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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你是美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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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親和你的關係不太好嗎?】

安室透被問了個措手不及,他檢查書架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這個問題太過冷不丁了,還非常直接地指到了他在意的地方,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幸好日向合理又緊接著拋除了第二個問題,讓他立刻冷靜了下來。

日向合理平靜道:“認識那麼久,我還沒有瞭解過你,你是什麼時候來東京的?也是被FBI追殺的嗎?”

安室透:“……?”

他戰術性沉默了一下,緩緩重複這個問題的一些關鍵句,“我,什麼時候來東京的?”

等等。

安室透低下頭,看向自己的長袖和手套之間露出的棕色皮膚,又抬了一下視線,看了一眼自己的頭髮。

他最近一段時間沒有剪頭髮,金髮有些過長,所以隻要一低頭、再揚一下視線,就能看到自己視野邊的金色碎髮。

確認完膚色和髮色後,安室透沉默下去。

他已經習慣了,因為髮色和膚色太過格格不入,所以從小就被孤立過,也經常被欺負,有段時間也經常和別人打架。

在東京,有著一頭金髮和棕色的皮膚就是這樣怪異。

就算是長大後,和別人見面的時候,大多數的人也會下意識默認他是外國人。

道理,安室透都懂。

但是……

他想起日向合理安靜看過來的那雙綠眼睛。

大多數的情況下,那雙綠眼睛看過來的時候,裡面都沒有什麼劇烈起伏的情緒,更多的是不動聲色的審視,這種審視是不帶多少感情的,也不受其他外來因素影響,比如年齡、外貌。

參考日向合理的詳細狀況,安室透修改這個類比的例子,覺得還是人造人……

安室透避開敏/感詞彙。

他覺得還是‘非常聰明、智商非常高,靜靜趴在籠子裡,隔籠觀察每一個人類的邊牧幼崽’更合適。

更重要的是,對方是宮野艾蓮娜的孩子,還有一雙格外安靜的綠眼睛。

日向合理也說過類似‘大家都是人類,無論外表怎麼樣,剖開之後都是同樣的血肉’之類的話,和宮野艾蓮娜的觀點一樣。

所以。

其他人都可以第一眼誤會他是外國人,但日向合理和他相處了那麼、那麼久,一直聽他標準的東京口音日語,是不會誤會的,對吧?

……對吧?

日向合理髮出了一聲很短暫的疑惑聲,“嗯?”

像是不明白安室透為什麼又重複了一遍問題。

安室透繼續手裡檢查的動作,甚至還加快了幾分,與動作形成相反的是語速,他緩緩道:“你為什麼會問我是什麼時候來東京的?”

“?”日向合理嗅了嗅氛圍,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問題有什麼特別觸雷點嗎?

這個金髮傢夥的尾巴太張狂了,所以他乾脆踩著這個傢夥的尾巴,直接開始摸索這個傢夥,反向探索、侵/犯**。

但還是禮貌地把這個傢夥摁在地上檢查毛髮情況,沒有到直接薅住尾巴、把這個傢夥提起來檢查的程度。

這個傢夥至於突然這麼凝重嗎?還是說,對方加入組織的原因,和到東京的原因一樣?

可能都是和過去有關,所以反應比較大。

可是,日向合理還是覺得,他第一個關於父親的問題要比第二個問題還要再冒犯很多,這個傢夥聽到第一個問題沒多大反應,聽到第二個問題卻突然不悅很奇怪。

真是難搞懂,不愧是幾乎憑本能捕獵的獵犬,不能按照正常的邏輯去推斷。

日向合理放緩語氣,他暫時移開腳、不再繼續踩這個開始呲牙威脅傢夥的尾巴,“隻是普通地詢問一下。”

“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話,也可以不回答。”

他大方地放過了安室透,但安室透沒有放過他。

大體地粗略檢查完房間後,安室透又返回電腦處,他繼續詢問,“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日向合理:“?”

安室透補充,“作為上司,對下屬做出評價的話。”

原來這個傢夥知道誰是上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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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日向合理沉吟起來。

這個金髮傢夥是個怎麼樣的人?

從不同的角度,甚至是不同的時間看,這個問題都是不確定的,比如從敵人的角度看和從同事的角度看,答桉就會差異很大……當然,可能無論是敵人、還是同事,都會給出這個傢夥有些囂張的評價。

從上司的角度看就不太一樣了。

在沉吟的時候,日向合理捕捉了一下背景音,他挪動看一下耳麥,讓聲音離自己更近。

樓下的樓下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那種隱隱約約、卻能讓日向合理瞬間捕捉到的人類幼崽的哭聲倒是安靜了下去,腳步聲往上移動。

它是皮鞋的腳步聲,任務目標的身上穿著最普通的寬鬆格子襯衫,腳下的鞋子也是球鞋,所以這道腳步聲是之前躲在廚房裡的第三人的。

對方從地下室走上來,走到廚房,把燒滾的熱水倒進了杯子裡。

隨後,纔有屬於球鞋的、更輕的聲音響起,和皮鞋的響起的時間間距大概有幾十秒。

地下室藏著一個孩子,那個第三人大概率和孩子有關。

並且,和今天的這次任務無關。

判斷完畢,日向合理通知道:“他們出地下室了,收拾一下現場,繼續回去工作。”

在一樓有倒水的聲音響起時,安室透就開始上手輕輕敲鍵盤了,他加快了拷貝的速度,然後拔下盤,輕手輕腳地走出這間書房,又轉頭回到孩子的那間書房,繼續安裝桌子。

幾分鐘後,匆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任務目標警惕地推門而入。

安室透剛好安裝好了一個零件,聞聲抬頭,羊裝詫異道:“怎麼了?”

他簡單地拍了拍手上的木頭碎屑,把剛剛使勁來回蹭、才蹭到手套上的碎屑全部排掉,又站起來拍了拍白色的褲子,假裝上面有木屑,又體貼地詢問道:“是想起了什麼要求嗎?”

任務目標的視線在房內巡視,他的目光在搭好、還沒有進行細調的書架上停留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搭了一半的書桌,覺得這位金髮的工作人員應該一直在屋子裡組裝書架和書桌,才鬆了一口氣。

那張緊繃著的臉也放鬆了表情,任務目標帶著尷尬,儘量把自己的匆匆推門而入圓回來,“突然想起來還沒請你喝咖啡,實在是太失禮了。”

“我不太常招待客人,”越說,他越有些不自在,“先生,您想喝點什麼?”

“欸?”安室透繼續詫異,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套,在任務目標瞬間意會這裡環境太差、根本不適合喝東西的時候,又輕鬆道,“暫時先不用了,快安裝好了。”

他又問:“桌子還沒安裝好,有什麼修改要求嗎?現在說,應該還來得及。”

“沒有沒有。”任務目標連聲道,他有些侷促地用手揪了揪褲腿。

日向合理看著他,伸手把圖像放大,看向任務目標領口處的一處濕潤的地方,那個地方大概有人類的小半個手掌大。

任務目標後退了幾步,不自在地往門外看了一眼,“那我先下去了。”

“好的,”安室透揚了揚自己戴著黑手套的手掌,同時揚起笑臉,“我會快點安裝的。”

他假裝以為任務目標突然上來,是來催促。

任務目標也沒解釋,匆匆點頭便關門走出去了。

門關上的一瞬間,日向合理從房間原有的小型書櫃的玻璃門上,看到安室透本來燦爛揚起的笑臉瞬間冷了下去。

他挑了挑眉。

安室透轉頭,讓自己倒映在玻璃門上的臉從大半張、到整張,他皺眉,像是嫌棄一樣道:“那傢夥身上一股奶粉味……他們家還有更小的小孩子?”

“那個第三人帶來的吧,現在在地下室裡。”日向合理隨口道,“盤複製完全了嗎?”

“複製完全了,但不確定組織需要的資料就在裡面,他可能有其他的密室,特別的資料就放在你密室、或者是地下室裡。”安室透又轉身回去繼續安裝桌子,“他們家怎麼還有小孩子?不然可以去地下室確認一下,嘖。”

日向合理道:“可以來第二次,讓他親自把資料交給你。”

他想了想,繼續之前的沉吟。

從上司的角度看,這個金髮的傢夥,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首先,日向合理先給予誇讚,“你的身手不錯,能從阿西莫夫那裡完整地脫身而出,而代價隻是一點皮肉傷。”

“?”安室透反應了一下,沒有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怎麼突然獲得了人的待遇、被誇讚了,他的第一反應是解釋,“不是皮肉傷,我現在還隻能用左手開槍,右手開槍會出現輕微偏差。”

所以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一擊命中別人的額頭,而是瞄準心臟、選擇打軀體,是正常的。

日向合理無視辯解,繼續沉吟道:“反應能力也很強。”

這點不需要多說,反應能力不強的話,也早就死在阿西莫夫研究所了。

他繼續道:“而且,你會忍耐和蟄伏。”

最重要的,就是這一點了。

昨晚和今天的任務,金髮傢夥都出色的表現出了這一點。

他可以去咖啡廳認認真真地給咖啡拉花、甚至獲得客人的小費獎勵,也可以認認真真地給任務目標組裝書架和書桌。

這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如果是日向合理,他肯定直接近距離和任務目標交流,讓任務目標對他一見如故、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然後再安詳地升入天堂。

反正,他是絕對、絕對不會給美式咖啡拉花的。

不止這兩個任務,甚至從第一次一起做任務、以及不久前的那個阿西莫夫研究所的任務,金髮傢夥都出色地發揮了蟄伏這一點。

做這兩個任務的時候,那個傢夥雖然時不時的沒忍住呲牙一下,但整體還是比較裝乖老實,好像根本沒察覺他會時不時地突然往陷阱裡丟骨頭、逗對方直接一頭躍進致命的陷阱裡。

就是,和這個優點共存的,還有一個缺點。

就是耐性不太足。

非常典型的就是,剛剛還一副開朗笑臉,任務目標一出門,就立刻直接冷下臉,皺眉嫌棄。

《劍來》

但凡任務目標再突然推開門補充一下其他的要求,到時候就是面面廝覷,互相愣住的尷尬場面了。

這樣整體忍耐蟄伏、但總是時不時呲牙的狀態,日向合理合理地懷疑,這個傢夥的蟄伏狀態忍不了多久。

最近這傢夥可能還會老老實實地拉花等任務目標, www.ukansh.com等幾年後,大概率就會直接腳踩任務目標的頭、悠哉地用槍給任務目標拉花了。

……有望成為下一個腳踏直升機、橫掃東京塔的組織成員。

日向合理忽略‘好心提醒對方最好小心一點,不然這樣呲牙,遲早會呲翻車,被FBI攆著尾巴滿街跑’的選項,直接睜著眼睛繼續誇,“判斷能力很出色,也很果斷,該進攻的時候進攻、該撤退的時候撤退。”

以及,“聽力和嗅覺也很敏銳。”

雖然那道倒水聲很明顯,但如果來做任務的是其他的組織成員,90%都聽不到,要等日向合理下達‘轉身走七步,開門走出去,往左直走十步、再順著走廊右轉三步,開門走進去,繼續組裝’的命令。

這樣一分析,怪不得這傢夥能成為代號成員。

日向合理1想了想,繼續漫不經心地找出優點,“你的偽裝能力也很出色。”

他強調,“天生的。”

這個傢夥的這幅長相,在這裡,簡直是如魚得水……幸好不是白色的皮膚,要是白皮,就更通行自如,估計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再一口氣地刷很多任務。

安室透:“?”

他緩緩道:“天生的,偽裝能力?”

剛剛聽了一會兒,安室透還是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居然獲得了人類的待遇,也獲得了屬於正常的組織成員的待遇。

直到他聽到這個天生的偽裝能力,他陡然不妙。

“嗯,”日向合理面不改色地誇讚,“你是美國人,在紐約行動很方便。”

“起碼比我方便。”

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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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合理道:“可以來第二次,讓他親自把資料交給你。”

他想了想,繼續之前的沉吟。

從上司的角度看,這個金髮的傢夥,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首先,日向合理先給予誇讚,“你的身手不錯,能從阿西莫夫那裡完整地脫身而出,而代價隻是一點皮肉傷。”

“?”安室透反應了一下,沒有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怎麼突然獲得了人的待遇、被誇讚了,他的第一反應是解釋,“不是皮肉傷,我現在還隻能用左手開槍,右手開槍會出現輕微偏差。”

所以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一擊命中別人的額頭,而是瞄準心臟、選擇打軀體,是正常的。

日向合理無視辯解,繼續沉吟道:“反應能力也很強。”

這點不需要多說,反應能力不強的話,也早就死在阿西莫夫研究所了。

他繼續道:“而且,你會忍耐和蟄伏。”

最重要的,就是這一點了。

昨晚和今天的任務,金髮傢夥都出色的表現出了這一點。

他可以去咖啡廳認認真真地給咖啡拉花、甚至獲得客人的小費獎勵,也可以認認真真地給任務目標組裝書架和書桌。

這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如果是日向合理,他肯定直接近距離和任務目標交流,讓任務目標對他一見如故、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然後再安詳地升入天堂。

反正,他是絕對、絕對不會給美式咖啡拉花的。

不止這兩個任務,甚至從第一次一起做任務、以及不久前的那個阿西莫夫研究所的任務,金髮傢夥都出色地發揮了蟄伏這一點。

做這兩個任務的時候,那個傢夥雖然時不時的沒忍住呲牙一下,但整體還是比較裝乖老實,好像根本沒察覺他會時不時地突然往陷阱裡丟骨頭、逗對方直接一頭躍進致命的陷阱裡。

就是,和這個優點共存的,還有一個缺點。

就是耐性不太足。

非常典型的就是,剛剛還一副開朗笑臉,任務目標一出門,就立刻直接冷下臉,皺眉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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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任務目標再突然推開門補充一下其他的要求,到時候就是面面廝覷,互相愣住的尷尬場面了。

這樣整體忍耐蟄伏、但總是時不時呲牙的狀態,日向合理合理地懷疑,這個傢夥的蟄伏狀態忍不了多久。

最近這傢夥可能還會老老實實地拉花等任務目標, www.ukansh.com等幾年後,大概率就會直接腳踩任務目標的頭、悠哉地用槍給任務目標拉花了。

……有望成為下一個腳踏直升機、橫掃東京塔的組織成員。

日向合理忽略‘好心提醒對方最好小心一點,不然這樣呲牙,遲早會呲翻車,被FBI攆著尾巴滿街跑’的選項,直接睜著眼睛繼續誇,“判斷能力很出色,也很果斷,該進攻的時候進攻、該撤退的時候撤退。”

以及,“聽力和嗅覺也很敏銳。”

雖然那道倒水聲很明顯,但如果來做任務的是其他的組織成員,90%都聽不到,要等日向合理下達‘轉身走七步,開門走出去,往左直走十步、再順著走廊右轉三步,開門走進去,繼續組裝’的命令。

這樣一分析,怪不得這傢夥能成為代號成員。

日向合理1想了想,繼續漫不經心地找出優點,“你的偽裝能力也很出色。”

他強調,“天生的。”

這個傢夥的這幅長相,在這裡,簡直是如魚得水……幸好不是白色的皮膚,要是白皮,就更通行自如,估計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再一口氣地刷很多任務。

安室透:“?”

他緩緩道:“天生的,偽裝能力?”

剛剛聽了一會兒,安室透還是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居然獲得了人類的待遇,也獲得了屬於正常的組織成員的待遇。

直到他聽到這個天生的偽裝能力,他陡然不妙。

“嗯,”日向合理面不改色地誇讚,“你是美國人,在紐約行動很方便。”

“起碼比我方便。”

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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