形成我們自己的銷售渠道。

你看,讓小販多賺錢,不光能加快銷售速度,讓我們賺到更多的錢。

還可以讓這些小販嚐到跟我們合作的甜頭,知道我們的誠意,心甘情願的跟我們繼續合作,做我們書報亭的小白鼠,不,終端售貨員。

所以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情啊。”

陳家邦點點頭:“社長的意思是,我們要多多扶持這些小販?”

“沒錯。”曹誌強點點頭。

“如果是這樣,那不如我們在批發價上再降一降?”陳家邦道。

“不行,現在還不行。”曹誌強搖搖頭。

“先不說降低批發價會降低我們的利潤。

就說新華書店吧,我們目前還是要重點關注一下他們的態度,要看看他們對我們自己打造攤販聯合體這件事是什麼意思。

如果新華書店那邊不反對,不在乎我們搞的這個地攤聯合體以及書報亭連鎖業務,今後我們再偷偷降價,加大對那些攤販的扶持力度也不遲。

現在嘛,一切照舊。

反正隻要貨能賣出去,他們也有錢賺,他們是不會在乎批發價貴的。”

“明白了。”陳家邦點點頭,“我會密切關注這方面資訊的,您放心好了。”

“嗯。”曹誌強笑了笑,“老陳辦事,我放心!”

“接下來是江湖行的發行情況。”陳家邦看了看手裡的小本子,“目前來說,江湖行的發行狀況已經趨於平穩,不再跟過去那樣大幅度爆發,但是發行量也已經很恐怖了。

按照我們當前的彙總,這套書的銷售總量,已經突破了一百八十萬套,簡直史無前例。

我的意思是說,至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銷量能超過一百八十萬套,真的是史無前例。”

一聽這話,曹誌強撇撇嘴,心想這算什麼。

想當初那個筆名“U看書 www.ukanshu.com雪米莉”的工作室,可是在短短時間內,就在八十年代末,在國內創造了一百多部女某某跟男某某的暢銷書。

比如那個著名的現象級小說《女帶家》,更是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創造了兩百二十萬冊的銷量,賺的不要太爽。

相比之下,自己這個一百八十萬套,算得了什麼。

要知道,《女帶家》發行的時候,已經是百花齊放的一九八七年了。

而自己這套《江湖行》,卻是在武俠禁令時期的八十年代初,是在周邊幾乎沒有競爭作品的情況下,用幾乎是明著的方式去發行這套名義是詩集,詩集是武俠小說的作品,這點銷量真的隻是小意思。

如果後期不被打壓,曹誌強估計這套書最起碼能破三百萬套。

破不了纔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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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攤販的錄音磁帶價格便宜一些,最多能一盤磁帶便宜五毛錢。

雖然我們之前就說好了,要統一定價,但個體戶為了多賺錢,根本就不守規矩。”

說到這裡,陳家邦頓了頓,這才道:“社長,我看根子還是出在批發價上,我們跟那些小販的批發價太低了。

如果我們按照定價賣給那些小販,或者隻比定價便宜五毛錢賣給小販,他們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降價銷售。

但是您給他們的批發價,比定價便宜一塊錢,這就很誇張了。

那些小販隻要能賺錢,哪怕隻能轉五毛錢,他們都肯賣,這嚴重擾亂了市場。

第一批已經給了貨,沒有辦法了,第二批的話,如果再給那些小販,批發價是不是往上提一提?”

曹誌強想了想,然後搖搖頭:“不用提,如果那些個體戶攤販再來進貨,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批發價給他們。”

說到這裡,曹誌強笑了笑:“他們樂意降價銷售,那隨便啊,而且更好。

反正他們降價不降價的,我們都是按照批發價給他們,我們的利潤已經很高了。

要知道,我們一盤磁帶的成本才一塊三,定價是五元。

這其中,我們給新華書店的批發價,是兩塊五,等於一盤磁帶我們隻賺新華書店一塊二毛錢。

但是我們給那些小販的批發價呢,是四元錢一盤,等於一盤磁帶我們就賺他們兩塊七毛錢,比賣給新華書店的利潤高了一塊五!

新華書店是國有單位,目前來說,是不可能降價銷售的,但是小販可以啊。

所以你看,新華書店賣的再多,我們賺的利潤也就那些。

但如果小販賣的多,我們賺的就更多。

可憑什麼讓小販賣力賣我們的磁帶?

當然得給足好處啊。

不給足好處,誰跟你乾啊。

你要是隻給個一盤磁帶五毛錢的利潤,他們未必上心,也未必信你。

但要是利潤空間有一塊錢,他們有了足夠的利潤,為了多賺錢,就會拚命的想辦法多賣貨。

比如降價銷售這一招,新華書店不敢,但他們敢。

同樣的正版貨,你賣的便宜,他賣的貴,老百姓當然用腳投票。

再者說,那些小販中,大部分都不是普通小販,都是跟我們簽了合同的合同工,算是我們的一份子。

讓他們賺到錢,才能對咱更有信心,更有向心力,更相信我們。

他們的攤位都是固定的攤位,等他們的攤位打出一定名氣,回頭客足夠多,那麼等我們委托咱紅光機械廠製作的書報亭也製作好了,就可以發給他們,建設成固定的書報亭,進而形成我們自己的銷售渠道。

你看,讓小販多賺錢,不光能加快銷售速度,讓我們賺到更多的錢。

還可以讓這些小販嚐到跟我們合作的甜頭,知道我們的誠意,心甘情願的跟我們繼續合作,做我們書報亭的小白鼠,不,終端售貨員。

所以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情啊。”

陳家邦點點頭:“社長的意思是,我們要多多扶持這些小販?”

“沒錯。”曹誌強點點頭。

“如果是這樣,那不如我們在批發價上再降一降?”陳家邦道。

“不行,現在還不行。”曹誌強搖搖頭。

“先不說降低批發價會降低我們的利潤。

就說新華書店吧,我們目前還是要重點關注一下他們的態度,要看看他們對我們自己打造攤販聯合體這件事是什麼意思。

如果新華書店那邊不反對,不在乎我們搞的這個地攤聯合體以及書報亭連鎖業務,今後我們再偷偷降價,加大對那些攤販的扶持力度也不遲。

現在嘛,一切照舊。

反正隻要貨能賣出去,他們也有錢賺,他們是不會在乎批發價貴的。”

“明白了。”陳家邦點點頭,“我會密切關注這方面資訊的,您放心好了。”

“嗯。”曹誌強笑了笑,“老陳辦事,我放心!”

“接下來是江湖行的發行情況。”陳家邦看了看手裡的小本子,“目前來說,江湖行的發行狀況已經趨於平穩,不再跟過去那樣大幅度爆發,但是發行量也已經很恐怖了。

按照我們當前的彙總,這套書的銷售總量,已經突破了一百八十萬套,簡直史無前例。

我的意思是說,至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銷量能超過一百八十萬套,真的是史無前例。”

一聽這話,曹誌強撇撇嘴,心想這算什麼。

想當初那個筆名“U看書 www.ukanshu.com雪米莉”的工作室,可是在短短時間內,就在八十年代末,在國內創造了一百多部女某某跟男某某的暢銷書。

比如那個著名的現象級小說《女帶家》,更是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創造了兩百二十萬冊的銷量,賺的不要太爽。

相比之下,自己這個一百八十萬套,算得了什麼。

要知道,《女帶家》發行的時候,已經是百花齊放的一九八七年了。

而自己這套《江湖行》,卻是在武俠禁令時期的八十年代初,是在周邊幾乎沒有競爭作品的情況下,用幾乎是明著的方式去發行這套名義是詩集,詩集是武俠小說的作品,這點銷量真的隻是小意思。

如果後期不被打壓,曹誌強估計這套書最起碼能破三百萬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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