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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首領先生】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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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裡來了一位新成員。

琴酒點燃一根菸,頭也不回地進行警告,“新成員身份特殊,不要招惹他。”

安室透坐在後座,不動聲色地重複重點,“身份特殊?”

他擅長收集情報,會關注這一點很正常。

“他的父母是戰地醫生,”琴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動了動菸頭,“也是組織成員。”

“他們的手術技巧很高超,相當多的組織成員都受過恩惠,醫生,是一個特殊的角色,你們懂嗎?”

安室透大致懂了。

對刀尖舔血的組織成員來說,放心的醫生簡直就是天使,隻要不是技術太差、或者是脾氣太古怪,每個用過的組織成員都會給高分好評並給予一定的保護。

琴酒第二次一字一頓地強調,“不要惹新成員。”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坐在後座的安室透,又掃了一眼旁邊那輛車駕駛座上的赤井秀一。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面不改色,像是沒聽懂這過分明晃晃的威脅。

“新成員有些特殊,”琴酒又道,“他是跟在父母身邊長大的,但和父母的相處時間很少,每天最常見到的東西、是屍體,最常見到的顏色、是血色。”

“他是在戰場上長大的人。”

“所以,在觀念、行為、反應上,都和正常人有區別,他學的語言太雜,說話用詞會不太委婉,如果冒犯到了你們……”

安室透打量著琴酒的臉色,他把思考和那種微妙的熟悉感摁下,像是挑釁一樣漫不經心地接話,“那就教他委婉?”

琴酒冷冷地刺了安室透一眼,“那就憋著。”

安室透:“……”

啊、這。

“你是沒腦子的蠢貨嗎?”琴酒不耐煩道,“我說過了,他是在戰場上長大的,你可以理解為,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發音、每一個動作,都是由戰場上的那些人教出來的,都是經過戰場磨鍊的。”

“你想惹他,後果自負。”

他掐滅煙,把最後一點菸氣吐出去,又冷冷地補充,“我就是後果之一。”

如果這裡是遊戲,現在大概會彈出一條全服公告,關於絕對不能惹新成員的全服公告。

這太不符合琴酒以往的個性了。

這種態度,簡直像是琴酒曾經身患絕症被那對醫生父母救回來了五六次,所以深深感恩的態度。

以及,‘醫術絕佳’、‘說話、行為、思維會有些奇怪’,這兩點太有既視感了,讓安室透立刻回憶起不久前遇到的那位‘惡魔’。

還有一點就是……

安室透看了一眼琴酒的銀色長髮,再回憶那次見面,那位‘惡魔’口中的‘銀髮姐姐’。

……算了,違和感過高。

誰能把琴酒和‘銀髮很漂亮’、‘姐姐’之類的形容聯絡上,純屬眼睛有問題。

哪怕給三歲小孩子一座糖果山,讓他對著琴酒喊‘銀髮漂亮姐姐’,小孩子估計都得愣上幾秒,哇地一聲哭出來。

安室透眯了一下眼睛,冷不丁道:“新成員,是姓‘大門’嗎?”

“那個十三歲以上的黑髮小鬼?”

旁邊那輛車,一直閉目養神,用手指無聲點方向盤的赤井秀一頓了頓,他睜開眼睛,“十三歲以上的黑髮小孩?”

琴酒又冷冷地颳了安室透一眼,“嗯。”

他糾正,“他今年十七歲。”

又提前聲明,“不要在他面前提年齡這種無關緊要的垃圾話題,想死的話隨意。”

連年齡都是雷點?

安室透回憶起和那位黑髮未成年談論‘年齡’時,對方的笑容,他若有所思著沒接話。

“還有,”琴酒又道,這次,他停頓了許久,像是在找一個比較合適的合理理由,“由於在戰場生活過,他對人的稱呼比較古怪。”

“他會叫人……”

“隻要是稍微有好感的對象,哪怕是敵人,他也會……”

“又或者不是人,是東西,他都會……”

頓了又頓,他最終還是說出來。

“叫、姐、姐。”

琴酒咬牙,又快速帶過,強調一點,“除了金髮。”

安室透:“……”

槽點太多。

太多太多太多了,不隻是現場的槽點,還有得知‘見誰都叫姐姐’和琴酒咬牙態度後,第一次見面的槽點。

“‘在戰場長大’和‘叫喜歡的人姐姐’,”赤井秀一冷靜地反問,“有什麼必要的關鍵性嗎?”

他的手指上貼著幾塊創可貼,摩挲方向盤的時候,創可貼便蹭了蹭方向盤,他語氣正常地進行隨意詢問,“他以前有親姐姐?”

琴酒皺了皺眉,淡淡道:“他不是任務目標,不是你們該打聽的事,都不要打聽。”

電磁聲哢嚓了幾下,前座的通訊器響起聲音。

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道:“我到了,開門。”

琴酒應了一聲,俯身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他從後視鏡中瞥了安室透一眼,不耐煩地道:“分頭行動。”

通訊器還在繼續,不過聲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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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有笑聲傳過來。

外面有一輛車正在行駛過來。

安室透扶住後座的車門,一邊往外出,一邊確認,“音樂會?”

他拖延夠了時間,那輛車在旁邊緩緩停下,開車的人是貝爾摩德。

夕陽下,貝爾摩德的金髮熠熠生輝,她在車窗處支起下巴,漫不經心地揮手,“呦,波本。”

她又掃了另一輛車一眼,“黑麥威士忌。”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看去副駕駛座,看到了一個黑色棒球帽的尾巴和一隻戴著黑色露指手套、綁著創可貼的手,對方趴在車窗外,幾乎半身都探出了車窗。

不過沒幾秒,對方就縮回了車內,調轉方向反鑽,從駕駛座的車窗探頭,“姐姐。”

他大半個人趴在貝爾摩德的懷裡,下巴順勢抵在貝爾摩德扶住方向盤的手臂上,對窗外揚起燦爛的笑,“我按時到了。”

有一點白色在他嘴邊一閃而逝,他順勢又往下低了一些,一口咬住貝爾摩德的手腕。

貝爾摩德面不改色,手放在方向盤上動都沒動,在環視周圍。

她的手腕上綁了一層很薄的繃帶。

咬了一口,棒球帽未成年又甩頭,“怎麼又塗酒……過分。”

貝爾摩德用另一隻手摸了摸棒球帽未成年的背,沒說話。

他再次探出窗,好奇道:“心跳過高,是遇到不喜歡的人在緊張嗎,姐姐?”

他環視周圍,找‘不喜歡的人’。

安室透:“……”

這一連串的互動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了。

親密到安室透瞬間回想起這個小鬼嘲笑‘不會吧大叔你不會沒有女朋友……不是,是自然而然地說出大意為‘我和姐姐甜甜蜜蜜’的話。

他不由自主地快速回憶貝爾摩德的年齡。

貝爾摩德格外淡定,習以為常地揪住他的後領,隨口叮囑,“不可以從車窗下車。”

她打開駕駛座的車門。

黑髮未成年從車門鑽出去,一溜煙地鑽進琴酒那輛車的副駕駛座,又回頭趴在車窗上,他乖巧回答,“我知道的,哪怕姐姐用酒暗算我,調起我興奮的情緒,也不能亂蹬姐姐。”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的額角彈出來一個紅色的井號。

她不善地看向安室透,“不是分頭行動嗎,怎麼還在聚集?”

安室透聳肩,表情漫不經心地往琴酒車裡丟了一個通訊器,“可以用通訊器聯絡我。”

又回頭回答貝爾摩德,“琴酒在‘好心叮囑’我們。”

他咬重了幾個音節,最後,才頂著琴酒涼涼的眼神和黑髮未成年說話,“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居然是組織成員,真是……‘意外之喜’啊。”

那個通訊器,安室透是丟給黑髮未成年的。

黑髮未成年聞聲看向安室透,伸手撈起通訊器,整個人縮在副駕駛座上,禮貌地打招呼,“好久不見,你好。”

琴酒對安室透冷冷道:“帶上門。”

他又看向黑髮未成年,語氣還是偏冷的,“你遲到了二十分鐘。”

“才二十分鐘嗎?”黑髮未成年的語氣很輕緩隨意,

像是隨口一說,“怪不得姐姐居然不生氣。”

琴酒踩下油門,車子飛馳出去。

後視鏡裡的景象快速模糊殘影起來,他駛過一個紅綠燈路口,言簡意賅道:“都有問題。”

“我提到你的時候,那兩個傢夥都有異常反應,都有問題,”琴酒看著街道和行人,“都和宮野明美有關係。”

一個,和小時候的宮野明美認識。

一個,是宮野明美的……

男朋友。

這是一個危險的詞彙。

[宮野明美],從琴酒的角度看,是一個禁忌的姓名,她是日向合理的親姐姐,或者換句話,是首領的親姐姐。

要追究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大概要‘從二十年前說起’,而要追究他們目前的關係,則要‘從十年前說起’。

很巧的是,這兩個時間點,琴酒都不太瞭解。

他隻知道日向合理從小在組織長大,十多年前遇到了自己的家人,沒過幾年便又再次分別。

日向合理很在乎家人。

但他到底理不理解‘家人’這個概念,甚至是理不理解‘在乎’,有沒有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在乎家人,又為什麼對幾乎所有人的稱呼都是‘姐姐’,琴酒覺得存疑,偏向答案是否定的那一端。

哪怕日向合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氣息、留下的每一寸痕跡都在說明‘我在乎姐姐’。

“哦,”日向合理慢慢地應了一聲,他躺在副駕駛座上,抬高手,笑著掰手指數,“一個是童年一起長大的人,一個人現在在一起的人,都很可愛,對吧?”

他偏頭,看到琴酒凍結的表情,被逗笑了,“這麼嚴肅乾什麼?”

“對待可愛的人,要露出笑容,耐心一點哦。”

琴酒扯了扯唇角,冷笑了一下。

日向合理懶洋洋打開收納盒,從裡面抽出一份檔案,他翻開看了幾眼。

檔案內頁是一份在職檔案,右上角貼著一個年輕女人的照片,她對著鏡頭笑著。

忽略掉年齡、性別、樣貌這些因素,她的笑和日向合理的笑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唇角彎彎、眼神明亮而柔和的笑。

旁邊的姓名是:[宮野明美]。

這份檔案,日向合理每隔幾年都會看一次,他看過了宮野明美上高中的檔案、上大學的檔案、工作的檔案、離職的檔案和再次工作的檔案。

那些檔案幾乎都一模一樣,日向合理閉著眼睛都能指出來哪行字應該在哪些位置。

如果宮野明美遇到了意外情況,那麼檔案的排版會更改一下,第一頁會是她現在的安危、遇到的情況、是否已經解決、整體狀態如何。

現在,第一頁還是個人檔案,但排版改了。

在前排,有一行新的、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黑色字體:[戀人:諸星大]。

“時間過去太久,我也太久沒有品嚐到時間流逝的味道了,一切都是凝固的死水,我居然已經忘記,姐姐是大人了。”日向合理盯著那行字,慢慢道。

他歪頭,看向琴酒,“再過十幾年,姐姐會忘記我嗎?”

這幾句‘姐姐’,是真的在稱呼親姐姐。

琴酒毫不猶豫道:“不會。”

“她離開組織的時候,還不到十歲吧?現在也才二十五歲。”他緩和下語氣,“十幾年的分別時間,忘掉一個人很容易。”

“但是,她還沒有忘記你。”

他從手邊拿起一份檔案遞給日向合理,語氣淡淡道:“隻是我的個人猜測,她或許在找你。”

日向合理動了動眼睛,他接過檔案,糾正了一句,“不是十幾年的分別時間,是將近三十年。”

宮野明美才二十五歲,怎麼可能將近三十年的分別時間?

琴酒反應了一下:日向合理大概加上了宮野明美到組織之前的那幾年。

日向合理翻動新的檔案。

他接任務的機製很奇妙,任務釋出人必須和他有接觸,他纔可以接到。

接觸可以是直接接觸,比如遇見、對視、握手、聽到他的聲音之類的,也可以是間接接觸,比如照片、見到他寫的字,更寬泛一些,甚至可以是在周圍察覺到他的存在。

根據接觸的濃度變化,日向合理能接到的任務密度也在波動變化,就像是橋梁和線,可通過渠道越狹小,曆經艱辛抵達目的地的任務也越少。

所以,組織對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的策略是‘避開’,不產生交集。

在她們周圍,也絕對沒有組織成員的氣息。

日向合理更是每隔幾年纔會看一次宮野明美的簡介,再接受到一部分的‘任務’。

每次打開宮野明美的簡曆,他都會無比鮮明地意識到:宮野明美很在乎他。

每一聲清脆的提示都在直白地闡述她洶湧而複雜的感情。

現在,掀開這份新檔案的時候也是如此。

在係統提示聲中,日向合理把頭抵在車窗的下窗沿處,慢慢地看這份檔案。

組織是繞著‘宮野’走的,但除了極個別代號成員,其他組織成員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他們隻知道有的時候會突然收到取消任務的通知。

這份檔案顯示,在一年前,宮野明美意外遇到了一位組織成員。

在九個月前,那名組織成員參加組織的任務,任務中有諸星大參與,宮野明美意外遇見了諸星大。

三個月前,宮野明美和諸星大確認情侶關係,開始同居。

這太巧合了,巧合到琴酒不得不懷疑宮野明美就是目的精準奔著組織衝的。

日向合理算了算時間,有點不太開心。

他把檔案蓋上,懶洋洋地否定琴酒的懷疑,“不是。”

“姐姐纔不是利用感情的那種人。”

宮野明美是一個笑起來像是小羊的人,還是純白無瑕、連羊角都小小軟軟的那種羊,是眼睛彎彎的天使。

……所以,遇到什麼不安好心的壞東西,也會很容易被騙。

比如下班回家被重傷的歹徒襲擊挾持了,會驚慌拘謹又心軟地聽從命令,幫歹徒處理傷口,處理痕跡,讓歹徒暫時居住下來之類的。

怎麼能怪小羊太天真柔軟呢?U看書sh.com這是歹徒的錯。

不愧是FBI的老鼠。

琴酒瞥了日向合理一眼,他回憶了一下成年體宮野明美臉上的淡笑,對自家首領的濃厚濾鏡表示沉默。

日向合理對琴酒露出笑臉,耐心地安撫,“不要生氣啦,‘姐姐’。”

“我知道‘姐姐’有潔癖,這次就解決掉老鼠,好不好?”

他舉起宮野明美檔案的那疊檔案,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隻露出笑著的眼睛,“我不理解‘愛情’,不過既然姐姐喜歡,那我一定也會喜歡吧?”

“我會嘗試著,努力喜歡一下的~”

:)

遊戲可以輸,姐夫必須死x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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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裡面抽出一份檔案,他翻開看了幾眼。

檔案內頁是一份在職檔案,右上角貼著一個年輕女人的照片,她對著鏡頭笑著。

忽略掉年齡、性別、樣貌這些因素,她的笑和日向合理的笑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唇角彎彎、眼神明亮而柔和的笑。

旁邊的姓名是:[宮野明美]。

這份檔案,日向合理每隔幾年都會看一次,他看過了宮野明美上高中的檔案、上大學的檔案、工作的檔案、離職的檔案和再次工作的檔案。

那些檔案幾乎都一模一樣,日向合理閉著眼睛都能指出來哪行字應該在哪些位置。

如果宮野明美遇到了意外情況,那麼檔案的排版會更改一下,第一頁會是她現在的安危、遇到的情況、是否已經解決、整體狀態如何。

現在,第一頁還是個人檔案,但排版改了。

在前排,有一行新的、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黑色字體:[戀人:諸星大]。

“時間過去太久,我也太久沒有品嚐到時間流逝的味道了,一切都是凝固的死水,我居然已經忘記,姐姐是大人了。”日向合理盯著那行字,慢慢道。

他歪頭,看向琴酒,“再過十幾年,姐姐會忘記我嗎?”

這幾句‘姐姐’,是真的在稱呼親姐姐。

琴酒毫不猶豫道:“不會。”

“她離開組織的時候,還不到十歲吧?現在也才二十五歲。”他緩和下語氣,“十幾年的分別時間,忘掉一個人很容易。”

“但是,她還沒有忘記你。”

他從手邊拿起一份檔案遞給日向合理,語氣淡淡道:“隻是我的個人猜測,她或許在找你。”

日向合理動了動眼睛,他接過檔案,糾正了一句,“不是十幾年的分別時間,是將近三十年。”

宮野明美才二十五歲,怎麼可能將近三十年的分別時間?

琴酒反應了一下:日向合理大概加上了宮野明美到組織之前的那幾年。

日向合理翻動新的檔案。

他接任務的機製很奇妙,任務釋出人必須和他有接觸,他纔可以接到。

接觸可以是直接接觸,比如遇見、對視、握手、聽到他的聲音之類的,也可以是間接接觸,比如照片、見到他寫的字,更寬泛一些,甚至可以是在周圍察覺到他的存在。

根據接觸的濃度變化,日向合理能接到的任務密度也在波動變化,就像是橋梁和線,可通過渠道越狹小,曆經艱辛抵達目的地的任務也越少。

所以,組織對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的策略是‘避開’,不產生交集。

在她們周圍,也絕對沒有組織成員的氣息。

日向合理更是每隔幾年纔會看一次宮野明美的簡介,再接受到一部分的‘任務’。

每次打開宮野明美的簡曆,他都會無比鮮明地意識到:宮野明美很在乎他。

每一聲清脆的提示都在直白地闡述她洶湧而複雜的感情。

現在,掀開這份新檔案的時候也是如此。

在係統提示聲中,日向合理把頭抵在車窗的下窗沿處,慢慢地看這份檔案。

組織是繞著‘宮野’走的,但除了極個別代號成員,其他組織成員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他們隻知道有的時候會突然收到取消任務的通知。

這份檔案顯示,在一年前,宮野明美意外遇到了一位組織成員。

在九個月前,那名組織成員參加組織的任務,任務中有諸星大參與,宮野明美意外遇見了諸星大。

三個月前,宮野明美和諸星大確認情侶關係,開始同居。

這太巧合了,巧合到琴酒不得不懷疑宮野明美就是目的精準奔著組織衝的。

日向合理算了算時間,有點不太開心。

他把檔案蓋上,懶洋洋地否定琴酒的懷疑,“不是。”

“姐姐纔不是利用感情的那種人。”

宮野明美是一個笑起來像是小羊的人,還是純白無瑕、連羊角都小小軟軟的那種羊,是眼睛彎彎的天使。

……所以,遇到什麼不安好心的壞東西,也會很容易被騙。

比如下班回家被重傷的歹徒襲擊挾持了,會驚慌拘謹又心軟地聽從命令,幫歹徒處理傷口,處理痕跡,讓歹徒暫時居住下來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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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合理對琴酒露出笑臉,耐心地安撫,“不要生氣啦,‘姐姐’。”

“我知道‘姐姐’有潔癖,這次就解決掉老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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