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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 飯店開業與港大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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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日國慶節,上午九點整,一身西裝的曹誌強跟一身中山裝的何雨柱,一起站在一個四合院大門口,同時拉下一根垂下的紅繩。

隨著紅繩的下拉,一面被紅綢蓋住的牌匾顯露出真身——食為天!

在牌匾露出真身的一刻,鞭炮齊鳴,鑼鼓喧天,舞獅的、踩高蹺的,扭秧歌的,全都跟著入場,眾多觀眾也一起鼓掌吆喝,真是好一片熱鬨場面。

好吧,這個熱鬨場面,是一個餐館的開業典禮,而這個餐館的名字就叫做食為天,是曹誌強跟何雨柱合夥開的餐館。

當然了,說是合夥,其實都是曹誌強自己出的錢,何雨柱隻出了個人,得了一點乾股而已,實際上九成都是曹誌強個人的。

這個餐館呢,是曹誌強之前從一個姓馬的人家手裡買來的沿街四合院,然後又花了大價錢,請北平設計院的人進行了一番裝修,緊趕慢趕,最終纔在五月一日國慶節的時候,正式開業。

至於這個“食為天”的名字,當然也是曹誌強起的,取的是“民以食為天”的意思。

當然了,這是三大爺的釋義,其實曹誌強當初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壓根沒想這麼多,他就是想到前世看過的一部電視劇,神醫喜來樂裡有這麼個名字,因為印象深刻,讀起來也朗朗上口,就直接借用了。

別說,這個名字取了之後,確實不錯,反正何雨柱是點頭稱讚。

之後呢,曹誌強跟何雨柱又一起找到大領導徐大爺,讓他親自用毛筆寫了“食為天”三個大字,然後讓人製作成牌匾。

找徐大爺題字,不是因為他的字寫的最好,而是他的身份擺在那。

當然,如果徐大爺還在位,這當然不合適,但巧的就是,在飯店開業前夕,也就是四月底的時候,徐大爺就以身體不適為由,自己退位了。

既然退位了,那徐大爺表面看就隻是一個退休老人,讓一個退休老人題字,自然沒啥問題。

在這裡還有個小插曲,那就是徐大爺退位的原因。

對外,徐大爺是以自己年老體衰,身體不適為由退位,畢竟他已經過六十了,這個理由也算合理。

但實際上,六十歲退休那是普通乾部職工的規定,而以徐大爺的級別,他其實沒有明確的退休年齡。

一般來講,不到六十八歲,像徐大爺這樣的領導乾部根本不用退休。

就算到了六十八歲,隻要身體健康狀況達標,可以繼續乾,一直乾到七十歲以後也可以。

換言之,徐大爺這樣的人,一般的退休年齡都是七十歲左右,實際上如果想繼續乾,七十歲不退也可以,沒有人會強行要求你退休。

別人不知道徐大爺的身體情況,曹誌強可是門清,因為他每週都會抽時間給徐大爺以及王大爺進行一次推拿按摩。

有係統給的頂級中式推拿術,雖然做不到起死回生之類的,但維持健康還是可以的。

反正自從曹誌強定時給徐大爺以及王大爺兩位大領導按摩之後,這兩位老人的身體健康狀況,都得到了明顯的改善。

尤其是原先的一些腿腳毛病,還有精神不濟,神經衰弱的一些毛病,都得到了明顯改善,這也是兩位大爺越來越喜歡曹誌強的原因之一。

王大爺不提,他現在是位高權重,暫時還離不開他,沒法退休。

但徐大爺就不同了,他早就已經是辦退休狀態,名義上還是一把手,其實早放權給副手了。

不過理論上,徐大爺可以繼續乾的,隻要他還在位,很多權力依舊是他說了算。

然而,徐大爺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徹底退休。

曹誌強私下問過原因,徐大爺明說了,他之所以選擇提前退位,是為了給改革讓路。

原來,到了八十年代初,很多國企已經步履維艱,到了不改革不行的地步了。

這裡的步履維艱,已經不隻是市場問題那麼簡單,還包括工廠本身問題多多。

比如人浮於事,吃大鍋飯等等弊端,這時期已經顯露出來。

想當年,大家還能用愛國熱情之類的支撐,但隨著時間推移,那些東西越來越不管用了。

當然,這隻是冰山一角,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技術上跟製度上的全面落後。

技術上的落後,不是一時能改的,但製度上的落後,卻可以早點改。

徐大爺本身就是舊時代的標杆,當年很多工廠的廠長,都是徐大爺保下來的,也確實有力的為工業發展做出貢獻。

但是,到了現在,徐大爺卻成了改革的攔路石。

因為當年的很多廠長跟書記,現在都老了,他們很多都是老古董,拒絕改變,而且都以徐大爺為後盾,動不動就找徐大爺當旗幟,對抗改革。

徐大爺知道這種情況不好辦,於是乾脆就先半退休的狀態,扶一扶那些改革派,到現在呢,發現很多人來找他,就乾脆辦退休。

一旦他退休了,從原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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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下來了,原先那些老部下,也就沒法再繼續找他幫忙了。

至少,他就有理由推脫了。

與此同時,他早早退位,還能讓新人念他的好,何樂而不為。

總而言之,徐大爺的提前退休,可以說都是為了國家好,是為了讓企業的改革之路走的更順暢。

沒了徐大爺,很多企業改革,比如一些整改跟併購,就可以順利進行。

別的不說,就說京城的紅星軋鋼廠這樣的廠子,就可以順利的被併入首鋼。

同樣道理,像紅光機械廠這樣的單位,沒了徐大爺這個靠山,那真的就要全靠自己,再也沒法獲得幫助了。

但不管怎麼樣,徐大爺雖然退位了,他的威望還在那,他說句話,依舊很多人會聽。

所以讓徐大爺題字,這本身就意味著給這個“食為天”鍍了一層金身。

別的不說,就說京城各大跟冶金繫有關的單位吧,以後請客吃飯啥的,能不來這裡麼?

可以說,就衝這這仨個題字,曹誌強都可以給徐大爺乾股。

事實上,曹誌強也的確提過要給乾股,可惜徐大爺堅持不要,甚至錢也不要,還說如果談錢談股份,他就不題字了。

按照徐大爺的說法,他知道曹誌強找他題字的意思,之所以還願意幫這個忙,題這個字,是看好曹誌強這個人,想儘量幫一把。

至於錢不錢的,他不缺,畢竟他的退休金很高,而且還有各種退休高乾的待遇,根本不需要太多錢。

他想要的,是國家富強,百姓安康,要的國家民族的富強,是工農業的強大。

反正吧,徐大爺是真正的意存高遠,不落凡俗。

雖然徐大爺肯題字,但曹誌強也沒到處大肆炫耀,更沒藉著徐大爺的名頭到處宣揚,就隻是低調的安了個牌匾而已。

按照曹誌強的意思,這個牌匾隻是低調的護身符,不是用來大肆炫耀,以此來招攬貴客的玩意兒。

何雨柱也同意這麼做,所以也沒到處宣揚這個牌匾的事情。

因此,這個牌匾的題字人,知情者很少。

要不是這樣,恐怕今天的開業典禮上,就不止這些人了,肯定還有更多更多的高官顯貴過來捧場。

但就因為曹誌強跟何雨柱都沒提前宣揚這個牌匾的題字人的真實身份,加上徐大爺本人也沒來,所以搞的很多相關領導都不知道這個事兒,自然也就沒來捧場了。

然而,就算沒有徐大爺的金身加持,光靠曹誌強本人的名頭,也足夠了。

曹誌強現在好歹是一家大型國企的高層領導,兼一個國有出版社的一把手,在京城這個地界,好歹也算是一方小強了。

再加上著名詩人的名頭加持,所以還是吸引了不少人過來。

像紅光機械廠的董書記跟李廠長,還有一些廠裡的高級乾部領導,基本全都來了。

此外像紅光出版社的大部分員工,以及詩刊雜誌社的主編副社長,還有電視台的幾個主持人,比如陳奪跟紅雲,以及幾個主編、記者、編輯等等,都來捧場了。

更讓曹誌強沒想到的是,一些曹誌強平時沒啥交往跟交情的文人詩人,比如中國作協副主席等人物,也不請自來,主動過來祝賀。

這倒是讓曹誌強有些措手不及,因為他壓根沒想過,居然還有這麼多詩人文人會來主動找他攀交情。

其實這就是認知偏差的問題了。

實際上,曹誌強雖然一直認為自己是個俗人跟商人,但其實他在外人的眼中,他的標簽就一個,那就是詩人。

如果要在這個標簽上再加一個,那就是文人。

是的,曹誌強雖然從來不把自己當詩人文人或者作家,但其實呢,隨著《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真本詩集的流行,以及後來的加料重製版《江湖行》的暢銷,

曹誌強新銳青年詩人的地位,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不管是第一套《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也好,還是後來那套加料的《江湖行》也罷,單純就詩歌水平來說,確實是首首經典。

尤其是後來的那首《江湖行》,也就是“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那首詩,更是備受推崇,甚至掀起了一番新的年輕人追讀武俠的**。

要不是國內此時還有個武俠禁令,不許明著出版武俠小說,可能武俠小說早就氾濫成災了。

別的不說,至少在詩歌,或者說新詩領域,曹誌強如今已經是國內的旗幟性人物,甚至在傳唱度方面,已經遠超老一輩的詩人。

沒辦法,誰讓曹誌強的詩歌更加通俗易懂,意境卻同樣不俗呢。

不說江湖行了,就說那個見與不見,還有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隻這三首詩,就可以奠定曹誌強最強新銳詩人的地位。

也就是文無第一,國內不搞什麼詩人排名。

要是現在真的搞個排名,並且以人氣排名的話,那以曹誌強現在的名氣,那絕對是妥妥的第一。

隻不過,這個發酵是一個長期過程,而且八十年代初的人,追星還沒那麼狂熱,尤其是對詩人的追捧,跟追偶像的狂熱不一樣,所以曹誌強感受不深。

至於其他文人,他們相對保守,就算想結交曹誌強,但總要矜持一番。

平時呢,曹誌強又不怎麼參加文人活動,比如這個詩歌沙龍那個詩詞茶話會的,這自然就少了一些跟其他文人結交見面的機會。

坦白說,不是沒人給曹誌強遞過相關活動的邀請函,可惜曹誌強都是邀請函收了,但本人不去。

因為曹誌強太忙了,壓根沒工夫去參加一幫文人墨客組織的清談會。

而且他也怕去了露餡,萬一暴露自己知識底蘊不足的毛病,被人笑話可咋整。

畢竟曹誌強的詩人地位,是靠剽竊得來的,要論真正的知識底蘊,肯定跟正經的詩人文化人不一樣。

跟他們坐在一起高談闊論,說幾句就要露怯。

當然,就算不會露怯,曹誌強也不會去的,因為他壓根就不覺得那是什麼好會,認為純粹是浪費時間。

有那功夫,還不如在家睡會兒大覺,或者再抄襲幾篇流行歌出來呢。

曹誌強一直不跟主流詩人接觸,本來大家也都不介意,可隨著曹誌強如今在詩人界的地位越來越高,很多人不得不重新注意他。

沒辦法,以目前的風氣,至少在詩歌界,已經到了無法不注意曹誌強的地步了。

甚至有傳聞說,一些中學語文教材,都打算拿曹誌強的一些文章寫進課本,成為中學生的必讀詩篇了。

傳聞真假不知道,反正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曹誌強作品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甚至已經破圈,不隻是在國內流行,已經徹底出了國,在海外華人圈子裡流行開了。

據說,香江那邊已經有關於《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的盜版書了,詩人強子的大名,也已經在海外華人圈子裡逐步炸響。

隻是這些訊息,都是在文人圈子裡流行,曹誌強沒介入其中,所以有些後知後覺罷了。

當然,如果隻是這樣,身為作協副主席的蔣先生也不至於屈尊紆貴來主動找他。

實在是香江那邊有個大學,已經決定對曹誌強發出演講邀請。

隻是因為某些政治等方面的原因,港大那邊沒有正式發邀請函,隻是通過作協副主席蔣先生,來口頭問問曹誌強的意思。

按照蔣副主席的說法,隻要曹誌強同意,港大方面會正式對曹誌強發出邀請函,邀請他去做演講。

與此同時,來迴路費,還有住宿費,也是港大那邊包了。

就是說,曹誌強隻要同意,來回開銷方面不成問題,甚至還有一筆不少的演講津貼。

“是嘛,我現在真的這麼有名?”

聽了作協副主席蔣大爺的一席話,正要去招呼客人的曹誌強直接懵了。

“你是說,香江大學居然打算邀請我去給大學生做一個演講?還是有償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蔣先生笑了笑,“我一個老頭子還會騙你不成?

不過他們考慮到你現在的身份,UU看書 www.ukanshu.com還有現在兩地的形式,所以沒有貿然給你發邀請函,隻是通過我,先來問問你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有興趣,他們會正式給你發邀請函,如果沒興趣就算了。”

曹誌強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拒絕。

因為香江大學演講的榮譽雖然不錯,但在這個敏感時刻,還是弊大於利。

更何況,他現在最重要的工作是出唱片,纔沒那麼多功夫去香江跟一幫學生講什麼現代詩。

他可以想到,以目前的風氣,他一旦去了香江大學做演講,估計講不了多少內容,而是被各種惡意提問,然後通過種種惡意引導,利用自己的名氣,去抹黑內陸。

雖然這隻是曹誌強的個人猜測,但應該**不離十。

一旦那麼做了,自己的名聲可就完了,至少在大陸是完了。

“什麼,拒絕,你想好了?”蔣先生皺了皺眉,“這可是去香江大學演講啊,這種榮譽跟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一般人更是想都不敢想,你就這麼拒絕了?不再考慮考慮?”

“道理我都懂。”曹誌強笑了笑,“不過,我除了是一個詩人外,我還是一家國有出版社的社長兼一家唱片公司的總經理。

我現在忙的很,根本沒工夫去什麼香江大學做演講。

更何況,我隻是個高中沒畢業的人,以我目前的學曆,給大學生做演講,那不是胡鬨麼?

所以,好意心領了。”

“你確定不去?”蔣先生又問了一遍。

“確定以及肯定!”曹誌強笑眯眯的點點頭,“說不去就不去,您這麼回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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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曹誌強現在的名氣,那絕對是妥妥的第一。

隻不過,這個發酵是一個長期過程,而且八十年代初的人,追星還沒那麼狂熱,尤其是對詩人的追捧,跟追偶像的狂熱不一樣,所以曹誌強感受不深。

至於其他文人,他們相對保守,就算想結交曹誌強,但總要矜持一番。

平時呢,曹誌強又不怎麼參加文人活動,比如這個詩歌沙龍那個詩詞茶話會的,這自然就少了一些跟其他文人結交見面的機會。

坦白說,不是沒人給曹誌強遞過相關活動的邀請函,可惜曹誌強都是邀請函收了,但本人不去。

因為曹誌強太忙了,壓根沒工夫去參加一幫文人墨客組織的清談會。

而且他也怕去了露餡,萬一暴露自己知識底蘊不足的毛病,被人笑話可咋整。

畢竟曹誌強的詩人地位,是靠剽竊得來的,要論真正的知識底蘊,肯定跟正經的詩人文化人不一樣。

跟他們坐在一起高談闊論,說幾句就要露怯。

當然,就算不會露怯,曹誌強也不會去的,因為他壓根就不覺得那是什麼好會,認為純粹是浪費時間。

有那功夫,還不如在家睡會兒大覺,或者再抄襲幾篇流行歌出來呢。

曹誌強一直不跟主流詩人接觸,本來大家也都不介意,可隨著曹誌強如今在詩人界的地位越來越高,很多人不得不重新注意他。

沒辦法,以目前的風氣,至少在詩歌界,已經到了無法不注意曹誌強的地步了。

甚至有傳聞說,一些中學語文教材,都打算拿曹誌強的一些文章寫進課本,成為中學生的必讀詩篇了。

傳聞真假不知道,反正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曹誌強作品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甚至已經破圈,不隻是在國內流行,已經徹底出了國,在海外華人圈子裡流行開了。

據說,香江那邊已經有關於《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的盜版書了,詩人強子的大名,也已經在海外華人圈子裡逐步炸響。

隻是這些訊息,都是在文人圈子裡流行,曹誌強沒介入其中,所以有些後知後覺罷了。

當然,如果隻是這樣,身為作協副主席的蔣先生也不至於屈尊紆貴來主動找他。

實在是香江那邊有個大學,已經決定對曹誌強發出演講邀請。

隻是因為某些政治等方面的原因,港大那邊沒有正式發邀請函,隻是通過作協副主席蔣先生,來口頭問問曹誌強的意思。

按照蔣副主席的說法,隻要曹誌強同意,港大方面會正式對曹誌強發出邀請函,邀請他去做演講。

與此同時,來迴路費,還有住宿費,也是港大那邊包了。

就是說,曹誌強隻要同意,來回開銷方面不成問題,甚至還有一筆不少的演講津貼。

“是嘛,我現在真的這麼有名?”

聽了作協副主席蔣大爺的一席話,正要去招呼客人的曹誌強直接懵了。

“你是說,香江大學居然打算邀請我去給大學生做一個演講?還是有償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蔣先生笑了笑,“我一個老頭子還會騙你不成?

不過他們考慮到你現在的身份,UU看書 www.ukanshu.com還有現在兩地的形式,所以沒有貿然給你發邀請函,隻是通過我,先來問問你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有興趣,他們會正式給你發邀請函,如果沒興趣就算了。”

曹誌強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拒絕。

因為香江大學演講的榮譽雖然不錯,但在這個敏感時刻,還是弊大於利。

更何況,他現在最重要的工作是出唱片,纔沒那麼多功夫去香江跟一幫學生講什麼現代詩。

他可以想到,以目前的風氣,他一旦去了香江大學做演講,估計講不了多少內容,而是被各種惡意提問,然後通過種種惡意引導,利用自己的名氣,去抹黑內陸。

雖然這隻是曹誌強的個人猜測,但應該**不離十。

一旦那麼做了,自己的名聲可就完了,至少在大陸是完了。

“什麼,拒絕,你想好了?”蔣先生皺了皺眉,“這可是去香江大學演講啊,這種榮譽跟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一般人更是想都不敢想,你就這麼拒絕了?不再考慮考慮?”

“道理我都懂。”曹誌強笑了笑,“不過,我除了是一個詩人外,我還是一家國有出版社的社長兼一家唱片公司的總經理。

我現在忙的很,根本沒工夫去什麼香江大學做演講。

更何況,我隻是個高中沒畢業的人,以我目前的學曆,給大學生做演講,那不是胡鬨麼?

所以,好意心領了。”

“你確定不去?”蔣先生又問了一遍。

“確定以及肯定!”曹誌強笑眯眯的點點頭,“說不去就不去,您這麼回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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