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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 【4月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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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冷死了,吉爾伯特!趕緊給爐子多添把火!”

一個身穿破舊的羊毛大衣,手裡提著一個箱子的男人猛地推開木門,坐在篝火前的桌子上,將手裡的箱子隨便一丟開始搓起了自己被凍得有些發白的手。

“可是,我們的木炭就還剩……這些了。”名為吉爾伯特,皮膚黝黑的男人從壁爐旁拿起裝著木炭的白色袋子,在那袋子的底部,還剩下四五塊小拇指大的碎屑。

“啊——真該死。”剛剛進來的男人抖了抖身上的外套,令人費解的是,在那身破破爛爛的外套之下居然是一身乾淨,筆挺而精緻的燕尾服,內測的襯衣口子上鑲著金線,領口還帶著一副絲綢做的領花,看起來他和窮困潦倒完全沒有一點關係。

他打開面前的黑色手提箱,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把小提琴,小提琴上的清漆厚實,反射著壁爐中晃動的火光。他把小提琴拿了起來,在琴盒的底部是一疊斯托利亞的硬幣和紙幣,加起來大概有一兩個銀貝利的數額。

“拿著,出去再買點炭,”他點了幾個銅塞特拍在桌上,回頭看向了房屋的內側,“莫裡茨,你不冷嗎?”

“我有貓。”

在客廳中的沙發上,一個有著褐色打卷中發的男人側躺著,手裡拿著一張報紙趁著窗戶外射進來的陽光正在閱讀著,有五隻體型和毛色各異的貓趴在他身上打著呼嚕,就連頭頂上都盤著一隻正在睡覺,而他身上開線的毛衣沾滿了貓毛,已經完全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了。

“貓的體溫是39.5度,我暖和的很。”

“你別把懷裡那隻小傢夥給擠死了,我很喜歡那隻小貓。”

“哦?”看著報紙的男人慢慢把報紙放了下來,提起了毛衣的領口,一隻薑黃色的幼貓咪探出了頭咪咪的叫著,“謝謝關心,小傢夥暖和的很。”

“克勞迪雅和梅文呢?”他又看著抖抖索索從衣架上拿著外套的吉爾伯特問道。

“克勞迪雅找到了一份餐廳侍應生的工作,梅文去幫房東刷牆來頂房租了,晚上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會回來了,”吉爾伯特穿上了大衣,又給自己脖子上纏了一條圍巾。

坐在餐桌上的男人想了想,又從琴盒裡拿了一個銀貝利:

“去買點牛肉吧,他們兩個回來肯定會餓的不行,再買點芝士回來,我看廚房裡還有幾個土豆,今晚上做焗飯吃。”

“老大啊,你確定我們……吃得起牛肉?”

“今天運氣好,那家舉辦婚禮的人多給了點小費,雖然隻有50塞特,但是多少也算點錢,莫裡茨,你多久沒吃東西了?”

“一天多吧,但是我有貓,所以我不餓。”躺在沙發上的長髮男子舉著那隻橘色的幼貓逗弄著說。

吉爾伯特搖了搖頭,拿起桌子上的一遝硬幣,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還差多少錢?”莫裡茨和身上的貓玩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坐在餐桌前的男人道,他黑色的捲曲中發雜亂無比,身上沾滿貓毛的衣服也儘顯邋遢,但是他卻帶著一副橢圓形的細框眼鏡,褐色的眼睛中倒是充滿了文雅的氣息。

“還差十幾個貝裡,離開塔蘭提斯之前,可不能欠著房租啊。”

“真可惜,我還挺喜歡這座城市的,下一站我們去哪兒?”

“如果路上沒什麼人需要幫助的話,我們就直接去青森城,如果有人呼喚我的話,恐怕我們還得繞個路……你不考慮出去找個臨時的工作賺點錢什麼的?”坐在餐桌前的人站了起來,走到壁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一邊喝一邊道。

“我一直搞不懂一件事,你的蝕刻恩惠那麼強,為什麼不去找審判庭接點異端獵殺之類的外派訂單,或者乾脆成為一個異端獵人,不比你這樣辛辛苦苦的賺路費要來得舒服。”

正在喝咖啡的人搖了搖頭,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笑了笑,道:

“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是在維爾福斯克,然後我們到了深嶼城,拉誇斯,又到了塔蘭提斯,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風土人情和文化,路上也遇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人,就像我一直說的,旅程的意義不是在於終點,而是在於旅途本身。”

“更何況,我要是貿然解放蝕刻,肯定會招來和我們一樣的蝕刻賜福者來獵殺我們,雖然我倒是不怕他們,但是別忘了,我和你們約定好了要保護你們,放棄了殘餘蝕刻儀式的人。”

“你的熱心腸讓我都忘了你是一個失憶症患者,四月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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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我也不想知道我過去發生了什麼,我隻是不想再看到人們為了自己的願望而彼此殺戮了。”

莫裡茨·肖爾,吉爾伯特·霍爾姆,克勞迪雅·埃文斯,梅爾·加利亞。

他們全部都是蝕刻賜福者,但是和其他的蝕刻賜福者不同的是,他們放棄了能夠實現願望的蝕刻儀式。

他們放棄的原因有許多,有的是不想殺戮他人,有的是因為自身的蝕刻恩惠實在是太過弱小……總而言之,本該是敵人的他們,居然組成了一支小隊,共同生活和旅行。

而這隻小隊的首領,便是這個被稱為“四月落雨”的男人。

在莫裡茨還在維爾福斯克當一個普通的教師,剛剛被蝕刻選中的時候,他便遭遇了一場蝕刻賜福者對他的獵殺,那是一個午夜,他在維爾福斯克城內瘋狂的逃竄躲避,他摔入了一個水果攤內,腳踝扭傷,再也無法行動,在走投無路之際,這個自稱為四月落雨的男人從街角突然出現,他一隻手提著琴盒,另一隻手則拉起了無助的莫裡茨。

同為蝕刻賜福者的他,並沒有像正在獵殺莫裡茨的人一樣對他施以殺手。他身上沉重而溫暖的蝕刻場展開,維爾福斯克的空中,竟然瞬間落下了傾盆大雨,而莫裡茨身上正在流血的傷口,正在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癒合。

那些落下的沉重雨滴在天空中懸浮,他伸出十指,彷彿面前有一架看不見的鋼琴一樣,雨滴化作了自鋼琴之中飛出的音符,輕快的音符在夜色中織成樂曲,原本追殺莫裡茨的蝕刻賜福者不費吹灰之力地被他擊敗。

但是四月落雨並沒有殺死那位賜福者,甚至沒有傷到他,隻是單純的進行了勸說和恐嚇將他趕離了維爾福斯克。

“你也是身負蝕刻的賜福者吧?”四月落雨眉眼含笑幫莫裡茨撲打掉了身上的塵土,剛纔的那一陣雨水隻是打濕了地面,甚至連一滴雨水都沒有落在他和莫裡茨身上。

“放輕鬆,我是來幫你的,不要害怕,”他按住莫裡茨抖動著的肩膀,“如果你害怕蝕刻儀式和其他蝕刻賜福者傷害你的話,那就跟我一起走吧,如果你繼續呆在這裡,還會有別的蝕刻賜福者前來找你,我是來保護你的,你可以叫我……四月落雨。”

他的聲音之中有一種令人安心的沉穩感,而這份沉穩感,打消了莫裡茨對他的一切疑心。莫裡茨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自稱四月落雨的男人,他的年齡像是有著三十多歲,體格高瘦,有著一頭黑色的直髮,臉上有著細小的胡茬,就像是一個行為嚴謹的藝術家一樣。

之後莫裡茨便和四月落雨離開了維爾福斯克,跟著四月落雨四處旅行,在和四月落雨路上的對談之下,四月落雨毫無保留地向他講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他沒有之前的任何記憶,就像是某一天,他突然從夢中醒來,自己便出現在了靜謐之海的岸邊,手裡提著一個裝著一把小提琴的樂器箱。

但是他對蝕刻儀式的規則瞭如指掌,甚至他很清楚自己的蝕刻恩惠和用法。

“蝕刻是被願望呼喚而來的,隻有擁有無法完成的願望的人纔會被蝕刻選中,所有的蝕刻賜福者們自相殘殺,為了爭奪一個實現自己願望的機會。”他說。

“那你的願望呢?”

“我好像忘記了,就像我之前的名字一樣,”四月落雨哈哈的笑著道。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

“並不是每個獲得蝕刻的人都想參與蝕刻儀式,就像你一樣,雖然願望呼喚來了蝕刻的恩惠,

但是你並不想在蝕刻儀式之中進行殺戮,隻想和往常一樣過普通的生活,對嗎?”

莫裡茨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的願望,就是保護像你們這樣的人,被迫捲入蝕刻儀式的人。”

“這不可能,蝕刻儀式要求我們必須彼此殘殺……”

“蝕刻儀式的另一條規則,是允許以小隊進行行動的,”四月落雨伸出一根手指,稍微撩開馬車的窗簾,看向了外面光禿禿的荒原,他們正在從維爾福斯克前往深嶼之城,“蝕刻儀式最終倖存下來的人,進入銀之冠,就會實現自己的願望,但是如果有人把願望自願交給另一個人,而那另一個人進入了銀之冠,也同樣能夠幫助他實現願望,但是如果確立了這樣的關係的話,需要一個蝕刻儀式的‘監管者’見證,來立下不可違背的誓約。”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關於蝕刻儀式的規則,我記得很清楚,但是我對自己的過去一無所知,不過我也不感興趣就是了,對了,跟你說個有意思的事情。”

他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在他的手臂上方,有一個圓形的印記,但是那圓形的印記自中間一分兩半,一半像是一朵正在降雨的雨雲,另一半則是一個數字:4。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有兩個蝕刻。”

“兩個蝕刻!?”

“【四月某日】(April)和【落雨之時】(When the Rain Falls),雖然是兩個不同的蝕刻,但是我卻可以同時使用這兩個不同的恩惠,這也是我名字的來源。”

四月落雨完全不需要睡覺,他就像一個永動機一樣,在他和莫裡茨的旅行之中,他們兩個遭遇了許多其他蝕刻賜福者的獵殺和攻擊,但是每次都被四月落雨輕鬆的化解,每次都是一樣,他不會殺死那些攻擊他們的蝕刻賜福者,就算傷到他們也隻是輕傷。

而隨著他們的旅程繼續,越來越多不願意參與蝕刻儀式的賜福者接受了四月落雨的庇護,加入了他的小隊。

在深嶼之城,他們救下了賣花的女孩克勞迪雅·埃文斯。

在拓荒者之城拉誇斯,木匠梅爾·加利亞加入了他們的小隊。

半個月之前,他們來到了塔蘭提斯,在坍塌的礦洞之中將礦工吉爾伯特·霍爾姆挖了出來。

四月落雨總是在熱心的幫助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不求回報,在和十幾個想要獵殺他和他的小隊的蝕刻賜福者的戰鬥中,他從來沒有輸過。

但是在塔蘭提斯獵殺吉爾伯特的那位蝕刻賜福者,在被他擊敗之後,透露了一個駭人的資訊。

如今發生在斯托利亞的蝕刻儀式並不公平,也不公正,在大陸中部的核心城市,青森城內,有人正在秘密的操縱著蝕刻儀式。那個青森城內操縱一切的人,想要篡奪一位支柱神明的權能。

“這可不妙了,”在將那位蝕刻賜福者放走之後,四月落雨對著小隊裡的人說,“雖然篡奪支柱權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這麼多蝕刻彙集在青森城,恐怕有很多人,不管是平民還是其他的賜福者都會受到波及。”

“那我們……去一趟青森城?”克勞迪雅怯生生的說,她的雙親不久之前死在了靜謐之海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之中,她的家產和房子被親戚侵占,在加入四月落雨的小隊之前,她隻能在大街上賣花來最低限度的維持自己的生活。

“當然了,”四月落雨溫柔的摸了摸這個滿臉雀斑的可憐女孩的頭,“你們仨也沒意見吧?”

莫裡茨和梅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對四月落雨可以說是絕對的信賴,而且他們也見識過許多次四月落雨的力量,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UU看書ukansh.com

……

公寓的木門被推開,吉爾伯特提著幾個紙袋走了進來,克勞迪雅和滿身油漆的梅爾兩個人開心的交談著,分享著今天工作的趣事,跟在吉爾伯特的後面。

“沒想到我在雜貨店遇到了這兩個傢夥。”吉爾伯特把紙袋放在桌上,裡面除了幾種香料,牛肉和封起來的芝士之外,還有幾個圓滾滾的蘋果。

克勞迪雅從自己圍裙的口袋裡掏出來幾個銅塞特,面帶著自豪的笑容放在了四月落雨面前:

“今天賺的,都給你!”

“可真不少呢!”四月落雨故作驚歎的說道,隨後她拉起了這個靦腆女孩的手,將她的手掌扯平,然後把那一疊硬幣原封不動的放回到了她的手裡,“這是你的錢,你自己工作得來的,我可不要,今天工作了一天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晚飯馬上就好。”

克勞迪雅收下硬幣,向著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的莫裡茨跑了過去,從他身上抱起了一隻正在打呼嚕的奶牛貓何它玩耍了起來。

“梅爾,你也辛苦了。”

“大家一起租了這間房子,我也得出份力纔是嘛,今天幫房東粉刷了一下牆壁,我讓他把房租減了一個銀貝利,”梅爾打開了水龍頭一邊洗著手一邊說,“需要我幫忙做晚飯嗎?”

“不用,”四月落雨站了起來,伸展了一下懶腰,“今晚上我來做,我今天在那家婚禮上學到的菜。”

“你還會做飯?”莫裡茨再次放下了報紙,疑惑的看著四月落雨問道。

“凡事都有第一次,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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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在他的手臂上方,有一個圓形的印記,但是那圓形的印記自中間一分兩半,一半像是一朵正在降雨的雨雲,另一半則是一個數字:4。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有兩個蝕刻。”

“兩個蝕刻!?”

“【四月某日】(April)和【落雨之時】(When the Rain Falls),雖然是兩個不同的蝕刻,但是我卻可以同時使用這兩個不同的恩惠,這也是我名字的來源。”

四月落雨完全不需要睡覺,他就像一個永動機一樣,在他和莫裡茨的旅行之中,他們兩個遭遇了許多其他蝕刻賜福者的獵殺和攻擊,但是每次都被四月落雨輕鬆的化解,每次都是一樣,他不會殺死那些攻擊他們的蝕刻賜福者,就算傷到他們也隻是輕傷。

而隨著他們的旅程繼續,越來越多不願意參與蝕刻儀式的賜福者接受了四月落雨的庇護,加入了他的小隊。

在深嶼之城,他們救下了賣花的女孩克勞迪雅·埃文斯。

在拓荒者之城拉誇斯,木匠梅爾·加利亞加入了他們的小隊。

半個月之前,他們來到了塔蘭提斯,在坍塌的礦洞之中將礦工吉爾伯特·霍爾姆挖了出來。

四月落雨總是在熱心的幫助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不求回報,在和十幾個想要獵殺他和他的小隊的蝕刻賜福者的戰鬥中,他從來沒有輸過。

但是在塔蘭提斯獵殺吉爾伯特的那位蝕刻賜福者,在被他擊敗之後,透露了一個駭人的資訊。

如今發生在斯托利亞的蝕刻儀式並不公平,也不公正,在大陸中部的核心城市,青森城內,有人正在秘密的操縱著蝕刻儀式。那個青森城內操縱一切的人,想要篡奪一位支柱神明的權能。

“這可不妙了,”在將那位蝕刻賜福者放走之後,四月落雨對著小隊裡的人說,“雖然篡奪支柱權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這麼多蝕刻彙集在青森城,恐怕有很多人,不管是平民還是其他的賜福者都會受到波及。”

“那我們……去一趟青森城?”克勞迪雅怯生生的說,她的雙親不久之前死在了靜謐之海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之中,她的家產和房子被親戚侵占,在加入四月落雨的小隊之前,她隻能在大街上賣花來最低限度的維持自己的生活。

“當然了,”四月落雨溫柔的摸了摸這個滿臉雀斑的可憐女孩的頭,“你們仨也沒意見吧?”

莫裡茨和梅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對四月落雨可以說是絕對的信賴,而且他們也見識過許多次四月落雨的力量,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UU看書ukansh.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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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木門被推開,吉爾伯特提著幾個紙袋走了進來,克勞迪雅和滿身油漆的梅爾兩個人開心的交談著,分享著今天工作的趣事,跟在吉爾伯特的後面。

“沒想到我在雜貨店遇到了這兩個傢夥。”吉爾伯特把紙袋放在桌上,裡面除了幾種香料,牛肉和封起來的芝士之外,還有幾個圓滾滾的蘋果。

克勞迪雅從自己圍裙的口袋裡掏出來幾個銅塞特,面帶著自豪的笑容放在了四月落雨面前:

“今天賺的,都給你!”

“可真不少呢!”四月落雨故作驚歎的說道,隨後她拉起了這個靦腆女孩的手,將她的手掌扯平,然後把那一疊硬幣原封不動的放回到了她的手裡,“這是你的錢,你自己工作得來的,我可不要,今天工作了一天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晚飯馬上就好。”

克勞迪雅收下硬幣,向著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的莫裡茨跑了過去,從他身上抱起了一隻正在打呼嚕的奶牛貓何它玩耍了起來。

“梅爾,你也辛苦了。”

“大家一起租了這間房子,我也得出份力纔是嘛,今天幫房東粉刷了一下牆壁,我讓他把房租減了一個銀貝利,”梅爾打開了水龍頭一邊洗著手一邊說,“需要我幫忙做晚飯嗎?”

“不用,”四月落雨站了起來,伸展了一下懶腰,“今晚上我來做,我今天在那家婚禮上學到的菜。”

“你還會做飯?”莫裡茨再次放下了報紙,疑惑的看著四月落雨問道。

“凡事都有第一次,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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