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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馬凱特山 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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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諾爾教著戴夫,絲毫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約摸走了四五個小時,塔爾摩斯馬隊第三團來到了戴夫所說的山腰望台。這裡地勢平緩,是一個突出的平台,而而後方就是馬凱特山的主峰,在風雪下隻能看到一個黑黑的影子,看起來,這裡曾經有一些建築存在,整個望台的部分是一個廢墟,風化的破碎石雕在斷壁殘垣之間,甚至還有一些失色的壁畫。

懸崖的邊緣,兩座已經沒有面目的高大雕像形成了一個拱門,原先他們的手中應該有交叉的武器,現在已經被風蝕的隻有兩根石棒。而再往後,就是由幾十根粗壯的鐵鏈和木板石板鋪成的一座長達百米的寬大鐵索橋,橋的另一端被風雪掩蓋,狂風吹的鐵鏈橋微微晃動。

“短暫休息三十分鐘,我們準備通過鐵索橋。”

聽到馬隊頭領羅蘭德這麼說,已經爬山爬到筋疲力儘的成員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就在原地閒聊休息了起來,他們藉著馬車擋風,坐在地上分享起了自己的口糧和牛肉乾。

“總之,每天早上和晚上的時候,你一定要堅持自己體內的自源魔力循環,如果沒有持續訓練的話,你體內的自源魔力循環就會枯竭。”

戴夫點頭哈腰的連連稱是,要不是天氣的原因,當場他就跪下對麗諾爾行大禮了。

麗諾爾將自己對魔法的知識和理解毫無保留的教給了戴夫,她的本心是好的,戴夫常年在凜冬山地區跑馬,路上一定會遇到許許多多的危險,她可是看到了霜牙狼群對馬隊的傷害和破壞,雖然戴夫的魔法天賦實在差勁,但是隻要勤加練習,也能抵達自源魔力的次周循環,或多或少的,馬隊裡多一個有戰鬥力的魔法師也能讓他們在未來安全一些。

“這裡是什麼地方?”麗諾爾跳下馬來,摸了摸白馬的臉頰,觀察了一下週圍刻滿文字的廢墟。

“這裡就是我跟你說的鐵索橋起點的望台哩,小姐。”

“我是說這片廢墟,它們本來就這樣嗎?”

“這座橋可是皇帝會戰初期的時候建起來的,都快一百年了,聽說剛建橋的時候,這裡就這樣了,”羅蘭德拿著一瓶蒸餾酒,迎著風雪走了過來,“喝點嗎?騎士小姐,暖暖身子。”

麗諾爾搖了搖頭,建築師酒吧內的工作經驗讓她知道凜冬山的蒸餾酒絕對不是好惹的東西,而且她的酒量也奇差無比。倒是這片廢墟引起了她的興趣,她拂去了一塊斷壁上的積雪,觀察起了上面的文字。

斷壁上的文字橫平豎直,與其說是筆畫,倒不如說是像用野獸的利爪刻上去的,不知道是什麼語言,總之肯定不是斯托利亞語或古斯托利亞語。

“羅蘭德,戴夫,你們向彌蒂爾禱告的時候用的是什麼語言,能辨認出這上面的東西嗎?”麗諾爾轉過頭來問道。

“蒙特卡洛語,據說是凜冬之國併入斯托利亞之前在用的語言,不過,現在除了我們彌蒂爾的信徒之外,凜冬山人幾乎已經不會說了,”羅蘭德喝了一口蒸餾酒,暢快的哈了一聲,吐出的白氣立刻被風捲走,“這上面的文字也不是蒙特卡洛語,之前凜冬學院還是青森學院派學者過來看了好久,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來,做了個拓本就走了。”

麗諾爾輕撫著石碑,再次仔細地閱讀著上面的內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但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像是……心情,在她的心中綻開。

術式咒文?

一個奇怪的念頭在麗諾爾心中誕生,這文字竟然具有力量,她雖然讀不懂上面說的什麼,這份影響她心情的感覺讓她有些困惑。

“戴夫,借用一下你的紙和筆,我想把上面的東西也抄一份研究一下。”

“嗨,這種事哪用得著小姐您親自來哩。”戴夫翻找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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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簽名信套裝,從馬車上跳下來,小跑著來到麗諾爾身邊,認真的描起了石碑上的文字。

趁著戴夫在描字的時候,麗諾爾繞著小小的露台轉了一圈,石像和浮雕已經被風蝕的無法辨認,但是麗諾爾每次觸摸它們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雕塑中似乎殘餘著一些魔力的鼓動,這裡的所有石像,在過去似乎都是某些自律性的魔法產物。

麗諾爾向鐵索橋的方向走去,她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

在懸崖的邊緣,有一處毀壞了一半的拱門,拱門的一半衝著冰河大裂穀,拱門的切面異常平整和光滑,不像是因為風蝕等原因自然坍塌的。麗諾爾靠近懸崖,看了看裂穀的崖壁,同樣是直直的被切斷,大雪飛舞著,下方深邃無比,根本不像是自然裂開的裂穀。

倒像是被一把龐大的巨劍從中將馬凱特山整個切開,連帶著原先在望台上的建築。

“羅蘭德,裂穀的那邊有這種廢墟嗎?”麗諾爾從崖邊回來,從戴夫的手中接過拓印著文字的泛黃信紙收入包中,對著羅蘭德問道。

“沒有這麼多,但是看起來有樓梯之類的東西。”

這裡曾經或許是某個很大的建築,但是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整個將建築與馬凱特山切成了兩段……究竟是什麼東西,會有這樣龐大的力量?

麗諾爾腦中浮現了想象出來的場景,但是以她對斯托利亞魔法體係的瞭解,能夠如此平整的瞬間切斷一座山的魔法,她是完全沒有概唸的。傳說中“皇帝之杖”希格斯·伯德溫斯勞使用魔法將沉眠之國沉入海底,這在她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吼——

正在她沉思時,一聲猛烈的嘶吼打斷了她的思考。這如同嘶吼一樣的聲音自遠方傳來,巨大的迴響讓眾人無法辨認其來源的方向,空中的雪花飄落方向瞬間變得紛繁而無序,整個馬隊的也被這巨大的聲音猛地嚇了一跳,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羅蘭德的面色瞬間變得鐵青,他丟掉酒壺,急忙跑向自己的頭馬所在的位置,一邊跑一邊喊道:

“所有人!馬上收拾東西!立刻有序過橋!”

馬幫的人似乎都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哪顧得上休息,連滾帶爬的爬上馬車,瘋也似地抽起馬屁股來。

“小姐!快上馬,薩爾丁來了!薩爾丁要來了!”戴夫一臉驚恐的站在馬車上,對麗諾爾喊道。

“薩爾丁……?”雖然麗諾爾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見羅蘭德騎著的頭馬已經踏上了鐵索橋,麗諾爾跨上了自己的白馬,向鐵索橋上奔去。

馬凱特山的山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撞在了山體之上,他們所在的馬凱特山體主峰隆隆作響,完全掩蓋了本來巨大的風聲,廢墟坍塌,碎石掉入裂穀之中。整個鐵索橋在山體晃動和狂風的雙重打擊下瘋狂的晃動著,已經橋上和望台上的人和馬車倒了一地,有的可憐人甚至被這陣晃動抖落了懸崖,墜入到下方深不見底的裂穀之中。

“不要慌!不要慌!拉不起來的馬車就不要再拉了!安全過橋為第一優先級!”

騎著頭馬的羅蘭德扯著韁繩,

努力的穩定自己的站立,向身後倒了一地的馬隊成員喊道。

戴夫的馬車也同樣倒在了地上,他從馬車之中摔出,差點跌落懸崖,麗諾爾駕著白馬,身體俯下馬身,一把將戴夫拉到馬背上,穿過歪歪斜斜的馬車,向鐵索橋上跑去。

晃動更加劇烈,隆隆的巨響自望台背後的馬凱特山主峰奔來,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了,麗諾爾一邊駕馬,一邊回頭看去,頓時頭皮都炸了起來。

麗諾爾這才明白,所謂的“薩爾丁”到底是什麼東西。

馬凱特山上的積雪,裹挾著山體震盪下來的碎石從望台之後的主峰上扯開風雪奔湧而來,濺起的白色雪霧已經完全遮蓋了山上裸露的黑色岩石,那雪浪越滾越快,不到半分鐘,雪崩就會把這座望台,連同正在奮力扶起馬車和貨物的馬隊成員淹沒。

原來蒙特卡洛語之中的“薩爾丁”,指的就是雪崩。

馬隊中的許多人已經放棄了扶起馬車,瘋狂的向鐵索橋上跑去,而在望台之上,還有十幾個成員剛剛拉起兩輛馬車,但是雪崩不會給他們機會,他們恐怕還不會跑到橋上,就就會被雪崩吞噬。

麗諾爾看了看他們,將她背後的戴夫一把拽了下來丟到羅蘭德身下,隨後猛地拉了一下韁繩,她身下的白馬高揚馬蹄嘶叫了一聲,她從背後拔出了洋傘,傘身上的銀色紋路已經開始發光。在戴夫和羅蘭德的驚呼下,她轉身策馬逆著人群向望台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凝霜踏雪】解放。

烙印力場撕破雪幕瞬間展開,麗諾爾一隻手狠狠的甩了一下韁繩,另一隻手拿著傑芙琳在空中舞動,藍色的魔力在半空中織出好看的魔法陣,麗諾爾一邊向望台跑著,一邊測算著她需要進行多少次循環才能短暫的抵擋這雪崩,來讓所有人上橋。

首周循環,次周循環,第三週循環……不,還不夠,她現在能夠進行第四周魔力循環,要救下所有人,她必須使出自己的極限,來嘗試拖延這份來自大自然的偉力。

麗諾爾從來就不是聖人,她也從來沒有自詡為聖人或者正義的夥伴,雖然她身負烙印,而烙印戰爭的規則又是互相殺戮,一旦殺戮開始,每個烙印戰爭的參賽者都是罪人。

羅斯和老沃恩因她而死,也是因為烙印戰爭,因為她身上的烙印而死。

如果烙印的恩惠是罪惡的,那麼至少麗諾爾可以用它做正確的事情,正確的事情不分大小,夜襲貝希姆是正確的事情,幫馬隊趕走狼群是正確的事情,那麼用儘全力來在這場雪崩下保護別人,同樣也是正確的事情。

麗諾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源魔力第四周循環,開始!

魔力的流動閉合在十二個圓週中的第四個, www.kanshu.com冰藍色的魔法陣在傘尖消失,風中的飛雪在傑芙琳的指揮下如同舞者一樣排列,飛向馬隊的末尾,又在【凝霜踏雪】的力量下,形成五六米高的厚實冰牆,攔在馬隊和雪崩之間。

“給我頂住啊,混蛋,哪怕隻有幾秒。”麗諾爾在心中暗自罵道,強行進入第四周魔力的循環讓她的身體和精神都十分疲累,她隻能咬著牙,儘可能的維持冰牆不破潰。

雪崩擊打在冰牆上,麗諾爾瞬間感覺到看似厚重的冰牆不堪重負,開始了寸寸碎裂,隨著衝壓而來的雪越來越多,麗諾爾的抵禦也更加艱難。

一輛馬車已經衝上了鐵索橋,剩下的人放棄了拉不起來的馬車,也跟著跑向了鐵索橋,麗諾爾笑了一聲,她成功的救下了幾個人。

但是下一瞬間,她原本在第四圓周循環的魔力瞬間潰散,伴隨著她曾體驗過的強烈窒息感。

是冬景高原過分呼吸和勞累時的的止息症,她在進入第四圓周時根本沒想這麼多。

呼吸,該死,呼吸啊。

傑芙琳上的發光紋路瞬間黯淡,抵禦雪崩的冰牆也瞬間化為雪花,麗諾爾頭腦發昏,她從馬上摔下,和傑芙琳一起落在了鐵索橋前的雕像之間,徹底失去了意識。

伴隨著雪崩的轟鳴,戴夫和羅蘭德的呼喊,雜亂的風聲,又一次不知從何而來的嘶吼,還有墜穀之人的尖叫,麗諾爾被雪浪裹挾著小小的身體,和幾個沒來得及逃脫的馬幫成員,還有破碎的廢墟雕像一起,落入了深不見底的冰河裂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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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著山體震盪下來的碎石從望台之後的主峰上扯開風雪奔湧而來,濺起的白色雪霧已經完全遮蓋了山上裸露的黑色岩石,那雪浪越滾越快,不到半分鐘,雪崩就會把這座望台,連同正在奮力扶起馬車和貨物的馬隊成員淹沒。

原來蒙特卡洛語之中的“薩爾丁”,指的就是雪崩。

馬隊中的許多人已經放棄了扶起馬車,瘋狂的向鐵索橋上跑去,而在望台之上,還有十幾個成員剛剛拉起兩輛馬車,但是雪崩不會給他們機會,他們恐怕還不會跑到橋上,就就會被雪崩吞噬。

麗諾爾看了看他們,將她背後的戴夫一把拽了下來丟到羅蘭德身下,隨後猛地拉了一下韁繩,她身下的白馬高揚馬蹄嘶叫了一聲,她從背後拔出了洋傘,傘身上的銀色紋路已經開始發光。在戴夫和羅蘭德的驚呼下,她轉身策馬逆著人群向望台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凝霜踏雪】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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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周循環,次周循環,第三週循環……不,還不夠,她現在能夠進行第四周魔力循環,要救下所有人,她必須使出自己的極限,來嘗試拖延這份來自大自然的偉力。

麗諾爾從來就不是聖人,她也從來沒有自詡為聖人或者正義的夥伴,雖然她身負烙印,而烙印戰爭的規則又是互相殺戮,一旦殺戮開始,每個烙印戰爭的參賽者都是罪人。

羅斯和老沃恩因她而死,也是因為烙印戰爭,因為她身上的烙印而死。

如果烙印的恩惠是罪惡的,那麼至少麗諾爾可以用它做正確的事情,正確的事情不分大小,夜襲貝希姆是正確的事情,幫馬隊趕走狼群是正確的事情,那麼用儘全力來在這場雪崩下保護別人,同樣也是正確的事情。

麗諾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源魔力第四周循環,開始!

魔力的流動閉合在十二個圓週中的第四個, www.kanshu.com冰藍色的魔法陣在傘尖消失,風中的飛雪在傑芙琳的指揮下如同舞者一樣排列,飛向馬隊的末尾,又在【凝霜踏雪】的力量下,形成五六米高的厚實冰牆,攔在馬隊和雪崩之間。

“給我頂住啊,混蛋,哪怕隻有幾秒。”麗諾爾在心中暗自罵道,強行進入第四周魔力的循環讓她的身體和精神都十分疲累,她隻能咬著牙,儘可能的維持冰牆不破潰。

雪崩擊打在冰牆上,麗諾爾瞬間感覺到看似厚重的冰牆不堪重負,開始了寸寸碎裂,隨著衝壓而來的雪越來越多,麗諾爾的抵禦也更加艱難。

一輛馬車已經衝上了鐵索橋,剩下的人放棄了拉不起來的馬車,也跟著跑向了鐵索橋,麗諾爾笑了一聲,她成功的救下了幾個人。

但是下一瞬間,她原本在第四圓周循環的魔力瞬間潰散,伴隨著她曾體驗過的強烈窒息感。

是冬景高原過分呼吸和勞累時的的止息症,她在進入第四圓周時根本沒想這麼多。

呼吸,該死,呼吸啊。

傑芙琳上的發光紋路瞬間黯淡,抵禦雪崩的冰牆也瞬間化為雪花,麗諾爾頭腦發昏,她從馬上摔下,和傑芙琳一起落在了鐵索橋前的雕像之間,徹底失去了意識。

伴隨著雪崩的轟鳴,戴夫和羅蘭德的呼喊,雜亂的風聲,又一次不知從何而來的嘶吼,還有墜穀之人的尖叫,麗諾爾被雪浪裹挾著小小的身體,和幾個沒來得及逃脫的馬幫成員,還有破碎的廢墟雕像一起,落入了深不見底的冰河裂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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