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智瀾的底氣,自然是來自梁婕妤。
前兩天來找謝玉軒,許智瀾還有些沒底,但現在,他腰桿硬得很。
梁婕妤懷孕了!
官家原本就寵愛梁婕妤,加上她懷了龍種,一個貴妃是穩穩的。
到那個時候,許智瀾在入內內侍省的地位也將直線上線。
什麼陳源、林億年、楊舜卿,他也不會放在眼裡。
在皇城司時,許智瀾能闖出一片天地,到了入內內侍省也不例外。
隻要他得寵,很快就能擁有自己的親信,就像在皇城司一樣。
許智瀾暢想著美好的未來,如果能把陳源鬥垮,以後他說不定能掌管入內內侍省呢。
謝玉軒不卑不亢地說道:“不知許都知有何事相求?”
許智瀾說道:“我想讓麻天幫我辦件事,你多派點人手給他。”
他的語氣是命令式的,既沒有說“希望你多派點人手”,更沒有說“請多派點人手”,恢複了在皇城司之時,謝玉軒的上司模樣。
謝玉軒搖了搖頭:“對不起,目前沒有多餘的皇城卒,就連麻天,也沒時間。”
作為一名穿越人士,謝主檢法醫師,他也是有脾氣的好不?
在某些事上,他可以配合許智瀾,但有些事則不行。
許智瀾還沒開口,他就猜到了對方的來意,這個時候,可不能讓陳源看到,他跟許智瀾走得過近。
許智瀾冷聲說道:“謝提點,你可知道我為何會來找你?這可是天大的機遇,如果錯過,那就是錯失一場大富貴。”
謝玉軒說道:“我手上確實沒有多餘人手,要麼,你去找其他人?”
許智瀾盯著謝玉軒,眼中變化莫幻,他幾次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把心裡的話說出口。
過了一會,許智瀾的語氣明顯軟了下來,輕聲說道:“真不能幫忙?你可知道我這是給誰辦事嗎?梁婕妤,官家已經開口,馬上就要升為貴妃了,還要為她建一座寺院。”
“梁婕妤?”
許智瀾馬上說道:“對,怎麼樣,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要不是麻天是謝玉軒的手下,他才懶得來找謝玉軒
謝玉軒緩緩地說:“如果是林提舉下令,我自然遵令。”
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不是林一豪下令,那就是廢話。
許智瀾冷聲說道:“你……,好,你等著。”
他沒想到,謝玉軒怎麼突然就敢拒絕他了呢。
離開之後,許智瀾去找了乾辦惠晨翔。
許智瀾一說是替梁婕妤辦事,惠晨翔想都沒想,馬上一口就答應,不管許智瀾需要多少人手,他都可以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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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許智瀾又找到麻天,問他是不是抽不開身。
麻天說道:“沒有啊,就算有差事,我也可以推給其他人嘛。”
許智瀾冷笑道:“這個謝玉軒,看來是想跟陳源一條道走到黑,這個勢利小人。”
陳源是李皇後的人,而他是梁婕妤的人,就算梁婕妤升為梁貴妃,也跟皇後差一級。
貴妃可以有幾個,但皇後絕對隻有一個,隻要不廢,李鳳娘永遠都是皇後。
麻天問:“許都知,你要人手準備乾什麼?”
他可以私底下給許智瀾乾活,但絕不能公開做事。
這是原則,更是底線。
許智瀾跟陳源走得很近,怎麼可能再向許智瀾靠攏呢,許智瀾也是拎不清。
許智瀾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知道嗎,梁婕妤有身孕了。”
麻天驚詫地說:“
真的嗎?”
許智瀾得意地說道:“官家已經親口答應,要把梁婕妤提為貴妃,還要拔寶藏為梁婕妤建一個香火院。想想看,這是多大的恩寵?咱們的富貴,還在後頭呢。”
自此之後,他再也不用避諱是梁婕妤的人了。
想必宮裡的那幫人,知道之後,對他會變得恭敬了吧?
麻天奉承道:“我早就說過,你會有那麼一天的。”
皇宮內,皇後李鳳娘陰著臉,正在對跪在面前的陳源訓話:
“你是怎麼搞的?梁氏都有了身孕,竟然還不知道?難道天下的人都知道後,我才知道嗎?”
陳源的頭跟搗蒜一樣,連聲說道:“小的該死。”
李鳳娘冷聲說道:“你死了有什麼用?我要梁氏肚子裡的孩子死!”
她纔不管梁婕妤的肚子裡懷的龍種呢,隻要對自己有威脅,就必須除掉。
陳源遲疑著說:“可是……梁婕妤身邊的人都換了。”
他當然知道許智瀾攀附上了梁婕妤,原本以為隻是一個婕妤,不足掛齒,許智瀾跟著她,也成不了氣候。
哪想到,梁婕妤突然有了身孕,這可是大事,一旦梁婕妤生下皇子,以後可就有當皇太後的可能。
壽皇和謝太後對李皇後不滿,陳源也是很清楚的,一旦他們下定決心要廢掉皇後,再立梁婕妤的兒子為皇太子,不僅李皇後將失去一切,他也會變得什麼都沒有。
想著許智瀾在入內內侍省處的遭遇,恐怕到時候,他會比現在的許智瀾更慘。
李鳳娘氣道:“廢物,我把你從郴州調回來有何用?如果辦不好,你還是回郴州吧。”
陳源嚇得全身一顫,如果再回郴州,那還不如死在臨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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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陳源把林億年和楊舜卿如來,他們纔是真正的心腹,這等機密之事,自然要與他們商議。
陳源歎息著說道:“聖人說了,如果梁婕妤肚子裡胎兒生了下來,我們都要被逐出行在。到時候,會是什麼下場,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
林億年冷笑道:“梁婕妤有了身孕,總得請太醫開藥吧,到時候……嘿嘿,流了產,隻能怨她自己。”
這種事他熟悉得很,讓太醫在藥裡加點東西,神不知鬼不覺,梁婕妤還以為是自己流的產。
陳源搖了搖頭:“這招不行啦,她沒找太醫,而且,身邊的人也都換了。她早就跟開國伯暗中聯絡上了,找了民間的郎中開了保胎藥,這個女人,早就防備著我們呢。”
楊舜卿突然說道:“既然是宮外的人,何不找謝玉軒來商議?”
陳源的頭跟搗蒜一樣,連聲說道:“小的該死。”
李鳳娘冷聲說道:“你死了有什麼用?我要梁氏肚子裡的孩子死!”
她纔不管梁婕妤的肚子裡懷的龍種呢,隻要對自己有威脅,就必須除掉。
陳源遲疑著說:“可是……梁婕妤身邊的人都換了。”
他當然知道許智瀾攀附上了梁婕妤,原本以為隻是一個婕妤,不足掛齒,許智瀾跟著她,也成不了氣候。
哪想到,梁婕妤突然有了身孕,這可是大事,一旦梁婕妤生下皇子,以後可就有當皇太後的可能。
壽皇和謝太後對李皇後不滿,陳源也是很清楚的,一旦他們下定決心要廢掉皇後,再立梁婕妤的兒子為皇太子,不僅李皇後將失去一切,他也會變得什麼都沒有。
想著許智瀾在入內內侍省處的遭遇,恐怕到時候,他會比現在的許智瀾更慘。
李鳳娘氣道:“廢物,我把你從郴州調回來有何用?如果辦不好,你還是回郴州吧。”
陳源嚇得全身一顫,如果再回郴州,那還不如死在臨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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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陳源把林億年和楊舜卿如來,他們纔是真正的心腹,這等機密之事,自然要與他們商議。
陳源歎息著說道:“聖人說了,如果梁婕妤肚子裡胎兒生了下來,我們都要被逐出行在。到時候,會是什麼下場,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
林億年冷笑道:“梁婕妤有了身孕,總得請太醫開藥吧,到時候……嘿嘿,流了產,隻能怨她自己。”
這種事他熟悉得很,讓太醫在藥裡加點東西,神不知鬼不覺,梁婕妤還以為是自己流的產。
陳源搖了搖頭:“這招不行啦,她沒找太醫,而且,身邊的人也都換了。她早就跟開國伯暗中聯絡上了,找了民間的郎中開了保胎藥,這個女人,早就防備著我們呢。”
楊舜卿突然說道:“既然是宮外的人,何不找謝玉軒來商議?”