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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 真正的“彌蒂爾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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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婭瑟。”

阿雪看著逐漸遠去的麗諾爾的背影,對正在輕點自己的行囊的婭瑟問道。

“乾嘛?”

“小麗她……一直這樣嗎?”

“哪樣?”

“我不瞭解她,但是我完全看不到她珍惜自己的生命,也不怕受傷,我真的看不懂她在想什麼,我確實沒有恐懼感,但是至少連我都知道有些事情我自己做不到,我碰到做不到的事情自然會放棄,但是她不一樣,她簡直是瘋了!”

阿雪緊皺著眉頭泄著氣道。

“我不懂啊,她究竟是為了什麼,她身上的詛咒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追求那個什麼神蹟,她來淚之國遭遇了這麼多磨難,為什麼不放棄啊!”

“她做過更出格的事,你都不知道。”婭瑟背上行囊,手裡拿了一張紙,眺望了一下遠處的卡加洛斯要塞,說著便準備跳下這座小樓。

“你瘋了!你也要去送死?!”阿雪猛地拉住了婭瑟的尾巴,語氣激動的說。

“其實我們薩爾丁是很討厭別人抓尾巴的,這一點你也不知道吧?”

聽聞此話,阿雪也輕手鬆開扯住的黑色長尾,再次失望的歎了口氣。

“謝謝,”婭瑟輕輕的說,把手裡攥著的紙遞給了阿雪,“這是我用星期四的筆記畫的法明戴爾地圖,記錄著我們來的路,你拿著這個離開吧,不要在這座城市迷路了。”

“為什麼?”阿雪並沒有收下地圖,“為什麼連你也要跟著送死,你說過你和麗諾爾的宿命綁定在一起,我也搞不懂啊,難道沒了她你就活不下去了嗎?你可是龍啊!你都為她犧牲這麼多了!”

“不會,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我和她的關係,隻是我要和她一起走,幫助她完成她想做的一切,薩爾丁尊重宿命,敬畏宿命,並且踐行宿命中安排的一切,正因如此,我和她要始終在一起,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她走遠了,你最好是聽從她的建議離開法明戴爾,而且她的傑芙琳已經摺斷了,她戰鬥用得上我。”

阿雪的心情已經跌落到了底點,作為一個武者,無處施展自己力量的挫敗感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過強烈。她實在是找不到自己繼續走下去的理由,但是潛意識裡,她不知道為什麼,又不忍讓麗諾爾和婭瑟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跟我說說吧,小龍,關於麗諾爾的一切……我想瞭解她,瞭解她經曆的東西,她的過去,和她身上揹負的詛咒,對神蹟的渴求……”

“很抱歉,”婭瑟跳下了小樓,搖了搖頭,“作為和她立下盟約的人,我不能向你說明她揹負的秘密,但是你可以去親自問她。”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沿著麗諾爾走過的路走去,消失在了遠處的街角,隻留下阿雪一個人坐在小樓上,望著自己纏滿繃帶的拳頭失神。

……

“赫卡忒,我們這是在哪兒?”

“法明戴爾大道,下一個路口左轉,就是去卡加洛斯要塞的山路,小心,這條路有很多肅正騎士巡邏。”赫卡忒悶悶的聲音在麗諾爾的行囊裡說。

“好,”麗諾爾攀上一個突起的岩石平台,這裡本來是一條鋪滿地磚的大路,現在卻怪石嶙峋,地塊突起,之前三個人穿過破碎城市的時候並沒有到訪這裡,這裡已經距離外城儘頭的閘門很近了,“這座城市變成這樣,也是淚之瘟疫造成的?”

“是的,我身體內淤積的淚之瘟疫噴薄而出,灰色霧氣組成的淤泥一樣的巨物在法明戴爾之內肆虐,如同風暴一樣擊碎建築,掀起地塊,在地上犁出壕溝將城市一分為二,而被灰色霧氣觸碰到的人們,片刻之後**崩潰,變成了淚中之骸。”

“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一座城市……”麗諾爾貼近一面斷牆,悄咪咪的看向遠處,避免被巡邏的肅正騎士發現。

“麗諾爾小姐,你真的確定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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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前往卡加洛斯要塞,敲響肅正大鐘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在確認前方沒有肅正騎士之後,麗諾爾順著法明戴爾大道繼續向前走著,“再說了,敲響那個鐘之後,那些肅正騎士的就會收到收兵的信號,就像你的親衛騎士一樣,完成了他們的使命,他們就會退去,通往王庭的路就會無比順利,隻要我小心一些,應該沒什麼問題,對吧?”

“理應如此。”赫卡忒道。

“那就行了。”

“關於妲珂莉-淚之影,之前法明戴爾的學者們對它有一些研究和猜測。”

“嗯?”

“隻有法明戴爾的國王才能持有的王器,是在死者國度之中,指引死者的靈魂們前往彼岸的燈塔在實體世界的投影,身為彌蒂爾信使的我,也同樣能感覺到在妲珂莉之上有令我熟悉的感覺。”

“如果是指引死者前往彼岸的燈塔,能夠殺死淚中之骸倒也說得通了……但是這把劍和淚之瘟疫也有聯絡,這把劍的力量並不需要我的魔力驅動,而是在牽引我體內的淚之瘟疫,這把劍在使用淚之瘟疫的力量。”麗諾爾擦了一下背後的劍柄說道。

“嗯……這把劍我也隻是見過一次,平常都封存在王庭的深處,至於它真正的來曆,我也沒有任何的頭緒,沒想到在父親死後,這把劍成為了他的陪葬品。”

“來曆……?”麗諾爾突然想到了在絕望之中,拿到妲珂莉時透過淚之瘟疫看到的幻景,“雅尼羅姆王從一個湖中將這把劍拔了出來,你對那個如同鏡子一樣的湖水有印象嗎?”

“周圍的山穀裡確實有幾個湖,都是山頂上融化的雪水彙集而來的,如同鏡子一樣的湖嗎……這我倒是沒有見過,也許是在這座山穀之外的某個地方,我的父親獲得了這把劍,”赫卡忒的虛影出現,圍繞著妲珂莉漂浮了一圈,“它真的很漂亮。”

“擁有這種力量的道具,或者武器,在斯托利亞被稱為奇蹟武裝,一段記錄了足夠迴盪在世界之中的傳奇的見證者本身,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這把劍應該是雅尼羅姆王的傳奇事蹟凝成的,不過這也很奇怪,奇蹟武裝需要有一個主人,隻有主人纔會發揮出其中的力量,奇蹟武裝可以在主人的意願之下轉移給他人……可是我並沒有得到主人的許可,也不是妲珂莉的主人,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資格使用這把劍……”

“目前看來使用這把劍並沒有壞處,而且能斬殺淚中之骸的特性,也會讓你在法明戴爾安全一些。”婭瑟清冷的聲音突然從麗諾爾的頭頂響起,麗諾爾抬頭看去,婭瑟正站在她左上方的一片廢墟上。

“婭瑟!”麗諾爾的眼睛亮了起來。

“再往前有幾位肅正騎士,他們在和淚中之骸戰鬥,”婭瑟輕快的跳了下來,來到麗諾爾的身邊,鄙夷的看了一眼赫卡忒,“就算你是個瘋子,想要一個人去挑戰卡加洛斯要塞,我果然還是放心不下你……還有你,赫卡忒,我不知道你有著什麼樣的計劃,但是我肯定會盯著你。”

“你怎麼這麼快追上我的?”

“我在盟約裡看到了你,另外我也發現了一條近路,提前去前面看了一下情況。”婭瑟撩了撩自己的頭髮道。

“阿雪呢?”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她準備離開法明戴爾了。”

“這樣……”麗諾爾拔出了妲珂莉,“不過也好,本來人家就是來幫我們忙的,之前在寂霜之墓裡又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能夠不把她牽扯進來也好。”

“雖然這樣,但是你自己也得管理一下自己的心態,我也很怕你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偏執把自己殺死,在凜冬學院的時候你差點就失去了一隻手,不過在這之前,我肯定會儘力保護你……呃?”

麗諾爾緊緊的抱住了婭瑟,有一個能夠托付信賴,能夠支援自己的人,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謝謝你,我的小龍。”

婭瑟隻是翻了個白眼:

“別在這感動了,要是哭鼻子脫力了一會兒可揮不動妲珂莉。”

一旁的赫卡忒隻是看著兩人,悄悄地笑出了聲。

“對了,你的傑芙琳折斷了,你還能使用魔法嗎?”等到麗諾爾鬆開了手,婭瑟問道。

“我隻能使用我身上蝕刻的力量,但是像‘冰冷炮擊’那種需要施法媒介進行引導的術士就放不出來了,不過【凝霜踏雪】的寒氣,冰凍和冰槍,這些東西不屬於魔法,我還可以自由的使用。”

“‘彌蒂爾之冬’?”

“嗯,這個確實是不需要施法媒介的……但是我在學院裡沒法很好的構築出一次來……”

“‘彌蒂爾之冬’?”一旁的赫卡忒開口了,“你說的這個魔法術式,好像和法明戴爾使用淚之瘟疫的力量名字很像,”

“啊——讓我想想怎麼給你解釋一下,總之就是對自己施放的一個結界,一個防禦類的法術,將自源魔力在身邊構築出一個無法撼動的冰層,冰冷的魔力轉化為生命力治癒自身,是霜寒魔法師在危急關頭時的自救術式……籠罩在法明戴爾之上的結界叫什麼?”

“‘風雪護佑’,這原本是用於保護法明戴爾的力量……當然,也是用淚之瘟疫進行驅動的,城中你們見到的那些藍色水晶,就是維繫風雪護佑的脈絡,來**明戴爾固定在這裡不受外界侵害,而結界中湧出來的力量,同樣可以滋養在這座城市內的所有人,現在這結界維繫在我身體上的許珀裡翁之心之上,在第二次淚之瘟疫爆發時,我將這個結界反轉,那些淚中之骸纔沒法離開這座城市。”赫卡忒道。

麗諾爾打了個響指:“和你說的一模一樣!我就說法明戴爾之上的結界是反向的,不是在保護外側,而是在封閉內側!原來‘彌蒂爾之冬’的起源是法明戴爾!”

“不隻是起源,‘彌蒂爾之冬’是一整套使用淚之瘟疫力量的體係,就像你們說的,是一整套以淚之瘟疫為燃料的魔法,而你們隻是學到了其中一個術式,卻錯誤的以‘彌蒂爾之冬’的名字稱呼它。U看書 kansh.com”

“誒?”

“雖然我不瞭解你們所謂的魔法,但是如今感染了淚之瘟疫的你,在身為信使的我的幫助下,應該也能很輕易的運用,把手伸出來。”

赫卡忒握住了麗諾爾的手,藍色的光再次在她手中點亮:

“遙遠宮殿的彌蒂爾大人,我以您的信使之名呼喚您的名字,請將那嚴酷寒冬的力量,並同壓抑那灰色詛咒的偉力賦予我面前之人……”

麗諾爾張大著眼睛,赫卡忒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她體內的自源魔力居然和蠕動的淚之瘟疫結合在了一起。

而她體內的自源魔力也產生了變化,霜寒魔力和淚之瘟疫混雜在一起,麗諾爾所學到的霜寒魔法已經完全變質,而是變為了更古老的,曾經輝煌的法明戴爾使用的操使淚之瘟疫的體係——真正的“彌蒂爾之冬”。

“妲珂莉。”

麗諾爾輕聲呼喚了一下手中大劍的名字,而後,源源不斷地彌蒂爾之冬自她手中注入了妲珂莉之內,劍身上的月光更加幽藍而深邃,最終變成了深灰的藍色。

【凝霜踏雪】隨之解放,圍繞著她身周的寒氣逐漸凝實,變成鵝毛一樣的飛雪,不隻是這蝕刻恩惠本身的力量,就連蝕刻給麗諾爾身體上的強化也更上一層。

“原來這就是法明戴爾使用的……淚之瘟疫的力量……”麗諾爾不可思議的說道。

“現在你明白了,為什麼我的父親就算知道淚之瘟疫的潛在的危害,也不願放棄使用淚之瘟疫了嗎?”赫卡忒歎著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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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能夠托付信賴,能夠支援自己的人,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謝謝你,我的小龍。”

婭瑟隻是翻了個白眼:

“別在這感動了,要是哭鼻子脫力了一會兒可揮不動妲珂莉。”

一旁的赫卡忒隻是看著兩人,悄悄地笑出了聲。

“對了,你的傑芙琳折斷了,你還能使用魔法嗎?”等到麗諾爾鬆開了手,婭瑟問道。

“我隻能使用我身上蝕刻的力量,但是像‘冰冷炮擊’那種需要施法媒介進行引導的術士就放不出來了,不過【凝霜踏雪】的寒氣,冰凍和冰槍,這些東西不屬於魔法,我還可以自由的使用。”

“‘彌蒂爾之冬’?”

“嗯,這個確實是不需要施法媒介的……但是我在學院裡沒法很好的構築出一次來……”

“‘彌蒂爾之冬’?”一旁的赫卡忒開口了,“你說的這個魔法術式,好像和法明戴爾使用淚之瘟疫的力量名字很像,”

“啊——讓我想想怎麼給你解釋一下,總之就是對自己施放的一個結界,一個防禦類的法術,將自源魔力在身邊構築出一個無法撼動的冰層,冰冷的魔力轉化為生命力治癒自身,是霜寒魔法師在危急關頭時的自救術式……籠罩在法明戴爾之上的結界叫什麼?”

“‘風雪護佑’,這原本是用於保護法明戴爾的力量……當然,也是用淚之瘟疫進行驅動的,城中你們見到的那些藍色水晶,就是維繫風雪護佑的脈絡,來**明戴爾固定在這裡不受外界侵害,而結界中湧出來的力量,同樣可以滋養在這座城市內的所有人,現在這結界維繫在我身體上的許珀裡翁之心之上,在第二次淚之瘟疫爆發時,我將這個結界反轉,那些淚中之骸纔沒法離開這座城市。”赫卡忒道。

麗諾爾打了個響指:“和你說的一模一樣!我就說法明戴爾之上的結界是反向的,不是在保護外側,而是在封閉內側!原來‘彌蒂爾之冬’的起源是法明戴爾!”

“不隻是起源,‘彌蒂爾之冬’是一整套使用淚之瘟疫力量的體係,就像你們說的,是一整套以淚之瘟疫為燃料的魔法,而你們隻是學到了其中一個術式,卻錯誤的以‘彌蒂爾之冬’的名字稱呼它。U看書 kansh.com”

“誒?”

“雖然我不瞭解你們所謂的魔法,但是如今感染了淚之瘟疫的你,在身為信使的我的幫助下,應該也能很輕易的運用,把手伸出來。”

赫卡忒握住了麗諾爾的手,藍色的光再次在她手中點亮:

“遙遠宮殿的彌蒂爾大人,我以您的信使之名呼喚您的名字,請將那嚴酷寒冬的力量,並同壓抑那灰色詛咒的偉力賦予我面前之人……”

麗諾爾張大著眼睛,赫卡忒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她體內的自源魔力居然和蠕動的淚之瘟疫結合在了一起。

而她體內的自源魔力也產生了變化,霜寒魔力和淚之瘟疫混雜在一起,麗諾爾所學到的霜寒魔法已經完全變質,而是變為了更古老的,曾經輝煌的法明戴爾使用的操使淚之瘟疫的體係——真正的“彌蒂爾之冬”。

“妲珂莉。”

麗諾爾輕聲呼喚了一下手中大劍的名字,而後,源源不斷地彌蒂爾之冬自她手中注入了妲珂莉之內,劍身上的月光更加幽藍而深邃,最終變成了深灰的藍色。

【凝霜踏雪】隨之解放,圍繞著她身周的寒氣逐漸凝實,變成鵝毛一樣的飛雪,不隻是這蝕刻恩惠本身的力量,就連蝕刻給麗諾爾身體上的強化也更上一層。

“原來這就是法明戴爾使用的……淚之瘟疫的力量……”麗諾爾不可思議的說道。

“現在你明白了,為什麼我的父親就算知道淚之瘟疫的潛在的危害,也不願放棄使用淚之瘟疫了嗎?”赫卡忒歎著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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