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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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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殿前司,主管殿前都指揮使司公事魏晨曦和都虞候伍宏岩,確實在討論謝玉軒。

伍宏岩與謝玉軒合作之後,對他非常欣賞,認為殿前司缺少的,正是謝玉軒這樣的人。

伍宏岩勸道:“魏都指揮使,這次謝玉軒的表現,可以說是無可挑剔。他在臨安府當押司,實在是大材小用。不如讓他來殿前司,都知、副都知,哪怕是當個押班也好。”

魏晨曦搖了搖頭:“謝玉軒弱不勝衣,刀都拿不起,怎麼來殿前司任職?”

他承認,自己之前小看了謝玉軒,這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謝玉軒身體實在太弱,這次要不是丘雨蘭暗中保護,早就死在金國密諜手裡了。

伍宏岩歎息著說:“我擔心皇城司會把他招過去。”

魏晨曦輕輕搖了搖頭:“謝玉軒未必會去。”

伍宏岩詫異地說:“為何?”

皇城司品階可能不高,但權力很大,而且是為皇帝辦差,很多人羨慕得緊。

魏晨曦沉吟道:“謝玉軒雖隻是個押司,可他畢竟是文人,還這麼年輕,以他的膽識謀略,絕不是一個皇城司能駕馭得了的。”

大宋重文輕武,文人不屑擔任武職。

殿前司的官職,既不適用謝玉軒,人家也未必會來。

連殿前司尚且如此,遑論皇城司了。

伍宏岩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

他是都虞候,剛開始在謝玉軒面前,還是有點官架子的。

然而,隨著兩人的接觸,他越來越覺得謝玉軒能力很強。

最重要的是,謝玉軒很低調,也很會來事。

與金國密諜接觸到,得到的好處,每次都跟自己分享,這樣的人,他是很願意結交的。

魏晨曦問:“謝玉軒說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伍宏岩說道:“找到了。”

魏晨曦冷聲說道:“皇城司把手伸到殿前司來了,簡直活得不耐煩。”

他在西湖當著嘉王的面,跟許智瀾說了,如果皇城司敢把手伸到殿前司,必砍之。

伍宏岩緩緩地說:“我倒是覺得,可以再留一留。”

魏晨曦不耐煩地說:“有什麼好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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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人,立馬殺了才痛快。

伍宏岩說道:“謝玉軒在發現金國的密諜後,能一直忍著不動手。在嘉王府發現下人給密諜通風報信後,也能裝作不知道。這些人,最後都發揮了重要使用,不亞於我們派人打入金國的密諜組。”

魏晨曦沉吟道:“你的意思……”

伍宏岩微笑著說:“對,我想向謝玉軒學,讓皇城司吃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這比殺了他更加大快人心。”

魏晨曦說道:“好,這件事你可以跟謝玉軒商議,讓他出出主意。這個人拿刀不行,但用計,沒幾個人比得上他。”

說話的時候,他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他對謝玉軒的印象,是從不屑一顧到另眼相待,肖雲來找他時,他才發現,錯過了一個招攬謝玉軒的好機會。

伍宏岩說道:“都指揮使,要不,我順便再試探一下謝玉軒的口風?如果他願意來殿前司,我的都虞候讓給他。”

魏晨曦問:“你不死心的話,可以問他。對了,嶽彬羽的死,以及之後打入劉宅的那位密探之死,是否還有其他隱情?”

伍宏岩馬上去臨安府治找謝玉軒,跟他說起此事。

謝玉軒苦笑道:“伍都虞候,這是你們殿前司的家務事,與我何乾?”

伍宏岩正色地說道:“魏都指揮使有令,此事非你不可。”

反正謝玉軒也不會找魏晨曦求證,稍微誇大其詞一點,也沒關係嘛。

謝玉軒搖了搖頭:“魏都指揮使最多會讓我出出主意,殿前司的事情,我絕不會插手。”

先不說家醜不可外揚,就算能往外揚,堂堂殿前司的內部事務,會藉助外人之手?

伍宏岩望著謝玉軒,最後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我對你是越來越佩服了。可大,有沒有想過來殿前司?以你的才能,日後成就絕不會亞於我。”

謝玉軒謙遜地說道:“殿前司需要的是帶兵佈陣上馬殺敵之猛將,我這點所謂的才能,上不了檯面,也登不得大雅之堂。”

伍宏岩問:“先不說以後的事,你先告訴我,嶽彬羽之死,是否有可疑之處?”

謝玉軒沉吟道:“有。”

伍宏岩又問:“有何可疑之處?”

謝玉軒說道:“嶽彬羽被殺,不是因為他暴露了,

而是有人告密。”

伍宏岩驚詫莫名:“什麼?告密?”

他想過很多原因,比如說,是嶽彬羽行事不謹慎,導致被人察覺到他的身份。

不管如何,他都沒想到是有人告密。

之前謝玉軒告訴他,殿前司有人向皇城司告密,他已經非常吃驚。 www.ukanshu.com

如果再告訴他,嶽彬羽之死,也是被人告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怪不得殿前司查案,一直沒有進展,反而處處落於下風。

謝玉軒說道:“走,去見見晉笳卉,正好有事要問他。”

在謝玉軒的計劃中,晉笳卉已經“死”過一次。

作為殺害嶽彬羽的直接凶手,晉笳卉一定知道些什麼。

自從晉笳卉“死”後,他就換了牢房,改了姓名,加上這麼久沒有洗漱,頭髮鬍鬚都變長了,整天又戴著枷鎖,哪怕是親近之人見到,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晉笳卉龜縮在角落裡,看到有人進來,也隻是抬頭看了一眼,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靠著牆坐著。

伍宏岩見到他時,厲聲喝道:“晉笳卉,還不過來行禮?”

謝玉軒淡淡地說道:“他腳筋斷了一根,站不起來了。當然,他可以爬,如果手筋還沒斷的話。”

晉笳卉一聽,嚇得全身一個激靈,自從進了大牢後,他受儘了折磨。

特別是謝玉軒一刀就將他的腳筋割斷,令他記憶猶新,也從內心生出了敬畏感。

這個書生押司,下手真他孃的狠,絲毫不比他差。

他馬上手腳並用,爬到了柵欄旁,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見過兩位官人。”

謝玉軒淡淡地說道:“知道嗎,你們在臨安的金木水火土五個密諜組,全部失事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

晉笳卉兩眼發直,連連自語,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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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宏岩又問:“有何可疑之處?”

謝玉軒說道:“嶽彬羽被殺,不是因為他暴露了,

而是有人告密。”

伍宏岩驚詫莫名:“什麼?告密?”

他想過很多原因,比如說,是嶽彬羽行事不謹慎,導致被人察覺到他的身份。

不管如何,他都沒想到是有人告密。

之前謝玉軒告訴他,殿前司有人向皇城司告密,他已經非常吃驚。 www.ukanshu.com

如果再告訴他,嶽彬羽之死,也是被人告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怪不得殿前司查案,一直沒有進展,反而處處落於下風。

謝玉軒說道:“走,去見見晉笳卉,正好有事要問他。”

在謝玉軒的計劃中,晉笳卉已經“死”過一次。

作為殺害嶽彬羽的直接凶手,晉笳卉一定知道些什麼。

自從晉笳卉“死”後,他就換了牢房,改了姓名,加上這麼久沒有洗漱,頭髮鬍鬚都變長了,整天又戴著枷鎖,哪怕是親近之人見到,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晉笳卉龜縮在角落裡,看到有人進來,也隻是抬頭看了一眼,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靠著牆坐著。

伍宏岩見到他時,厲聲喝道:“晉笳卉,還不過來行禮?”

謝玉軒淡淡地說道:“他腳筋斷了一根,站不起來了。當然,他可以爬,如果手筋還沒斷的話。”

晉笳卉一聽,嚇得全身一個激靈,自從進了大牢後,他受儘了折磨。

特別是謝玉軒一刀就將他的腳筋割斷,令他記憶猶新,也從內心生出了敬畏感。

這個書生押司,下手真他孃的狠,絲毫不比他差。

他馬上手腳並用,爬到了柵欄旁,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見過兩位官人。”

謝玉軒淡淡地說道:“知道嗎,你們在臨安的金木水火土五個密諜組,全部失事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

晉笳卉兩眼發直,連連自語,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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