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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 赫卡忒親衛騎士 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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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清脆或沉重的碰撞聲響徹在這墓室裡,月光,心火,龍雷和音爆交疊在一起,劍刃和劍刃,拳頭和盔甲,龍爪和長槍互相碰撞,整個墓室之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不隻是麗諾爾她們在和親衛騎士們戰鬥,他們三個彷彿完全失去了神誌一樣,對自己人也在同樣出手。

和雅尼羅姆王不同的是,雅尼羅姆王無法被殺死,損傷多少就會長出多少,但是這三位騎士則不一樣,他們並不強,麗諾爾和妲珂莉共同舞出的狼劍術能夠輕鬆地壓製他們,他們內部的鬥爭也同樣打亂了自己的進攻節奏。阿雪和婭瑟也同樣,這些親衛騎士甚至無法傷到他們。

問題隻有一個,不管殺死他們多少次,他們總能再次爬起來。

他們的體內明明有淚中之骸的淚水,但是能夠真正殺死淚中之骸的妲珂莉卻無法真正將他們徹底斬殺。

月光貫體,麗諾爾扯著那位親衛騎士的盔甲,自他的身軀中將大劍從中拔出,直劍騎士的身體再度倒在灰霧內,自騎士體內噴出的紅黑色液體濺了麗諾爾一身。此時此刻的麗諾爾眼中隱約有殺氣透出,就連白金色的長髮都沾染了臟汙。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抹溫熱的血從臉頰滑過。

或許這些親衛騎士根本就不是淚中之骸,而是和她一樣,被淚之瘟疫感染的人類。

在一瞬間,這樣的想法出現在她的心裡,她本來想給已經倒地的直劍騎士再補一劍,但是再這個想法出現的時候,她遲疑了。

婭瑟和阿雪與錘矛騎士和長槍騎士打的正酣,麗諾爾面前,那位拿著直劍的騎士再次掙紮著爬了起來。

“公主是我們的希望……公主殿下,把公主殿下還回來。”

他的盔甲更加殘破,就算那些灰霧在修補他的身上,那些盔甲的裂縫裡還在往外滲血,但是他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疼痛一般,直劍一抬,繼續向麗諾爾攻去。麗諾爾也從那一瞬間的遲疑之中恢複,大劍和直劍再度拚在一起,那種自親衛騎士劍身上用來的微小的哀傷感正在麗諾爾心中逐漸膨脹。

月光撕裂盔甲,鮮血再次噴出,大劍再度穿過**,麗諾爾又一次將那直劍騎士擊潰,他再次站了起來,不依不饒的向麗諾爾衝去。

“夠了!”麗諾爾將騎士的直劍死死壓下,雖然麗諾爾一直占據上風,但是連續的揮舞妲珂莉,還是用對自身負擔極大的狼劍術,上一戰中還沒完全痊癒的那些暗傷在體內暗自發作,動作也遲緩了許多,“不要再站起來了……我們不是敵人!公主和我們……同樣也在拯救法明戴爾!”

“赫卡忒殿下是法明戴爾的救主,是我們的希望,她為了法明戴爾犧牲了太多,被我們推上了王座的她,被王子殿下親手殺死,甚至還要毀壞她的身體,不管是作為法明戴爾人,還是作為公主信賴的親衛騎士,我都不允許你打擾公主殿下永恒的安眠!你這淚之瘟疫的扭曲怪物!”

“怪物……”麗諾爾喃喃的重複著這個詞,這些親衛騎士被殺死,然後再度站起來,隻是想保護公主的遺骸而已。如今這樣的情況,反倒是麗諾爾她們更像是打擾公主安眠的反派,而這些親衛騎士,明知道自己無法和她們匹敵,但是依然在拚儘自己的全力和麗諾爾戰鬥著。

“庫馬爾,殺了我,我不想變成淚中之骸。”

那股悲傷的情緒炸裂在麗諾爾心中,很久很久之前,在把公主的頭顱妥善安置到這座隱藏的墓室之後,這三位騎士行了個禮,青銅的大門緩緩關閉,靠在一側的牆上休息。

穿越破碎城市的他們遍體鱗傷,手中的武器也幾乎折損壞,已經來到了這裡的他們靜靜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那位長槍騎士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血混著淚之瘟疫的淚水從他的覆面盔下流出。

“都是要死的人了,也不讓我安生,”長槍騎士咳著血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庫馬爾,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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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直劍騎士悶悶的迴應著說。

“外面已經亂成那樣,我們也無法離開這裡了,我不想……變成淚中之骸,打擾公主的安眠,至少不是活著變成那種怪物,幫我個忙,殺了我吧。”

“你在說什麼?”

“你也知道,感染了淚之瘟疫就隻有死路一條,公主贈給你的劍也是在環霧湖中鑄造的,是我們的王的王器,妲珂莉的仿製品,我甘願死在你的手裡……塞爾喬,你也是吧。”

“當然,”一旁的錘矛騎士身下已經留了一灘的血,他的狀態比名為素拉傑的長槍騎士還要差,“我能感覺到體內有東西在蠕動,果然被那些怪物傷到之後,就會成為他們的一員啊……”

“好。”

名為庫馬爾的直劍騎士站了起來,把藍水晶做的直劍緩緩拔出,頂在素拉傑的長槍騎士的脖頸上。

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刺入那近在咫尺的盔甲縫隙。

“……我做不到。”

直劍自他手中脫落,叮噹一聲落在地上。

“就算你們兩個已經被淚之瘟疫感染,我也……做不到殺死你們。”

素拉傑和塞爾喬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一同發出了笑聲。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我們三個之中最心軟的那個,”錘矛騎士塞爾喬歎了口氣說,“想當初,公主出生的時候,那時候我們三個還是法明戴爾的肅正騎士,你這年紀最小的居然還當上了首席肅正。”

“也不知道我們的王是看中我們哪一點了,竟然讓我們三個成為公主的親衛騎士,立下了不可違背的誓言,赫卡忒殿下的親衛騎士團就是從我們三個開始,直到現在。”

“可能是我老了吧……人老了之後,時間也會變快,那個曾經騎在我頭上的小姑娘,有朝一日居然變成了法明戴爾的王,”素拉傑接過話來,“第一次淚之瘟疫爆發,雅尼羅姆王挺身而出為了法明戴爾獻身,法明戴爾失去了她的主人,第二次淚之瘟疫爆發,是我們的公主拯救了我們……她還是個孩子啊,在我眼裡她一直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她本該不需要考慮法明戴爾的命運,不需要在王庭裡和那些大臣周旋,她原本在這安寧的法明戴爾裡隻需要度過自己無憂無慮的一生……”

素拉傑說著,眼光看向了雅尼羅姆王面前的石台。

“她愛著自己的國家,愛著這片土地的每一個人,哪怕這不是她的職責,”塞爾喬用手中的錘矛強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十分吃力的站了起來,“她在那座教堂中不吃不喝鞭笞著自己,足足向彌蒂爾祈求了十四天,甚至獻出了自己的身體,才讓那位冷漠的神明降下自己的神蹟,她做了這一切,究竟換來了什麼……”

“而那位本該成為國王的叛徒,卻親手取走了她的生命,將她視若珍寶的法明戴爾化作焦土……我寧願她離開法明戴爾,遠遠的離開法明戴爾,去外面的世界作為一個普通人活著,而不是揹負著法明戴爾這個國家的命運。”長槍騎士素拉傑也站了起來,緊握著手裡的長槍。

“喂,庫馬爾,你還記得當時我們立下的誓言吧?”

“刻骨銘心。”一直沉默著的直劍騎士庫馬爾終於開了口。

“我願成為她展現王權的劍,撕裂敵人的槍,守護王室的盾,我將沐浴在彌蒂爾的榮光之中,以白鹿為徽,藍色的雪為我祝福,冰冷的風為我頌唱,直到永遠。”

“直到永遠。”

“……直到永遠。”

素拉傑和塞爾喬舉起了長槍和錘矛,力量湧入其中,點亮了武器上的藍色水晶,兩個人向庫馬爾的兩側靠去,三個人呈三角之勢站定,做出了戰鬥的起手式。

“最後一次了!庫馬爾!”塞爾喬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震聲吼道,“公主小時候最喜歡的事,就是看著我們三個進行騎士決鬥,她每次看都會開心的拍手。”

“你這傢夥,每次都放水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劍術精進到什麼地步了,這次要好好打!”素拉傑壓低了身體,長槍之上寒光冷冽。

“公主殿下已經……”庫馬爾沒有撿起地上的劍,隻是喃喃的說道。

“說什麼呢,公主殿下在看著我們呢!把劍撿起來!我們再給公主表演一次!哪怕是我們死了,我們都是守護赫卡忒殿下的親衛騎士!”

庫馬爾,素拉傑,塞爾喬,三個人都出生在法明戴爾之內,在這安寧的國度,他們度過了美好的時光。法明戴爾沒有春天,在巍峨的許珀裡翁峰之下,三個人在苔原和寒風森林中放牧,嬉戲,打鬨。時值法明戴爾的鼎盛時期,已經掌握了藍色水晶力量的雅尼羅姆王帶著肅正騎士外出征戰,對那些對法明戴爾虎視眈眈的精靈展開了自己的複仇,一同外出征戰的三個人聲名顯赫,從征戰騎士變為了守護王庭和教堂的肅正騎士。

而後,第一次淚之瘟疫爆發,法明戴爾充斥著有著黑色甲殼的怪物,他們漫步在宏偉的城池之中,保護著彌蒂爾的教堂。

第一次淚之瘟疫爆發之後的某天夜裡,雅尼羅姆王召喚他們進入了王庭。

那天晚上,雅尼羅姆王的王後難產而死,在華貴的繈褓中靜靜的躺著一個可愛的嬰兒,法明戴爾王子赫克托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法明戴爾的公主——赫卡忒·雅尼羅姆。

“我忠心的騎士們,請答應我,保護好我的女兒,她是我最後的遺產,法明戴爾的明珠……”

渾身枯朽開裂的雅尼羅姆王如此說道,被淚之瘟疫感染的他行將就木,法明戴爾的邊緣,一座屬於他和淚之瘟疫的巨大藏骨塔已經建設完成。

他們三個對著還是嬰兒的公主和雅尼羅姆王立下了自己的誓言,第二日,他們護送著雅尼羅姆王進入了那座藏骨塔之中,然後卸下了屬於肅正騎士的盔甲,披上了代錶王庭的綬帶。作為公主殿下的監護人,守護著她長大。

數年過後,身為雅尼羅姆王國王的赫克托帶著征戰騎士離開了法明戴爾外出征戰,想要建立自己的功勳,就在這王庭空缺,一片祥和,人們盼望著王子歸來,平定外面虎視眈眈的精靈,離開這座山穀之時,www.kanshu.com淚之瘟疫第二次爆發了。

王庭空缺,作為雅尼羅姆王子嗣的赫卡忒站了出來,以一己之力封印淚之瘟疫。人們不知道赫克托國王什麼時候歸來,在第二次淚之瘟疫結束之後,他們將滿身臟汙的公主推舉成為新的國王。

而就在這時,赫克托帶著他的征戰騎士回來了。

庫馬爾撿起了地上的直劍,緩緩地抬起頭來,揮舞了一個漂亮的劍花,而後站定,直劍之上點亮了漂亮的藍色輝光:

“來吧,同僚們,我們在公主殿下面前,最後決鬥一次。”

在刀光劍影之下,鮮血緩緩流出佈滿地面,渾身是傷的庫馬爾喘著粗氣,身下是素拉傑和塞爾喬冰冷的軀體,他們的呼吸已經停止,盔甲之下的嘴角卻帶著一絲微笑。

庫馬爾撐著劍,緩緩地跪了下來,發出了一陣笑聲,這笑聲越來越大,充滿著勝利者的喜悅和自豪。

“看到了嗎,公主殿下,這次我可沒有放水了……”

但是霎時之間,他的笑聲停止了,帶著惡劣氣味的粘稠眼淚從他的面甲之下,從他身上的傷口之中汨汨流出。

他早該知道的,被淚中之骸傷到的他,也同樣成為了淚之瘟疫的感染者,就畫素拉傑和塞爾喬一樣,再過一陣子,他也會變成名為淚中之骸的怪物。

庫馬爾嘗試著再次舉起劍,但是身上冰冷的無力感已經席捲了全身,他的身體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直劍也脫手而出。

“喂,要是你們兩個……變成怪物,活過來的話,記得幫我一把,也把我……一起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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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你這傢夥,每次都放水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劍術精進到什麼地步了,這次要好好打!”素拉傑壓低了身體,長槍之上寒光冷冽。

“公主殿下已經……”庫馬爾沒有撿起地上的劍,隻是喃喃的說道。

“說什麼呢,公主殿下在看著我們呢!把劍撿起來!我們再給公主表演一次!哪怕是我們死了,我們都是守護赫卡忒殿下的親衛騎士!”

庫馬爾,素拉傑,塞爾喬,三個人都出生在法明戴爾之內,在這安寧的國度,他們度過了美好的時光。法明戴爾沒有春天,在巍峨的許珀裡翁峰之下,三個人在苔原和寒風森林中放牧,嬉戲,打鬨。時值法明戴爾的鼎盛時期,已經掌握了藍色水晶力量的雅尼羅姆王帶著肅正騎士外出征戰,對那些對法明戴爾虎視眈眈的精靈展開了自己的複仇,一同外出征戰的三個人聲名顯赫,從征戰騎士變為了守護王庭和教堂的肅正騎士。

而後,第一次淚之瘟疫爆發,法明戴爾充斥著有著黑色甲殼的怪物,他們漫步在宏偉的城池之中,保護著彌蒂爾的教堂。

第一次淚之瘟疫爆發之後的某天夜裡,雅尼羅姆王召喚他們進入了王庭。

那天晚上,雅尼羅姆王的王後難產而死,在華貴的繈褓中靜靜的躺著一個可愛的嬰兒,法明戴爾王子赫克托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法明戴爾的公主——赫卡忒·雅尼羅姆。

“我忠心的騎士們,請答應我,保護好我的女兒,她是我最後的遺產,法明戴爾的明珠……”

渾身枯朽開裂的雅尼羅姆王如此說道,被淚之瘟疫感染的他行將就木,法明戴爾的邊緣,一座屬於他和淚之瘟疫的巨大藏骨塔已經建設完成。

他們三個對著還是嬰兒的公主和雅尼羅姆王立下了自己的誓言,第二日,他們護送著雅尼羅姆王進入了那座藏骨塔之中,然後卸下了屬於肅正騎士的盔甲,披上了代錶王庭的綬帶。作為公主殿下的監護人,守護著她長大。

數年過後,身為雅尼羅姆王國王的赫克托帶著征戰騎士離開了法明戴爾外出征戰,想要建立自己的功勳,就在這王庭空缺,一片祥和,人們盼望著王子歸來,平定外面虎視眈眈的精靈,離開這座山穀之時,www.kanshu.com淚之瘟疫第二次爆發了。

王庭空缺,作為雅尼羅姆王子嗣的赫卡忒站了出來,以一己之力封印淚之瘟疫。人們不知道赫克托國王什麼時候歸來,在第二次淚之瘟疫結束之後,他們將滿身臟汙的公主推舉成為新的國王。

而就在這時,赫克托帶著他的征戰騎士回來了。

庫馬爾撿起了地上的直劍,緩緩地抬起頭來,揮舞了一個漂亮的劍花,而後站定,直劍之上點亮了漂亮的藍色輝光:

“來吧,同僚們,我們在公主殿下面前,最後決鬥一次。”

在刀光劍影之下,鮮血緩緩流出佈滿地面,渾身是傷的庫馬爾喘著粗氣,身下是素拉傑和塞爾喬冰冷的軀體,他們的呼吸已經停止,盔甲之下的嘴角卻帶著一絲微笑。

庫馬爾撐著劍,緩緩地跪了下來,發出了一陣笑聲,這笑聲越來越大,充滿著勝利者的喜悅和自豪。

“看到了嗎,公主殿下,這次我可沒有放水了……”

但是霎時之間,他的笑聲停止了,帶著惡劣氣味的粘稠眼淚從他的面甲之下,從他身上的傷口之中汨汨流出。

他早該知道的,被淚中之骸傷到的他,也同樣成為了淚之瘟疫的感染者,就畫素拉傑和塞爾喬一樣,再過一陣子,他也會變成名為淚中之骸的怪物。

庫馬爾嘗試著再次舉起劍,但是身上冰冷的無力感已經席捲了全身,他的身體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直劍也脫手而出。

“喂,要是你們兩個……變成怪物,活過來的話,記得幫我一把,也把我……一起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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