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政吉原本是上門興師問罪的,沒想到被謝玉軒說服,怒氣全消不說,還被謝玉軒拿捏得死死的。
他本想以李雪煬要挾謝玉軒,嘗試著扳回一局。
結果謝玉軒並不上套,斷定他不知道李雪煬的去向,甚至還威脅,以後春風酒的價格還要漲。
謝玉軒隻是臨安府的押司官,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比他見過的所有官員都要磅礴。
他甚至有種感覺,隻要謝玉軒在臨安一天,金國的密諜,就別想在臨安得逞。
這個年輕人,好像能看破天機,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看穿,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甚至,大金的命運,他似乎也知道。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難道真是上天派來,幫助已經病入膏肓的宋國嗎?
其實,如果鄒政吉誠心相問,謝玉軒搞不好會告訴他,自己不是上天派來的,而是八百年之後穿越而來的。
當然,這樣的說法,鄒政吉絕不會相信,他隻會以為謝玉軒是撒謊,用這樣的騙術來矇蔽自己而已。
鄒政吉走了,沒再提酒樓當鋪和住宅的事。
他其實也知道,就算自己不給,可能金國使者也能救自己出去。
可當時的情況,他不敢賭,畢竟在出去之前,他還要待在臨安府大牢。
那裡的環境非常惡劣,而且他還得受刑,能不能熬到使者來臨安還未可知呢?
錢財乃身外之物,隻要跟謝玉軒做著春風酒的生意,以後總會有機會交手的。
到時候,未必就是謝玉軒再占上風了。
拿到春風樓後,謝玉軒就不怎麼到外面吃飯了。
除了早上在去淨因寺的路上,隨便對付一口,中午和晚上,必然會來春風樓。
不為其他,主要是謝玉軒想吃什麼,可以讓廚房做。
比如有些前世喜歡的菜,什麼紅燒獅子頭、紅燒肉、糖醋排骨,如果廚師不會做,他會告訴他方法。
實在不行,他就親自操刀。
因為謝玉軒的出現,春風樓出現了很多新菜,這在其他酒樓是
有些菜,看著普通,但換個做法,味道就是不一樣。
什麼血鴨、酸菜肥腸、梅菜扣肉、炸酥肉,多是用炒、煎、炸的做法,與現在的臨安風味完全不一樣。
另外什麼蒜蓉粉絲扇貝、紅燒鮑魚、桂圓雪梨肉丸湯等等,隻要是謝玉軒前世覺得好吃,這裡又吃不到的菜,他都會弄出來。
這就使得春風樓幾乎每天都有新菜,再加上春風酒,這就使得,來春風樓消費,幾乎每次都要排隊。
為了製造等級區別,謝玉軒讓柳清風專門把二樓隔出來,隻有在春風樓充值十貫,並且每個月至少消費一貫以上,纔有資格到二樓吃飯。
這其實跟後世的會員製差不多了,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隨時可以來的時候,真的無所謂。
如果需要一定的門檻,甚至門檻越高,就越想跨過這個門檻。
當然,最高級的會員,是在後面院子裡的雅座,那裡必須提前預訂。
而且,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給謝玉軒留一個包間。
隻要他來,任何時候都不用等。
“這不是謝押司嗎?”
謝玉軒中午剛到春風樓,在門口碰到了皇城司的親事官麻天。
“麻親事官,有何指教?”
麻天歎了口氣:“想來春風樓喝酒,沒想到進不去。”
謝玉軒輕聲說道:“春風樓的生意很好,如果沒位子,就隻能在外面等。”
麻天擋在謝玉軒面前:“別以為我不知道春風樓是誰的買賣,我有差事在身,你趕緊讓我進去。”
謝玉軒皺起眉頭:“差事?”
麻天可是皇城司探事司的人,他來春風樓辦差,難道這裡有人……
麻天朝謝玉軒呶了呶嘴:“看到那邊兩個人了嗎?”
謝玉軒放眼望去,看到春風樓的大堂裡,有兩個人正坐在門口喝酒。
兩人差不多五十來歲,花白的鬍鬚,但身材高大,坐在那裡非常偉岸。
其中一人留著山羊鬍須,而另外一人,滿面憔悴。
謝玉軒問:“他們是什麼人?細作?還是反賊?”
麻天說道:“一個是即將去福州路任提點刑獄公事的辛坦夫,一個是剛從大理寺出獄的陳汝能。
”
作為帝皇的特務機構,皇城司的任務除了護衛皇宮外,還要監視民眾的活動。
謝玉軒突然驚訝地喊道:“辛坦夫?辛棄疾!”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U看書 kanshu.com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這首《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的著名宋詞,他在初中時就背得滾瓜爛熟,沒想到,來臨安後,竟然會碰到本人。
麻天嗤之以鼻地說道:“一個歸正人罷了,值得什麼大驚小怪。”
謝玉軒沒好氣地說:“你知道個屁,這可是個名人。你盯著他乾什麼?”
他現在對麻天這個親事官,並不怎麼放在眼裡。
麻天這個親事官,其實就是個探事人,再說直白點,就是個皇城卒。
麻天奇怪地說:“你知道他?”
謝玉軒說道:“當然,太知道了。”
辛棄疾出生之年山東已為金軍占領,青年時參與耿京起義,擒殺叛徒張安國,迴歸南宋,獻《美芹十論》《九議》等,條陳戰守之策。
先後在江西、湖南、福建等地為守臣,平定荊南茶商賴文政起事,又力排眾議,創製飛虎軍,以穩定湖湘地區。
由於他與當政的主和派政見不合,故而屢遭劾奏,數次起落,最終退隱山居。
開禧北伐前後,宰臣韓侂冑接連起用辛棄疾知紹興、鎮江二府,並征他入朝任樞密都承旨等官,均遭辭免。
開禧三年(1207年),辛棄疾抱憾病逝,享年六十八歲。
辛棄疾一生以恢複為誌,以功業自許,卻命運多舛,壯誌難酬。
如今謝玉軒來了臨安,能改變辛坦夫的命運嗎?
不管如何,他都要試試!
麻天說道:“一個是即將去福州路任提點刑獄公事的辛坦夫,一個是剛從大理寺出獄的陳汝能。
”
作為帝皇的特務機構,皇城司的任務除了護衛皇宮外,還要監視民眾的活動。
謝玉軒突然驚訝地喊道:“辛坦夫?辛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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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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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天嗤之以鼻地說道:“一個歸正人罷了,值得什麼大驚小怪。”
謝玉軒沒好氣地說:“你知道個屁,這可是個名人。你盯著他乾什麼?”
他現在對麻天這個親事官,並不怎麼放在眼裡。
麻天這個親事官,其實就是個探事人,再說直白點,就是個皇城卒。
麻天奇怪地說:“你知道他?”
謝玉軒說道:“當然,太知道了。”
辛棄疾出生之年山東已為金軍占領,青年時參與耿京起義,擒殺叛徒張安國,迴歸南宋,獻《美芹十論》《九議》等,條陳戰守之策。
先後在江西、湖南、福建等地為守臣,平定荊南茶商賴文政起事,又力排眾議,創製飛虎軍,以穩定湖湘地區。
由於他與當政的主和派政見不合,故而屢遭劾奏,數次起落,最終退隱山居。
開禧北伐前後,宰臣韓侂冑接連起用辛棄疾知紹興、鎮江二府,並征他入朝任樞密都承旨等官,均遭辭免。
開禧三年(1207年),辛棄疾抱憾病逝,享年六十八歲。
辛棄疾一生以恢複為誌,以功業自許,卻命運多舛,壯誌難酬。
如今謝玉軒來了臨安,能改變辛坦夫的命運嗎?
不管如何,他都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