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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再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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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法明戴爾的地圖,舊蒙特卡洛語的字典,星期四的筆記,還有什麼?”

“特雷多醫生給的口服治癒魔藥,四瓶,祝福過的止血用繃帶,三卷,注射器,以及額外的淚之瘟疫免疫魔藥,兩瓶,法蒂瑪的教室卷軸,這些都別忘了。”婭瑟一邊給清單打著勾,旁邊的麗諾爾一邊用戴著手環的手抓住攤在地上的各種東西,那些東西在她的手中逐漸縮小,之後被吸入了手環之中。每吸入一件物品,那手環的淡藍色光芒都會明亮一些,直到整個手環都充盈了光芒,麗諾爾手中抓著的東西也再也塞不進去了。

“你就不能把海因送你的那些書拿出來一點嗎,你都往裡面塞了一整個書架了。”

“當然不能,”婭瑟板著臉對麗諾爾道,“那可都是知識的重量,堂堂的龍鱗學者,凜冬學院院長海因·納瓦羅友情贈送。”

“我寧願往裡面多塞點吃的……”麗諾爾扶著額頭道,她對之前忍饑捱餓的經曆依然無法忘卻。

學者手環,一件經由純粹的魔力在術式的束縛下凝聚而成,從一件原型奇蹟武裝獲得靈感,量產製造出來的魔法造物。

手環內有一個約兩立方米的空間,可以吸入沒有生命的東西,在手環內以極緩的時間流逝進行儲存,而佩戴者絲毫不會感覺到手環和內容物的重量。每一個學者手環都有自己的編號,且每年限量發行,價格不菲,隻有貴族和魔法學者才負擔的起。

不過,這東西也有一定的缺點,這東西毫無安全性可言,拿到手環的任何人都可以將裡面的內容物取出,每次放置或者拿出東西,都需要手環的持有者以自身的自源魔力驅動,因此隻有體內有自源魔力的人,才能使用這學者手環,在這重重限製下,這東西雖然方便,但是並不能廣泛推行在民間使用。

“你的戰地魔法學的怎麼樣了?”

“法蒂瑪教了我冰冷炮擊和狼衛之戍,誒,你知道嗎,狼衛之戍是我最初用的抵製之盾的原型版本,最初用魔力凝成盾牌的人,居然是和我們交過手,還沒有與狼同行的凜冬狼衛大騎士們,他們最初是左手魔力盾牌,右手拿著大劍的,而後他們遇見了古老的狼,與霜牙狼的先祖們締結了契約,他們便與狼同行,為了和狼一起作戰,才捨棄了盾牌,研究出了狼弓術,而魔力盾牌的術式技法,竟然被另一個騎士團繼承了下來,你猜猜是誰?”

“羅塞塔劍杖騎士,《斯托利亞魔法史第二卷》,六百二十五頁,第四行。”

“原來你已經看過了……”麗諾爾泄氣的說,她搔了搔自己左手的上臂,自從幾天前注射了海因給的魔藥之後,她總是覺得那裡癢癢的,似乎有東西在她的皮肉之下在動。至於婭瑟,她雖然也注射了那白色的魔藥,但是龍族的血統實在是太過霸道,她的血液輕輕鬆鬆就把那魔藥驅散掉了,任何藥物似乎都對她毫無作用。

“斯托利亞的曆史非常令人著迷,但是裡面有些東西被過度美化了,也有如今被大審判庭和國教封鎖的部分在,你的‘彌蒂爾之冬’呢,這個術式,或許會在很關鍵的時候救你一命。”

“還是做不到,一次也做不到,就算是學院這裡以太如此濃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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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沒法形成將自己封凍的冰塊,這種神蹟附帶的魔法,就算是個人使用的弱化版,對於我來說還是太過勉強了。”

“唔,我也是,這幾天一直在看斯托利亞魔法體係和霜寒魔法的書籍,也找不到能讓我的龍語奇蹟【蒼空交奏】模擬魔法的方法。”

麗諾爾看著婭瑟,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一直萬能的小龍婭瑟,好像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難說,我早晚會把你們人類的魔法弄清楚的,早晚。”

“對了,還有一件事,”麗諾爾從手環裡將精緻墓碑取出,如今有了學者手環,麗諾爾不必再遮住槍械的樣子引人誤會,銀白色帶著花紋的槍身帶著一種複古的美,“海因說過,法蒂瑪之前是德洛斯鋼鐵天使廢棄的原型機,所以我讓她看了看這把德洛斯的銃械……這東西,確實是一件鍊金武裝。”

“德洛斯神權國名為銃械的火器,你之前在萊汀的龍域裡,從那個德洛斯人的營地裡撿到的,然後呢?”

“這鍊金武裝壞了,從一開始就是壞的,這是一件未完成的鍊金武裝,理應無法使用。”

“但是在你手裡,這東西卻能發揮原本的效果。”

“對,而且……按理來說,鍊金武裝的驅動不應使用魔力,而是德洛斯特有的,名為調查靈子的東西,所以法蒂瑪也無法解釋為什麼這件東西能在我手裡有效果,但是應該是無害的。”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學學德洛斯的鍊金。”

“那東西可是異端,”麗諾爾把那些裝不進手環的零散東西裝在行囊裡,“你怎麼什麼都想學。”

“薩爾丁對知識有近乎瘋狂的佔有慾,這是屬於薩爾丁的貪婪,或許正是這種貪婪,不想被探知的神明纔給薩爾丁降下了隱藏在血統中的血脈原罪。”

“不想被探知的神明?”

“薩爾丁記載中有明確名字的支柱,要比你們人類多一位,薩爾丁在數千年的溯源研究中,發現了祂的名字和權能,那是一位最古老的支柱,比所有的支柱都要古老,但是這一位的名字,是不能被說出來的,祂的權能和象征,是‘星間懸垂之月’。”婭瑟的表情十分的嚴肅,這種嚴肅不像她往常時候板著臉的樣子,麗諾爾能在她臉上看到一絲絲的恐懼,沒有人類情感的婭瑟,居然也會害怕。

麗諾爾在心中快速的默唸了一下這個名字,在這個名字的尾音結束之後,麗諾爾若有若無的聽到了古怪的音調,這音調是來自更久遠的亙古時代,星空之上的頌歌,這音調充滿了混沌和不和諧,但是又伴隨著蒼涼的寂靜之感。詭異的聲音在麗諾爾的心中響起,而又快速消逝,麗諾爾渾身的雞皮疙瘩也被這混亂的音調激起,光是講述這位無名支柱的權能便會有如此恐慌之感,那若是唸誦祂的真名的話,麗諾爾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不可探知神,更何況是這種脾氣很差的支柱神明。

雖然《斯托利亞真典》中明確記載了這句話,但是國教和審判並未完全禁止對支柱真名的探索,不僅如此,就連魔法師和魔法研究存在的意義本身,都是在追求所謂的世界起源,尋求通往原型界的道路,神學家們和學者們提出了無數的假說和命題,試圖論證支柱存在的意義,以及世界的本質。而探尋起源的努力,最終確認了十二位支柱的存在,以及整個世界分為物質,形成,創造,原型四層。

物質界便是實體世界,形成界則是死者皈依之所,創造界依然未知,而原型界,便是十二位支柱的寢宮。

“探尋本源。”——羅塞塔學院校訓。

“……還是不要再討論這種事情了,我本來就沒想循規蹈矩的成為研究那些形而上學的魔法學者。”麗諾爾打了個激靈,對婭瑟說,而婭瑟也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

“在凜冬學院我們也休息了夠久,走吧,我們去法明戴爾。”

麗諾爾提起地上的行囊,披上學院發給她們的厚重羊氈鬥篷,這件鬥篷被學院的教授施加了魔法,又在彌蒂爾的教堂中祝福過,不但具有魔法防禦的功效,對於寒冷也有一定的耐受力。她又緊了緊揹著傑芙琳的肩帶,麗諾爾對傑芙琳有特殊的感情,不願意讓它呆在手環裡,一如既往的讓它掛在了背後,婭瑟也提起了屬於自己的行李,裡面隻裝了幾本書,那把刺劍掛在她的腰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將凜冬山學院的校徽掛在了自己鬥篷的領口。等她們拿到存放在淚之國的神蹟之後,她們還要回到學院,找海因院長進行洗去烙印的儀式,在她們離開的期間,海因也要進行星空的觀測和儀式的準備。至於具體洗去烙印的細節,他倒是不方便透露,隻是讓兩個人把法明戴爾,U看書 www.kansh.com彌蒂爾第一教堂的神蹟帶回來。

月亮的殘影還掛在凜冬學院的西方,太陽還未升起,微弱的陽光微微點亮了地平線,這陽光被籠罩整個學院的“彌蒂爾之冬”結界外壁所折射,隻投射在學院的尖塔上一抹朦朧的光暈,整個凜冬學院還未清醒,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在隔離樓上那些感染了淚之瘟疫,在痛苦折磨中等待死亡到來的人們幽怨的哀嚎聲。

婭瑟先行離開了校舍,麗諾爾拉著門把手,望了一眼乾淨整潔的校舍,一聲關燈的咒語說出,天花板上的輝石燈熄滅。

下午的時候月亮奶昔和蘑菇已經被從學院的馬廄帶到了塔樓的下方,麗諾爾和婭瑟跨上馬匹,向著學院門口的鐵門走去。學院還是和她們剛來的時候一個樣子,魔法凝成的雪花落了一地,雕成白鹿的路燈成排點亮著,這個時間,不管是海因院長,還是學院裡的其他人應該還在夢鄉之中,再過些時候,校醫院的各位又要忙碌起來,清理今天新死去的屍體了。

校徽和學院的鐵門產生了反應,封閉的鐵門吱吱呀呀緩緩拉開,冰雪凝彙而成的橋梁連接山崖之下的森林。今天是一月六日,月末便會有一場驟星雨,那是唯一洗去烙印的時機,從凜冬學院到法明戴爾隱藏的弗拉維亞山又至少需要四天的形成,而在那被塵封的山穀之內,不知道等待她們又有什麼,留給麗諾爾和婭瑟磨蹭的時間並沒有多少。

“走了,婭瑟,我知道你很喜歡這裡的圖書館,我們過一陣子還會回來,到時候你可以再多看幾本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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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所謂的世界起源,尋求通往原型界的道路,神學家們和學者們提出了無數的假說和命題,試圖論證支柱存在的意義,以及世界的本質。而探尋起源的努力,最終確認了十二位支柱的存在,以及整個世界分為物質,形成,創造,原型四層。

物質界便是實體世界,形成界則是死者皈依之所,創造界依然未知,而原型界,便是十二位支柱的寢宮。

“探尋本源。”——羅塞塔學院校訓。

“……還是不要再討論這種事情了,我本來就沒想循規蹈矩的成為研究那些形而上學的魔法學者。”麗諾爾打了個激靈,對婭瑟說,而婭瑟也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

“在凜冬學院我們也休息了夠久,走吧,我們去法明戴爾。”

麗諾爾提起地上的行囊,披上學院發給她們的厚重羊氈鬥篷,這件鬥篷被學院的教授施加了魔法,又在彌蒂爾的教堂中祝福過,不但具有魔法防禦的功效,對於寒冷也有一定的耐受力。她又緊了緊揹著傑芙琳的肩帶,麗諾爾對傑芙琳有特殊的感情,不願意讓它呆在手環裡,一如既往的讓它掛在了背後,婭瑟也提起了屬於自己的行李,裡面隻裝了幾本書,那把刺劍掛在她的腰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將凜冬山學院的校徽掛在了自己鬥篷的領口。等她們拿到存放在淚之國的神蹟之後,她們還要回到學院,找海因院長進行洗去烙印的儀式,在她們離開的期間,海因也要進行星空的觀測和儀式的準備。至於具體洗去烙印的細節,他倒是不方便透露,隻是讓兩個人把法明戴爾,U看書 www.kansh.com彌蒂爾第一教堂的神蹟帶回來。

月亮的殘影還掛在凜冬學院的西方,太陽還未升起,微弱的陽光微微點亮了地平線,這陽光被籠罩整個學院的“彌蒂爾之冬”結界外壁所折射,隻投射在學院的尖塔上一抹朦朧的光暈,整個凜冬學院還未清醒,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在隔離樓上那些感染了淚之瘟疫,在痛苦折磨中等待死亡到來的人們幽怨的哀嚎聲。

婭瑟先行離開了校舍,麗諾爾拉著門把手,望了一眼乾淨整潔的校舍,一聲關燈的咒語說出,天花板上的輝石燈熄滅。

下午的時候月亮奶昔和蘑菇已經被從學院的馬廄帶到了塔樓的下方,麗諾爾和婭瑟跨上馬匹,向著學院門口的鐵門走去。學院還是和她們剛來的時候一個樣子,魔法凝成的雪花落了一地,雕成白鹿的路燈成排點亮著,這個時間,不管是海因院長,還是學院裡的其他人應該還在夢鄉之中,再過些時候,校醫院的各位又要忙碌起來,清理今天新死去的屍體了。

校徽和學院的鐵門產生了反應,封閉的鐵門吱吱呀呀緩緩拉開,冰雪凝彙而成的橋梁連接山崖之下的森林。今天是一月六日,月末便會有一場驟星雨,那是唯一洗去烙印的時機,從凜冬學院到法明戴爾隱藏的弗拉維亞山又至少需要四天的形成,而在那被塵封的山穀之內,不知道等待她們又有什麼,留給麗諾爾和婭瑟磨蹭的時間並沒有多少。

“走了,婭瑟,我知道你很喜歡這裡的圖書館,我們過一陣子還會回來,到時候你可以再多看幾本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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