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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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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長鳴對謝玉軒的表情很滿意,他一直是劉宅的管家,還被當作嫌犯抓進臨安府大牢。

可現在,他卻告訴謝玉軒,自己和劉翊伯是一路人。

謝玉軒如果不吃驚,那才奇怪呢。

康長鳴乾廋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從現在開始,我接替劉翊伯,與謝押司合作。”

謝玉軒喃喃地說:“不是近期不會與我聯絡了麼?”

康長鳴歎息著說:“誰會料到晉笳卉會出這種事呢?”

謝玉軒冷笑道:“晉笳卉不出事,我腦袋就掉了。你們想除掉我,還想讓我跟你們合作?做夢!”

康長鳴說道:“之前是我們不對,但你也藉機抓到了晉笳卉。此事就此揭過,舊事不提,往事不怨如何?”

謝玉軒冷冷地說:“我幫你們忙,隻是收了點銀兩而已,差點沒了腦袋。此事必須給我一個交待,否則你等著進大牢。巴淵怎麼死的,你也會怎麼死。”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謝玉軒覺得,前世在戲劇社的時候,沒有多學幾招,否則現在更入戲。

康長鳴問:“你想怎麼辦?”

謝玉軒說:“你們永遠別來找我,這件事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見。”

康長鳴慢悠悠地說:“謝押司的字寫得很漂亮,你抄的那幾份文書,我可都收著呢。”

謝玉軒怒不可遏:“你……”

康長鳴微笑著說:“晉笳卉想殺你,難道你不想報仇?”

謝玉軒越生氣,他心裡越篤定。

這個臨安府的押司官,別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我報不報仇,與你何乾?”

康長鳴伸出一個手掌:“殺了晉笳卉,給你五百兩白銀。”

謝玉軒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何況是他自己的仇人呢?

“晉笳卉已經成為了捕房的座上賓,豈是隨便可以殺的?”

康長鳴眼珠一轉:“晉笳卉還沒說出你的身份吧?”

謝玉軒嚇了一跳:“他知道我……?”

康長鳴不置可否地說:“趕緊弄死他,越快越好。”

他也不知道晉笳卉是否知道謝玉軒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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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看到謝玉軒緊張,馬上順水推舟。

謝玉軒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把錢準備好。”

謝玉軒要“弄死”晉笳卉,實在太簡單了,隻需要把人轉移,再放出風聲即可。

當然,還有個前提,要保密,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任何人不得知曉。

第二天,謝玉軒去劉宅收錢。

五百兩白銀,康長鳴如數給了,但他又提出一個條件,讓謝玉軒去見一個人。

謝玉軒搖了搖頭:“我們已經兩清,不想再見什麼人。”

康長鳴冷聲說道:“這可由不得你,如果你還想繼續當這個押司官的話。”

“怎麼,你還敢對我用強不成?我可告訴你,晉笳卉都死在我手裡了。惹惱了我,明天就把你這裡鏟了。”

康長鳴勸道:“見這個人,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很忙的,時間金貴。”

“耽誤謝押司的時間,我會彌補。”

康長鳴知道,隻要給錢,謝玉軒什麼事都可以乾的。

果然,謝玉軒沉吟半晌,最終還是同意了。

在劉宅後面的河道裡,停著一條舢板船,謝玉軒和康長鳴鑽進去後,船迅速劃動。

“人呢?”

謝玉軒左右看了看,沒發現第三個人,難道是船家?

“不急。”

謝玉軒此時急也沒用了,隻得期望丘雨蘭能跟得住,要不然,以他的身手,真的是這幫金國密諜砧板上的肉。

他現在希望,康長鳴帶自己去見的,會是他們的總管。

舢板船在河道劃了一會後,拐到了西湖,在那裡,換了條“瓜皮船”。

所謂瓜皮船,是因為船像切開的西瓜,兩頭小,中間大,能容納三五人,甚至七八人。

瓜皮船上擺著一張四方桌,上面放著火爐,燒紅的炭火放著一個水壺。

旁邊坐著一位青衣男子,白白胖胖的,看著他們進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像個彌勒佛似的。

謝玉軒跟在康長鳴身後登了船,看到此人,他心裡馬上有了一個詞:笑面虎。

臨安西湖裡,各種湖船數以千計。其中能容納幾十人的大船,也在數百之多。

西湖中最好的船,自然是皇帝的禦舟,平常都停放在小湖園中,偶爾也會開到西湖中與平民同樂。

當今皇帝有三艘禦舟,分別名為:蘭橈、荃橈、旱船,這些船能容納數百人。

其次,則是雕欄畫拱,行如平地的頭船、樓船、大舫(畫舫)。

這些船大小不一,有一千料的,五十餘丈長,能容百餘名客,五百料的,二三丈長,shu.com能容三五十客。

當然,更多的是這種瓜皮船,甚至還有更小的采蓮船。

笑面虎朝謝玉軒抱了抱拳,微笑著說:“見過謝押司。”

“你是何人?”

“在下鄒政吉,做點小生意。”

謝玉軒語氣很淡:“我隻是個押司,不會做生意。”

現在是對方有求於他,他越是冷淡,對方就越想跟他合作,這叫以退為進。

鄒政吉臉上笑意更濃:“謝押司的生意可是做得不錯,你與我們,不是做過好幾筆生意了麼?哪次謝押司不是賺得盆滿缽滿?”

謝玉軒搖了搖頭:“賺你們點錢,得提著腦袋,我還想過幾年安生日子,以後還是別做生意了。”

“上次晉笳卉的事是個誤會,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為什麼總要用刀呢?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我們的刀,絕對不會再砍你。”

謝玉軒不耐煩地說:“說吧,到底什麼事?”

鄒政吉說道:“爽快!其實這件事很容易,隻要你能安插兩個人到臨安府做事就行了。”

“不行,一旦被人知道,我的腦袋就真得搬家。”

謝玉軒心念急轉,他不知道鄒政吉的用意,難道想在臨安府搞事?

鄒政吉意味深長地說:“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應該互幫互助。”

謝玉軒問:“你能告訴我,這兩人進臨安府要做什麼嗎?”

鄒政吉微笑著說:“打探點訊息而已,同時也能幫謝押司處理一些麻煩。”

謝玉軒低頭不語,鄒政吉臉上則笑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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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幾十人的大船,也在數百之多。

西湖中最好的船,自然是皇帝的禦舟,平常都停放在小湖園中,偶爾也會開到西湖中與平民同樂。

當今皇帝有三艘禦舟,分別名為:蘭橈、荃橈、旱船,這些船能容納數百人。

其次,則是雕欄畫拱,行如平地的頭船、樓船、大舫(畫舫)。

這些船大小不一,有一千料的,五十餘丈長,能容百餘名客,五百料的,二三丈長,shu.com能容三五十客。

當然,更多的是這種瓜皮船,甚至還有更小的采蓮船。

笑面虎朝謝玉軒抱了抱拳,微笑著說:“見過謝押司。”

“你是何人?”

“在下鄒政吉,做點小生意。”

謝玉軒語氣很淡:“我隻是個押司,不會做生意。”

現在是對方有求於他,他越是冷淡,對方就越想跟他合作,這叫以退為進。

鄒政吉臉上笑意更濃:“謝押司的生意可是做得不錯,你與我們,不是做過好幾筆生意了麼?哪次謝押司不是賺得盆滿缽滿?”

謝玉軒搖了搖頭:“賺你們點錢,得提著腦袋,我還想過幾年安生日子,以後還是別做生意了。”

“上次晉笳卉的事是個誤會,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為什麼總要用刀呢?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我們的刀,絕對不會再砍你。”

謝玉軒不耐煩地說:“說吧,到底什麼事?”

鄒政吉說道:“爽快!其實這件事很容易,隻要你能安插兩個人到臨安府做事就行了。”

“不行,一旦被人知道,我的腦袋就真得搬家。”

謝玉軒心念急轉,他不知道鄒政吉的用意,難道想在臨安府搞事?

鄒政吉意味深長地說:“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應該互幫互助。”

謝玉軒問:“你能告訴我,這兩人進臨安府要做什麼嗎?”

鄒政吉微笑著說:“打探點訊息而已,同時也能幫謝押司處理一些麻煩。”

謝玉軒低頭不語,鄒政吉臉上則笑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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