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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坦白與結盟 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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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德裡安和克裡福德走到港口區的時候,淡黃色,黑色與冰藍色,深紫色的烙印力場相繼收斂,伴隨著審判庭和地區騎士團迴盪在丁弗斯城遠方的警報聲。

“戰鬥結束了。”阿德裡安靠在日落大道橋的扶手上,喘了一口氣道。

“哪邊?”克裡福德環視了一下四周,他沒有烙印,感受不到任何的烙印力場。

“兩邊,但是建築師酒吧內的烙印力場我沒見過。”

克裡福德心中一梗,他突然想到,如果是靠近建築師酒吧的話,那麼麗諾爾有沒有可能遭遇了某人的襲擊,陷入了危險之中。想到這裡,他拉起剛停下腳步短暫歇息的克裡福德,加快了步伐向建築師跑去。

建築師的大門大開著,連“打烊”的木牌也歪歪斜斜的掛在門上,但是內部卻透出了暗黃色的燈光。

阿德裡安似乎已經意識到裡面發生什麼了,他閉著眼睛,聽了聽風中的言語,但是風並沒有傳遞給他任何的資訊。他對著克裡福德搖了搖頭,二人便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建築師地階梯。

滿是刀痕的地板和牆壁,折斷的椅子,拆散的桌子,棉花和玻璃屑灑了一地,吧檯斷成了三節,酒櫃完全摧毀,前廳和廚房之間有一個巨大的洞,廚房裡面也是水流滿地,整個建築師酒吧裡,完好的隻有一盞昏黃搖曳的輝石吊燈和依舊燃燒的壁爐。

“嗨嗨嗨!”

薇兒穿著一身撕成碎片的黑色的連身裙,肩膀上披著亞麻色的短夾克外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能看到的裸露的部位全部都被白色的紗布纏了一層有一層,她雙腿伸直,靠著斷成三截的吧檯坐在地板上,面前是半瓶打碎了一半的威士忌,手中是半截碎裂的杯子,她雖然看起來已經渾身重傷,但是依然優雅地搖晃著手裡的杯子,見阿德裡安和克裡福德進來,她舉起杯子向二人笑著打招呼道。

“二位想喝點啥啊……誒痛痛痛。”

麗諾爾也坐在她的右手邊,但是抱著膝蓋,頭深埋在雙膝之間,面前同樣放著一杯酒,但是沒有動過,不知道在想什麼。

“麗諾爾!”克裡福德見到麗諾爾平安無事,踩著滿地的琉璃和木屑碎片,趕進走上前蹲在她身邊,用左手撫摸起了她的背,但是麗諾爾依然沉默著,沒有給出任何迴應。

阿德裡安再次環顧了周圍慘烈的景色,攤了攤手,無奈道:

“你們倆……這是?”

“啊正好以前的裝修風格我覺得很久了,正好我們倆搞了個拆遷,到時候翻新一下,”薇兒依然保持著開心的笑容,對阿德裡安說道,“可惜的是拆遷的時候這瓶酒砸了,我可是收藏了好幾年捨不得喝,你要不要來點,對了,麻煩你把門關上,我現在動不了,謝謝啦。”

阿德裡安又咚咚咚的跑上樓梯,將建築師酒吧的門關上,然後又咚咚咚的跑下來,和薇兒一樣伸直了腿坐在薇兒身邊,從地上隨便拿了一個相對完好的杯子,吹了吹裡面的渣滓後,在薇兒面前的半截酒瓶裡舀了一杯。

“這得40年陳釀了吧?”他聞了聞杯子中琥珀色液體的香氣,稱讚道。

“我看你們兩個今晚上也鬼混的蠻開心,兩個要退休的老年人去哪兒玩泥巴了。”薇兒輕輕喝了一口威士忌,對阿德裡安和克裡福德兩個泥人道。

“呃……”阿德裡安不是很想把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薇兒,但是【風中絮語】又明確的告訴了他,今晚上他們的目的地是建築師酒吧。

“讓我猜猜,下樓閒逛的時候碰到了貝希姆·巴拉賈斯,卡門·威爾斯和克萊頓·威爾斯,然後你們五個人一起度過了愉快的一晚?”

阿德裡安沉默。

克裡福德沉默。

麗諾爾依然低垂著頭沉默。

“……好嘛,看來我小小的建築師酒吧裡今晚居然聚集了三位烙印持有者。”薇兒放下杯子道。

“你怎麼知道的。”

見薇兒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克裡福德為麗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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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烙印持有者這個深層的秘密產生了擔憂,作為從芬爾克斯口中得知烙印戰爭部分規則,且今晚親眼見證了烙印持有者們相互戰鬥的人,他怕的是薇兒對麗諾爾圖謀不軌,也擔心阿德裡安這位老友抱有壞心。

薇兒摸了摸額頭,隨後道:

“唉,該從哪裡說起呢,不如我們坦誠相待,我也是烙印持有者,烙印恩惠名為【紙月亮】,這也是我獲取和販賣情報的手段……不要誤會,克裡福德先生,我和小麗一直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阿德裡安見事情已經瞞不住了,也隻得攤了攤手說:

“【風中絮語】,我自己取的名字。”

隨後阿德裡安看向了克裡福德,眯眼道:

“難道你也是?”

阿德裡安還沒來得及否認,隻聽得麗諾爾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凝霜踏雪】……”

“好耶!讓我們握個手,現在我們三位是一個戰壕裡的同誌了。”薇兒歡呼道,隨後把手伸向了阿德裡安,阿德裡安值得半疑惑的握住了薇兒的手,搖晃了一下。

“不過,薇兒小姐,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我看你的傷勢,不可以說不嚴重……”

麗諾爾依然低著腦袋,飽含愧疚地說:“是……”

“是貝希姆·巴拉賈斯。”

薇兒打斷了麗諾爾的話,大聲說道,“所以我們現在共同的敵人是貝希姆,這個你們都沒意見吧?”

“是不是那個個子不高,穿著一身黑色長袍和兜帽,好像是個魔法師的那個傢夥。”

阿德裡安想了想今天遇到的二人,追殺他們的那個舉止怪異的人,看起來是和那個黑色長袍的魔法師是一起的,或者說,那個舉止怪異的人,是黑袍魔法師的從屬,而非同事。

“嗯,就是他。”薇兒點了點頭。

阿德裡安喝了一口杯子中的酒,閉上眼睛回味了一番,慢慢地說道:

“是【風中絮語】指引我到建築師酒吧的,據說這裡有能幫我凜冬山的方法,其實我要去的是蒙特卡洛,我知道烙印戰爭的部分規則,烙印持有者們要互相殘殺……但是,我也知道我的【風中絮語】沒有任何作戰能力,尤其是今晚之後,我更加堅信這一點了,我隻是想去蒙特卡洛,遠離斯托利亞,遠離烙印戰爭……”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船長先生,”薇兒拍了拍阿德裡安,隨後對克裡福德說道,“小麗也要去凜冬山,對吧?”

薇兒竟然對事態這麼瞭解,就算她身上有名為【紙月亮】的烙印,這個少女的能力還是讓克裡福德有些吃驚,她看了看低著頭的麗諾爾,點了點頭。

“那就好了,諸位,”薇兒把杯子拿起來,再次舀滿了一杯酒,“既然你們兩個烙印持有者都要去凜冬山,且烙印戰爭的規則是烙印持有者們自相殘殺,我想你們也見到了貝希姆擁有的力量,而且這個人,其實沒什麼底線,而且他以及知道了你們二人和我的資訊,放著這樣的人在外流竄,對阿德裡安你,和小麗,以及我,都是一場禍害,不是嗎?”

阿德裡安點了點頭,麗諾爾依然沒有任何迴應。

薇兒有些神情複雜的看了看低著頭默默不語的麗諾爾,繼續道:

“船長先生,你也不想參與烙印戰爭,

小麗也不想參與烙印戰爭,更別說我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烙印戰爭是什麼,所以我們三個不是敵人,不如我們在去凜冬山之前,將貝希姆這個潛在威脅解決掉,如何?”

“你是說……殺了他?”克裡福德有些錯愕。

“我可是守法的斯托利亞新時代好青年,好商人,絕不乾犯法的事情,我們隻需要抓住他,把他送給審判庭就行了,這件事我們親曆親為,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唉……也好,你能保證會幫我安全度過梅爾德關隘嗎?”

薇兒抬了抬眉毛,莊重的說:

“我保證。”

“我加入,但是我不知道我能幫到你們多少,畢竟我的烙印恩惠比較特殊。”

“你的烙印恩惠是怎麼展現的,我們一會兒再聊,我相信總會有用得上的地方……小麗,你呢?”

此刻的麗諾爾心中充滿了愧疚,她依然在為傷害了薇兒這件事感到十分的懊悔和自責,但是在那一瞬間,她是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的一切行動和思考。是那股恨意和複仇的**,殺戮的**驅使著她,去蹂躪和折磨薇兒。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麗諾爾在自己的記憶中仔細翻找著,在水手旅館的那一夜,當薇兒說出“烙印戰爭”四個字的時候,她那時候的思考就已經被那股力量影響,不能冷靜的分析了。

而這一切的起源,則是她想要為老沃恩一家複仇的這份心,那一刻,她真的想把殺死老沃恩一家的凶手碎屍萬段。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在提到“複仇”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種在內心最陰暗的底層,那股狂暴的力量就會展露自己的頭角,宛如一隻惡魔一樣侵蝕著她,腐化著她。

但是薇兒絲毫沒有展現出來自己責怪的一面,就算是受了這樣的傷,身體都無法動彈了,麗諾爾想都不敢想她現在身上是什麼感覺,但是薇兒還是選擇原諒了麗諾爾,並且在阿德裡安和克裡福德來之前自己和貝希姆的交易。

她將一切的過錯都歸咎於自己,從未推卸給他人。

但是薇兒也是無辜的,薇兒隻是做了一單非常非常平常的情報生意而已,貝希姆沒有要求她殺人,也沒有要求她乾任何違法的事情,薇兒也隻是照單完成了這個委托。

真正做錯的人,隻有濫殺無辜的卡門·威爾斯,和他背後的貝希姆·巴拉賈斯。

薇兒允許了她的複仇,以公義的方式進行複仇,這是她應該做的。

“我加入……哪怕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羅斯和老沃恩。”

麗諾爾抬起頭來,她的臉上全是淚痕,雙眼也已經哭到紅腫。

但是她還是堅定的向薇兒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在幾日之前,薇兒隻知道麗諾爾是烙印的持有者,並不知道她的烙印恩惠,決心和戰鬥力。但是在今晚上和麗諾爾的一戰中,她看到了這個看似柔弱,但是十分堅強的少女的戰鬥意誌。這讓薇兒覺得,和貝希姆一戰是可行的。

薇兒難道不恨貝希姆嗎,UU看書 www.ukansh.com她當然恨。

貝希姆對她所做的一切,對她沒有由頭的折磨,這讓她懷恨在心,但是薇兒這個人,一直把很多很多的事情藏在心底,永遠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或者正是因為她這樣的自私,才讓麗諾爾和阿德裡安受到了本不該有的傷害。

如果向貝希姆複仇是薇兒的願望,是小麗的願望,是阿德裡安的願望,是阻礙小麗和阿德裡安通向未來的壁壘,那麼這場公義的複仇,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她不想自己,或者小麗的手上沾上他人的鮮血,她要做的隻是將貝希姆交給審判庭,作為黑魔法師,他一定會受到應有的審判,這就足夠了。

克裡福德看了看小麗和薇兒,又看了看阿德裡安。

既然小麗都已經做好這場戰鬥的準備了,那麼作為曾經立誓保護小麗的人,他也要儘到自己應有的責任。

克裡福德今日見到了一場普普通通的烙印戰爭,他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沒到恐懼的地步。如果小麗之後面對的,將是這樣的戰鬥和地獄深淵,那麼他也要追隨到底。

“我也加入,雖然沒有烙印,也隻是個沒有魔法的凡人,但是如果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差遣我好了。”

薇兒讚賞的看了一眼克裡福德,又拍了拍麗諾爾的背舒緩了一下她的心情,再次舉高了手中的酒杯。

“那我們三個,不,四個,這次真的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接下來,我們三個烙印持有者必須坦白自己的烙印恩惠……然後,我們需要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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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到你們多少,畢竟我的烙印恩惠比較特殊。”

“你的烙印恩惠是怎麼展現的,我們一會兒再聊,我相信總會有用得上的地方……小麗,你呢?”

此刻的麗諾爾心中充滿了愧疚,她依然在為傷害了薇兒這件事感到十分的懊悔和自責,但是在那一瞬間,她是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的一切行動和思考。是那股恨意和複仇的**,殺戮的**驅使著她,去蹂躪和折磨薇兒。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麗諾爾在自己的記憶中仔細翻找著,在水手旅館的那一夜,當薇兒說出“烙印戰爭”四個字的時候,她那時候的思考就已經被那股力量影響,不能冷靜的分析了。

而這一切的起源,則是她想要為老沃恩一家複仇的這份心,那一刻,她真的想把殺死老沃恩一家的凶手碎屍萬段。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在提到“複仇”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種在內心最陰暗的底層,那股狂暴的力量就會展露自己的頭角,宛如一隻惡魔一樣侵蝕著她,腐化著她。

但是薇兒絲毫沒有展現出來自己責怪的一面,就算是受了這樣的傷,身體都無法動彈了,麗諾爾想都不敢想她現在身上是什麼感覺,但是薇兒還是選擇原諒了麗諾爾,並且在阿德裡安和克裡福德來之前自己和貝希姆的交易。

她將一切的過錯都歸咎於自己,從未推卸給他人。

但是薇兒也是無辜的,薇兒隻是做了一單非常非常平常的情報生意而已,貝希姆沒有要求她殺人,也沒有要求她乾任何違法的事情,薇兒也隻是照單完成了這個委托。

真正做錯的人,隻有濫殺無辜的卡門·威爾斯,和他背後的貝希姆·巴拉賈斯。

薇兒允許了她的複仇,以公義的方式進行複仇,這是她應該做的。

“我加入……哪怕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羅斯和老沃恩。”

麗諾爾抬起頭來,她的臉上全是淚痕,雙眼也已經哭到紅腫。

但是她還是堅定的向薇兒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在幾日之前,薇兒隻知道麗諾爾是烙印的持有者,並不知道她的烙印恩惠,決心和戰鬥力。但是在今晚上和麗諾爾的一戰中,她看到了這個看似柔弱,但是十分堅強的少女的戰鬥意誌。這讓薇兒覺得,和貝希姆一戰是可行的。

薇兒難道不恨貝希姆嗎,UU看書 www.ukansh.com她當然恨。

貝希姆對她所做的一切,對她沒有由頭的折磨,這讓她懷恨在心,但是薇兒這個人,一直把很多很多的事情藏在心底,永遠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或者正是因為她這樣的自私,才讓麗諾爾和阿德裡安受到了本不該有的傷害。

如果向貝希姆複仇是薇兒的願望,是小麗的願望,是阿德裡安的願望,是阻礙小麗和阿德裡安通向未來的壁壘,那麼這場公義的複仇,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她不想自己,或者小麗的手上沾上他人的鮮血,她要做的隻是將貝希姆交給審判庭,作為黑魔法師,他一定會受到應有的審判,這就足夠了。

克裡福德看了看小麗和薇兒,又看了看阿德裡安。

既然小麗都已經做好這場戰鬥的準備了,那麼作為曾經立誓保護小麗的人,他也要儘到自己應有的責任。

克裡福德今日見到了一場普普通通的烙印戰爭,他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沒到恐懼的地步。如果小麗之後面對的,將是這樣的戰鬥和地獄深淵,那麼他也要追隨到底。

“我也加入,雖然沒有烙印,也隻是個沒有魔法的凡人,但是如果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差遣我好了。”

薇兒讚賞的看了一眼克裡福德,又拍了拍麗諾爾的背舒緩了一下她的心情,再次舉高了手中的酒杯。

“那我們三個,不,四個,這次真的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接下來,我們三個烙印持有者必須坦白自己的烙印恩惠……然後,我們需要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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